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俊英怒吼道:“我畜生?我混蛋?這都是你的錯,都是你,若不是你,你爹爹根本不會死,若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這樣?!?
金玲玲罵道:“放屁,你根本就是一個小人,你喪心病狂,關(guān)我什么事。”
宋俊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怒道:“都是你,我說過,你一定會后悔的,若是當(dāng)時你不是對我太絕情,若是你嫁給了我,這陰謀我根本就不會用,我看在你的份上,你爹爹也不會死,這深仇大恨,我也就不會報了,都是你,你為什么不喜歡我,我究竟那里比不上甄午名,你說?你對不起我在先,你都和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已經(jīng)是我的老婆,而你卻依舊對這個樵夫不死心,你這個賤貨,與他私奔,你還記得嗎?在洞房那天,我就說過,你一定會后悔的,其實,是你自己害死的你父親,是你害死了你的三個師兄,若是當(dāng)時你肯跟我好,你爹爹根本不會死,都是你。。。。。?!?
金玲玲聽了痛心疾首,痛哭不止,她如今想起來,原來宋俊英說她一定會后悔,原來就是這個,她恨自己,也許她知道真相,為了父親也一定會委曲求全的,但是她又有什么錯?
宋俊英慘笑道:“你以為你是什么,你就是一個賤貨,我得不到你的人,我就要得到你的財產(chǎn),我就要為我爹爹報仇,我做錯了什么?好,我倒要看看你這賤貨和別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他說完,一伸手就撕開了金玲玲的衣服,雪白堅挺的雙峰早已露了出來,就暴漏在神殿前,不知那桌上供著的神仙看了會不會春心蕩漾?
宋俊英一把就握住了她的*,*笑道:“你本就是我的老婆,我現(xiàn)在就要你。。。。。?!?
金玲玲大叫道:“你放開我,你這畜生,你放開我?!?
宋俊英那里顧得了這許多,他已經(jīng)瘋狂,他瘋狂的脫掉了金玲玲的衣服,脫的她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雙手不住的四處亂摸,不住的親吻。
金玲玲就感覺一陣眩暈,就覺得一雙手一直伸,一直伸到了她那里,她緊咬牙,血順著嘴角一直流。
宋俊英*笑道:“賤人,你也和別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不也是就這點東西,我今日就要了你,讓甄午名也戴一頂綠帽子!”
他剛想脫掉褲子,要把金玲玲奸污。
就在這時,只聽到廟門一聲巨響,被人一腳踢開,來人怒目而視,真是甄午名,他聽到叫聲,循聲而至。
甄午名一看金玲玲被脫掉衣服,正在被羞辱,如何能受得了,他反手把門關(guān)上,這春光無限的春宮圖,那里能夠讓別人看到,他怒喝道:“你住手,畜生!快把她放了?!?
宋俊英大笑道:“甄午名,你來的正好,看到了沒,我把她脫得一絲不掛,讓天下人都看看這賤人,哈哈哈哈哈?!?
他一手依舊摸弄金玲玲的*,一手卻把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甄午名怒不可遏,大罵道:“宋俊英,你若還是個男人,敢不敢和我單打獨(dú)斗?你若能在我手下走過三招還不死,我就可以饒你一命!”
宋俊英大笑不止,笑罷,豁然站起怒喝道:“甄午名,你好狂,我宋俊英人送外號一劍驚天,卻在你手中走不過三招,你也太狂了?!?
甄午名冷笑道:“什么一劍驚天,也許我就一招就足以要了你的命,因為卑鄙無恥的小人,功夫永遠(yuǎn)都只是二三流的貨色!”
宋俊英大怒道:“你,你搶我妻子,奪走我摯愛,我與你有血海深仇,世上既然有我宋俊英,為何又生出你甄午名來,老天爺真是不公,我今日就和你拼了?!?
