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源大陸,這是一奇幻的大陸,平凡的人類總幻想著有一天能飛升世界頂端,脫離肉體凡身的束縛成就不死不滅之身,由此,開始了修仙的時代。
世界本由五大元素構成,水,火,木,金,土。以這五個元素為基礎而形成大陸所有的生命。人類憑借吸收這些元素而形成強大的能力,這些能使用奇幻法術進行競技修仙的人,便成為了超凡的存在。
木炎,一個平凡的小伙子,一路坎坷,對于自己的家庭,他只有一個迷而已,從小他就在一個小土村長大,野生野長,后來跑到了修仙學院那求學拜師,慢慢的能力得到了提升并且開始洞察這個世界的一切。
一個建筑物內,木炎閉著雙眼,一團團紅色火焰圍繞著他身上的皮膚燃燒著,所吞吐的氣息如同炎龍圍繞一般,一股股細小的氣壓在他的體內旋轉著。這是火學院內,他謹記自己導師的話進行修煉著,并且期待準備參加一年一度所舉行的實力競賽。
實力競賽是一種特殊的能力競賽,一則是為了鼓勵學生進行修煉,告訴他們一個道理,只有強者才能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來。二來就是為了區分各個學院的高低,以次來決定不同系派的能力,當然了,這有一個莫大的好處,就是實力強者很自然的就擁有了更多招生的學員,所有每一個學院的領頭人物都對這個比賽非常的重視。
而身為個人的木炎自然也同樣是十分在乎的,這一次的比賽不僅僅是決定一場勝負那么簡單,除了豐厚的報酬,更能讓自己的威望展示出來。木炎決定要將自己在這多年修煉出來的成果拿出來好好表現一下,的確,這對于他那么一個沒有背景的人這或許就是唯一的出路。
當木炎跨出那一道大門的時候,臉上忽然浮起一絲笑容,那是自信和必贏的笑容。這些年來他僅僅就是修煉嗎?不對!在他身上實在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除了正常的修煉,他更是有著不同的奇遇,他早就已經不是一個平凡人的,他是個修仙者,更是一個與其他人不同的修仙者。
力量才是一切,才是控制世界上的一切。身穿著淺色黑衣長袍,披著一襲白色風衣,一頭的黑發撒落在陽光之中,顯的是那么的神清氣爽的。
但他卻不曾想到,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準備前往比賽的過程之中他遭遇了最糟糕的事情……
時間流逝,一場的激烈打斗在木炎的耳邊傳過,他意識開始變的模糊了,慢慢得失去了意識,等他自己醒來了以后,他聽到了一個叫喚聲音正在喚醒著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一個老婆婆,他認出了此人,此人正是梅顏玉,這是水學院的導師。她臉色驚慌的看著自己,而木炎恢復了意識以后這才想起了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情……
“小伙子,你沒事吧?”走到木炎的身邊,梅顏玉開口問道。
“謝謝梅導師的關心,木炎只是受了皮外傷而已并無大礙。”朝著眼前這位老婆婆點了點頭,木炎咳嗽了幾下,“剛才杜娘導師疏通了體內的淤血后,我感覺舒服多了。”
“小子你說說,我的兩個學生誰殺的。我定要找到那個人為他們報仇。”見到木炎可以說話,申易立即從后面站到前面盯著木炎吼著大嗓子問道。
臉上痛苦的表情表露地非常徹底,木炎想說點什么但卻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見到木炎欲言又止的神情,四人皆是疑惑地皺了皺眉頭。這里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小子你快說,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誰殺了我們土學院的學生?”見到木炎想說又不說的神態,脾氣火爆的申易立即大聲吼道。
“申易你夠了沒有,你別對我的學生吼行不?沒看到木炎全身都是傷嗎,你讓他歇口氣再說不行嗎?”見到申易的態度,杜娘立即站了起來指著申易罵道。
雖然知道木炎是在裝的,但杜娘本身的性子就是護短。見到申易朝著木炎咆哮,她當然忍受不了了。要知道木炎在她的心目中不僅僅是學生而已,還是他的小師弟。同時也是新生對抗賽的希望,武王四階的實力就是塊寶啊。
“杜娘導師別激動
,我只是為那兩名同學的死感到傷心而已。”嘆了口氣木炎緩緩開口說道,“那兩位同學不知為什么拿著浸著蛇毒的刀砍我,我拼命躲閃的時候卻是發現他們居然不小心割傷了自己。后來……后來……”
說道后面木炎的臉上已是一片惋惜,雙眼里頭更是充滿了悲憤。旁邊的雷諾、露絲、若男三人皆是看的目瞪口呆,木炎所說的與事實可是相差了七萬八千里。三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后,心里皆是冒起了同一個想法。
木炎這家伙太能扯了!
