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在公司里工作還不就是這樣嗎,勾心斗角本來就很厲害。
有些人太過老實,一輩子都熬不出頭。
我想那小蘇大概也是有自己不得意的苦衷,一個大男人,估計也是想出頭吧?!?
“譚經理,我明白的,不過當初我跟劉組長的事情全都是因他而起,這件事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攖”
“讓他離開公司是我的目的。”
譚經理沒有做聲,米又白對著電話笑了笑償。
“譚經理,您中午也得休息一會兒吧,我就先不打擾您了。有事兒您再給我打電話吧,我的手機號碼一直不會變的?!?
“好。”
掛了電話后,米又白雙手枕在腦后想起過去的舊事。
那個蘇炳成那么害她不過是因為想追她,結果最后卻知道她已經結婚的事情。
他那是典型的打擊報復。
可是別說她當時結婚了,就算沒有結婚,她也不可能看上那個男人的。
難道就因為她結婚了,就要受到那種對待嗎?
她是比較運氣的,有人做靠山。
如果她沒有徐家這個靠山,當時不就得白白吃了那份啞巴虧嗎。
這種人渣就得收拾,不然太便宜他了。
她當時可是被他害的在醫院里住了好幾天呢。
下午上班的時候,米又白自己去人事檔案室里找到了蘇炳成的個人檔案。
看到他的簡歷和檔案,米又白撇嘴,怪不得他在公司里工作了那么多年才升職,因為資歷一般。
比起劉組長,他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晚上,她回去跟徐暮年說了這件事,徐暮年凝眉:“你怎么沒早告訴我?!?
“那時候出了院就把這事兒給忘了,我想著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回暮年集團工作了,所以就沒怎么太上心。
今天這不是跟譚經理談論起了劉組長不能再回公司工作的事情嗎,我就想起了這事兒全都是被蘇炳成那小子害的。
現在想想,那個男人的心眼兒真的比針鼻兒還小呢。
當初能為了追我天天大半夜的去給我送飯。
結果知道我結婚了之后就在我背后給我捅刀子。
大叔,你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欠收拾,反正我是不能忍的。”
徐暮年蹙眉:“這小子就是給你送飯那個?”
“你還記得?”
“我給你打電話不就遇到過他去給你送了好幾次的飯嗎?!?
米又白點頭:“嗯,就是他沒錯,給我送過飯的也就只有他了。
說真的大叔,當時我還挺感謝他的,因為劉組長的關系,那時候辦公室里的人都不敢搭理我,可是他敢。
人情冷暖,我也真的是在翻譯部感受到了。
你說人怎么能這么善變呢,現在想想都還覺得很來氣?!?
“這種人的確不能容忍,你就像把他攆出公司?”
米又白點頭:“沒錯,可是我下午仔細想了一下,他現在在工作上也沒有什么重大疏忽。
我要是堅持把人家趕走了,公司里的人只會說我不通情達理的。
我必須得好好想想,想個合情合理的好主意再將他趕走。
就當是讓他償還欠了我和劉組長的債了?!?
徐暮年看著她想了片刻后笑道:“我有個好主意?!?
米又白驚喜:“真的?快說來聽聽?!?
“你要是等機會的話,對于那些膽子小的員工來說,年半載的也等不到好的時機。
既然不容易等,那就自己創造,回頭我給天爵打個電話,讓他派人去挖那個蘇炳成。
如果有好的職位和高薪,你覺得那個蘇炳成會不會動心?”
米又白驚喜一笑:“會,一定會的?!?
“那就可以了,把他挖到戰天集團后,再隨便將他辭退就可以了。
這件事都不用你出手,他也不會把賬記到你的頭上?!?
米又白立刻對他比了一個V:“就這么辦,大叔我看好你哦?!?
論有個有能力的大叔是怎樣的感受……
大概就是在你生氣的時候他會挺身而出的為您手撕對手吧。
徐暮年當晚就給戰天爵打了電話,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兒,可徐暮年難得找他辦這種小屁事兒,戰天爵倒也上心,還真把這事兒給當事情辦了。
聽說第三天,蘇炳成就被約了,而第四天他就遞交了辭呈。
當時看著他的辭職報告時譚經理還有些驚訝,以為是米又白對蘇炳成做了什么。
中午,她特地在食堂找到了又白跟她一起吃午飯:“小白,蘇炳成辭職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米又白裝作不知情的看向她:“不是我啊,我是打算要趕他走的,不過還沒有遇到合適的時機呢,他辭職了?不會吧。”
“他今天上午把辭職報告交給了我,明天應該就可以交接工作了?!?
米又白知道了這個消息后唇角微微揚起,譚經理有些納悶:“真的不是你吧?!?
“真的不是,譚經理,你太高看我了。
這件事,我也不能隨隨便便說要人走就要人走吧啊,總要有個合適的機會。
我這才剛跟你說完,他就遞辭呈了……我也真是冤枉。”
譚經理看著米又白,說的倒也是呢,那這蘇炳成何苦的呢,好不容易坐到了組長的位置。
米又白想了想后道:“譚經理,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他知道我回來了,怕我報復他,所以自己就主動開溜了啊。
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啊,畢竟他當時做那事兒的確不太厚道,我差點兒流產,劉組長別開除了。
這換在誰身上都不可能輕易放過他的?!?
譚經理點頭:“算了,反正他現在自己要走了,也沒有什么好追究的。”
米又白笑了笑:“真是件高興事兒,要不我還得出面做這個大惡人呢,這也算是老天爺幫了我吧?!?
她正說著,譚經理就往她身后看去,米又白看到她的目光納悶的回身,接著就看到了吳寅初的笑容和溫柔的聲音:“嫂子,你也在這里吃飯呀。”
米又白倒也淡定的點了點頭:“嗯,都快吃完了,你才來嗎?”
“是呢,今天財務部加了會兒班,介意我跟你一起坐嗎?”
介意,她會走嗎?
譚經理起身:“吳經理坐這兒吧,我吃完了,先走了。”
“謝謝哦,譚經理,”像是自說自話一般,吳寅初坐到了米又白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