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浩宸龍眸睜圓,他沒有想到她會如此主動,他正準備推開她的時候,秦清卻是主動的松開了他的唇。
“浩宸,你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不自愛的女人?”秦清小臉微微泛紅,清脆的聲音透著一絲不自信。
司馬浩宸微微搖頭:“今天你也累了,好好的休息吧。”
“你這就要走了嗎?”秦清拉著他的手,戀戀不舍的看著他。
司馬浩宸薄唇微勾,露出一抹魅惑至極的笑容:“是呀,工作上的事情還需要處理。”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走啊,我們好不容易才把誤會解開,我真的好害怕你走了以后就再也不回來了。”秦清一臉哀怨的對他說著,雙手緊緊的環(huán)住他的腰,不舍得他離開半分。
雖然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但是她卻總感覺他們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穩(wěn)定,好似他隨時都會離開自己似的。
司馬浩宸嘴角勾起一抹無奈而寵溺的笑,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放心吧,我一定會再回來的,別擔(dān)心!你先好好的休息,有什么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我都不知道我給你打電話你到底會不會接,之前給你打都被你給掛了。”秦清雙臂環(huán)胸,一臉哀怨的看著司馬浩宸。
想起之前掛電話的事情,司馬浩宸俊美的臉上不由得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
“之前我不是對你有所誤會嗎?所以才會不接你的電話;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把誤會給解開了,那么我自然會接你電話啊。”司馬浩宸深吸一口氣,溫柔的說道:“嗯,你就乖乖的在這里養(yǎng)好身體,有事兒隨時找我,可千萬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什么事情都一個人抗了。”
秦清點了點頭,很是不舍的看向他:“好!那你也得答應(yīng)我,盡可能的多抽時間陪陪我,好嗎?畢竟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那么長時間……”
“我會的!那我就先走了。”司馬浩宸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秦清的手,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背
影,秦清精致的臉上揚起一抹甚是得意的笑容。
果然是只要自己一出馬,對他就是手到擒來。
“砰、砰……”的敲門聲響起,秦清的心里微微有些慌亂,難道是浩宸又回來了?
“請進。”秦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聲音很是柔弱。
韓悅兒推門走了進來,臉上揚起清淺的笑意,剛一進門她就開始拍起手來。
“你怎么來了?”當看到走進來的是韓悅兒時,秦清的臉上掠過一絲慌亂。
一看秦清的表情,韓悅兒自然知道她擔(dān)心的是什么,關(guān)上門大刺刺的坐在了沙發(fā)上:“放心吧,我是看到司馬浩宸離去后,我再進來的,所以別擔(dān)心。”
“呼,那就好!如果讓他看到我們在一起,估計他一定會懷疑我們的。”秦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中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只要不讓浩宸看見,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好說。
韓悅兒冷笑著揚了揚眉頭,清脆的聲音緩緩從紅唇逸出:“還真的是沒有看出來,你竟然會使用苦肉計……”
“如果不下點血本,又怎么能重投他的懷抱呢?”秦清倚在枕頭上,眸底掠過一抹得意的光芒。
既然他不想再讓自己進入他的生活,那么自己就會不顧一切的打擾他生活的正軌。
“那你就不擔(dān)心,若是他并沒有及時拉住你,那你豈不是已經(jīng)死翹翹了?”韓悅兒眨著清澈如水的眸子,心里卻是十分佩服秦清的做法。
雖然她的手段并不是那么的高明,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做法卻是十分的有趣。
曾一度以為司馬浩宸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卻不想原來他的冰冷與高傲只是僅限于自己而已;一想到秦清重新走進他的世界,她的心忽然變得有些疼痛起來。
“我篤定他一定會來救我,即便是他的心里真的已經(jīng)沒有我的位置,但以他的性格,也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秦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畢竟她對于他的性格還是
相當了解的。
韓悅兒不由得冷笑一聲:“你就那么肯定?”
“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可是不管怎么說我也和他相戀了那么多年,他是什么樣的性格,我自然也是清楚的。”秦清臉上綻放出一抹淺笑,繼續(xù)說道:“事實也證明我猜的沒錯。”
“嗯,那你們談的怎么樣了?”韓悅兒挑了挑眉頭,心里無比好奇。
秦清捋了捋自己的發(fā)絲,滿臉得意的看了韓悅兒一眼:“雖然在開始有些許的困難,不過后面還是談得不錯,至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愿意相信我了。”
“那這就是一個不錯的開始,那他還說了什么嗎?”韓悅兒淡然的問道,一雙精明的眸子重新打量著秦清。
秦清扯了扯唇,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其他的話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可能會將我說的事情好好給考慮一下。如果他心里認為沒有什么問題了,估計他也就能重新接受我了。”
“你就不擔(dān)心司馬浩宸會找他的爺爺問個清楚嗎?若真是這樣,那你可就打臉了。”韓悅兒雙臂環(huán)胸,倨傲的對她說道。
若好再把自己的事情給辦砸了,那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將她留下來了。
秦清微笑著搖頭:“在我把這件事情和他說的時候,我就讓他答應(yīng)我不要去質(zhì)問爺爺,所以我相信他就算是有所懷疑,他也只會從側(cè)面去打聽,而絕對不會直接去詢問。”
“你把司馬浩宸想得太過簡單了,他可不是會善男信女,只是憑借一支錄音筆就能找到我這里,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低估他,畢竟他已經(jīng)不再是學(xué)校的那個青澀少年了。”韓悅兒勾起嬌艷的紅唇,無比自信的說道。
秦清眉梢輕挑,淺笑道:“嗯,他的確成熟了許多,但不管怎么說他永遠都是司馬浩宸,而我則永遠是他的初戀。”
“你就好好養(yǎng)傷吧,我還有事兒先走了。”韓悅兒不悅的說著,隨即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直接離開了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