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摟著女子的腰,突然的舉動讓女子措不及防。
被年羹堯這樣抱著,女子的臉蛋也是立刻緋紅,連忙掙脫年羹堯的懷抱。道∶將軍請自重,說玩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年羹堯不解道∶晴川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們也是多年的朋友,這些年我一直不能忘記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那麼的開心。
女子辯解道∶將軍確定我就是您口中說的那位晴川嗎?
年羹堯肯定的道∶嗯,我確定,你就是晴川,因爲(wèi)你跟當(dāng)年是一個模樣。女子恍然大悟道∶這就對了,您的那位姑娘應(yīng)該與您年紀(jì)相仿,怎麼可能是我呢?您說是吧。
年羹堯仍是不死心道∶天下怎麼可能有兩張相同的臉,我卻信,你騙不了我的。說完便又想抱住女子。這次女子早有防備,快步跑到梳妝檯旁,拿起剪刀子就比在了自己的脖子旁邊。道∶將軍若是再這樣,小女子將以死來表明清白。
看著認(rèn)真的女子,年羹堯也象是醒了要∶是我錯了,姑娘不要生氣,也不要尋死。你身子還很虛弱,需要多休息。現(xiàn)在你休息,我想你也餓了,我去給你準(zhǔn)備點(diǎn)吃的。說罷也不等女子回答,便離開了。
“噓~噓”女子出了一口長氣,便緩緩的回到牀上,自言道∶小春啊小春,你還是那麼善良。原來這女子便是穿越回來的晴川了。
晴川心想道∶現(xiàn)在呢?八阿哥和額娘都找不到了。現(xiàn)今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不變應(yīng)萬變。看來唯今之際也只能暫時住在小春這裡。這樣也方便我找人。說不定還可以託小春找呢!不行不行,小春認(rèn)得八阿哥,而且當(dāng)年的事小春可能還不能忘記。這樣反而還了八阿哥……看來找人的事還是自己來好了。心裡打定主意,心情也好了起來。
當(dāng)她正正準(zhǔn)備出去走走的時候,這時間,幾個婢女走了進(jìn)來,手裡提著些花瓣,也有內(nèi)似於沐浴露之類的東西,…
晴川疑惑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一個婢女道∶老爺叫我們幾個來伺候姑娘沐浴更衣。
晴川道∶哦,進(jìn)來吧……
好久沒見用過這些東西還真有點(diǎn)懷念,在浴池中晴川不禁有點(diǎn)懷念。
婢女∶姑娘你皮膚真好,就象牛奶般。
晴川笑道∶有那麼好麼,呵呵。
婢女∶姑娘是我伺候過的最漂亮的。
晴川道∶真的嗎?
婢女道∶真的。她們在一起有說有笑,絲毫沒有主僕之分,很親切。這也是晴川人緣好的緣顧了。在晴川沐浴後,然後再換上旗袍,梳上旗頭。一個美麗的人兒便出現(xiàn)了。
婢女∶人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句話果然沒錯。看著眼前這美麗的女子,她不禁的讚歎道。
晴川笑道∶你嘴真甜,就象是摸了密的。
婢女說道∶我可不是誇張,姑娘真的是一個大美人,而且對人也好。比那些富家女子強(qiáng)多了。
晴川又道∶好了,我們該去見你們家老爺了。
婢女道∶是啊,我怎麼忘了,老爺?shù)燃绷耍覀兛捎忠粤P。說罷,一行人便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向一出涼亭走去。
在年府有一後花園,這裡處處都瀰漫著香地氣息,因爲(wèi)這裡種植著各種名貴花卉,有牡丹、……不僅如此,在這後花園中也有一處池塘,其水清純沒有絲毫瑕疵,魚兒在水裡歡快地遊著,池塘裡也有幾支剛剛茂尖地花骨朵,在菏葉地圍繞下顯得精緻極了。
在菏塘上是一座涼亭。此時此刻正有一人立於其上觀賞景色。這人便是年羹堯了。他好象在思考什麼∶她怎麼會不是晴川呢?她就是晴川纔對。雖然她還是那麼年輕。但是她肯定是晴川,這是一種無發(fā)形容地直覺。
另一邊,晴川與衆(zhòng)婢女在往這邊行來。
晴川驚訝道∶你們將軍真的好有雅性阿,這裡的花真美。
婢女嘻笑道∶纔不是呢,這些都是我們家小姐種植的。
晴川疑惑道∶小姐?婢女解釋道∶是啊,我們小姐就是當(dāng)今的貴妃娘娘,年素言了。
晴川恍然道∶哦,原來如此。
婢女道∶姑娘快走吧,老也就在前面。……
一行人便匆匆忙忙的向小亭行去。
婢女道∶老爺…老爺。
年羹堯這時才清醒,道∶什麼事?
婢女道∶我把姑娘給您帶來啦。
年羹堯這時才轉(zhuǎn)過身來。看這那一身宮裝打伴的晴川,幾乎一個衝動又想抱抱,可是他也忘不了剛纔的那一幕。便連忙收了手。年羹堯汕汕的笑道∶剛纔年某多有得罪,還望姑娘見諒。說這舉起酒杯就自飲三杯。然後道∶姑娘請坐。
晴川也不推遲,緩緩的座於對面,本來呢,按照晴川的習(xí)慣是不應(yīng)該這麼淑女的,但爲(wèi)了掩飾自己身份,她不得不這麼做,年羹堯也熟悉晴川爲(wèi)人,看見晴川這樣他也有點(diǎn)懷疑了。道∶自現(xiàn)在還未請叫姑娘芳名?家住哪裡?
