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公主傷寒了,便去請了大夫。”肖東卓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說。
昔云鏡由衷的笑了,“駙馬怎么會以為我傷寒了?”
“昨晚看公主臉紅臉熱,猜想便是傷寒,”肖東卓想了想,“不過,不是傷寒,公主的臉為何變紅發(fā)熱?”說著便看著昔云鏡。
“這個(gè)……”昔云鏡想起昨晚,臉便又紅了起來。
“對對,就像這樣!”肖東卓驚奇的看著昔云鏡。
“駙馬無需多慮,這只是小事。”昔云鏡假裝正經(jīng)的說。
“哦。”肖東卓只當(dāng)昔云鏡不告訴他實(shí)情。
昔云鏡看著肖東卓有些失落,“快到飯點(diǎn)了,駙馬想吃什么?”
聽到吃的,肖東卓的失落一下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想吃醬油雞。”
醬油雞醬油雞,又是醬油雞!昔云鏡有些不高興了,她還記得蘇清婉給肖東卓夾的醬油雞!“除了醬油雞,駙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聽到不吃醬油雞,肖東卓開始埋怨起來,“為什么不能吃醬油雞?明明是你問我想吃什么的……”
“府里沒有買雞,做不成醬油雞。”昔云鏡隨便找個(gè)借口開脫著。
“……”這個(gè)怎么聽都知道是騙人的,這么大的公主府沒買雞,騙小孩呢!“公主想吃什么,我便吃什么。”聽出了昔云鏡不想吃醬油雞,肖東卓也只遂了她的愿,不吃就不吃,反正不吃一頓又不會死。
皇宮內(nèi)
“小李子,去問問看,公主駙馬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坐在龍椅上,帶著威嚴(yán)的男人對著一個(gè)太監(jiān)說。
“是!皇上。”李公公說完便退下去了。
公主府大廳內(nèi)
“駙馬吃。”昔云鏡說著夾了一塊魚肉放在肖東卓碗里。
肖東卓此生最討厭吃的就是魚肉,可是這公主夾的又不能不吃,左右為難著。
正當(dāng)肖東卓猶豫著吃不吃的時(shí)候,“公主,小王爺來了。”春香走到他們面前,對著昔云鏡說道。
這個(gè)言梓,來的真不是時(shí)候,這樣想著,昔云鏡看著肖東卓,表示讓他做決定。肖東卓開心的說道,“快請他進(jìn)來!”小王爺你來的太是時(shí)候了,做得好!GJ
沒等春香去請,昔言梓就自己走進(jìn)大廳了。“表姐表姐夫,近來可好啊?”
“表弟來這里是干什么?難道只是為了問問我們過的好不好?”昔云鏡很是不開心,欲趕他回去。
“表姐這是哪的話!難道我來看看你們都不讓嗎?”昔言梓打著哈哈,也明白昔云鏡想讓他走,可他就不讓昔云鏡如愿。說著自個(gè)坐到餐桌上了,“正好趕上飯點(diǎn),”對著春香說:“春香姐姐,請上一副碗筷,謝謝~”用著他那‘迷人’的笑容。
肖東卓乘著他們兩表姐弟說著話,便把碗里的那塊魚肉小心的夾到一邊。肖東卓以為沒人看見,但是在場的兩個(gè)人都看見了。昔云鏡有些難過,難道自己夾的就不如蘇清婉夾的嗎?這樣想著就越發(fā)的對昔言梓不客氣,“表弟沒事到這里,難道只為了蹭飯嗎?”
