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權叫我艷然!」惡心至極,他怎么敢叫他的名字,他們之間的關系沒有親密到可以這樣稱呼,他們只是陌生人。
麥典成一臉嘲諷,「那我該叫你什么?甜心,還是寶貝?我對讓你懷孕那兩天還記憶深刻,你**上的大膽表現,讓我難忘。」他帶著笑意的語氣說出更驚爆的話。
龔秀人臉更紅了,他開始低頭看文件,甚至覺得也許他該離開院長室,讓他們兩人好好獨處。
鐘艷然氣得發抖,但是他滿臉通紅,連脖子都因為這個低俗男人的粗鄙言詞而紅了一大片,他太不要臉了,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禮貌?
他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反駁:「注意你低下的言詞,這讓我非常的不愉快?!?
麥典成作出一個更加嘲諷的表情,「請原諒,也許就因為我是平民,所以講話難免比較粗俗了點,不像你有高貴的皇室血統,再加上我在美國,風氣開放慣了,但是你自己抬起漂亮的小屁股坐在我的腰上,腰桿淫蕩地轉個不停,你不會說你忘了吧?」
聽到這段話,龔秀人臉又更紅了,他再次清清喉嚨,縱然他是同性戀,也有了一個小孩,但是他還是喜歡私密點討論這些事?!敢苍S我該離開,讓你們單獨留下來?!?
「你這個混蛋!」
這個男人的無恥到底有沒有限度?大怒之下,鐘艷然臉上一向掛著悠然自在的艷麗笑容全都消失,他拿起桌上的紙鎮,像個主宰天下的帝王一樣,重重的朝麥典成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發動攻擊。
麥典成眼捷手快的捉住他的手心旋轉,紙鎮掉落在地,而鐘艷然攻擊不成,氣得全身發抖。
理該他打他,他就要站著給他打,他竟然還敢抵抗!
「你這個下等的混蛋!」他嘶聲道,語氣里的高傲不變,狂怒加倍。
「我這個下等的混蛋是你千挑萬選挑選上的,你忘了嗎?」
露出得意的笑容低語,卻在抱住鐘艷然掙扎扭動不已的身軀時,他身上那股迷魅人的體香飄進鼻孔,讓他想要舔上他身體其余的部位。
也許他要把他打個半死不活前,先舔盡他身上的每一寸后,再來好好的對付他。對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許也不錯,想像換他把他鎖在床上,四肢銬住,然后侵犯他,麥典成發現自己的褲襠該死的不太舒服。
鐘艷然氣得頭上冒煙,麥典成則是維持諷刺的笑靨,龔秀人尷尬不已,畢竟撞見情人間的吵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氣氛實在僵得可以,龔秀人小聲道:「呃,有什么事好好談,這樣吵吵鬧鬧的,對小孩的胎教不好。」
麥典成露出大白鯊般的笑,「對喔,對胎教不好。艷然,我們去喝個咖啡,聊聊小孩子的事吧。」
鐘艷然怒瞪他一眼,他率先走出辦公室,他會打發掉麥典成的,就像之前借種一樣,很快就會把他打發掉的──不論用什么手段。
他們找了間咖啡廳,麥典成點了杯咖啡,鐘艷然只要了杯果汁,現在有小孩,他最好少喝含咖啡因的東西。
「你到底要什么?」
鐘艷然一臉傲然,對,他是借了他的種,那又如何?能被他借種,是多么光榮的一件事,麥典成竟敢不識相的找上門來。
「我之前有想過找到你的第一件事,是把你打得半死不活,再拖進荒廢的公園,掘個洞,把你埋進去?!?
「多么貧乏的想像力,這種好像下等黑道份子的解決方式,只有只長肌肉、不長腦袋的人才想得出來?!?
「放心,我那一方面的肌肉還長得不錯,我還記得你初次看到的時候,有多么驚嘆它的雄偉,還很怕自己沒辦法接納?!?
鐘艷然過了三秒才聽懂,他杏眼怒瞪,隨即冷笑,「你那塊肉沒那么驚世駭俗,不用太自吹自擂,我想要比你大的男人,多得是愿意滾上我的床,舔我的腳趾?!?
他的高傲的確有其原因,他的美艷會讓大多數的男人忘了自己的姓名。麥典成喝了一口咖啡,味道不算極佳,但還算可以。
「但你沒要其他男人舔你的腳趾,反而要我這塊肉把你的小洞填得滿滿的?!?
再也聽不下去他下流骯臟的話,鐘艷然手往桌子一拍,他會馬上處理好這可笑的狀況。
「你到底要什么?錢嗎?我可以付錢?!?
