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哲到院中找皇甫亦軒時看到的就是皇甫亦軒緊緊的盯著石桌上放置的古琴,那神情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會見到這少年天子這般揪心的表情。“咳咳,皇上”司徒哲輕輕的咳嗽著,提醒著自己的存在。
皇甫亦軒聞聲收拾心情,眉眼未抬泠泠的出聲道“哲,這么晚了找朕有什么事情么?”
司徒哲知道他心情不好,可是對于這件事情想想還是哦早點(diǎn)告知的好,畢竟她在皇甫亦軒心中的地位遠(yuǎn)遠(yuǎn)比自己想的還要重要“皇上,日前在洛府中臣與梨淑儀被行刺的事情,我想跟皇上談?wù)劇?
皇甫亦軒的眼睛透出精明之色自己這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這次出宮怕的就是婉芯被刺殺,抬頭“嗯,朕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上次的人刺殺你們的人你查到了么有什么頭緒,是誰在背后下的黑手?”
“這是上次那幫人逃走時不慎留下的,我和星辰商量過,只是不知道你的看法”司徒哲將懷中的令牌掏出交給了皇甫亦軒,朝堂上他們是最默契的君臣,私下里他們是最好的朋友,猶記得自己與皇甫亦軒初次見面時的情景,那時的他雖然還是太子,可是他的雄才偉略早就顯現(xiàn)無疑。那時的自己與他成為了好友,并發(fā)誓要誓死相隨。
皇甫亦軒細(xì)細(xì)的看著手中的令牌,一時怒火中燒狠狠的將手拍向桌面,“賤人,平常在宮中橫行霸道就算了,這次竟然把手伸到宮外來了,連你都敢加害,真以為朕不敢動她了。”
“其實(shí)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習(xí)以為常了,畢竟后宮中所有的女人都只為你一人,你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在眼里,你想過沒有,今日你這般大張旗鼓的接梨淑儀回去,只怕將來她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里去?你不可能日日都守在她身邊的,你的寵愛是把雙刃的刀,終究會害了她的,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帶她進(jìn)宮么,其實(shí)讓她進(jìn)宮反而是種傷害。”司徒哲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其實(shí)對于洛婉芯,他的心中也有諸多的愧疚。
皇甫亦軒驚訝的看著司徒哲,為什么人人都認(rèn)為自己帶婉芯進(jìn)宮是錯誤的,為什么就不能明白自己的一片心意呢“司徒,我錯了么?可是我真的愛她,那種愛和宮里所有的妃嬪是不一樣的,你明白嗎?或許從第一眼見到她時就被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吸引住了,仿佛我早已認(rèn)識了她一般。”
皇甫亦軒漸漸的說起與婉芯之間的往事,嘴角掛起淡淡的微笑“我們在梨花樹下嬉戲玩鬧,我每天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與她見面,后來她為救朕生死未卜,朕苦心找了她那么久,現(xiàn)在你讓我如何放手啊,就算她不記得我,我也放不開她,十年的愛戀我怎么會放得下,強(qiáng)取豪奪就強(qiáng)取豪奪,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那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辦?雖然現(xiàn)在華府的勢力不如從前,可她畢竟是三朝元老的孫女,朝中大小官員中至今還是存在他們的親信的,如果公然處置她的話....”這就是宮廷,后宮不得干政,可是后宮中哪個女子不和朝廷要員有關(guān),千絲萬縷,動一發(fā)而牽一脈。
“是時候讓她吃點(diǎn)苦頭了,朕平常給她面子,隨她在宮中放肆,可這次刺殺朝廷命官,她是真的不要命了,哼,夜深了,你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朕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付的。”皇甫亦軒留下這句話后便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