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你好狠心,好狠心......”電話那頭的你,泣不成聲。
“呵呵,確實,我狠心!”的確,狠心!
“李毅,你就一王八蛋!你知道她喝了多少酒不?吐了那么多回,還要借酒澆愁,你就這樣對你的女朋友?”
我聽出來了,又是你那個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打抱不平的姐妹。
“我掛了!”
“你別掛,別掛......”
我就搞不懂了,女生怎么那么愛哭,就算是水做的,也要保證水分吧,全揮發(fā)了就OVER了。
翻來覆去就那么兩句,我狠心,我狠心,我真的狠心嗎?
對她,我是狠心。
對你,有嗎?
雖然確定了男女朋友關(guān)系,我有沒有說過喜歡你?
沒,是還沒有喜歡。
只是感激在黑暗歲月你的陪伴,有的感動。
我不是救世主,所以我沒有聽從伙伴的勸誡。即便有救世主,也不可能拯救全部吧?
若真拯救萬千,淚水早把他淹沒了。
你說,我狠心?
我對她狠心了,對小剛狠心了,唯獨沒有對你!
對小剛,我只能說聲對不起,微不足道的對不起,我知道他介意。介意的不是我的道歉,而是我沒有好好對你。
我答應了他,所以我沒有狠下心來,也不可能真的永遠對你不理不睬的,雖然,我屬洋蔥的。
你要我怎么面對他們?
我的一個兄弟喜歡你,我卻搶了另一個兄弟的你,我該怎么做,又能怎么做?
我不再是初三時為了一個人,放棄其余的重要。
很重要<重要+重要+重要+.....+重要。
所以,我無法面對他們。
你又要我怎么面對你?
我不是紳士,不可能在你告訴我別人要你做他女朋友時無動于衷。
因為都是重要的范疇,我只能選擇,逃避。
是的,逃避。
我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也讀不懂你的意,逃避,顯然成了唯一的辦法。
我可以在無人的黑夜,一支接著一支的香煙,看煙圈繚繞。
也可以在遺忘的角落,一杯接著一杯的濁酒,品酒香入眠。
唯獨不可以,在你們的視線里,昂首挺胸。
我沒那個資格,我不想招人唾棄。
雖然,我不在乎。
“你喜歡什么顏色?”
“紅色。”
“為什么?”
“初次見你時,你穿的就是紅色啊!”
“真會臭貧。”
“額......”
聽人說,女朋友是要哄的,我怎么被你哄呢?
“給你找個女朋友吧?”
“好啊!”
“有條件沒?”
“有!”
“說說!”
“縱容我的無理取鬧!”
“沒這號人!”
“額......”
那時候,你是準備推銷自己吧?
“別再流連網(wǎng)吧了,沒意義!”
“就是沒意義才呆在網(wǎng)吧的。”
“什么理論?”
“西貝論!”
“去死!”
呵呵,惜貝,就是假的意思。
始終沒能狠下心,對你,所以,我回來了,灰溜溜的回來了。
“冷不冷啊?”
“凍死了!”
“猜猜我在干什么呢?”
“給我聊天呢!”
“......”
“錯了?”
“我在給你織圍巾,還有手套,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
冬天應該是冷的,為什么感到的是無邊的暖意,從心里,一直暖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