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麗並沒有再糾纏抓錯人的事情,當(dāng)牛隊長把丁長林和王平安領(lǐng)出來時,他們看到姜美麗的一瞬間都驚了一下,特別是丁長林,他很是意外,他滿以爲(wèi)應(yīng)該是秦方澤在想辦法,沒想到居然是姜美麗一個人在這裡,顯然是她救了丁長林和王平安。
“姜書記好。”丁長林趕緊走到了姜美麗身邊問候了一聲,王平安也趕緊招呼了著姜美麗。
“走吧,有話這裡也不是能說的地方。”姜美麗說了一句後,帶頭朝她的車子邊走去。
丁長林和王平安趕緊跟在姜美麗的身後,直到他們上了姜美麗的車,丁長林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如果他和王平安繼續(xù)被關(guān)著,明天他還能準(zhǔn)時去反貪局嗎?好危險!
“姜書記,謝謝您救了我和王哥。”丁長林上車後,趕緊道謝著。
“誰的主意去大排檔吃的飯?”姜美麗問了一句。
“我自己的主意,想著王哥剛回來,就想著大排檔熱鬧一些,所以就去了那邊。”丁長林搶著迴應(yīng)了姜美麗的話。
“丁長林你不要認(rèn)爲(wèi)全天下就一個人聰明,今晚的主意肯定不是你出的,你這個人,行事還是謹(jǐn)慎一些,說吧,誰的主意?”姜美麗根本不相信是丁長林的主意,這個時候,丁長林怎麼會去大排檔冒風(fēng)險呢?
“是我想去大排檔喝酒,那邊氛圍好些。”王平安趕緊說著,既然姜美麗說不是丁長林的主意,應(yīng)該是金克興的主意,丁長林不敢提金克興就是有意在保護(hù)他,王平安就覺得丁長林這個人很夠意思,趕緊把這個責(zé)任自己承擔(dān)過來了。
“平安,真的是你的主意嗎?”姜美麗又問了一句。
“是的,姜書記,確實是我對丁兄弟說想有個熱鬧的地方喝酒,那多天沒喝酒了。”王平安也不明白姜美麗非要糾纏這個問題爲(wèi)了什麼,還是這麼迴應(yīng)著。
“丁長林,這個主意應(yīng)該是小金的建議是不是?你認(rèn)爲(wèi)小金對我家老秦是一心一意的,你也認(rèn)定他會變,今晚爲(wèi)什麼你們兩個進(jìn)去了?他卻在外面呢?還有,他幹嘛非要出這樣的主意呢?他不知道你明天要去反貪局嗎?吵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著你嗎?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在幫我家老秦,還是在害我家老秦,不是看在他今晚求我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們的死活!
丁長林,我家老秦還在家裡替你捏著一把汗,你們兩個全部跟著我一起到我家,讓老秦來教訓(xùn)你們吧,我的話,你們也不聽!”姜美麗一邊開車,一邊如此說著。
丁長林就有些奇怪,今夜的局難道不是姜美麗和侯明淵設(shè)計的嗎?如果不是他們,就是方勝海?他又怎麼知道今夜他要請王平安去大排檔呢?難道真的是金克興走露了風(fēng)聲?是他看錯了金克興?
“姜書記,金哥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一晚上,金哥沒什麼異樣的地方,他的演戲沒這麼好。”丁長林還是替金克興辯解了一下。
“那你認(rèn)定是我搞的把戲?然後我又賤到這個點去救你們?”姜美麗極不爽地說著。
姜美麗要丁長林去責(zé)怪金克興,把侯明淵設(shè)下的這個鍋總得有人背,讓金克興去背就是最好的,免得全是丁長林打得火熱的兄弟,她更加被動!
丁長林哪裡知道姜美麗用計這麼深,還真有些懷疑起金克興來。
而此時,呂鐵梅和火國慶一起泡在浴缺裡,火國慶賣力地替呂鐵梅放鬆著身子骨,他的手每掐一個地方,呂鐵梅就覺得格外地舒服和放鬆,看來她確實喜歡小男人了,越來越不喜歡年齡大的男人了。
火國慶見呂鐵梅被自己掐得這麼舒服,也是很滿意自己的服務(wù),他這個替人掐掐身子骨可是訓(xùn)練了好久,再加上他對呂鐵梅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激著,掐得特別有感情,這才讓呂鐵梅更加舒服。
火國慶把呂鐵梅掐舒服後,就貼著她的耳邊說道:“姐,我,我可以再進(jìn)去嗎?”