麥典成悠然的喝進一口咖啡,「我的錢多的可以砸死不少人,如果我付錢給你,你就愿意陪我搞嗎?」
「陪你搞什么?」
鐘艷然一時之間還聽不懂,繼則看到麥典成曖昧的眼神,馬上就聽懂了,他臉上紅潤欲滴,但是眼神卻流露出狂怒,他立刻站起,拿起自己的果汁住麥典成身上倒。
他口出狂言:「我看你搞不懂自己的狀況,我問你要什么,是因為我寬宏大量想要施舍你,不代表我擺不平你,你惹錯人了。」
滴滴答答的果汁正從他的襯衫滑落到褲子,麥典成怒火勃發,他伸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捉住鐘艷然細瘦的手,鐘艷然手一揮,輕脆的賞了他一個巴掌,低語道:「你要我在這里尖叫喊說:『你這個色情狂,離我遠一點』嗎?」
這是公眾場臺,將會引起許多側目,更可能帶來警察,麥典成的眼里幾乎要冒出火來,鐘艷然露出艷麗滿足的微笑。
「我可以想像有多少小報記者,想要把麥典成這個世界富豪寫得多低級下流,縱然你那塊肉多大、多神勇也沒女人敢嘗試了,只因為色情狂的『美名』會跟著你一輩子?!?
麥典成舔舔干澀的嘴唇,也許是他已經很久沒被人家威脅了,原本的滿腔怒火,變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欲火,他往下望著鐘艷然的小蠻腰、細瘦的雙腿,還有他臉上自以為是的高傲神情,激起了他狂烈的欲望。
他要鐘艷然在他的身體底下雙腿大開,要他玩弄他身體時呻吟求饒,更要他得到**時的失神軟綿。
「我要的不多,只要一點點享受?!?
他的眼光充滿肉欲的在他身上巡回,鐘艷然一顆顆寒顫爆出了皮膚表面,但是背上卻覺得一陣陣的熱汗,他知道自己很美,但這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坦然的肉欲。
麥典成的眼光沒有一點含蓄,雖然他知道他本來就不是含蓄的人,但是那眼光根本是赤裸裸的強烈欲望。
他體內被這直接的眼光激起了熱流,甚至額頭上還有薄薄的香汗沁出,他從不覺得自己清高或是純白無瑕,但是他的確對這一方面沒有什么經驗,他有許多人追求,不過這些人都無法激起他這種怪異的感覺。
「你以為你是誰,你叫我跟你上床,我就非得乖乖聽命嗎?」
他張牙舞爪的樣子夠可愛,自尊心強的人,就用另外一種方法引他入甕,麥典成侮慢道:「你怕了可以說一聲,我會寬宏大量的諒解你的膽小如鼠!」
顯然所有的話都不如這個「怕」字有用,鐘艷然怒瞪雙眼,「我為什么要怕你?」
麥典成一臉情色,好像已經舔上他的身體,這讓鐘艷然覺得既不悅,卻又刺激無比。
「你怕在我身體底下,你會太有反應?!?
這個男人的自尊自大也該有個限度,鐘艷然露出不屑的目光,而麥典成火上添油的加上幾句:「你說想要我的**只是借口吧,其實你老早就想要跟我上床了?!?
「你那塊肉沒那么稀奇!」鐘艷然爆怒道,他竟然敢這么講,他鐘艷然美艷無比,是他挑人,不是別人挑他。
「我們立刻到飯店去!」
鐘艷然一臉既憤怒又高傲的站起來,只不過陪麥典成再做一次之前做過的事情而已,這有什么大不了,他上次根本就沒讓他舒服到。
對他的行動力,麥典成揚起了一眉,變成了十分討人厭的笑意,好像他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改亲甙?。」
他立刻就有些后悔,覺得自己中計了,但是以他高傲的自尊,現在也無法臨陣脫逃。
他們一起進了一間較近的飯店,麥典成一進房間,就很隨意的把鞋子亂擺,接著他躺在床上一臉懶樣,鐘艷然無法忍受滿身汗味的親熱。
「我想先洗個澡?!?