晴川聽聞,若有所思,年羹堯以爲(wèi)晴川不肯說,便道∶姑娘有什麼難言之影?晴川解釋道∶沒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沒什麼。晴川又道∶小女子宓妃,家住杭州。年羹堯疑惑道∶杭州是個好地方,姑娘爲(wèi)何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京城?晴川似有哭意∶小女子家道中落,父母雙亡,被**無奈纔來京城頭靠親戚,誰知親戚們都不知道哪裡去了,我便一人再街上獨(dú)行……再後來就遇道了將軍。
年羹堯聽了也不禁流淚,∶“既然宓妃姑娘沒有地方可去,不如就住在舍下。”晴川爲(wèi)難道∶這怎麼可以呢?打擾將軍了。年羹堯急切道∶可以可以的,來人!
這時候管家匆匆來到。到∶老爺有什麼吩咐。年羹堯道∶從今天起宓妃姑娘就是我們年家的二小姐了。阿福,你下去說一聲。“是,老奴告退”說著就走了。晴川道∶這怎麼可以,小女子住在將軍這裡已經(jīng)給您添麻煩了,怎敢以小姐自居呢?年羹堯道∶這有什麼,只要你安心住下就行,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叫我一聲哥哥吧。晴川很乖巧的道∶見過羹堯哥哥。這一聲聽得年羹堯心裡無比激動,道∶宓妃妹妹,快吃飯吧,看飯菜都快涼了。說了這麼久也是餓了,晴川便很絲文的吃起飯來。
看這晴川的種種言行,年羹堯也開始更懷疑這女子不是晴川,因爲(wèi)一個人的習(xí)慣不是說改就改的,就象當(dāng)初的花影一樣。
吃過飯後,晴川便在婢女的陪伴下逛逛年府。而年羹堯則出去辦差了。晴川在年府的日子過得很快樂,每天年羹堯都要來看她,給她帶一些新鮮的玩意。可就是不讓她出年府,說是外面比較亂,評你的姿色在外面一定少不了一些麻煩。所以還是待在家裡的好。而晴川也知道若是外出的話,說不定會遇上宮裡出來的人,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指不定還怎的。所以晴川便一直住在年府足不出戶。又是一天,而就在這一天,大事終於發(fā)生了。
幹清宮裡。雍正道∶小順子,朕也有些日子沒出宮去探察民情了,看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走走吧。
小順子∶要不要把貴妃娘娘叫上,也好更您作個伴啊。雍正突然顯得很生氣,道∶小順子,你又收了素言多少錢財?
聽見雍正發(fā)怒了,小順子敢緊下跪,慌張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小順子不敢欺瞞皇上,小順子沒收貴妃娘娘的錢財。雍正道∶真的?我怎麼覺得你最近總是老在我面前提及素言呢?小順子解釋道∶我是看皇上您很久沒去永寧宮,所以才說的。奴才怕您們的關(guān)係疏遠(yuǎn)了,才說的。雍正道∶那我可要好好謝謝你了。小順子諂媚道∶不敢不敢。只要皇上高興就好。雍正道∶算了,這次就饒了你,如有下次,定不饒你。走吧,我們出去走走。小順子道∶是,,皇上我們是不是換一身衣服。雍正∶還是你想得周到。
兩人在裝扮完畢後,小順子,就撫著雍正出了幹清宮。
在宮外集市,雍正看著百姓生活得其樂融融。自己心裡也是無比的高興。自己終於不負(fù)先帝遺囑,將大清建設(shè)得好好的,可是自己呢,自己的事卻無從談及,自當(dāng)年晴川跳井之後,雍正就很少花心思在感情之上。整天將精力用在政務(wù)之上,以此來麻痹自己。可越是這樣越是不能自拔。偶爾出來散散心來放鬆一下感情,。他們就在大街上閒逛,沒有目標(biāo)。
在一巷子裡傳來了嘻笑聲,其聲音甜美,讓雍正彷彿又會到了從前和晴川在一起的日子。
雍正不自覺的就聞聲尋去,小順子見雍正朝一個方向走去,也跟了上去,雍正來到正門望著上面∶“年府”小順子敢緊解釋道∶皇上,這是年羹堯年大將軍的府邸。雍正道∶哦,我們?nèi)タ纯窗桑樀纴砜纯茨陮④姟?
小順子敲門“咚~咚”,開門的是一個家丁,小順子道∶去叫你家老爺出來,就說宮裡來人了。家丁∶不好意思,我家老爺一大早就去巡城了。小順子道∶那我們進(jìn)去等,但是遭到了家丁的阻止,對不起你不能隨便進(jìn)去。小順子這時拿出了一塊令牌。在家丁面前晃了晃,現(xiàn)在可以了吧。家丁到∶您請,您請。老爺回來我就告訴你。隨後雍正變在家丁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年府,雍正他們在年府逛著。
而在年府的另一邊,晴川閒得無聊,便和幾個婢女,玩踢毽子,這也是在清代爲(wèi)數(shù)不多的女孩子玩的遊戲了。她們玩得不亦樂乎,一個婢女道∶宓妃,注意了,來啦。說著這婢女突然將毽子踢得老高。晴川想要接著毽子便往後退。突然後面有一人擋著了她,晴川便倒了下去,那人眼急手快,一把接住了晴川,這時四目相接,兩人的眼裡都充滿了驚訝,但是晴川掩飾的很快,而那人卻不能自拔,久久不放晴川。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