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晟由一羣小弟陪著,直接殺去了新嘉年華。
張含森也載著吳曉芽,往新嘉年華駛去。
這個世界,總是那麼的巧合。
吳安娜拉開辦公室的門,突然聽到有幾個女人在小聲嘀咕。
“知道嗎?吳安娜是靠裙帶關係上去的,關係戶!哼!”
“我說呢,原來是走後門啊,我就說她沒有這個能力嘛,一下子坐上經理的位置。”
“這種女人還能靠什麼,不就是靠一身肉嗎?”
吳安娜聽得咬牙切齒,臉色鐵青。
抱著胳膊噹噹地走過去,“嘭!”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幾個女人都大駭,馬上結束了湊頭密探的狀態,站直了身子,整理自己衣服,對著吳安娜訕訕地笑。
“嘿嘿,吳經理……”
“吳經理……”
吳安娜挑挑眉骨,不善地笑,“吳經理?不是剛纔背後罵我的時候了?”
刷!幾個女人的臉,都難看極了。
吳安娜歪嘴壞笑,“說我裙帶關係?說老孃走後門?說老孃靠賣肉上去的?行啊!”
“不是,不是的,吳經理,你誤會了……”幾個女人一起擺手。
“沒誤會!一點誤會也沒有!”吳安娜小手一揮,“我告訴你們,我清清亮亮地告訴你們,我還就是裙帶關係了,我還就是走後門上來的,我還就他們是賣肉坐上這個經理位置的,你們能把老孃怎麼滴?”吳安娜的聲音越拔越高,其他部門的都被吵到了,偷偷地看。
吳安娜纔不在乎,拿起桌子上的一杯咖啡,“呼啦!”全都潑灑到那幾個女人的臉上,一片狼狽,吳安娜尖聲叫道,“有本事,你們也給老孃來個賣肉上位?沒這個本事,那就乖乖地聽喝!你們三個,全都被炒魷魚了,並且在本行業發內部函,就說你們是因爲人品問題被開掉的,我看哪個同行業的公司會要你們幾個!不用去申訴,申訴也沒用!老孃不怕跟你們直說,老一張含森是我妹夫……”
幾個女人全都呆掉了。(⊙_⊙)
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強悍的吵別人魷魚的。
“哈哈哈,我再接一句,龍帝會社二當家的,是吳安娜的相好!哈哈哈。”徐守江狂笑著走了進去,嚼著口香糖,走過去,攬住吳安娜的肩膀,邪笑著,“喲,還有人有膽量惹咱們的安娜妖精?”
然後給幾個手下一擺手,“去,教訓教訓這幾個嘴巴髒的婊子!”
呼啦啦……一羣殺氣騰騰的痞子衝過去,揪扯住幾個女人的頭髮,就拉了出去。
可以聽到這幾個女人殺豬一樣的嚎叫一路遠去……
其他人,全都嚇得冷汗直流,噤若寒蟬。
娘哎,這個吳安娜真是彪悍啊,不能惹啊。
人家的妹夫是公司一把手,人家的相好的,是集團二當家的……那簡直就是可以呼風喚雨了……
吳安娜翻了個白眼,剔下去徐守江的手,一個妖豔的扭身,往她辦公室走,“你來幹嘛?誰要你那樣說了?我又不需要借你的光。你徐二當家的名聲那麼花那麼臭,你不要往我身上靠攏行不行?人家會笑話我是你徐二當家玩耍的一件破衣服的。不知道你自己名聲很臭嗎?”
“嗬!了不得你了啊,臭丫頭!老子哪裡名聲臭了?再名聲臭,也沒有你吳安娜的異性緣廣泛、氾濫吧?”
吳安娜撇嘴笑,隨意翻看著手底下的資料,說,“你來幹什麼?你怎麼還沒飛去英國啊?”
“不是明天嗎?我都要走了,你不陪我買點出差的用品?”
“我很忙,沒空。”
“忙個球啊!信不信老子發了情,在這裡要了你?”徐守江壞笑著,打量著辦公室,“嗯,我看這張辦公桌就挺好,你趴著我來正合適。”
黑線。
吳安娜白瞪了一眼徐守江,利索地起身,穿薄羊毛小風衣,“走吧,你快點死到英國去吧,煩死人了。”
“嘿嘿,嘿嘿。”徐守江也不介意吳安娜的惡言惡語,笑著,湊過去,攬著吳安娜的腰,一起往外走,又壞壞地往上挪,戳戳她的胸。
吳安娜嫌他太黏糊,推他,瞪他,說他,徐守江全部介意,只是胡攪蠻纏著。
兩個人過分曖昧的身影,又讓公司裡的人,大駭。
吳安娜就是牛啊……連野豹子二當家的都收拾妥帖了?
張含森圈著吳曉芽的肩膀,往珠寶櫃檯走去。
“要不要買條鉑金的手鍊?你看哪,這條上面鑲得鑽石挺雅緻的。”張含森問吳曉芽,聲音極其溫柔。
冰山男人臉上也攢著如沐春風的笑。
服務員小姐都看呆了。
這男人……好美啊。
“不要。”吳曉芽搖頭,一門心思,“我就要個玉墜!”
哼!你女作家有玉墜,難道我就不可以有嗎?
死殷天晟,煩死你了!
煩你!
“呵呵,好,那就選個玉墜。”張含森好笑。這個丫頭,買玉墜,幹嘛這副惡狠狠的模樣?
張含森擡眼去看服務員,“有沒有好的玉墜?”
服務員走神了,嚇一跳,“哦!哦!有的,有!這邊……”
偷看人家美男人的臉,看直眼了……
“人家都說男戴觀音女戴佛,那你就選一個小佛的玉墜吧。”張含森指著下面一些玉墜說。
吳曉芽瞪圓眼睛,“嗬!”狠狠吸了一口氣,拽了拽張含森的衣服角,用手擋著臉,跟張含森咬耳朵,“喂,好貴的呀,你沒看到嗎?最便宜的玉墜還三萬多塊呢,太貴了!”
張含森笑,也學著她的樣子,神秘兮兮地小聲說,“沒關係的,花不窮我的,再貴十倍我也給你買得起,不要給我省銀子,儘管選你喜歡的。”
吳曉芽撇嘴。
突然看著櫃檯裡的一個玉墜驚喜地說,“我喜歡這個哦!這隻小豬多可愛啊,肥嘟嘟的,憨態可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