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的不間斷工作贏得了十幾天的假期,提前回國的權志龍的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放在父母那裡照顧的家虎離家出走了,好像是從醫院回家的路上跑掉的。至於爲什麼跑掉好像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了,但是它現在還在治療階段,上次腿部摔傷還在恢復,所以不可以隨便跑的,更不可以沒有人照顧。
剛剛下飛機,權志龍就去了米朵綠的公寓。上次看見家虎自己按門上的密碼,所以記下來了,在反覆按門鈴沒人應答之後就強行進入了。
“米朵綠!”
客廳裡沒有人,家虎的地盤上也沒有它生活過的痕跡。沒在家嗎?家虎沒來這裡嗎?
“米朵綠!”
好像書房裡有動靜,像是指甲抓門的聲音。慢慢走向門口,真的是有聲音,而且還聽到了狗的聲音。
“家虎!”
打開門的一剎那他徹底驚呆了,她究竟在幹什麼。在房間裡不只是她一個人,還有一個男人,半裸的上身滿是紋身,已 經睡著了。米朵綠在一邊的地上蹲著,桌子上放著些白色的粉末。見過不少這樣的情況,他一看就知道米朵綠在幹什麼。家虎一直咬著她的衣角,腿上還幫著紗布,一定是知道了米朵綠有危險再會過來的。
“給我過來!”
拉著米朵綠的手來到廁所,當著她的面把那些**衝到馬桶裡。
“你幹什麼?”
她不像是想象中的氣憤,一臉慵懶的樣子不是她平常的風格。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是那個男人讓你吸的嗎?”
這是他知道的世界上最危險的東西了,一旦沾上就很難戒掉,自己也吃過這東西的虧,被人陷害曾經想過要自殺的。現在看到這個東西心裡還是很害怕的,她怎麼會沾上這個東西?如果讓勝利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樣。
“你想試試嗎?很舒服的。”
癮君子的樣子看了就會讓人覺得厭惡,就算是米朵綠也是一樣,她應該不是第一次吸這東西了吧。權志龍無意間看到了她的手臂,上面一個個針眼讓他氣憤到了極點,究竟他不在的這段日子她都做了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會死人的,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別傻了,我是不會死的。”
說著就走向剛纔的房間,好想還要繼續剛纔沒有做完的事情。權志龍拿著一杯水潑向地上的那個男人,憔悴的眼睛揉了 揉才行過來。
“權,權志龍?難道是我吸太多了嗎?美女,要不要一起出去?”
一隻髒手搭在米朵綠的肩膀上,要是以前她一定會馬上打開的吧,但是現在確是那種表情,真是無可救藥了。
“滾開!馬上離開這,別讓我報警!”
把米朵綠拉過來,制止他們走向門口。沒那個男人聽見要報警拾起地上的外套笑了笑出去了。
“你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是你瘋了吧!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以後不許再和這個男人來往,跟我走。”
一定要讓她戒掉在可以,這段時間絕對不可以見勝利了,只是在她恢復正常之前。爲什麼那個神秘人不可以管管她,都已經這樣了,不是很在乎她嗎?怎麼可以讓她做這種事情,而且還和一個男人整天在一起,那個男人根本不是好東西,不知道會不會對她作什麼。
帶著米朵綠來到自己的公寓,這裡不會有人隨便來,就算是他的家人也很少會來,待著這裡是最安全的了吧。
安置好她之後就給家裡打了電話。
“媽,家虎我找到了,嗯,這段時間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就不去看您了,嗯,家虎交給我照顧就好了。”
看著已經睡著了的米朵綠,不知道她醒來之後該怎麼辦,會不會像那些人一樣吵著要**,到時候 自己應該怎麼辦?還有勝利,他們明天下午就回回來,到時候要是他要見米朵綠該怎麼辦?
趁著她睡覺的時間,權志龍決定去超市買點可以代替毒品的東西,或者像戒菸一樣可以買點零食什麼的。但是一想就知道沒什麼用處,毒品可不是煙癮。
米朵綠正在睡著,從窗簾後面出來了一個人,是他啊。
“還不讓我管你,看看現在都變成什麼樣了,就算是自己很想戒掉也戒不掉了吧。”
摸著她的臉,本來還有點肉的她現在一定全是骨頭了,抱在懷裡簡直感覺不到重量和溫暖。些許自己把她帶走會對她有好處,但是米朵綠是不會同意的,只能留在這了。
一個小時後,權志龍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家,但是在剛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家虎慌張的跑出來。這樣就是 沒什麼好事了,趕緊跑到臥室,結果她真的在找東西,屋裡被翻得亂糟糟的,找不到**的米朵綠顯得很暴躁。
“米朵綠,別這樣,這裡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冷靜一下,忍忍就好了。”
拉著她做到牀上,但是好聲好氣的勸說是不會有任何用處的。
“我要回家,放開我,我要回家。”
想要掙脫他的束縛,雖然用了很大的力氣,但是一點有用處都沒有,手臂被自己抓出了血痕,還是很難受。就像是有一萬條蟲子在身體裡爬一樣,骨頭像是被火燒著了。如果再找不到那東西,自己一定會死的。
“別逼我把你綁起來,米朵綠再忍忍,馬上就會好的。一定要戒掉。”
抓著她的手,以免她再傷害自己,只要忍過這一個小時就會好的,絕對不可以前功盡棄。不管她怎麼掙扎或者求饒,他都不會心軟。
怎麼會吸上毒,這件事他一定要調查清楚纔可以,那個男人既然和米朵綠在一起會不會是想以前的那個女人 一樣是米朵綠的實驗對象,本來想讓他死的,但是現在自己卻染上了毒癮。只是知道這樣的人做實驗對象還真是出乎意料,更讓他困惑的事關於那個神秘人,既然是關心米朵綠的,爲什麼讓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