呂鐵梅本來在閉目養(yǎng)神,沒想到這小子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手便往火國慶那個地方摸了過去,果然那個地方已經(jīng)成了機(jī)關(guān)槍了。
“你今晚要是沒找到我怎麼辦?”呂鐵梅笑了一下,問道。
“酒吧好多喝醉的女人,隨便就可以弄一個的。”火國慶不好意思地說著。
“不認(rèn)識也弄?”呂鐵梅吃驚地問道。
“嗯,反正都喝得人事不省的,弄完了,她們也不知道誰是誰。當(dāng)然了,我平時活多,也沒去撿這些女人,活少的總聽他們說去哪個點可以撿這樣的女人。
有些是小丫頭出來買醉的,大約是失戀了,也不懂得保護(hù)自己,就猛喝,喝多了,又沒力氣反抗,所以就那啥了。
對了,姐,酒吧這樣的地方還挺哪啥的,來這裡的人都是找那個啥的,我?guī)状紊舷词珠g,就聽到裡面啪得厲害,大家好多都不認(rèn)得,反正喝高了,逮著一個地方就放水了。”火國慶見呂鐵梅問這些東西,就儘量給她講著,他也知道,這樣的生活是呂鐵梅好奇而又不敢去體驗的。
“你們的生活可真夠亂的。”呂鐵梅的手沒有鬆開火國慶的那個地方。
“姐,我想了。”火國慶貼在呂鐵梅耳邊,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說著。
“嗯。”呂鐵梅也被火國慶弄得又來事了,反正她要救下這個大男孩,就由著他辦著自己吧,總比自己守著這個空蕩蕩的房子,天天去幻想丁長林強!
儘管呂鐵梅在知道火國慶的身份時,很有些不舒服,可知道他的身世後,她又覺得自己有義務(wù)把他變成一個正大光明的男人!
火國慶見呂鐵梅也想了,他這一次,他是真投入了情感了,對這個女人的仰望,崇拜和感動,還有把自己的全部都放到了呂鐵梅身上,感情都被他調(diào)動起來了,他決定不再靠藥,而是靠著他對呂鐵梅的愛,他要好好愛這個女人,他感覺得到這個女人很寂寞。
火國慶在浴缸裡從頭到尾地親著呂鐵梅,那些做習(xí)慣的動作裡添加了感情後,一切果然不同了,呂鐵梅也能感覺到這個大男孩的變化,看來人與人這間的交流是真的太重要了,這個男孩如果能愛上她,總比她苦苦去求著丁長林愛她要強,要幸福。
女人嘛,找個愛自己的男人最終才幸福。自己去愛一個男人太辛苦了,丁長林翅膀一硬就飛了,而她和火國慶的那些畫面又一次落到了方勝海和馬明多的手裡,她要如何同這兩個男人周旋,呂鐵梅得好好想一想,再想一想。
火國慶在水裡做得沒那麼得心應(yīng)手,見呂鐵梅衝動得厲害,大膽地抱起了呂鐵梅,朝著她的臥室走去,這一點倒是象極了丁長林,不知道爲(wèi)什麼,呂鐵梅總是把這個大男孩同丁長林比較著,有時候是重疊,有時候各是各,時而清淅,時而模糊。
到了牀上,火國慶的技術(shù)爐火純青了,呂鐵梅任由這個男孩在她身上動作著,被開墾過的地,反覆開墾才能變成熟地,才能更加熱情地工作,才能找到與方勝海還有馬明多去斗的動力。沒有火國慶,呂鐵梅肯定會讓自己陷在對丁長林的怨恨之中出不來。
這邊兩個人在做著入天堂的運動,那邊的丁長林和王平安已經(jīng)到了姜美麗家裡,果然秦方澤還沒有睡覺,他果然在等著姜美麗,一見她把丁長林和王平安帶來回了,怔了一下,同時看到他們兩個人時,也長長鬆口氣。
“老闆,”丁長林和王平安同時叫了秦方澤一句。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秦方澤趕緊如此說著,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再窩火,也不能把丁長林和王平安罵一通吧。
“我問過了,是金克興的主意,今夜的事情,疑點很多,老秦,你可以再問問他們,今夜的事情到底是一個什麼究竟。
我問過了,是汪德貴安排的,他可是馬明多同學(xué),誰把消息傳給馬明多的,肯定是你身邊的人,我也不知道丁長林請平安是不是?所以,別一出問題就往我身上栽,要自己去分析原因。
你們扯吧,我累了,先休息去了。”姜美麗說完,自己朝著臥室走去。
秦方澤一怔,目光看住了丁長林和王平安。
“老闆,確實是金哥建議去大排檔的,但是他一點也沒什麼異樣。王哥,你們兩個喝酒時,他是不是沒異樣?”丁長林看著王平安問道。
“但是他什麼溜走的,我一點也不知道。”王平安說了一句。
“是我讓他走的,他當(dāng)時確實不肯走,我請的客,我不能丟下王哥自己開溜,如果三個人同時抓進(jìn)去了,恐怕我們此時還在派出所裡,我也被繞迷糊了。”丁長林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金克興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嗎?
秦方澤已經(jīng)確定今晚的事情肯定不是姜美麗乾的,真要是金克興乾的,他對這個小夥子的印象又要大大折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