他話音剛落,門外一陣嘈雜,大批的人也追了進(jìn)來。
甄午名道:“你先把玲玲的衣服穿上,你既然愛她,難道你希望讓別人見到她這樣?”
宋俊英冷笑道:“這個賤貨,我本來極愛她,可是她對不起我,我要讓她在全天下人的面前脫光衣服,我要讓所有和她一般的賤女人,都脫得赤條條的,因為,她犯賤,竟然去愛一個樵夫,下人,而卻不愛我?!?
金玲玲怒罵道:“甄大哥,替我殺了他,快,不要管我!殺了他!”
宋俊英怒道:“賤人,我先把你的臉刮花,再把你的*割下,看誰還喜歡你,別人喜歡你不過就是因為你的這張臉,我把你的臉刮花,哈哈哈哈?!彼呀?jīng)接近瘋狂,他已經(jīng)瘋了!
他揚(yáng)起寶劍,走上一步,靠近金玲玲,就要刮花她的臉。
忽然一聲巨響,窗戶被撞開,緊接著兩條黑影跳了進(jìn)來,其中一人一抖手拋出一物,早已纏住了金玲玲的手臂,只見她一拉,金玲玲被橫著拽出了三尺!
宋俊英大驚,揚(yáng)起寶劍躍起來就是一劍,另外早有一人架住了他的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單蟬和鳳翩翩,單蟬人稱蛇象法王,善用一把一丈
七尺長的蛇鞭,她及時拋出蛇鞭,纏住了金玲玲,這才救出金玲玲,而鳳翩翩這時也及時架住了他的劍。
單蟬急忙抱起金玲玲,一個箭步退出去三丈開外。
甄午名一看沒有了人質(zhì),心中放下,怒吼一聲,早已沖了上來。
甄午名抵擋住了宋俊英,鳳翩翩急忙撿起衣服,二人急忙解開了她的穴道,給她穿好了衣服。
金玲玲穴道一解,穿好衣服,怒目而視,撿起柳葉刀就要沖上去拼命,早被鳳翩翩拉住,輕聲道:“玲玲姐,你武功不成,去了反而束手束腳?!?
宋俊英如今更是瘋狂,手中劍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一時間攻出七招二十一劍!
甄午名冷笑一聲,卻不躲不避,但他用刀的姿勢卻是怪極,只見他刀并不是平舉,而是將刀豎立在胸口,側(cè)著身子,右腳在前,左腳在后,猶如磐石一般紋絲不動,那閃電一般的一劍,早已刺了過來,空中閃了幾個劍花,直奔前心而來。
甄午名毫不畏懼,眼看這劍離他的胸口只有一寸的距離,但只見他只是微微一側(cè)身,只是將自己的身子往右移動了半寸,手中刀卻順著寶劍,如閃電一般的劈向了宋俊英的面門,這根本就是兩敗俱傷的打發(f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宋俊英只覺得心驚膽戰(zhàn),他雖是瘋狂,但卻依舊不敢拼命,他想躲開,或者是想收回招數(shù),早已來不及,他這一招叫做飛燕歸林,本是最快的劍法,而如今卻成了與別人拼命的劍法了,他如今想不拼命也不行。
只見一道寒光閃過,這把彎刀早已劈中了他的頭,一道血印隱現(xiàn),緊接著鮮血飛濺,慘叫連連。
宋俊英的一劍也刺中了甄午名,但卻不致命,因為他早已將心口移開半寸,只是半寸而已,這一劍就難以要了他的命。
而宋俊英卻不同,被劈中要害,宋俊英慘呼道:“你,你好,好毒的刀!”
甄午名冷冷的道:“我的刀雖毒,卻沒有你的心毒,我說過也許不用三招,因為殺人就是拼命,所以你錯了!”
宋俊英仰面朝天倒下,嘴里卻依舊微弱的道:“玲玲,我。。。。。。我。。。。。。我是。。。。。。真的愛。。。。。。愛你,真的。。。。。。”
愛之深責(zé)之切,這究竟是什么世界?
