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哥沒你說的那么好,否則也不會連著離了兩次婚!”鄧天鳴有點傷感地說。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鄧大哥這樣類型的人。”牧紫煙說,見鄧天鳴以驚訝的目光看她,趕緊補充道:“你別誤會啊!我是說,我以后找男友,要找像你這樣人品好的。”
兩人經過一家賓館時,鄧天鳴看到段雨欣抱著兒子走進賓館。
鄧天鳴心下狐疑,對牧紫煙說:“紫煙,鄧大哥有點事要處理,你先回去!” “鄧大哥,你有什么事?”牧紫煙睜著大眼睛不解地看著鄧天鳴。
“呃,一點私事……”鄧天鳴說。 “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牧紫煙沒再追問,拎著鄧天鳴的臟衣服自己回去了。
待她走遠,鄧天鳴轉身快步走進賓館。
這個時候,段雨欣已經不見了。賓館有十多層,挨層找尋是不可能的。
鄧天鳴只好來到前臺問服務員:“請問下,你們賓館有沒有住進一個名叫段雨欣的客人?”
“對不起,我們不能隨便透露客人信息的!”身著白色襯衫的女服務員說。
“是這樣的,我是她家人,我們家出了點急事,很急切想找到她,拜托你了!”鄧天鳴急道。 “請問你有什么證據證明和此客人是親人關系嗎?”女服務員問道。
“呃,沒有!不過,我有工作證的!”鄧天鳴把自己的工作證給女服務員看。
女服務員接過看了看,大概是覺得鄧天鳴有點職位,便猶豫不決。這時,值班經理剛好走過來,女服務員走過去,跟他小聲嘀咕了幾句。
經理接過鄧天鳴證件看了看,說:“給他查查吧!”
女服務員返回來,把證件還給鄧天鳴說:“您請稍等!”在電腦上查了查,說:“段雨欣客人住在302房間。”
“謝謝!” 鄧天鳴來到302房門前,敲了敲房門。
片刻之后,房門打開了,果然是段雨欣,她臉色有點憔悴,兒子正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拿著玩具自個兒玩著。
“怎么是你?”段雨欣略微驚訝地說。
“呃,我,剛才路過看到你,就跟了進來。”鄧天鳴往里看了看兒子,接著問道:“雨欣,這,到底怎么回事?你為什么住進賓館?”
段雨欣沒有說什么,轉身進了客房。
鄧天鳴也跟了進去,并反手把門關上。
“雨欣,到底怎么回事?你回答我啊!”鄧天鳴按捺不住地問道。
“我沒事!”段雨欣別過臉,冷冷地說:“我愛住賓館住賓館,誰也管不著。” “你別自欺欺人了!”鄧天鳴說:“是不是和他發(fā)生矛盾了?”
“鄧天鳴,這是我們的家事,請你不要插手,好不好?你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沒什么事,就是想問你為什么住進賓館,還有,看看強強。”
“那你現在看到強強了,可以走了嗎?”
“雨欣,
你不要這樣行不行?你我不是仇人!”鄧天鳴走過去,將兒子抱在懷里。 小家伙這次沒哭,乖乖地任由他抱著。
短暫的沉默過后,鄧天鳴問道:“你們?yōu)槭裁闯臣埽俊?
“誰告訴你,我們吵架?”段雨欣很不滿。
鄧天鳴說:“雨欣,你就別隱瞞了,畢竟咱們曾經是夫妻,你的痛苦已經寫在臉上,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怎么了?”
“就算吵架也不關你的事兒!”段雨欣仍然別過臉沒有正視鄧天鳴。
鄧天鳴站在段雨欣身后,從上往下俯視,見她的蕾絲邊罩子破了個洞。他心里更加納悶了。雖說趙家富生意遇到了麻煩,但還不至于窮到一分錢都沒有的地步,再說了,段雨欣可是有穩(wěn)當工作的人,她不至于連個罩子都買不起吧?她為何戴著個破罩子?鄧天鳴哪里知道,這個罩子正是那天被趙家富扯爛的。段雨欣忙于照顧孩子,還沒時間出去買。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段雨欣下了逐客令。
段雨欣之所以到賓館開房是因為,宿舍長時間沒人住,電路壞了。在電路修好之前,她只能住賓館。對于自己的處境,段雨欣當然不愿告訴鄧天鳴,畢竟當初她是滿懷著享福而奔趙家富去的。要是讓鄧天鳴知道她和趙家富翻臉,那多沒面子!
