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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李雁不服輸?shù)奶羝鹨桓⒆訒r,錢宜多就單挑右嘴角,笑了:“你運(yùn)氣不錯!三選一都被你選中了~”

“……”自己的運(yùn)氣,還真的從沒有這么“好”過,“那么,現(xiàn)在怎么比?”要不是因為剛才和錢宜多說好了——如果他贏的話,就可以擁有美人一晚,否則,他還真不愿意冒這個險呢!雖然錢宜多很小,可是,一看就知道……是個高手啊!

“恩,很簡單。你到屋頂上去,我就在屋里。你可以不制造任何的聲響,也可以完全藏在黑暗中,都沒有關(guān)系。”錢宜多拍拍他的肩,算是給他的“離別安慰”,“我不說開始了,等你到了上面,就努力想想,該怎么躲開我的銀針吧——你放心,因為太過閃亮,只要有月光,你就能看見它們,這會讓你躲得明白些。”

“就這么簡單?”李雁不相信。

“就這么簡單。”可惜了,你這個色狼,如果你沒有提出那個無恥的“賭約”,小爺我可能還會發(fā)發(fā)善心——只要你愿意,就會給你解毒。但現(xiàn)在,你的面前,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好!”李雁笑著往屋頂上閃。

輕輕的摸摸自己的銀針,錢宜多笑笑:“寶貝,你可認(rèn)得他?”

銀針象是聽懂了錢宜多的話,發(fā)出刺眼的亮光。

“很好,那你就去吧。”連精巧的手法都不用,錢宜多只是將銀針往窗外擲——他練手法,只是為了掌握好“度”用的,如果就是想置對方于死地,中其要害,那么他反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針本身,比他還噬血。

半個時辰后,銀針回到了睡得正香的錢宜多的發(fā)髻上。

李雁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邪門的銀針——它好像認(rèn)得自己似的,一直緊追不舍。無論他躲到哪里,都躲不過它。試想,人的體積比小小銀針大上多少?有什么地方,是人躲得進(jìn)去,但針卻進(jìn)不去的地方?何況,它還鋒利得可怕,幾乎沒有什么材質(zhì)可以擋得住它!最可怕的是,它似乎從它主人那里沾染了調(diào)皮的氣息,喜歡逗著人玩——明明速度很快,可就是不立刻追上你,好像好心的給你一些思考逃命方向的時間。想到這樣可怕的針上,還抹著劇毒,李雁終于醒悟——自己惹上了一個不能惹的人。他終于累了,放棄了,回到自己和金槳住的客棧,等著銀針的襲擊……

“嫂子~嫂子~”李凌仙和李凌辰抱了一個大箱子,進(jìn)了錢宜多的房間。

“怎么了?”錢宜多因為睡得晚,所以起的也晚,才穿好衣服坐著梳頭呢。看著自己頭上插著的三根銀簪子,他的笑可愜意了。

“您才起啊?”李凌仙靠了上去——這孩子,果然漂亮!將來一定是個大美人~看她那黑白分明,靈光盡現(xiàn)的大眼睛,她呀,和大哥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是象我這樣活潑可愛~吼吼~

“是啊,你們哩?難得起這么早。”錢宜多看見了那個大箱子,“那是什么?”

“是大哥給你訂做的衣服!”李凌仙可羨慕了,“好多男裝呢!”不像她,男裝都是自己偷偷做的——大哥就會聽老婆的話,疼寵自己的妻子,然后管她!哼!但是,她還是為大哥高興,也為自己高興——能有一個和自己志趣相投的大嫂。

“好多男裝?”錢宜多挑了挑眉,過去打開箱子,“……”果然……男裝以外,居然還有女裝!他從來不知道,凌日還有這種癖好啊!喜歡看人男扮女裝?但是,想想他家三弟和五妹……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幸好自己尚未發(fā)育完全,身材嬌小,皮膚細(xì)膩,扮起女裝,應(yīng)該不會太丑。

“怎樣?你喜歡吧?這些款式可都是大哥親自挑選的呢~”