甄午名慢慢的把插進(jìn)骨頭里的劍拔了出來,長出了一口氣,長嘆道:“唉,你這是何苦?女人世界上有的是,既然別人不愛你,你為何不去找別人,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你又何苦為情所困,你又何苦為仇恨所困?”
他不明白,宋俊英究竟又做錯了什么?他報父仇,心中放不下仇恨,他心愛的人不愛他,又是為情所困,他豈不是也很可憐?
金玲玲沖上來,揚(yáng)起刀就要砍死去的宋俊英,甄午名一把奪過刀怒道:“他已經(jīng)死了,即使他做錯了什么,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金玲玲痛哭失聲,撲到甄午名懷里痛哭不已,邊哭邊道:“我對不起你,我被她侮辱,我對不起你?!闭缥缑钟X得剛才說話有點不對,他柔聲道:“不要哭了,這不怪你,再說,你們也拜過天地,他也總算是你的半個丈夫,這也沒什么,不要哭了,咱們走吧。”
玉皇觀外早已來了不少人,這些人一個個均歡呼不已,高聲叫著甄午名的名字。
無為大師親手把武林盟主的令牌交給了甄午名,甄午名卻冷笑道:“為了這區(qū)區(qū)的破牌子,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人,什么武林盟主,我根本就不稀罕,我看你們和尚做最合適了,因為你們雖出家卻在家,給你吧?!?
他把令牌拋給了無為大師,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忽然有人又叫道:“甄大俠,我是宋俊英的心腹,我有一個機(jī)密大事要告訴大俠,宋俊英和一個女人有了一個半個月大小的孩子,這事只有我知道,我愿意帶甄大俠去殺了這個女人和孩子,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世人只知道錦上添花,沒有人雪中送炭,這倒也沒什么,可是世人最可怕的一種,那就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這都是世人最好的優(yōu)點。
甄午名聽了此話大怒,沖上前來,噼噼啪啪,打了這個人十幾個嘴巴,怒吼道:“你這種小人,該打!”
這人捂著臉,實在不知道這馬屁為什么拍在了馬腿上了。
甄午名怒喝道:“帶我去看看他的孩子。”
少陽派后院果然有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出生不久的孩子,這女人雖不是太漂亮,但還有幾分姿色,甄午名問道:“你就是宋俊英的妻子?這就是他的孩子?”
那女人急忙跪倒在地,哭道:“甄大俠饒命,宋俊英作惡多端,他已經(jīng)死了,可是,可是孩子是無辜的,請大俠殺了我,把嬰兒饒了吧?!?
甄午名急忙道:“你起來,我不想殺你,更不
想殺了他的孩子,為什么我沒聽說過他娶妻了?”
那女人道:“奴婢本是一個婢女,宋俊英看我漂亮,喝醉了酒,就,就奸污了我,沒想到,沒想到我就有了,可是,我一個下人,他那里肯要我,只好把我藏起來?!?
甄午名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從此之后,你要好好的帶這孩子,萬不可再讓他學(xué)壞了,你也不要待在這里,這里的環(huán)境不適合他,你多帶金銀,找個地方養(yǎng)大他,好好的過日子去吧?!?
那婦人千恩萬謝,一個勁的磕頭,這就要走。
有人卻道:“甄大俠,萬不可留,斬草除根要緊,你看金盟主之所以被害,還不是因為當(dāng)年一念之仁嗎?往盟主三思,萬不可留下這野種。”
甄午名怒道:“殺其父,再弒其子,簡直就是畜生的行為,他父親有罪,可是孩子卻是無辜的,為什么人都要這么殘忍?我甄午名絕不會做出這種事,誰若殺這孩子,就是和我做對,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讓她們走,給她們五百兩銀子做生活費(fèi),你快走吧?!?
王童嘆道:“那等他長大,要為父報仇怎么辦?”
