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芽甩著手臂,試圖甩開殷天晟,該死的,這個殷天晟到底是不是地球人類啊?
他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啊?
長得像是雄獅一樣強壯也就罷了,處處鋼筋鐵骨,爲(wèi)什麼老天爺還要給他一副偉岸昂揚的身板和豐神俊朗的五官?
午後的暖陽一照,吳曉芽就瞇起了眼睛,看著殷天晟堅實的脊背,腦子裡亂糟糟的。
殷天晟嫌吳曉芽走得慢,而且走得那樣拖拖踏踏的,於是大臂一伸,直接摟住了吳曉芽的腰,一提,吳曉芽就被殷天晟託抱在懷裡了。
“蠢妞,我允許你以後每頓飯都吃得多多的,你只要不到二百斤,我都可以抱得動你。呵呵……”
吳曉芽羞得臉腮爆紅,小粉拳頭敲打著殷天晟,掐著聲音發(fā)急,“你幹嘛要抱著我啊,我明明有腳,我可以自己走啦,你快放下我啊,人家都看到了,太丟臉了!”
“我樂意抱著你!”
殷天晟的話語,總是那樣霸道,不容置疑。
拜託啊,她不樂意被他抱著啊!
“我不想讓你抱著啊……”
“放心,我殷天晟抱著你,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不是這個問題啊,問題是……她覺得這樣太羞羞了啊,太曖昧了啊。
“求你了,放下我吧。”
“再囉嗦,我就……”
“好了,好了,別說了,你願意抱著就抱著吧。”
吳曉芽放棄地嘆息著。唉,她是別想能夠鬥過這個殷天晟了,不論是智商,還是體力,她都是一個小菜鳥。
紅妹抽氣驚歎,“哇塞,好浪漫哦,瘦丫你快看哪,殷老大那樣抱著麥芽糖,真的讓人羨慕死了哦!”
“哪裡哪裡?”瘦丫拿開臉上的兩個冰袋,眨巴眨巴黑眼圈,也喟嘆,“唉,哪個男人願意這樣抱著我,我就嫁給他!”
蚊子聽了只是笑,“那你做好嫁不出去的準備吧,哪有人能夠託抱的動你這種塊頭。”
“哇呀呀呀,你不打擊我你就活不下去是吧?我跟你拼了!”
瘦丫揮舞著拳頭向蚊子打去。
紅妹好心地勸,“哎呀,別鬧了,瘦丫,你想開點啦,大不了,你反過來,你抱著男人得了,反正都是一家人,誰抱誰不是一樣?一樣、一樣、一樣滴!”
噗——!瘦丫氣吐血了。
幾個人坐著幾輛草坪車往水岸開去。
“真是的,你穿的像是公主一樣,害我們都成了你的綠葉了!”
瘦丫撅嘴對著吳曉芽抱怨。
吳曉芽幸福地笑著說,“咯咯,這是含森給我買的哦,很漂亮吧?”
“再臭美我就給你撕了它!”
“你敢!”
紅妹打個哈欠,說,“那乾脆麥芽你脫下來,讓給瘦丫穿。”
吳曉芽也齜牙壞笑,“呵呵,瘦丫,你能穿得下去嗎?”
“我打死你們兩個小賤人!打死,打死!”
三個女人鬧得一團糟。
殷天晟坐在前面,感悟到:原來身邊有了女人,就是等於變得吵鬧了啊。
張含森也被喊了過去,於是分配船隻時,又有了爭議。
“含森,我和你一艘船吧?”吳曉芽縮著脖子偷樂,去抱張含森的胳膊。
紅妹往兩人中間一插,很豪邁地摟著張含森的腰,放話,“我可不會游泳,我要和含森哥坐一艘船!”
吳曉芽鼓起腮,憋臉,使勁得瞪著紅妹,紅妹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厚臉皮地死死貼著張含森。
張含森看了看沉默不語的殷老大,說,“曉芽,你和我大哥一艘船好了,我們可以比賽看誰劃得快。”
“唉……”吳曉芽無奈地耷拉著小臉,和殷天晟站在了一起。她那副不情願的表情,讓殷天晟看了,心頭剮得生疼。
蚊子舉手抗議,“老大!我不要和這個胖丫頭乘坐一艘船!我不會游水啊!”
汗死。和這麼肥的丫頭坐一艘船?他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那船禁得住這肥鴨的重量嗎?
瘦丫樂呵呵地說,“不怕,我會游泳,我可以救你!”
殷天晟發(fā)話,“嗯,抗議無效,你和瘦丫一艘船,相互之間 有個照應(yīng)。”
嗚嗚嗚……蚊子淚流滿面。
碧波盪漾的湖面,微風(fēng)吹起陣陣漣漪,遠處的青山,映著這纖塵不染的綠水,真是美極了。
一上船,吳曉芽就鬧了個大笑話。
她跳上小船,那船就晃來晃去,她沒有把持好重心,“啊啊啊”叫著向前栽去。
直直栽進殷天晟的懷裡,還和殷天晟來了個嘴對嘴。
吳安娜終於睡醒了,伸了個貴妃式的懶腰,睜開眼一看,“嗬!”先提著氣嚇了一跳。
原來,她看到對面沙發(fā)上,徐守江就那樣裸著全身,一邊喝著酒,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看!
“你醒了?”徐守江拉著腔問。
“嗯,你幹嘛?這樣瞪著我?guī)致铮俊?
吳安娜撥拉下她的長卷發(fā),小動作都十分地迷人。
徐守江紅著眼,咬牙切齒,“我正在醞釀如何姦殺你的細節(jié)問題。”
“哈哈哈,你搞笑死了,懶得理你了,我去沖沖熱水澡。”
吳安娜慵懶地向淋浴間走去,不防備,徐守江像是窺伺的餓狼一般,直接衝了過來,圈著她的腰就把她摁倒在牀上,以最最不堪的姿勢背對著徐守江。
“哎呀,你幹嘛啊,你沒瘋吧,做了那麼久,都挺累的了,讓人洗洗,去去乏不行嗎?”
吳安娜以爲(wèi)徐守江跟她鬧著玩呢,卻不防,後面突然頂過來一份火熱,緊接著,徐守江就狠狠撞了進去。
“啊……你還來真的?混蛋!”
吳安娜越是扭,徐守江卻是攻得狠,攻得深。
整整兩天兩夜,兩個人壓根就沒有離開那間套房,徐守江是醒了就攻殺,累了就睡覺,差點把吳安娜弄得斷氣。
徐守江對吳安娜那股子怒氣總算髮泄完了,兩個人坐著車,憊懶憊懶地來到吳安娜家,吳家麪館裡還依稀有幾抹燈光。
吳安娜打了個哈欠,下車,突然轉(zhuǎn)身對著車裡面的徐守江說,“現(xiàn)在我可不欠你的了吧,從今往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認識,老死不相往來!”
“什麼!”(⊙_⊙)徐守江差點把手裡的手機捏碎了。
【金牌199,還沒有到200,貓貓就十分敬業(yè)地更新了。唉,貓貓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