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密室,除了拼命的大叫再也沒有別的,咬緊著牙關(guān)渾身除了顫抖外便是那滿身遍野的疼痛。
“你說還是不說,你要是不說哀家有的是招治你,再也不是打你兩下那么的簡單,哀家會慢慢的和你玩,說,是誰指使的整件事情,老實交代出來。”對著這樣血腥的場面她一點畏懼都沒有,因為這些對她而言司空見慣。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蔓兒暈了過去,現(xiàn)在的她希望直接讓她死了才好,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過著必死還難受,早就聽聞當(dāng)年太后為妃時心狠手辣,鏟除異己毫不心慈手軟,卻不知真的輪到自己竟是那樣的恐怖。
“把她弄醒了再問,一定要給哀家問清楚了”看了欣蘭一眼,示意道。
冰冷的水一下子把昏迷的蔓兒澆醒了,蔓兒蜷縮這著身子渾身發(fā)抖,刺骨刺心的疼痛席卷了全身“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
“只要你把你知道全說了,哀家自然放過你,哀家給你個機(jī)會,我數(shù)三下你只要說了哀家不再為難你,如果不說你看見了,你還有九個手指頭呢!”
“一”
“二”
“三”
“我說,我全都說,我全都說”蔓兒在無盡的驚恐下求饒。
慧文太后示意欣蘭,轉(zhuǎn)身出了密室,不見棺材不掉淚,這世間就是有這么些人,哀家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誰都可以動,哀家的兒子你們都敢碰,罪不可赦。
一大早鳶兮拿著風(fēng)箏活蹦亂跳的走進(jìn)了蘊(yùn)秀宮,卻見婉芯一人獨(dú)自站在窗前,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風(fēng)箏輕手輕腳的溜到了婉芯的身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婉芯被突然出現(xiàn)的鳶兮嚇了一跳,手抓住了鳶兮莞爾笑道“鳶兮別鬧,每次都玩這招。”
鳶兮挫敗的收回手嘟起了嘴巴“每次你都猜得那么準(zhǔn),還是靜懿比較好玩一點兒。”
婉芯無奈的搖頭“是啊是啊,你和靜懿這么好,我這個姐姐都快被你們給排擠走了呢。”
嘻嘻的笑道“才沒有呢,剛剛你在想什么呀,想的那么的入神,連我進(jìn)來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初夏她們?nèi)四兀趺礇]見到?”
“前些日子她們?yōu)榱苏疹櫸乙怖哿撕镁茫裉炀蜎]讓她們伺候反正我一人呆著也沒什么反而清凈了,對了鳶兒,最近皇上很忙嗎?”婉芯淺淺的一笑,迎了鳶兮往一旁的圓桌旁坐下,為她倒了杯水放在手里。
鳶兮把杯子握在手里想了下回答“好像是吧,宮里出了這么一件事情王公大臣們都在*著皇兄早做決斷,皇兄最近一直在御書房議政殿里面,連母后都像是很忙的摸樣。”
婉芯咬了咬下唇面上有些失落的摸樣,鳶兮以為她是被下毒的事情嚇怕了寬慰道“婉芯姐姐,你放心吧,皇兄一定會幫你報仇的,現(xiàn)在下毒的人都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不要怕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