昔言梓看著肖東卓的動作,仔細(xì)一想便知道為什么了,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肯定不會為自己夾的,然而能夾給他的人,就只有自己表姐了。加上昔云鏡那不客氣的打壓,不明白都明白了。
“呵呵,表姐說是干嘛,我就是來干嘛的。”昔言梓也對他們兩個(gè)人越來越感興趣了,這么奇怪的夫妻,昔言梓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一餐飯,氣氛有點(diǎn)微妙,昔云鏡是難過的吃著,昔言梓是興趣滿滿的吃著,而肖東卓沒有了他最喜歡的醬油雞,也吃的興趣缺缺。
吃完飯,昔言梓對著昔云鏡說:“既然吃完飯了,那表姐我就走了。”昔言梓本來是想看看他們夫妻生活過的怎么樣的,卻發(fā)現(xiàn)讓他感到興趣的事。
“表姐就不送了,自己走吧。”
“……”這什么態(tài)度啊!有這么對待表弟的嗎!!
昔言梓從大廳走出去,走到半路,發(fā)現(xiàn)兩個(gè)人在悄悄說話。‘這是幽會吧!這是幽會吧!’昔言梓這樣想著,惡趣味便起來了,偷偷的走到他們旁邊,躲在那里偷聽著。
“春香,咱家奉皇上旨意,來問問公主駙馬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李公公用著他那娘娘腔語調(diào)說著。
“李公公,這公主駙馬確實(shí)是有些不正常。”春香老實(shí)回答。
“哦?是什么不正常?”
“公主駙馬并沒有行房。”
“你怎知?可有憑證?”這社會是講究證據(jù)的!
“公主駙馬今天早晨并沒有換下喜服,這是其一;那絲綢帕子并沒有落紅,這是其二。”
“竟是這樣!”李公公也似乎有點(diǎn)驚奇。“除了這點(diǎn),可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并沒有。”
“那咱家就走了,有什么新的異樣,記得向我報(bào)告,知道嗎?”
“是,公公!”聽完這句話,李公公便走了。李公公走后,春香也走向了另一邊。
一旁聽著的昔言梓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之間并沒有行房,不過這也讓昔言梓越來越感興趣了。但是,這件事如果讓皇舅知道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這樣想著,昔言梓便跟著李公公。
等除了公主府后,昔言梓便走上前去,“李公公!”
小李子聽到昔言梓的聲音,看向聲音來源,看到是昔言梓,便向著昔言梓跪了下去,開口道:“不知小王爺在此,小李子該死!”
“你且起來吧。”
“是。”說著小李子便站起來,“不知小王爺有何事?”
“不知道李公公可有閑暇陪本王喝幾杯?”在下人面前,昔言梓都是自稱‘本王’的,為了顯示威嚴(yán)。
“自是有的。”這么明顯的威脅,說沒有不是找死嗎!
某酒館雅間內(nèi)
“李公公近來可好啊?”
“小王爺有話不妨直說。”
“本王剛剛在公主府閑游時(shí),‘不小心’看到春香和一個(gè)人在幽會,李公公你認(rèn)識這個(gè)人嗎?”
小李子心一驚,這不是明顯的話被偷聽了嗎!沒想到這小王爺竟然有這種癖好。但這事若是被別人知道了,自己恐怕是死路一條。“認(rèn)……認(rèn)識。”
“呵,李公公不必驚慌,”不驚慌才怪呢,“其實(shí)吧,只要李公公什么都不向皇舅說,這事便不會傳出去。公公你可明白?”
“這……”李公公想了想,“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李公公不必?fù)?dān)心,有什么事自是有我擔(dān)著。但若是公公向皇舅說了什么,即使被人知道后沒死,也怕公公到時(shí)候被什么人暗殺就不好了。你說是吧,李公公?”這不是明擺著小王爺會找人暗殺我嗎!若是欺君之罪,不讓皇上知道便沒什么事,更何況還有小王爺擔(dān)著……兩極取其輕,只能按照小王爺說的做了。
“小王爺說的是,這事也不能隨便說啊。”
“公公知道便好!本王還有事,本王先走了,公公慢用!”說完,昔言梓頭也不回的走了,不用看也知道,那小李子肯定被嚇壞了。
“哎喲,終于走了,這可嚇?biāo)牢伊耍 毙±钭铀闪艘豢跉猓@也不能說了,只能向皇帝稟告什么異常也沒有了。
表姐,你可欠了我一個(gè)大人情。昔言梓笑著,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