甄午名笑道:“等他長大需要二十年,一個人能不能再活二十年都是未知數(shù),何必想二十年以后的事,何必想這么遠(yuǎn)呢?”
他心中卻冷笑道:“他想找我報仇,恐怕也找不到我了,不但他找不到我,就連你們也找不到我?!彼缫延辛穗x去之心,他想找一處人煙稀少,沒有人認(rèn)識他的地方,隱姓埋名,平平淡淡的去生活,因為江湖仇殺他早已厭倦。
因為他討厭這世上的偽君子,討厭這所有虛偽的人,因為王媽之所以死,也就是因為這些虛偽的人才自殺。
所有人唏噓不已,但所有人也贊嘆不已。
莫非,人的這種殺人滅口的行為,真的豬狗不如?莫非,那些皇帝一殺人,就禍滅九族,真的都是畜生?
所有的一切都結(jié)束了,死的人都已經(jīng)掩埋,所有人都還想勸甄午名做盟主,但卻沒想到,當(dāng)?shù)诙仗柹鸬臅r候,卻找不到了甄午名夫妻三人,他們究竟去了那里?沒有人知道,他就好像是從云中來的一樣,所以又回歸霧里,渺無蹤跡。
甄午名就在深夜里,帶著兩個紅顏知己,悄悄的離開了,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他的地方。
金玲玲嘆道:“就這樣走了?”
鳳翩翩也道:“是呀,你放著金刀堡不要,放著五行教,四象教的弟兄不管,還有少陽派,太陰教,都已經(jīng)是你的,他們都推舉你做掌門,你舍得嗎?”
甄午名大笑道:“我不稀罕,因為我是甄午名,你們?nèi)羰窍胱鲇绣X人,完全可以回去?!?
金玲玲笑道:“我已經(jīng)富可敵國了,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寶貝,你這寶貝沒有什么東西可以代替,起初我還真怕你變了,變成一個追求名利的人,沒想到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鳳翩翩道:“那,那你的那些朋友呢?那以后這些門派怎么辦?”
甄午名笑道:“這些朋友本都是一些虛榮,自私,追求名利的世俗之人,不交也罷,再說,君子之交淡如水,是真朋友總有見面的那一天的。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財產(chǎn)給了他們,以后這些門派是存是滅,和我無關(guān),這世上任何東西本就是適者生存,誰也無可奈何。”
鳳翩翩道:“那我們以后怎么生活?”
甄午名笑道:“你們也帶了不少錢,我們完全可以做點小買賣,放牛牧馬,都可以,總比這勾心斗角的江湖要好的多了?!?
鳳翩翩拍手道:“對了,我會做豆腐,我可以做豆腐賣。”
甄午名笑道:“你若去賣豆腐,那真是成了豆腐西施了,恐怕別人來買的不是你的豆腐,而是想吃你豆腐了?!?
鳳翩翩嗔道:“你真壞,不過,我就喜歡你這人毫無心機(jī)的時候,你不知道,當(dāng)你和別人斗智斗力,簡直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我看了都害怕。”
金玲玲笑道:“所以,我們還是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
甄午名并不說話,一手拉著一個,一直往迷霧中走去,他們以后會怎樣,沒有人知道,因為未來永遠(yuǎn)也都是未知數(shù),不過,有一點卻是最重要,這世上再多的名利也買不回幸福和快樂,既然他已經(jīng)有了幸福和快樂,就已經(jīng)十分的富有了,一個人只要能活的幸福快樂,又何必把名利看的太重?
他不是名利的奴隸,所以,他選擇了平平淡淡的快快樂樂,但是世上又有幾人如他一般的真的能這么容易滿足,又有幾人如他一般真的能放棄一切,快快樂樂的過一生呢?
也許,世人不快樂,只因為牽掛太多,也許,世間之所以仇殺不斷,只因為欲望永不休止,永不滿足。
他選擇了快樂,他也很快樂,只因為他知足。
「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