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倫吉爾看到納粹軍營軍械庫爆炸之后,果斷下令安排著說道:“皮爾斯,快點,你帶十五名兄弟去囚室救出里面的兄弟們,順便接收里面的武器,用榴彈炮炸死這些納粹,其余人跟我一起抵擋小鎮(zhèn)的納粹。”
皮爾斯聽到基倫吉爾的話后,二話沒說點點頭算是認(rèn)同了,匆忙間點了十五名反抗武裝人員,帶領(lǐng)著他們朝納粹軍營方向跑去,沖天的火焰讓皮爾斯感到一陣寒心,這些盟軍做事還真夠絕的,居然炸毀他們竊視已久的軍械庫,
基倫吉爾此時有種吐血的沖動,沖天的火焰此刻猶如燃燒著他的內(nèi)心,火焰沖天的火光之中,基倫吉爾抽出腰間配備的騎士劍,揮劍指著小鎮(zhèn)納粹兵高聲吶喊一聲,還擊,呯呯砰砰聲,老式的鳥槍土槍朝著納粹兵開槍射擊,
哧哧哧哧…履帶式裝甲車失去了史努比他們身影后,全把火氣灑向基倫吉爾他們身上,先進(jìn)的武器與老式武器對比,不用比一目了然,幾名反抗武裝人員在mg42重機(jī)槍橫掃之下,斷手?jǐn)嗄_身體中了十幾槍死的不能在死,
基倫吉爾看到一面倒的形式,差點吐血地吶喊道:“掩護(hù),笨蛋,找地方掩護(hù),集中火力干掉裝甲車上面的納粹,不許跑,誰也不許跑,堅持住,皮爾斯他們馬上就要成功了,我們有武器反抗他們的。”
沒有接受過任何訓(xùn)練的反饋武裝人員,在納粹的重機(jī)槍火力射擊之下,全都慌亂成了一團(tuán),擁擠后退的武裝人員在基倫吉爾喝斥聲之下,硬著頭皮開槍反擊,只是他們落后的武器太讓人無語了,打一槍要換一次子彈速度,著實讓人蛋疼無比,
滋滋聲,履帶式裝甲車野蠻地開向反饋武裝人員,在顛簸不平的道路上無所畏懼勇往直沖,基倫吉爾此時整個人臉色劇變,撿起一名死去的武裝人員地面槍支,瞄準(zhǔn)著橫沖直撞的履帶式裝甲車上納粹機(jī)槍兵,
砰~一聲槍響過后,基倫吉爾的槍法沒有辜負(fù)他的期盼,一擊命中履帶式裝甲車上面的納粹兵,火力大減的反抗武裝人員心中大定,而基倫吉爾放下手中的槍支,看向奔向軍營的皮爾斯他們,默默地祈禱著他們成功,
基倫吉爾一擊殺死一名納粹士兵,驕傲性子十足地高聲大喝道:“兄弟們,看到了沒有,這些納粹也不是無敵的,他們躲在龜殼里面還不是一樣被我射死了,我們是純正高傲的貴族騎…啊…痛死我啦,,獸醫(yī),獸醫(yī),快過來幫我拔子彈,要死了,快點。”
驕傲自大的基倫吉爾馬上為自己愚蠢付出代價,一顆子彈直接命中的肩膀,受傷的基倫吉爾殺豬似的大喊大叫,剛才還牛氣哄哄的嘴臉,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一邊喊著烏合之眾的獸醫(yī)過來拔子彈,
這些反抗武裝人員全是村民組成,根本沒有接受過任何訓(xùn)練,有的是農(nóng)夫,有的是屠戶,有的是獸醫(yī),甚至還有的是流浪漢,這群所謂的反抗武裝人員湊合著還好,遇到什么事馬上變成一團(tuán)散沙,
這不,在納粹的強(qiáng)力進(jìn)攻和基倫吉爾受傷情況下,馬上出現(xiàn)三兩個膽小怕事的逃兵,有人帶頭就有榜樣,不消片刻馬上出現(xiàn)逃兵隊伍,鬼叫連連的基倫吉爾無力地看著退縮的武裝人員,此時自身難保的他獸醫(yī)隨意包扎下,罵罵咧咧地后退連皮爾斯他們也不去管了,
“是他,他想干什么。”皮爾斯帶著十五名武裝人員趕到軍營大門的時候,只見到茍斌滾動著油桶只距離火焰五六米遠(yuǎn),停下來的茍斌轉(zhuǎn)過頭看著皮爾斯他們,露出鄙視的中指,腳晃動著油桶露出譏笑的目光,
皮爾斯見到茍斌鄙視的中指之后,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沒有什么好事,忽然他身邊的一名武裝人員驚呼一聲:“頭,這里到處充滿汽油味,不好,他想要毀了這里所有一切,頭,快離開這里,我們上當(dāng)受騙了。”
皮爾斯聞言整個人眼球急速收縮起來,榴彈炮并排放置兩個油桶,濕淋淋的地面充滿刺鼻的汽油味,茍斌鄙視完之后腳踩著的油桶往前一踢,滾動的油桶朝著火焰滾過去,茍斌騎著摩托車猛加油門朝外面沖出去,
“撤,。”皮爾斯整個人高聲吶喊一聲,此時他才恍悟過來,算計來算計去,始終還是被人算計,等皮爾斯他們轉(zhuǎn)過頭的時候,心涼一大片,黑壓壓的納粹兵包圍著他們,他們的兄弟與頭領(lǐng)早已逃之夭夭,
