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亦軒看著婉芯如斯的舉動為之震撼,在他的映像中從未見過婉芯如此的憤怒過,也沒見她如此的失態過。“婉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蕭太醫是太醫院的院首再怎么樣應該也不會把錯脈,是否…….”皇甫亦軒說的十分的隱晦,但是看著一旁身形顫抖的蕭太醫心中卻也起了懷疑。
“太醫院院首自然不會把錯脈,可若是這個院首心中想的不是皇甫家而是別家那么他想把錯什么都有可能,你說是吧,蕭太醫?”美眸清揚,直視著心虛不已的蕭太醫,眼中盡是徹骨的寒意。
“微臣冤枉,請娘娘明察,微臣進宮三十余年從來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微臣對皇上那是一片的赤膽忠心,微臣怎么敢謀害貴妃娘娘,怎么敢對皇上不忠呢!”一旁原本站著的蕭太醫“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為自己表著衷心。
眾人交頭接耳嘀咕著看著這出戲,多的是一份莫名其妙,“蕭太醫是宮中的老臣了,婉芯妹妹是不是疑心過重了。”人群中的瑾年首先出聲,淡淡道。
婉芯坐直了身子從容淡定的望著瑾年,唇畔勾起一絲冷意“就因為是老臣有人才會掉以輕心,以為是可信之人,可在歲月和時光的消逝下早已經忘了他年輕時曾經歸誰管,是誰的人,姓皇甫家還是姓華家或者是姓我洛家,馨妃姐姐你覺得呢?”輕輕對上瑾年有些深邃的雙眸未曾放過那一閃而逝的驚慌。
“聽妹妹這話倒像是這蕭太醫是本宮的人,是本宮讓蕭太醫來害的貴妃,那妹妹你有什么證據嗎,空口無憑,妹妹你可不要亂說話,妹妹腰桿子如今粗了,有太后的疼愛,有子嗣傍身,本宮沒有妹妹的能耐,可本宮也不會讓你這般的欺負起本宮來。”瑾年揚起小臉,傲氣十足,狠狠道。
望著她的這般舉動,婉芯盈盈起身,優雅的來到瑾年身旁“是與不是馬上就會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秘密總有出墻的一天,想瞞是瞞不住的。”
皇甫亦軒望著兩人爭鋒相對的摸樣正不解的想要訊問,殿外小路子稟告,白君浩殿外侯駕,自己還未開口婉芯卻早一步自己出聲“讓白先生為貴妃娘娘把脈。”而后一下子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瘋啦,懷著身孕這般的跪在地上,要跪出個好歹來你讓朕如何向母后向列祖列宗交代,還不起來。”皇甫亦軒急的一下子脫口而出,伸手便去拉婉芯起身。
“皇上,婉芯今日要讓皇上給里面的貴妃娘娘,給傾妃姐姐,更加給已故的先皇后有個交代,現在站在這殿中的馨妃娘娘瑾年是何等的蛇蝎美人,早在她還未進宮時華家便送了一批又一批的死士進宮為她鋪平道路,上到乾清宮,下到浣衣局,還有御膳房,御藥監,還有太醫院,到處都有她華家的眼線,而眼前這個蕭太醫便是她華謹年的人,她要殺人于無形!”
婉芯固執的跪在地上,吃力的挺著肚子額頭的冷汗早已經沁出,聲聲句句的指控讓原本站著的瑾年面色蒼白,倒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