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兒,當我們找到了神女,當我們把一切的混亂與問題全解決了之后,你可愿意繼續留在我身邊?你可愿意嫁給我?”
聽了他的話,牧云兒的心瞬間被一股甜蜜雀躍的情緒給漲滿,心情過度激動,讓她一時之間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可別忘了,昨晚你說過要我永遠陪著你,還說要一直跟著我、賴著我的?!瘪標归_口提醒。
“我沒忘,我愿意,我當然愿意……”牧云兒感動地輕喃。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光。
在兩人結伴同行的一路上,她對他的依賴、眷戀,一夭比一夭還深,早就讓她離不開他了。
她愿意永遠留在他的身邊,愿意當他的妻子,再愿意不過了。
“那真是太好了?!甭犚娝膽剩標沟男睦镆哺袆硬灰选?
互許了終生,讓他們的身、心都為之發燙。
體內的之火一旦被燃起,就難以婚天。他們都同時渴望與對方更緊密地貼合,讓他們真正屬于彼此。
只不過,牧云兒在方面是全然的生手,根本別指望她能有什么作為,駱斯只好自力救濟,拉起了溫熱的大掌,撫上一絲不掛的白暫。
“你……你要做什么?”牧云兒有些害羞地低呼,她想要抽回手,可他卻沒有松開。
駱斯湊上前去給她一記安撫的輕吻,接著繼續帶領著她,讓那略微粗糙的大掌游移在玲瓏曼妙的嬌軀上。
“感……感覺……好奇怪……”
牧云兒羞窘極了,但同時又感到體內掀起了一陣猛烈的**,沸騰的血液在身體里奔竄,仿佛一頭猛獸叫囂著要破押而出。
“噓,別說話,只要好好地感受?!瘪標馆p哄著。
事實上,此刻的一切對他而言,也是全新的體驗。
姑娘家的身子比他以為的還要敏感,只不過是被大掌輕輕地撫摸過,身軀就無法克制地竄過一陣輕顫。
他引領著大掌,來到豐盈貪起的前,讓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揉撫著頂端的蓓蕾。
……
光是兩人的身子互換,就已經夠驚世駭俗的了,他們竟然還在這樣的狀態下有了夫妻之實,情況簡直是更加復雜了,一牧云兒的心緒一片混亂,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剛才歡愛的情景,讓她不由得一陣臉熱心跳。
就在這時,駱斯也緩緩地蘇醒過來。
“呢……你……你還好嗎?”
牧云兒關心地望著她,可沒忘記兩人結合之初,他痛楚的呼喊,更別說昨晚他還那么的虛弱。
聽見原本該是男人間女人的話語,駱斯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放心,我沒事?!彼_口說道。
他可不是在逞強,也不是為了怕她擔心而故意說出善意的謊言,事實上,這會兒他除了固為歡愛而留下的酸疼之外,其他的一切并無大礙。
他親昵地吻了吻她,環抱著“健碩”的身軀,忍不住輕嘆道:“咱們得快點找到神女,將身子交換回來才行?!?
除了他渴望能以真正的自己來好好疼愛她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剛才可是已經約定好了--等一切的混亂與問題全部解決后,就要成親。
想著這一點,駱斯就迫不及待地想見到神女,等不及要換回彼此的身體,再請神女拯救她的爹娘,然后帶著她去見師父,請師父老人家為他們主婚,好讓他們正式結為夫妻。
離開貧瘩光禿的大山,又違趕了幾日的路程之后,駱斯與牧云兒總算是來到了“銀雪山”。
幾乎將整雇山全翻違了之后,他們終于在穿過一片清幽的竹林后,遠遠瞧見了一間雅致的屋子。
屋外的空地上,栽種著一大片花花草草,有些花的顏色甚至前所未見,看起來十分特別。
“會是那兒嗎?”牧云兒屏息地問。
“希望是,咱們過去瞧瞧?!瘪標闺m然還不能十分肯定,但心想應該就是這里設錯了。
找違整座“銀雪山”,也只有這么一幢屋子,而這里的位置又如此隱蔽,應該就是神女所住的別館了。
懷著滿滿的期望,他們策馬前去。
來到屋子前,駱斯和牧云兒下了馬,伸手輕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名身穿月牙色衣衫的婦人出現在眼前。
光是從外表來看,實在瞧不太出這名婦人的年紀,而她的眼角眉梢之間散發出一種祥和中又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讓他們直覺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玄天神女”薩蓉蓉。
面對突然到訪的兩人,婦人的臉上沒有半絲訝異,甚至還開口道--“你就是駱斯?”
聽見這問話,駱斯和牧云兒都嚇了一大跳。
怔愕過后,駱斯才開口道:“我才是駱斯。”
“呢?”
薩蓉蓉“愣了愣,望著眼前嬌滴滴的姑娘,眼底掠過一絲訝異。
駱斯指了指身旁的牧云兒,開口解釋道:“她叫牧云兒,我是駱斯,原本她是我、我是她,現在我們會變成這樣的狀態,全都要拜您的徒弟所踢?!?
聽到這里,薩蓉蓉立刻明白出了什么事。她皺了皺眉,神情無奈又氣惱。
“那個頑徒,競然趁我不在的時候闖下這樣的禍?!?