“恩,很喜歡!”錢宜多笑得眼都消失不見了,表示他真的很喜歡這些衣服!凌日也真夠厲害,抱著抱著,居然就能知道我大概的尺寸了。

“那您還不快快換上一件,待會早飯時,讓我大哥看看。他一定會高興壞的~”李凌辰也不避嫌,開始在箱中翻找,“哪件比較好看呢?”選中的,全是女裝。

“我覺得,是這件比較好看。”李凌仙選中的,卻全是男裝。兩人吵吵鬧鬧的,讓錢宜多覺得十分有趣——以前,師傅是否就是以這種眼光,看著我們幾個吵鬧呢?還真的,有意思。呵呵……

最后,兩人各挑了一件,擺在錢宜多面前。錢宜多本能的,想去拿李凌仙手上的那件男裝,卻又突然轉(zhuǎn)念——既然凌日喜歡,我何不順?biāo)换啬兀苛枞諏ξ胰绱说暮茫覟樗紶栔b,又有何妨?畢竟,有了我以后,他就不能再有別的女人了……

就這樣,錢宜多轉(zhuǎn)手拿了李凌辰手上的女裝。轉(zhuǎn)身到屏風(fēng)后面,換了出來。出來后,見到的是兩個呆住的人。無奈的笑笑,錢宜多攬鏡自照,打算重新梳頭……只是,這女子的頭型,該如何梳理?李凌仙看出了錢宜多的困惑,趕緊上前幫忙:“沒想到嫂子這般的一個美人,卻不大會梳頭。”

“這是我第一次,著女裝。”錢宜多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好幸福啊~居然沒有人逼她穿女裝~也許,李凌仙偷偷的順著錢宜多那平平的胸口看下去,是因為嫂子太過“瘦弱”,所以不愛穿女裝吧。穿男裝時,就看不大出來,可一穿上女裝,縱使已是秋季,卻還是明顯暴露了她的“缺點”……去,去,去,什么缺點啊?那是狹隘的男人才會有的想法,我才不會那么想呢!

錢宜多看著李凌仙不斷變化的表情,第一次覺得——居然有人會變得快到他都想不通她在想什么?真是厲害!李家人果然個個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柳眉星眸的美人,沒有畫時下流行的細(xì)眉,沒有時下流行的豐滿,小巧的她,也沒有自己最小的妹妹高挑,走起路來甚至沒有自己三弟的迷人姿態(tài)。可是,她穿著自己為她細(xì)細(xì)挑選的粉色裙裝,她輕盈如蝴蝶般向自己飛來,低垂螓首的她臉上有著掩不住的羞澀,好似偷偷下凡的仙女。李凌日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將眼光移開,只能傻傻的看著那個小仙女就那樣撲進(jìn)自己的懷中。

“好看么?”錢宜多有點不自然——他可沒有穿女裝的癖好,所以這是他第一次穿女裝。還有,原本只是為了氣爹才打的耳洞,也派上用場了——正掛著一對銀***耳環(huán)呢!真是的,好重……

“好看,很好看!”李凌日將錢宜多稍稍拉開一些,看得著迷,“你真的好適合粉紅色!整個人一下子亮麗起來。”原來的她,只是一個性別模糊,長相可愛的孩子。現(xiàn)在的她,分明是個小美人~這樣的她,輕易就能勾住男人的心……果然是“人靠衣裝”啊!

“真的嗎?”原本還有些別扭的錢宜多,也開心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穿女裝,所以怕不好看。”

“怎么會是第一次呢?你穿起來十分的好看啊。”難道她的爹娘是那種把女兒當(dāng)男孩養(yǎng)的人?或者……“你們家就你一個孩子?”

“我第一次,很正常啊。”真不明白凌日怎么會這么問——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象他們家的人,有“那種癖好”啊。也許,凌日認(rèn)為這樣才正常吧……既然他這么認(rèn)為,我就別和他爭了吧。錢宜多笑笑繼續(xù)回到,“我們家的孩子很多。不過除我以外,都是女兒。”所以爹還挺重視他的,“但我沒有親姐妹,因為娘在生下我后沒幾年,就去世了。”

“……”李凌日默默的抱緊錢宜多,不再說話——看得出來,宜多很愛她的母親。心疼的感覺,讓他忽略了那句:“除我以外,都是女兒。”以為他們家因為都是女兒,所以才一直把他當(dāng)做男孩子培養(yǎng),使得宜多有時都會以為,自己真的是男孩了。這時的李凌日,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此時的疏忽,乃至一開始的自以為“聰明”與看透,會讓自己和宜多遭遇那樣的痛苦!

