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這中宮殿可真是夠熱鬧的啊,這一個個的唱的是哪一出啊,怎么鬼吼鬼叫的,好好的請安怎么弄成了這副德行,這地上的人怎么回事?”看著地上跪著的小太監雖早已明了事情原委可還是問了口。
“當然熱鬧了,連皇上都來了能不熱鬧么?不過我們也是沾了婉芯妹妹的光,這平常皇上處理國家大事日理萬機勞心勞力的我們不敢去打擾也就這么眼巴巴的等著皇上你哪天空了能駕幸我們的地方,今天婉芯妹妹就這么在這邊站一會啊皇上就這樣子急急忙忙的來了,以后各宮的姐姐妹妹們想見皇上了只要把婉芯妹妹接過去那么一會就行了,皇上肯定立馬就到了。”馨妃瑾年最先開口,她不著痕跡的說著這般話語。
皇甫亦軒看著一身金黃色身影的瑾年,蹙眉,還是這副的摸樣,出了出口傷人還不知道會什么“瑾年說的這番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瑾年看著皇甫亦軒蹙起的眉頭心中淡淡的笑了,莞爾“皇上多慮了,臣妾這般話不過玩笑而已,不值得皇上深思的,就像剛才皇后跟婉芯開的玩笑一樣,皇后娘娘殿中的小太監直呼了婉芯妹妹的名諱,皇后讓他給妹妹賠禮呢,這中宮殿忘記了給婉芯妹妹準備椅子,這不皇后就想出了讓婉芯妹妹坐在這小太監的身上了,皇上你說這玩笑如何啊?”
皇甫亦軒冷眼轉頭看了前方的皇后一眼,臉冷冷的緊繃著,他一向不過問這后宮中的事情,那個時候黛茜把這個后宮打理的僅僅有條對于這些煩心瑣事他也無暇去計較,可是今天不同,他一直信賴的皇后也加入了這個行列,或許她從來就是深陷其中的,“皇后,馨妃說的可是屬實,朕一向認為你賢良淑德,謙卑恭孝,卻原來你也會做出這般捏酸吃醋的事情,小小的一個奴才就要讓你這般的凌辱,你要羞辱的究竟是誰啊,你太讓朕失望了”
皇后聽著這般的種種數落一時間心酸不已,五年的夫妻他最終還是這般的看待自己,自己會變成今天的樣子究竟是誰照成的難道他不知道,沾酸吃醋那是自己在乎他,如果不在乎又何苦這般的鉆著牛角尖。
“皇上,馨妃娘娘都說了那是皇后和婉芯開的玩笑,既然是玩笑就沒有皇上你說那么嚴重,而且皇后娘娘并沒有惡意的,請皇上息怒”婉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歪著身子靠著扶手上說道,她在這后宮所遭受的壓力已經太多了,要是今天皇甫亦軒再為自己懲治了自己的結發之妻,那么自己在這后宮更是如履薄冰了。
皇甫亦軒看著靠著椅子上虛弱無力臉色蒼白的婉芯,忙說道“這又是怎么了,太醫不是說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怎么臉色那么的蒼白啊,初夏,秀兒照顧你家主子回去休息,一會去把太醫傳去宮中為你家主子整治”
初夏和秀兒將婉芯扶了出去,其實從一開始她們就希望能早點出這中宮殿,這些個妃子一個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皇甫亦軒跟在后面出了來,在殿門口時回頭“一個個都給我好好的反省,皇后,作為一國之母就該有寬大的胸懷,母儀天下的品德,不然你那個位子朕會考慮適不適合你來坐”說完后拂袖而去。
妃嬪們看著皇甫亦軒如此得態度一個個審時度勢的忙找著借口離開了中宮殿,只留下黛茜坐在大殿之上呆呆的一言不發,靈蕓沒法子,只好讓蔓兒好生的照顧著,自己也離開了中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