從賓館出來,鄧天鳴滿心狐疑,他不知道段雨欣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難。不過,可以斷定的是,她和丈夫發(fā)生矛盾了。若非如此,她不可能自己一人住賓館。他隱隱地擔憂,生怕他們倆的矛盾殃及池魚,影響到他兒子。畢竟,強強不是趙家富所生,他不會善待他的。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鄧天鳴來到賓館,想看看段雨欣和兒子。剛到賓館門口,卻見段雨欣提著個行李袋,抱著兒子上了一輛出租車。
鄧天鳴心下狐疑,攔了輛出租車跟蹤她。
過了一會兒,段雨欣打車來到了報社旁邊單身宿舍區(qū)。這片宿舍區(qū)有幾棟樓房,每棟皆是五層高。 出租車停在最后面一棟樓房前,段雨欣提著行李,抱著兒子下了車,走進一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然后把門關上。
整個過程,鄧天鳴一直坐在出租車上。因為此處不時地有車子進出,加上是夜晚,段雨欣并沒有注意到他所乘坐的出租車。
待段雨欣進入房間,鄧天鳴方才從車上下來,繞道那棟樓后面。
段雨欣房間的窗戶半開著,窗戶對面有幾株大樹,枝葉繁茂,遮天蔽日。鄧天鳴躲在一株大樹后,悄悄探頭往里看。只見白熾的日光燈光中,段雨欣將兒子放在床上,給他一個玩具,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垂淚。
眼看著前妻落淚,鄧天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更加斷定,段雨欣和趙家富鬧矛盾了,而且矛盾還不小。要知道,段雨欣性格剛烈,不輕易落淚。鄧天鳴也暗暗難過。沒離婚之前,他和段雨欣的日子雖然沒有過得十分美滿,但至少是和睦的。雖然偶爾也有過爭吵,但他總是忍讓著她,即便是她的錯,在吵架過后
,他也主動認錯,好言勸慰。段雨欣何曾淪落到離家的地步?
轉念,鄧天鳴對趙家富恨得咬牙切齒,他奪走了他妻子,卻不好好珍惜。這個王八蛋,他真想狠狠地抽他一頓!
鄧天鳴心中恨恨地罵了幾句,繼續(xù)觀察里面的動靜。只見段雨欣抹了幾下眼淚,起身脫去上衣,除了那個破罩子罩著的小白兔,潔白的上半身暴露無遺。雖然以前擁有過前妻段雨欣,但此刻見到如此情景,鄧天鳴竟然抑制不住地熱流涌動。
段雨欣注意到了窗戶是開著的,趕緊走過來,把窗關上。鄧天鳴看到的只是一片白色的微光和一個朦朧的身影。他想進去問問段雨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想到段雨欣的固執(zhí)又打消了念頭。她要是愿意告訴他,今天白天早就告訴他了。她不愿說,他就是拿鋼管也撬不開段雨欣的嘴巴。
從報社宿舍區(qū)出來,鄧天鳴給李玉霞打了個電話,問她,段雨欣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李玉霞正在外地旅游,她很不耐煩第說:“雨欣她好好的,沒什么事,不需要你操心!”說完,沒等鄧天鳴再發(fā)問就掛了電話。
鄧天鳴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段雨欣愛面子,連母親也隱瞞了。
第二天早上,鄧天鳴正在洗手間里刷牙,門鈴突然響起。鄧天鳴匆匆洗漱完畢,出來開門。門口站著的竟是昨天騷擾牧紫煙的那個名叫少林的男子,他仍然一身名牌,手里還提著個袋子。
“大哥早上好!”少林點頭哈腰地說,
“你叫我什么?”鄧天鳴驚訝地問道。
“大哥啊,你是紫煙的大哥,而我是紫煙的朋友,我當然該叫你大哥了!”
鄧天鳴差點沒笑出聲來,牧紫煙認他做鄧大哥,他自己已經覺得夠滑稽了,這個少林為了接近牧紫煙,竟然也喊自己大哥,這人的嘴巴也太甜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們住在這兒?”鄧天鳴忍住笑,問道。
“呃,我……怎么說呢,辦法總是有的,不是有句話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付出努力找尋,就知道了。不過,大哥,您請放心,我絕對絕對沒有惡意!”少林說。
“你有什么事嗎?”鄧天鳴問道。
“呃,是這樣的,我給你們買了早點!”少林說著,把手中的袋子遞給鄧天鳴:“是兩份餃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口味。”
這時,牧紫煙聞聲從房間走了出來,她身穿黑色t恤,白色褲子,面容非常嬌美,身材很火辣。
見到牧紫煙,少林咽了咽口水,說:“紫煙起床了?”
牧紫煙臉色一沉,說:“你怎么陰魂不散啊?”
“紫煙,你不要說得那么難聽嘛,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要結交些朋友的。昨天,我雖然言行有點粗莽,但是,我這人本質不壞。你不要因為對我第一印象不好就一直戴著有色眼鏡看我,那樣不好!”少林說。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牧紫煙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