“沒關(guān)系,我一點都不難過,那么多年都過來了。”錢宜多這么說著,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人在自己依賴的人面前,總是顯得特別脆弱。

躲在遠(yuǎn)處觀看的李凌辰與李凌仙正偷笑得歡,就有人沖進(jìn)來通報。攔住來人,不想讓他們?nèi)ゴ驍_錢宜多和李凌日。“四少爺,小姐,你們不知道!來人說是四王爺?shù)暮糜眩幸乱掖蠊拥那槿搜剑 惫芗乙荒樦保八麕淼耐鯛敚孟瘢孟窨觳恍辛耍 ?

“他怎么了?”

“好像是中了劇毒!”人命關(guān)天,尤其對方還是個王爺——這小少爺與小姐也太不懂事了!管家暗自著急。

“中毒怎么不找二哥,反而找大嫂呢?”

“小的也不知道啊!是那位自稱金槳的爺,堅持說要找他的。”老人家心地比較善良,也就比較著急,“你們是沒見那個王爺?shù)目蓱z樣啊!好像好痛苦,只求立刻死去!可惜被金爺點了穴道,無法自裁……”

“這樣……”李凌仙聽了有些害怕,“你讓他把人送到客房,我立刻就去叫大嫂過去。”說完就和李凌辰一前一后的朝正緊緊相擁的兩人奔去。

“大哥,大嫂,打擾了。可是,有人等著嫂子去救啊!”李凌仙扶著李凌日的手臂搖,“聽管家說那人是四王爺,中了劇毒,來找嫂子解毒。”

“四王爺?”李凌日不解,“他怎么會到這來?還中了毒。中毒為什么不找二弟,卻來找宜多?”

“我也不知道,只聽管家說是帶他來的金爺要求說一定要嫂子過去看看。說他中的毒,十分可怕,王爺恨不得自裁,只因為金爺點了他的穴道,所以不能……”李凌辰說著他聽到的話。

“宜多?”李凌日看看錢宜多,想他是否知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是四王爺。”這么算來,算是小印的叔叔吧。過去看看?錢宜多聳聳肩,不怎么在意,“他在哪?”

“客房。”

“走吧。”錢宜多率先走在前面。看著他不慌不忙的背影,李凌日突然覺得有股寒意從自己的背部串上腦部……宜多她,怎么可以如此的不在意他人的生死?

待看到中毒的李雁后,李凌日更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見——這么狠的毒,真的是宜多下的?她居然面不改色的看著李雁,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聽她說過的,解毒的過程也是生不如死……原本以為只是孩子氣的嚇唬別人,就像其實沒多少實力的人虛張聲勢;原本以為,就算真的很毒,也不至于……但是,看著眼前這以前的自己可能根本就想象不到的場景,他真的,真的……有些害怕。這樣的人,要成為他的枕邊人……一輩子么?

“姑娘,請你開開恩,救救王爺。”金槳一看到錢宜多,就不顧自己的身份,也不管對方根本只是一個十四歲大的孩子——人命關(guān)天!他哪還管得了那么多?一個屈膝,堂堂七尺男兒郎,就那樣跪在了小小的錢宜多面前。

“我也很想救他,只是,你不問問他,昨晚對我做了什么?”錢宜多卻不慌不忙的在椅子上坐定——敢叫我姑娘?瞎了狗眼了你?就算本少爺今天穿的是女裝,但你也不至于那么瞎吧?

