“小輕,你們要回家的前一天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好給你們準備飯菜。”文雅靜轉過身,笑意盈盈的對何言輕說道。
何言輕微笑著點了點頭,心里暖暖的。
何言妮看著二人親昵的模樣,她的心中像是打翻了醋壇似的難受。
“雅靜,現(xiàn)在你看到小輕平安無事,你也應該放心了吧?我們要不就準備回家吧,不要打擾他們了。”王秀蘭挑了挑眉頭,雍容的臉上劃過一抹冷冽。
文雅靜輕輕的點了點頭,關切的對女兒說道:“小輕,我們就先回家了。浩宸現(xiàn)在住院,你得好好的照顧他,有什么情況時你得第一時間找醫(yī)生,記住了嗎?”
“好,我知道啦!”何言輕微微點了點頭,心里有些許的不舍。
何言妮看了一眼何言輕,挑眉說道:“姐、姐夫,等有時間我再來看你們。拜拜!”
何言輕剛走到門口,正準備送她們時,卻被文雅靜給攔了下來。
“浩宸他還需要你照顧呢,你就別送我們了。”文雅靜輕輕的搖了搖頭,確定她不會跟下來時,她才慢慢的跟在王秀蘭母女身后走去。
一邊的韓悅兒有些無奈的抿唇,盡管她想要陪他,可是現(xiàn)在卻并不是一個好機會。
她也站了起來,對何言輕說道:“小輕,我先回房休息了,晚點兒再過來。”
“好的!你如果有什么事情,記得隨時叫我。”何言輕滿臉微笑的對好友說道。
韓悅兒點了點頭,笑瞇瞇的看向她:“當然啦,我怎么會和你客氣呢?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隨即離開了病房。
“呃,那我也先去看看萬圣杰。”弘文清了清嗓子,也跟著離開病房。
病房里回歸平靜,何言輕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你至于變成這個樣子嗎?”看著她如釋重負的模樣,司馬浩宸不由得出言調(diào)侃道。
何言輕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當然,今天還真的是讓
我無比的意外。我都不知道大媽怎么會跟著過來……”說著她就輕輕的撇了撇嘴。
“不管誰跟著過來,反正我會盡力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司馬浩宸拉著她的手,幽深的黑眸盛滿了深情對她說道。
想起二人相處的一幕幕,何言輕的心里無比的感動。除了他偶爾惹自己生氣以外,其他時候都還是對自己挺好的。
“對了,萬圣杰你打算怎么處置他?”司馬浩宸揚了揚眉頭,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薄唇逸出。
萬圣杰……何言輕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緩緩的說道:“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由你處理!”司馬浩宸聳了聳肩,眸底劃過一抹溫暖的光芒。只要能讓她開心起來,不管讓他做什么事情,他都可以。
何言輕深深的吸了吸氣,想起差點兒命喪于他手時,心里仍然有些后怕。
“小輕,有的時候你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倘若你當時能狠心一些,那么你自己也就不會受到別人的威脅了。”司馬浩宸烏黑的眉目微挑,磁性悅耳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清澈的水眸詫異的迎上他幽深的黑眸,她微微抿了抿紅唇,忐忑的開口:“倘若你是我,你會怎么處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理方法。對我來說,未來凡是會給自己造成危害的敵人,我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今天我和弘文是及時出現(xiàn)了,如果這一次我們因為別的事情而耽擱了,沒有及時解救你們,那么你有沒有想過你會遇到什么樣的后果?”司馬浩宸危險的瞇起了黑眸,冷冽得沒有一分溫度的嗓音從他涼薄的唇間吐出!
何言輕的身子一僵,心間驀然升起一股恐懼。
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及時出現(xiàn),估計不僅是她有危險,就連悅兒也一樣的會有危險吧。她輕輕的嘆息一聲,緩緩的說道:“等你傷好了,我們一起去看一看他吧。你放心,我不會再像以前那么傻了,你說得很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嗯,你明
白就好。”司馬浩宸輕輕的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何言妮回到何家,就立刻拖著媽媽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怎么啦?突然間神神秘秘的……”王秀蘭輕輕的搖了搖頭,緋紅的唇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何言妮拉著媽媽坐到柔軟的沙發(fā)上,猶豫不決的問道:“媽,現(xiàn)在浩宸他受傷了,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是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我認為你什么都不要做比較好。”王秀蘭說完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到無比執(zhí)著的女兒,她也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好了。
漆黑的眸子盛滿了詫異的光芒看著她,何言妮疑惑的問道:“媽,您怎么能這樣說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想要和浩宸在一起。”
“正因為媽媽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想和她一起,所以媽媽才說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做比較好。”王秀蘭搖了搖頭,輕輕拍著她的手背說道。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文雅靜還要聽自己的話,可是由于現(xiàn)在何言輕和司馬浩宸在一起,她已經(jīng)不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
何言妮苦笑著搖了搖頭,眸底破碎出一抹無奈的光芒,喃喃說道:“媽我知道您是希望我放下他,可是我的心里真的是已經(jīng)放不下了。”
司馬浩宸對她而言,就像是一個躲不掉、逃不離的一個劫。哪怕是她有心想要忘記,可是自己卻是無能為力,任憑她再想怎么逃避也無法逃開腦海中的他。
“小妮,你這又是何苦,你和他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今天在醫(yī)院你也看到了,他對何言輕是那么的關心,難道你還能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嗎?”看著痛苦不已的女兒,王秀蘭強忍著心疼說道。
一聽到何言輕的名字,何言輕就緊緊的握著雙手,自己之所以會有今天,都是拜她所賜。她沒有好日子過,那么她也別想過得舒坦!
忽然,她的腦海里閃過一個想法,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媽,其實還是有辦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