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城內(nèi),一座不大但是卻很多人喜歡聚集的茶樓裡,九天他們?nèi)苏谝慌月犞鴺茄e這些人的談?wù)摗?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下午那才子大會所在的水榭小築周圍,那若大的湖水居然在瞬間全都結(jié)成了玄冰!到現(xiàn)在都還沒化開呢!”一個穿著普通的老者對著旁邊茶樓的衆(zhòng)人以非常吃驚的口吻說道。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還聽說這湖之所以這樣是因爲(wèi)有妖怪!那可是一條巨大的蟒蛇啊!好嚇人啊!當(dāng)時那蟒蛇本想吃掉這些才子,可後來被一個仙子給救了。”另一個年輕一點的男子也接話道。
“是啊!這天元帝國本就亂,現(xiàn)在連妖孽都出來了,這是什麼世道啊!唉!看樣子這天元王朝要完了!不是有句古話叫做”國之將忙,必有妖孽“嗎?這還真的很靈驗啊!”另一個茶客也接話道。可這怎麼聽怎麼像在煽動羣衆(zhòng),散佈謠言啊!
“是啊!是啊!天元要完了!不知道誰會有那個能力呢?那四大封王的幾個王爺早就表明了要動亂嘛!這天下真的開始亂了!”
“別說這個了!不怕被砍頭啊!我們小老百姓能管什麼?還是談?wù)勂渌陌桑÷犝f最近還出了件大事你們知道不?我可是從我一個舅舅的姑婆的侄兒的外甥那裡聽來的,那錢家首富的女兒啊,被那蛇妖給買進了瑣情樓!現(xiàn)在那首富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贖呢!可那瑣情樓說什麼都不讓贖!你說這瑣情樓是不是和錢家有什麼仇啊?那錢豪也和這瑣情樓耗上了,爲(wèi)了不讓他寶貝女兒接客,那是準(zhǔn)備天天包場!絕不讓任何一個男人人進去。你們說,這得花多少銀子啊!”一個小鬍子小眼睛的傢伙出來顯擺的說道。
“呵呵!我早就聽說了!那瑣情樓可不是普通的青樓,在整個天元一些大的城市都有分店的,那肯定是有後臺的啊!只是這錢家跟她耗上不知道會不會很慘啊!”另一個也不甘示弱的表示自己的消息更大更靈通。
一羣茶客你一句我一句的繼續(xù)說著消息
“呵呵!聽得也差不多了!也就是這些事了。走!咱們也去瑣情樓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那錢家到底有多少錢來花。”九天也聽得差不多了,便叫上旁邊的花傾城和奔雷朝茶樓外走去。
“第五兄真的要去瑣情樓?那可不是你這種身份去的地方,要不我們?nèi)テ渌牡胤健N抑肋@裡有家酒樓很是出名,那裡的東西都很有特色。要不我們?nèi)ツ茄e?”花傾城是很不願意九天去那種地方,畢竟那裡什麼人都有,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或者衝撞了那就不好了。
“傾城兄不是怕了吧?難道傾城兄是女人?我看不像啊!走吧!看熱鬧才我最喜歡了。”不由分說,九天一把抓住花傾城的一隻手臂就往那花街走去。這一抓可把花傾城弄懵了。心裡那是撲通直跳,簡直找不到北了。
花街裡,最大最特別的一座花樓前,三個衣著光鮮有長相出衆(zhòng)的俊美男子站在門口。而這門外正站著一羣身穿家丁服飾的下人將整個花樓的大門給擋住了。
“三位公子,這花樓被我家老爺給包下了,你們還是去別家吧!”一個穿著像是管家的男子走了出來,對這三位衣著華貴的公子說道。畢竟看穿著應(yīng)該也很有家世,所以這管家還算得上是很有禮貌。
可誰知這三個傢伙並不領(lǐng)情,只見其左邊的墨衣男子不屑的對這幾個家丁說道:“讓開!我家主子只看新來的江南第一才女!其它那些胭脂俗粉連給我加主子提鞋都不配!”
“看來幾位是來找查的吧?說了這瑣情樓我家老爺包了!倘若衆(zhòng)位要進去那得先問我家老爺!”那管家也看出這幾個傢伙就是衝他家小姐來的,不知道是不是錢家以前的商場仇敵,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多了,這些以前鬥不過錢家的人來這也不是一批兩批了。但都被錢豪用錢給砸走了。只是這三個傢伙看上去好像特別有底氣啊!一定要趕快通知老爺。
“哼!我家主子要進去,誰能攔得住?”說著就要動手。
“奔雷!我們是文明人,怎麼能隨意動粗呢?既然錢員外有錢能包下這瑣情樓,那我們同樣出錢不就好了!麻煩把這瑣情樓的媽媽叫出來!我們也來包場!”這三人正是想來搗亂的九天他們。看著這嚴(yán)防死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的瑣情樓,九天那是相當(dāng)?shù)臒o語,更多的是好笑。畢竟造成這局面的是她的一句話而已。
那邊幾個人一聽,立馬派人去找錢豪去了。這場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纔像是找麻煩的,而九天則是客串啊。
“哎呦!這三位公子真是英俊不凡啊!聽說三位也是要來包場啊?不知道你們帶了多少銀子呢!錢員外可是每天出一萬金包場啊!”一個風(fēng)韻猶存,打扮得靚麗前衛(wèi)的中年女子從裡面出來,這就是這鎖情樓的老鴇,也是九天派人收羅來的青樓經(jīng)營的高手。但老鴇並沒有見過九天她們,所以完全按一客人來招待。而且受九天曾經(jīng)的指示,只要有人來找錢家麻煩就把這內(nèi)幕說出來,讓別人掂量一番,免得吃虧。
“哦?一萬金啊!那真不得了呢!傾城兄,你不是要盡一下地主之宜嗎?不知……”九天望向花傾城笑著說道。她纔不會自己掏錢呢。
“當(dāng)然!我出兩萬金,包下一天怎麼樣?”花傾城一聽到九天的話,立馬接過話來,對那老鴇說道。
“哎呦!公子楚兩萬金當(dāng)然能包場了!那可是大客戶啊!你們趕緊給我讓開,貴客要進去!”老鴇那臉上都笑開了花,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能跟錢家槓上呢!於是對著後面這羣看門的傢伙喊道,要不是錢家拿了足夠的銀子,她纔不會讓他們在這呢,哼!這鎖情樓的後臺是他一個錢家能得罪的嗎?要不然這錢老頭早就把人搶回去了,還用得著包場?
“等等!老夫出出兩萬五千金,三位公子可否移駕?老夫感激不盡!”遠處,錢豪的轎子從遠處沖沖而來,對著這便便開始吼道。他錢家何時被逼到如此地步了?他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四處求人找後臺,希望能把自己的寶貝女兒給贖回來。總算是找打一個能夠幫他的人,一聽到這裡又有人來鬧場,便立馬帶著那位坐轎前來。
“哼!我出三萬兩金,這場我還進定了!”花傾城不用九天表示便直接把自己的價碼開出來。他可不想這次難得的表現(xiàn)機會給搞砸了。況且他無雙宮所以的產(chǎn)業(yè)和家底又豈是一個區(qū)區(qū)江南首富所能比的。
“這……原來是傾城公子!這位是第五公子?老夫有禮了!只是老夫這女兒可是老夫的命啊!能不能請兩位公子給老夫一個薄面?他日老夫定當(dāng)?shù)情T拜謝!”錢豪的轎子走得快些,很快便來到了這樓前,看見這三人之後便婉言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