“……”就知道,這個任性的家伙總有一天會因為自己的那個癖好而倒霉——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很安全的!看看六殿下就知道了啊!還有他那群師兄弟,一個個都得罪不得!偏偏都只是一些毛頭小子而已!“王爺即使對您有什么失禮的地方,也是無心。何況,您這么厲害,王爺他也一定沒有……您何不……”看著錢宜多毫不在意的臉,金槳突然轉(zhuǎn)移了方向,“李大公子,我們王爺雖然偶爾任性、不懂事了些,可好歹是個王爺!而且,他平素也沒有什么不良的作為,沒有欺壓百姓、強(qiáng)搶民女之類的行為。您和皇家也一向關(guān)系良好,何不……”

“金公子快快起來。”李凌日趕緊扶金槳起來,他剛才一時看呆了,所以才沒有及時扶他起來……“哎,宜多,無論王爺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畢竟沒有傷到你。如今,就算不看在我的面上,你就是看在六殿下的面上,也應(yīng)該救救他呀!”

“你也是無名氏的徒弟?”金槳愣住了,怎么會那么巧,惹了最不該惹的人——別說對方功夫高的可怕,不是自己能惹的人,就是看在對方是六殿下的師兄弟,他們也不該屈招惹呀!王爺呀王爺,你這下可麻煩了!宜多……錢宜多,無名氏的第六個徒弟,可是有名的狠毒啊!下手從不留情,嬉皮笑臉間就能讓你生不如死。有時他若無聊的緊,也許無辜的百姓都有可能成為他“練功”的對象——雖然總不會受太大的傷吧,可這樣嚇島上的居民,也算是過分了!

“不好意思,正是。”錢宜多看看李凌日有些發(fā)白的臉,有些難過,“凌日,你害怕我了么?”

“怎么會?”李凌日硬撐,“你先救了王爺吧。”

“恩。”看著李凌日只差沒流冷汗了,錢宜多有些恨金槳——為什么,要把李雁帶到李家來?不甘不愿的走近李雁,“你們都出去吧,我來幫他解毒。”

“宜多……”李凌日有些不放心。

“你放心吧,只要我愿意救,就一定就得活。畢竟,毒,是我下的!”錢宜多咬咬自己豐潤的下唇。

“恩,我相信你。”然后,李凌日攜金槳等人,出了房間。

“大哥。”李凌仙控制不住自己的顫抖。

“恩?”李凌日也有些后怕。

“那毒,真的是大嫂下的么?”

“……應(yīng)該是。”

“她為什么要下毒害王爺呀?”

“我不知道。”

“……”雖然,李雁自己有不對在先,可是他畢竟沒有拿他怎樣,錢宜多何必下手那么狠毒呢?金槳心中,有著深深的不滿,“我們王爺,昨天在路上看到錢宜多,很是欣賞他——覺得他小小年紀(jì),就能有如此氣魄,又驚又嘆。”咽不下這口氣的金槳,開始口不擇言,“不過多看幾眼而已,何必下手如此狠毒呢?”

“不可能,如果你家王爺,只是多看宜多幾眼,宜多不可能……”李凌日本能的不相信金槳的話,他還是相信宜多的——雖然有些偏激,可還是好孩子,不會做出那么過分的事!就在一炷香之前,他還因為母親早逝的事,在他懷中哭泣呢!這么愛自己母親的人,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壞的心眼呢?

“不可能?我看你是還不了解錢宜多吧。”金槳冷笑,“王爺是皇室中人,又受皇上信任,秘密收集關(guān)于六殿下的一切訊息。關(guān)于他的幾個師兄弟,我們可是比你清楚的多了!這個錢宜多,別看他天真可愛,小小年紀(jì),就只會和自己的爹作對。后來他爹受不了他,就把他送到無名氏那邊學(xué)武。他的武器,想必你也知道,是三根銀針,平時就插在發(fā)髻中當(dāng)裝飾用——他的武器,真是七個人當(dāng)中最具欺騙性,也最毒辣的武器——其中一根劇毒非凡,據(jù)說中毒的人人常常在毒發(fā)時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若不自裁的話,是會痛上好幾天都死不了的。不僅如此,解毒的過程,也讓中毒者寧愿死去算了……你說,怎樣的人,會用這樣的武器呢?”金槳看到李凌日發(fā)白的臉色,卻還是不愿意放過,“還有,他平時有事沒事,都會拿拈花島上無辜的居民‘練功’。”卻刻意略去錢宜多不過是小小的嚇唬一下居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真的傷到無辜居民的記錄。