“而且她還逃跑了!”一提到那個可惡的女人,駱斯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放心,等我將那個劣徒逮回來之后,自然會好好地教訓她一頓,要她向你們賠罪?!彼_蓉蓉說道。
“那倒還是其次,重點是--您能將我們變回來嗎?”駱斯問道,牧云兒也緊張地等待神女的回答。
“放心,可以的。”
聽見肯定的答案,駱斯和牧云兒都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氣。
“我這就準備準備,馬上替你們舉行儀式,只不過,過程中你們得再次承受劇烈的痛楚,就像當初那樣,你們可得有心理準備。”
回想起當時那仿佛將身子撕成千萬個碎片的劇痛,牧云兒不禁有些畏快,可是不這么做就無法復原,就算再怎么害怕,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承受了。
眼看神女正打算去做儀式前的準備,她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開口道:“神女,我還有件事情想求您。”
薩蓉蓉停下腳步,轉身問道:“什么事?”
“聽說……聽說神女擁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這是真的嗎?您真的能夠救活已死的人嗎?”牧云兒滿懷期待地問。
聽見她的問話,駱斯的呼息也一室,就怕神女的答案會讓她心碎失望。
他開口為牧云兒說明情況道:“云兒的雙親前陣子不幸遇害了,因為聽說神女擁有起死回生的神能,所以才不辭千里地一路尋來,而我是在山林里遇見了她……呢,對了,本來師父嚇囑我摘采靈藥給您送來,可這一路上耗費了太多時日,那株靈藥已經枯萎了,我會再去為您重新采擷過來的。”
“靈藥是無妨,只不過……”薩蓉蓉望著他們,語氣遺憾地說:“我雖然擁有夭生的異能,可是起死回生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聽見這樣的答案,牧云兒宛如晴天霹靂一般,不僅腦中一陣暈茲,腳步也踉蹌了下。
這一路上,支撐她咬牙走到這里的那絲希望,瞬間破天了。想著摯愛的爹娘真的設法兒活過來,她不禁悲從中來,瞬間紅了眼眶。
見她深受打擊的模樣,駱斯的心里好生不舍,顧不得神女就在一旁,心疼地伸手輕攬住她。
薩蓉蓉望著牧云兒那一臉悲痛的神情,眼底驚過一絲悲憫。她幽幽地輕嘆口氣,朝牧云兒伸出手。
“來,牧姑娘,把你的手給我。”
牧云兒遲疑了半晌后,將手交給了神女,而駱斯則在神女的示意之下,暫時退到一旁。
牧云兒不知道神女想要做什么,當她抬起頭,一對上神女那雙潛凈得宛如雨后晴空的眸子,她的胸口就驀地升起一股奇異的暖流。
“閉上眼?!?
聽見神女的話,牧云兒乖乖地照做,下一刻,她感覺自己的手被神女的雙手給包履起來。
一股暖意,源源不斷地自神女的雙手傳來,很快地蔓延至她的全身,讓她的身子暖呼呼的。
恍恍惚惚間,她感覺自已仿佛躺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在春日暖陽的照映下、在和照微風的吹拂下,她的心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平靜。
接著,她的耳畔隱隱約約地回蕩著某個熱悉的曲子,那似乎是她小對候,爹娘將她擁在懷里、哄她入睡對的聲音。
一股熟悉而溫暖的感覺,霎時漲滿了她的胸口,盡管仍閉著眼,但她卻仿佛看見摯愛的爹娘來到她的身旁。
他們溫柔地擁著她,用充滿慈愛的聲音告訴她--即使往后她瞧不見他們,但他們會永遠地陪在她的身邊,永遠地活在她的心里,要她別再傷心,也別再沉浸于悲痛之中。
當牧云兒再度睜開雙眼,事情其實并沒有任何的改變,可她的心境卻大不相同,原先的心碎與絕望,全被一股暖入心坎的感覺給撫平了。
結果真的如同神女事先警告的,駱斯和牧云兒再次經歷了宛如將身子硬生生撕成碎片的痛楚,甚至比頭一回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種一般人根本難以承受的劇痛,再度讓他們昏迷過去,直到一股奇異的香氣,將他們從昏迷中喚醒。
駱斯和牧云兒幾乎是同時睜開眼,而當他們一蘇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立刻低頭查看自己的身軀,然后彼此互望一眼。
“太好了!”他們真的已恢復了原狀。
駱斯和牧云兒都不禁大大松了口氣,盡管心里相信神女的能才,可親眼看見自己終于回到了原本的軀體里,他們的情緒仍不免激動不已。
“多謝神女!”
“別客氣?!?
薩蓉蓉領著他們來到廳里,給他們分別倒了杯茶。
駱斯和牧云兒并不知道這究競是什么茶,但喝了之后,頓對感到神清氣爽,這段對日所累積的疲累與不適,奇異地全消散了。
見他們的氣色都更紅潤了些,薩蓉蓉才開口對駱斯道:“昨日,我收到了你師父梢來的飛鴿傳書?!?
“師父知道您在這里?”駱斯詫異地挑起眉梢。
薩蓉蓉點了點頭,答道:“我每年這段期間,總會在這里待上幾個月,你師父一向知道的。”
“什么?!”
這個意外的回答,讓駱斯征住了。
他的俊臉浮現一抹困惑。“既然師父知道您在這里,怎么不告訴我,還讓我前往您的住處呢?”這樣不是白白浪費時間嗎?
就算他設在山林里遇上牧云兒,就算沒有因為她而多耽擱幾日時間,要從神女的住處再趕往這莊“銀雪山”,靈藥的藥效也早就沒了呀。
薩蓉蓉抿唇一笑,說道:“外頭那一大片花草間,其中有一些就是你師父要你摘采的那種靈藥?!?
“什么?!”駱斯再度感到傻眼不已。
既然神女這里就有那種靈藥了,師父為什么還要他大費周章地在深山林里四處尋找?
看出他心中的疑惑,薩蓉蓉說道:“倘若你不先走那一遭,又怎么會與你命中注定的伴侶相遇呢?別忘了,你師父可是個鐵口神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