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政就站在這群燃放煙火的警察當中,他顯得比其他人都要興奮,這有三個方面的原因,第一是奧運會的召開,舉國歡慶,他成政也是國民,第二是因為阿海的“歸案”,很多沒有破獲的案件迎刃而解,,盡管成政知道這些案件的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但是這些對于他來說并不重要,他需要的是上頭的肯定;第三是根據(jù)他得到的消息,在下個月星城將舉行換屆選舉,他成政完全有機會進入市委常委的班子里。
就在前不久,Z國的好幾個地區(qū)發(fā)生了恐怖襲擊,有十幾位公安民警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被恐怖分子的自殺性襲擊擊中而當場死亡,各級公安機關對這類事情極為重視,第一要防止這類事件的再度發(fā)生,第二是在遇到發(fā)生這類事情的時候如何懂得保護自己。
現(xiàn)在奧運會已經(jīng)開幕了,世界各地的恐怖組織都把目標瞄準了Z國,干警們每天的心頭上都跟弦繃著一樣,他們切身的感覺道自身的危險存在,雖然干警們年年都有相關的反恐演戲行動,但是畢竟和平的日子過得久了,人們對一些犧牲之類的感知早就變得麻木了,所謂的流血犧牲在人們的眼里都只是在電影里看到,但是民警們可不一樣,除了要應付各種刑事案件以后,恐怖襲擊隨時都伴在你的左右,干警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恐怖分子早已瞄準了這個六百多萬人口的開放性大城市,明天的報紙頭條里是不是會不會有自己犧牲的照片。
成政燃放煙花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給干警們壯壯士氣,鼓鼓氣,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士氣很重要。
煙花整整燃放了四十分鐘才結束,成政顯然是未能盡興,正打算要手下再去拿點煙火來燃放,這些煙花都是干警們從各無證的煙花爆竹經(jīng)營點沒收來的,放在倉庫里第一危險,第二浪費,還不如拿出來消費的好,就在這個時候,成政看到一個一個民警快速的朝他走了過來。
在星城往西三十公里,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小山坡地帶,山坡上長滿了茂密的松樹,這里原本是星城郊區(qū)的一個公家林場,樹林深處有一個用來給看林場人住的小房子,因為多年未修,房子顯得很破舊,墻頭的磚瓦都是掉落的痕跡。
因為很久沒有人走動了,通往這座房子的小路上都鋪滿了松樹葉,踩上去松松軟軟的很是舒服。
就在這條鋪滿松枝的小路上,今天終于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走在前面的正是滿哥的助手佘煜偉,而走在佘煜偉后面的,是他的兩個手下。
由于小路很是狹窄,車輛通不過,幾個只能從車里走了下來,從車的尾箱里拿出兩只烤熟的饞嘴鴨,幾瓶啤酒,還有一些絕味的鹵菜和零食。
由于這里很少人走動,這里的動物們也不怎么怕人,幾個野雞可能是被這幾個人手里的熟食的香味給吸引了,竟然從遠處盤旋而來,只見走在最前面的佘煜偉夢的從褲腰上拿出別著的手槍,對準野雞就是幾槍,兩只野雞應聲而倒,佘煜偉的手下趕緊獵狗般的跑了過去,將野雞撿起來,扔進尾箱里,然后對佘煜偉豎了豎手指,贊嘆道:“偉哥又給我們準備晚餐了啊?”
佘煜偉并不說話,只是徑直的朝前走去,兩個手下趕緊擰著食物跟在后面,不一會就到了拿棟房子面前。
佘煜偉從手里拿出一哥遙控器,按了一下按鈕,只見那棟房子破舊的磚瓦墻頓時向兩邊緩緩移動,接著就露出厚重的不銹鋼墻體,原來,這個破舊的外表僅僅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原來,這里竟然是長沙滿哥的秘密軍火庫和秘密審訊基地。
當初滿哥在農場將場長姜渺和他的*,也就是農場的財務主管龔藝帶回星城以后,誰知道在路上又遇到了李毅明,一時間無法來處理這些事情,于是他就要佘煜偉將姜渺和他的*龔藝關押在了這個軍火庫里,每天要佘煜偉的兩個手下負責給其送點飯菜,誰知道這一關押,就是一個多月,也真夠委屈這兩人的。
說道這個軍火庫,可是滿哥的得意之作,它不但有這個廢棄的看守房作幌子,更重要的是這里面的設施可是讓一般的軍人都看到以后嘆為觀止的。
說到這個軍火庫,還有一段歷史,滿哥很小的時候膽子特別大,也不知道有一天是怎么回事就和佘煜偉一起來到了這個山頭上,當時滿哥就覺得這個山頭很有問題,這個山頭整個呈“品”字型,有棱有角很是壯觀,滿哥當時的第一感覺是這里是不是一個皇室的墓地,并把自己的這一想法告訴了佘煜偉。
佘煜偉一聽來了興趣,如果這里真是個皇室墓地的話那還不發(fā)財了,于是兩人一拍而合,決定對這個墓地進行挖掘。
盡管兩人當時年幼,想法幼稚,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還真的挖出了寶藏。