“宜多……”李凌日輕輕呢喃,不愿相信自己聽到的。可是……可是,銀簪是真,簪上有劇毒也是真,他傷王爺是真,他看到王爺痛苦不堪卻還是面不改色,悠哉悠哉還是真……這一切的“真相”,都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而這些讓李凌仙已經(jīng)眼眶含淚,只差沒嚇得大哭了。

這個金槳,也太不厚道,無論如何,人家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在救他家王爺了呀!何必這么說宜多呢?只有膽子還算大的李凌辰,看著金槳,覺得沒什么好感。他一向喜歡光明磊落的“大俠”, 宜多就算手段狠毒,至少他是光明正大的做這些事——不然他們也找不到這了。哪象你?當(dāng)面都給人跪下了,一個轉(zhuǎn)身,卻趁人家替你解毒的時候,插上那么一刀……果然,當(dāng)官的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再說了,宜多雖然冷血,不想解毒,可是大哥一說,他不是還是答應(yīng)解毒了?這至少說明,他還是很重視大哥的!在金槳說著那些話的同時,李凌辰這么在心中應(yīng)著,卻沒有及時說出來。很久以后,他常常為當(dāng)時的自己沒有及時說出那些話而后悔,于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即使要打斷別人的話,讓人覺得很沒禮貌,惹別人討厭——他不想再經(jīng)歷那樣可怕的“后悔”與自責(zé)的感覺。

“對了。”金槳看著李凌日,說上最后一句卻也是給所有人的打擊最大的一句,“錢宜多是你的情人吧?真沒想到,李家大公子卻是個有斷袖之癖的龍陽君!”

“你說的什么鬼話?”李凌辰終于忍不住沖上前去,恨不得給金槳一拳。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們不會不知道吧?錢宜多是個男人呀!”

“你剛才明明也喊他‘姑娘’,現(xiàn)在倒是變得快!”李凌辰開口了,卻給了別人說更多的機(jī)會。

“那是因為我剛才不知道他是無名氏的徒弟,錢宜多。”發(fā)現(xiàn)對方果然不知道錢宜多是男子,金槳覺得自己總算是幫王爺把這口氣給出了——看錢宜多他還怎么囂張!

“宜多,他真的是男子?”李凌日覺得自己的聲音,止不住的發(fā)顫。

“當(dāng)然,誰都知道,無名氏那老頭有七個徒弟,都是男的。”其實,只有他們知道詳細(xì)情況罷了,外人,尤其是大陸的人,有幾個清楚?

“……”那為什么,為什么宜多有打耳洞?為什么,他愿意穿女裝?為什么,他……不明說?難道,他不僅性格殘忍,還是個天生騙子么?那么,他說喜歡我的事,也是騙我的?

“呵呵……你們都被騙了吧?哎,真是可憐啊……也可憐我家王爺,以為是個美女,多看了幾眼而已……誰知,自己看錯了人,白白受了那么一回苦!”

“凌辰。”就算,金槳說的都是事實,李凌日卻不愿意再聽——再聽下去,也許他會崩潰。

“大哥?”李凌辰和李凌仙都有些心疼,有些擔(dān)心,大哥的臉色,不大好看啊。

“你替我招呼金公子,我去歇一會。”

“恩。”李凌辰頓了會,終于想要學(xué)著去長大——那一刻,大哥脆弱的讓他覺得該是由他來保護(hù)大哥的時候了!“您放心吧,這邊我會搞定。”

“那,就交給你了。”李凌日有些欣慰,卻終沒有夸獎弟弟的心情。

“你給我小心點!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存心搞鬼,你就死定了!”李凌辰轉(zhuǎn)頭就惡狠狠的威脅金槳。

“我說的都是實話,又何必怕你?”反正,王爺一好,我就和他一起離開杭州,回長安去!

“哼!”最好如此……不對,最好不是這樣!不對……哎!到底怎樣嘛!李凌辰終于發(fā)現(xiàn),要真正長大,自己還得多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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