「當然?!果湹涑蓻]反對。
他進了浴室,合起浴室的門后,鏡子里的自己讓他極度討厭,他看起來一臉蒼白,好像是急于脫逃的小兔子,不小心落入大野狼的陷阱,或者該說,他看起來真像個第一次要跟男人發生關系的小處女,不知如何是好的慌張不安。
哼,他才不是那么脆弱膽小的人。
鐘艷然用力扯下幾顆扣子,只要忍耐個幾分鐘,他有醫生執照,也有醫學知識,所謂的**也不過是彼此身體間的發泄而已,***受到擠壓而**,而他則會因為前列腺被刺激而感到快樂而已──前提是麥典成技巧夠高明,進入時不會讓他疼痛得呼天搶地。
他的手移到下半身要脫下褲子時,麥典成卻在此刻走進了浴室。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禮貌?進來前要敲門!」
他惱怒的低喝,好像麥典成犯了什么罪惡滔天的事情,他根本就是個不懂禮貌的下流東西。
而麥典成無視他的話,自己脫了上衣跟褲子,站在蓮蓬頭下,水花滑過他充滿力與美的肌肉,熱氣漸漸的暈滿了整個不大的浴室,麥典成把他拉進蓮蓬頭下,讓他的褲子全都濕了,他憤恨的冷瞟他一眼,這混蛋專門惹他。
麥典成哈哈大笑,他的大笑聲貫滿了整個浴室?!改銤竦孟裰恍」贰!?
「你才像小狗。」他怒吼回去。
「是像大熱狗才對?!果湹涑杉由狭艘痪?,曖昧的挺起下半身,他下半身已經隆起,不過他一點也不驚訝,以他絕艷的美色,麥典成當然會想要他,只不過這個男人的下流根本沒有盡頭。
鐘艷然不情不愿的脫下濕透的褲子,反正等會也會被麥典成看光全身,所以已經沒有什么好害羞的,但是一脫下來后,向來只會說下流話的麥典成忽然眼光專注,而且還變得惜言如金,讓他真想猛捶他一頓。
「有什么好看的?」
鐘艷然絕沒想到麥典成會如此誠實的贊美他,他昂起頭來,臉上不動聲色,從他小時,他的美貌就已經是眾人注目的焦點。
他不想自夸,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美麗高人一等,而這些贊美的言詞他早就聽膩了,他不會被這連形容詞都不會用的粗野男人給感動的。
「多無聊的用詞,贊美一個人美麗,難道你不會用些更高尚一點的形容嗎?」
他無趣的表情激起了麥典成的興致,他將熱水隨意一撥,拿起沐浴乳開始刷身體,一邊還詢問道:「例如?」
鐘艷然不屑的舉例道:「例如你的美使日月星辰失色,陽光下最艷麗的花朵,也比不上你輕輕一笑,如果沒有你的美,這世界再怎么完美,也會黯然失色?!?
「噗!」麥典成的反應是笑得差點口水噴出來,斜眼看著鐘艷然,嘴角還帶著令人礙眼的笑意,「你喜歡這一套?」
鐘艷然不悅的拂開滴落在臉上的水珠,「連這一套都沒有的男人,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
麥典成入獵鷹般的眼神閃過笑意,「看起來你曾經考慮過我?」
他扭曲他的意思,讓鐘艷然不悅的瞪他一眼,麥典成又是哈哈大笑,「你的美使我生理沖動,這樣就夠了。」
下流,鐘艷然在心里罵了一句。他轉身拿另一瓶沐浴乳,已經懶得跟麥典成作口舌之爭,反正這男人的粗野沒品他不是今天才知道,一個孤兒院出身的人,你能要求他有多好的人品。
他才剛抹好肥皂泡泡,麥典成的手就伸了過來,他想要轉過頭來推他,麥典成已經在他耳邊低語:「你好香?!?
「我跟你用同樣的沐浴乳,香味應該一樣吧。」他諷刺道。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麥典成的鼻孔竄入他身體特有的醉人幽香,他輕輕咬住鐘艷然的耳垂,他一僵,好像怕他會真的咬他一樣。
如此青澀的反應,讓麥典成下半身立刻就直立起來,他的雙手來到他的腹部,沾上了沐浴乳的泡泡,然后慢慢的一手往上,一手往下,鐘艷然僵硬得更嚴重,仿佛不知該如何反應。
「我根本就不緊張,全身上下都很放松?!?
他縱然混身僵硬,但是說出來的話依然高傲迫人,兩顆黑溜溜的眼睛也露出小動物奮死抵抗般的可愛樣,這讓麥典成差點笑出來。
他右手往上,撫摸著他可愛的小**,左手住下,他僵硬得更嚴重,麥典成輕柔的握住他此刻毫無反應的男性,他幾乎著迷于他可愛的反應,為什么一個人可以高傲得如此可愛迷人。
他輕吁一聲說出來,鐘艷然臉色一變,以為他在嘲諷他的尺寸,他不太高興道:「誰像你,你那是超出平均值,我在平均值以內?!?
麥典成忍住笑,「多謝你恭維我的巨大,但我不是指這個,是指你很可愛?!?