“你撒謊,我的學生怎么可能這么愚蠢。怎么可能會不小心被自己的刀插中?”聽到木炎這樣的解釋,申易就一陣憤怒。他派過來的人他當然知道是什么實力,武卒三階的實力會如此愚蠢被自己的刀刺中?
“阿諾,你去拿起那兩把刀過來讓申導師瞧瞧吧。”往雷諾喊了句后,木炎轉頭望向申易臉上暴怒的臉,“申導師,是我的不對。我當時已經出面阻止了,但可惜太遲了。我根本就無能為力啊,都是我的錯。”
“木炎你不用自責,這不是你的錯。”聽了木炎的解釋后,梅顏玉開口安慰道,“他們拿刀殺你們,這可能便是他們的結果。”說到后面,眼神斜視了一下旁邊的申易。
被梅顏玉的眼神望著,申易即便再憤怒也不好說什么。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們不對,現在理虧在先根本就反駁不了什么。即便知道木炎所說的是騙人,也只能忍回肚子冷哼了一聲。
從地面撿起了兩把刀子,雷諾將其遞給了梅顏玉。接過兩把短刀,她將其放到燈籠下面觀看。果真見到刀刃上面殘留著未干的痕跡,其中有著一把還是帶著濃黑的血液。
“果真是有毒,而且還是麒麟蛇的毒液。”看了一番后,梅老將其遞給了旁邊的薇薇安。往兩具尸體走了過去,她觀察上面的傷勢。其中一具尸體身上的胸口上面插了個洞口,流出黑色的血液已經凝固了。
另外一具尸體的死因,則是背部上面那道灼傷的痕跡。看了看這道貌似拳頭造成的焦黑痕跡,梅老再看了看靠在護欄上的木炎。這個灼傷很明顯地便是火焰造成的,可以通過火焰一擊斃命武卒三階實力的土屬性斗者,他究竟是怎么辦到的?
接過薇薇安遞過來的短刀,申易的臉上已經一陣青一陣白。這件事情其實他是知道的,不過他沒有想到最后的結果會是這樣子而已。五名學生里頭,兩名武卒三階實力的全被殺了。
剩下的三名武卒二階實力的,其中一名屁股則是被開了花。另外兩名后怕的已經說不出話,這樣的結果他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的。一晚的時間便損失了兩名學生,這令的他們的土學院在新生對抗賽怎么比?
一直以來土學院在新生對抗賽里頭的名次都是第一或者第二名,從來就沒有落出第三的位置。這三個月的時間里頭,學院出現了兩名修煉天賦凜人的的學生。實力在短短的三個月里頭相繼晉級到了武卒三階的實力,申易相信屆時的新生對抗賽絕對可以拿到第一名。
但現在卻是演變成了這番結果,怎能不讓他感到憤怒。想到離新生對抗賽只剩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申易憤怒地扔掉了手中的短刀。指著靠著護欄的木炎,咆哮道,“不可能,你有什么證據說我的學生是不小心自己插死自己的?”
瞧著眼前這位中年漢子臉上的憤怒,木炎的心里已經深深滴鄙視了無數遍。自己在背后撐腰默許了這次的事情,現在沒了兩名學生倒是發起了火。真是可笑,令人感到發指的地步。
“申導師,想要證據的話你可以問張存的。他當時也在場見到的,你可以問問他?”轉身望向了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張存,木炎開口問道,“張存,你帶過來的那兩名同學是他們自己不小心插中了自己。我沒說錯吧?”