轟~轟~轟隆隆…一連串爆炸聲之中,納粹軍營里火光沖天,熊熊的火焰照亮周圍一切,卡車和摩托車還有榴彈炮全都?xì)в谝坏邷責(zé)崂藵L滾襲來,爆炸聲源源不斷地響徹周圍,納粹士兵們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反抗武裝人員,
連忙爆炸聲之中驚醒了皮爾斯他們,轟隆隆聲的爆炸聲猶如他們此刻的內(nèi)心,皮爾斯他們十六人全都跌進(jìn)深谷一般,基倫吉爾的沒有義氣逃跑,還有盟軍的將計就計,霎時間皮爾斯有無語問青天的悲催感,
“頭,怎么辦,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頭,我不想死啊。”“是啊,是啊,頭,要不我們投降吧,當(dāng)俘虜也好…”在納粹兵包圍之中,皮爾斯身后的十五名武裝人員開口說著不實際的話,皮爾斯卻沒有回答他們,耳聽著納粹指揮官宣讀他們死亡的判決令,
劈里啪啦聲,武裝人員丟掉手中的老式武器,皮爾斯緊握手中的槍沒有放下,現(xiàn)在他們投不投降已經(jīng)無所謂了,人家根本沒有要接受他們投降的意思,納粹指揮官的話讓皮爾斯感到一陣刺耳,
隨著納粹指揮官一聲令下,絲毫沒有接受皮爾斯身后武裝人員的投降,黑壓壓的一排士兵舉槍瞄準(zhǔn)皮爾斯他們,哧哧哧哧…重機(jī)槍和機(jī)槍射殺聲響遍整個小鎮(zhèn),皮爾斯嘴里冒著血,死不瞑目的雙眼仰望著夜空,夜還是如此美麗,可惜他在也看不到了,
納粹指揮官陰沉著臉,看著火光沖天的軍營,揮手示意說道:“通知小鎮(zhèn)外的哨所,設(shè)下哨卡,全力阻擊逃跑的卡車,其余人全部上車,快速追趕上去圍剿他們,卡車沒有多少油,他們跑不遠(yuǎn)的。”
隨著納粹指揮官一聲令下,所有納粹士兵擠上為數(shù)不多的履帶式裝甲車,調(diào)轉(zhuǎn)頭朝著茍斌他們穿越的小鎮(zhèn)追去,部隊里的通訊員在履帶車?yán)锖艚兄胺缴诳ú筷犠钃艨ㄜ嚕槺惆堰@邊的消息匯報前方團(tuán)部定奪,
轟隆隆的摩托車聲之中,茍斌加大速度追上遠(yuǎn)去的卡車,在西恩和吉米兩人伸手之下,茍斌舍棄摩托車跳上卡車后面,西恩摟抱著茍斌同時拍拍他的后背,等茍斌推開他的時候豎起拇指頭夸獎著,
“科魯茲,他們怎么樣了。”索菲亞在茍斌與西恩他們打鬧完之后,看了眼身后火光沖天的軍營,臉色遲疑的同時問起后面的情況,不管怎么樣都好,與他們相處差不多一個月,索菲亞不關(guān)心問問那才是怪事,
茍斌看了眼索菲亞,聽到她的提問聲之后,皺起眉頭說道:“索菲亞,你是說那群烏合之眾是嗎,幸好你沒有在場看見,等你看到了你就不會這樣問了,這些自私自利的法國佬,貪生怕死…”
茍斌把自己最后面所看到的一切一一告知,這些沒有義氣的烏合之眾,遇到強(qiáng)力攻擊就一盤散沙,難怪他們會被納粹攻陷成為奴隸王國,高傲自大又膽小怕事,自私自利又毫無骨氣,典型欺軟怕硬的孬種,
索菲亞對于茍斌的話并沒有反駁,似乎早有覺悟的索菲亞低著頭,西恩他們則各個面面相覷起來,這是他們第一次聽到最荒唐的事,居然丟棄自己的人獨自逃跑,要不是茍斌沒有騙過他們,恐怕打死也不會相信,
“史努比,你受傷了。”茍斌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史努比受傷了,吉布斯手里拿著嗎啡注射器,直接打進(jìn)史努比的后背麻痹神經(jīng),條件有限的情況之下只能暫時止痛,要想挖子彈也只有等到安全地方慢慢挖,
史努比慘白著臉色,在茍斌關(guān)懷的詢問聲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牽強(qiáng)地笑著說道:“嘿~不礙事,真的,就當(dāng)是給蚊子咬了一口,嘶~吉布斯,輕點,你這醫(yī)生怎么當(dāng)?shù)模瑴厝狳c。”
嗞一聲,正急速奔馳的卡車忽然一個急剎車,芭芭拉冒出頭朝身后的茍斌他們喊道:“嗨,伙計們,我們又有大麻煩了,前面不遠(yuǎn)處是納粹哨卡,該死的,來一個人在前頭,別全跑去后面蹲著。”
茍斌聽到芭芭拉的話之后,整個人站了起來直望著前面的動靜,看了一會之后茍斌揮揮手說道:“吉米,你去前面,注意安全,去吧,伙計們,準(zhǔn)備好彈藥,接下來又是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