一邊講到「這個」時,他手指輕柔的朝他那部位搓揉了一下,鐘艷然畢竟是正常的年輕男性,有人撫觸時,也漸漸有了感覺,他呼吸加快,麥典成的嘴從他的耳邊移向他的唇旁,他輕吻了一下,他技巧高超,讓鐘艷然的額頭上漸漸浮滿汗水。
在他技巧的吻技之下,不需要任何言語,鐘艷然輕啟朱唇,麥典成則將舌頭兇猛的竄入,他的腳已經有點虛軟,好像踩在棉花上,軟綿綿、輕飄飄,下半身更是有感覺的堅挺,尤其是麥典成的撫摸恰到好處,讓他發出了一絲絲如喘息般的聲音。
他被他吻得頭暈腦脹,想要伸手推他,自己的手也跟腳一樣軟綿無力,就在這一刻,麥典成將他抱起,他驚呼一聲,他身高一百七十多,還沒被人這樣抱起來過。
麥典成則是用腳踢開浴室的門,一邊還低頭啄吻著他的臉頰,好像在安撫他的不安,只不過他下一刻說出來的話,讓他知道他不是在安撫他的不安,他根本就是全世間最豬頭的混蛋。
「你真重。要減肥了?!?
麥典成露出皺眉的表情,好像在說他的重量抱起來真不舒服,這讓鐘艷然差點氣暈,他苗條細瘦,但是跟女人相比,以他一百七十多公分的身高,當然也不可能比女人輕,這家伙抱慣了女人,竟然把他拿來相比。
剛才的頭暈眼花全都不見,他用力的捶了麥典成的胸口,怒吼道:「放我下來?!?
「你生氣的表情真可愛?!?
「那我還會讓你看我生氣起來究竟有多可愛。」
鐘艷然氣得一拳揮出,正中麥典成的右頰,麥典成終于吃痛,把他給放下來,退了兩步,那一拳并不輕,鐘艷然冷淡的雙眼射出濃厚的殺意,若是現在的法律可以允許他一生中殺一個人,他一定會把麥典成給凌遲處死。
「你這混蛋,盡可去散播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是我用卑鄙手段得來的!那又如何?那根本就危害不了我的地位,也動搖不了我!」
這家伙還**身體在那里站著狂笑,鐘艷然瞥去殺人似的雙眼,立刻就發覺自己做錯一件事,麥典成下身連個巾子都沒圍,就這樣赤裸裸,而且還高挺挺的,鐘艷然移眼目光,卻忍不住氣得尖叫。
「圍住啦,你這變態,以為自己大,就可以四處招搖嗎?」
麥典成三步并成兩步的捉住他的手,他生氣的扭動身體,麥典成在他耳邊笑道:「你好容易生氣,艷然!」
喚他名字時,還偷舔了他耳朵一下,讓鐘艷然差點軟了腰,他想要振作,但是麥典成這個不知羞恥的禽獸,竟然把手伸向他下部的前方。
「你這個禽獸!」
他高聲咒罵,尾音卻顫抖起來,麥典成的手掌已經來到他赤裸的下半身,他奮力的抵抗,卻讓麥典成發出一陣愉快的笑聲。
「你掙扎的樣子好美?!?
他怒吼一聲,麥典成低下頭咬住他胸前的紅乳,他想要拉扯他的頭發,卻驚喘著,他感覺得到他用舌頭玩弄著他的**,一陣陣奇特的刺激讓他虛軟無力。
之前是他銬住麥典成,所以麥典成幾乎沒吻過他的身體,他沒想過自己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在麥典成的親吻下,會渾身軟綿。
麥典成就像愛戀不已的吮咬著他的紅乳,另外一邊他用手指捻玩著,直到它變硬、變紅為止。
光是他愛撫著他的下身雄蕊的部位,那種舒服直竄上腦后方的感受難以形容,縱然他知道這只不過是雄蕊的海棉體被刺激就會得到快感,但是這種全身就好像要融化了的感覺,他不知如何形容。
他跟他一起滾落在床鋪上,然后麥典成的手指穿過臀丘,輕柔的摸撫著他的入口部位。
當骨感粗壯的手指像掏撫似的穿入他最隱私的部位時,鐘艷然頸子住后傾,弓起了身軀,一絲絲被擴張的疼痛,伴隨著刺激的快感,這種既疼痛,又下半身無力的快感,讓他神智昏亂。
「腳再張開點。」
麥典成粗著聲音命令,他想要瞪他,他第二根手指插入,他的下半身疼痛無力的張開了雙腿,他不太舒服的緊閉眼睛,什么自己會在他的身體底下太有反應,根本就是胡扯,他痛得都快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