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張存感覺自己的腦海一片模糊。渾身上下都是一陣酸痛,抬頭望去只見此時已經站滿了人。當聽到木炎的話時,他不由地往木炎看了過去。
而這一看張存的心底莫名地升起了一股親切感,好像眼前的這個光頭小子
便是自己的親人似的。心里頭有股聲音在告訴自己,木炎所說的都是真的。那兩名同學就是他們自己不小心插中了自己,木炎所說的沒錯。
“你說的沒有錯,他們的確是自己被小心插中了自己而死的。”楞了數秒后,張存開口說道。
聽到張存的話后,申易的臉上已經憤怒地無以交加的地步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張存會這么說,要知道現在地面上的兩名學生可是當時他求自己才給的。現在倒好出了事情居然過河拆橋,這種情況讓得申易臉上一陣白一陣青。
雖然很憤怒而且想直接殺掉這個張存,但申易卻是知道后者的身份。更何況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根本就不敢說出這件事情,若不然最后倒霉的將會是自己。望著張存臉上的神色,申易只能將滿肚子的火氣噎回到喉嚨里。
“張存、張二,你們兩沒事吧?”楚生從眾人背后走了出來,望著清醒過來的張存問道。
“楚導師,我們沒事。”往楚生點了點頭,張二答道。對于這名金學院的導師,張二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因為這導師是非常地照顧自己,教導自己金斗氣若不然自己也不會擁有武卒一階的實力。
呆呆地望著對面的木炎,張存感覺自己的腦海一片模糊。明明記得自己之前是想殺了這個光頭小子的,但為什么現在卻沒有了這種想法。相反心里還多了一種親切感,仿佛木炎是自己的親人。
想不通個所以,張存捂住腦袋不斷地思索。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卻有覺得理所當然。難道說木炎真的是自己的親人,望了往木炎臉上露出的笑容,張存心里的那種錯亂感就浮現了出來。
見到張存臉上的掙扎神情,木炎的嘴角邪邪地彎了彎。被催眠的人清醒過來發現事情與自己想象地不一樣,而且心里是不是地冒出這本應如此的聲音。這種矛盾的心態是非常地讓人感到奔潰,根本讓人措手不及。
不過木炎相信這種現象很快便會消失的了,現在的張存只是感到迷惑和不解而已。一旦到了被潛意識的聲音不斷呼喚時,那么便會完全地按照之前木炎所說的話去做。所謂的虐待催眠便是這個原理,需要時間的適應和慢慢地被影響。
見到張存沒有回答自己,楚生并沒有生氣。雖然張存是金學院的學生,但一直都沒有上課所以他并沒有將其當成自己的學生,充其量不過是個二世祖過來云嵐學府玩耍的罷了。
“各位導師,本事因張存而起。作為張存的導師,我在這里向你們賠罪了。”說道后面楚生彎腰朝著場上的四名導師鞠躬道歉,“杜娘導師、薇薇安導師,是我教導無方讓你們的學生受驚并且受傷。”
見到楚生道歉的態度,杜娘、薇薇安兩人倒是不好意思說什么。杜娘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便是張存,但現在的結果并沒有受傷。而且現在看到張存的模樣,肯定是受到過木炎的‘招待’了。
至于薇薇安的話,的確對張存感到憤怒無比。但張存的行為并不代表了金學院,而且張村這廝的人品她是知道的,就如上次去女生宿舍偷窺的事情便知道地一清二楚。如此的淫賊根本就是個渣渣,不但讓人感到不屑而且非常地憤怒。
但申易這個導師則不同,五名學生都是出自他的學院。而且還拿著浸毒的短刀殺人,這種做法如果說不負責任的話根本就無法交代。所以生氣的話就是生氣土學院那邊而已,對于金學院至多也就是點不悅罷了。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其余的有什么想法的我們一起去找會長說。”見到場上安靜的氣氛,顏梅玉走了過來開口說道。眼睛往下面的木炎瞧了瞧,臉上不露痕跡地笑了笑。
感受到這位老婆婆臉上的笑容,木炎不知為何感覺到心里莫名地一緊。難道說這個老太婆發現了什么端倪不成?想到剛才他走過去查探地面的尸體,林發的心里頓時愣了楞。
看來忘記了處理那兩具尸體了,其中的一具尸體是直接被自己的拳頭打死的。不過為什么梅老卻沒有戳穿,這邊是個奇怪的現象。瞧了瞧望著自己暗笑的杜娘,木炎恍然地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