原來這里是解放初期,Z國和蘇聯(lián)局勢緊張的時候,星城的駐軍奉命建造的一個軍用品加工廠,只是這個這個加工廠剛建造到一半,Z國和蘇聯(lián)就恢復了建交,這個加工廠也隨著被放棄,由于當時還并沒有放置武器和制造武器的原料進來,對社會也不存在什么很大的危害,所以當時這個駐軍不對沒有進行大規(guī)模的毀壞性炸毀處理,而只是將通道炸毀掩埋了以后在上面種下了樹苗,便離開了,后來國家裁軍一百萬,這支部隊也就被裁員了,這個地方也被人遺忘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卻是長沙滿哥看出了其中的奧妙,并挖掘了出來。
雖然這個兵器加工廠不像某些重型兵工廠一樣規(guī)模宏大,但是四周還是用水泥和鋼筋混合成了圍墻,加上通道被炸毀了,這里就成為了一個無路可逃的絕對監(jiān)獄。
滿哥和佘煜偉在里面沒有發(fā)現(xiàn)寶藏,但是他們還是知道這里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地方,剛好當初這里看林場的房子廢棄了出來,他們就往這個房子里一直望下面挖,終于挖到了通道的入口。
由于當時兩人都比較小,而且還要讀書,也不能做大規(guī)模的*作,一直到兩人從部隊里轉業(yè)回來,呆在家里無可事事的時候,兩人才想起了這個地方,當時兩人手里都有一些轉業(yè)的經(jīng)費,兩人就組織了人員將這里重新布置了一番,他們先是將這房子拆了下來,用厚重的鋼板將這個房子和地下通道聯(lián)合起來,只留下了一個通道,通道是用更厚重的遙控鋼板拼接而成的,然后在鋼板的四周重新堆砌上那些土磚,這就從外觀看,依然是這樣一個廢棄的房子在那里,只是這個房子的所有門窗都是無法打開的,只有用遙控器遙控的時候,鋼板才會向兩邊移開,這棟房子才能夠真正意義上的打開。
佘煜偉將鋼門打開,頓時從里面?zhèn)鞒鲆魂嚋責岢睗竦臍饬鳎捎谶@房子是跟地下的兵工廠連接在一起的,而且滿哥當時也只在房子的頂部設計了兩個天窗,天窗上還用瓦蓋住了,所以空氣不是很流通,加上里面還住著姜渺和龔藝兩個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氣味就更加難聞。
佘
煜偉打開房門的時候,姜渺和龔藝摟靠在一起曬太陽,每天到了午后的時候,天窗上都會投射陽光下來,這時候趁便和龔藝都會利用這個時候出來曬曬太陽。
佘煜偉走進去的時候,兩人似睡非睡的睜開了一下眼睛,但是隨即又閉了上去,一個月的牢獄生活已經(jīng)讓他們的所以行動變得遲緩,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跟他們無關了。
當然,他們的表情并沒有逃過佘煜偉鷹一般的眼睛,他的眼睛,迅速的朝龔藝的肚皮上掃過去,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他們兩人怎么樣了?”佘煜偉朝他的一個手下問道,這個手下就是負責姜渺和龔藝日常生活的。
“食欲越來越差,估計熬不了多久了。”這個手下的聲音不大,但是由于空間封閉的原因,那嗡嗡聲一直在房間里回蕩。
“今天給他們準備點好吃的,送他們上路吧!”佘煜偉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再次從姜渺和龔藝的臉上掃過去,他發(fā)現(xiàn)姜渺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耳朵也頓時豎立了起來,但是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很顯然,他是在裝睡,卻在豎著耳朵聽佘煜偉和手下的說話。
“不是要等他的老大拿錢來贖嗎?怎么現(xiàn)在就送他們上路呢?不是說好了拿到贖金就放他們走的嗎?”手下的聲音有些牽強,像是在背書,不過他本來就是在背書,因為這些話都是佘煜偉和手下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編排好了的。
“他的老大已經(jīng)跟我們老大是一家人了,而且他的老大已經(jīng)不要他了,而且還告訴我們說他原本就是就殺人犯,就算不是死在我們的手里也會死在警察的手里的,遲早都是死,還是給我們節(jié)約點糧食吧。”佘煜偉說到這里的時候用余光明顯的看到姜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絕望和兇光。
短短的幾句話,佘煜偉就知道他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再往下說就會露出破綻的,于是他對手下道:“把食物給我,我送進去,記得明天早上送他們出去,出了山口就有警察的,用不著我們動手,這家伙一跑警察肯定就會開槍的,我們和胡超一起已經(jīng)買通了幾個警察,絕對不會留活口的。”
一個手下將食物遞給佘煜偉,接著打開了門,佘煜偉正要進去,另外一個手下連忙叫住了他,并遞給他一把手槍,道,“拿著防身。”
佘煜偉這才“哦”了一聲,接過槍,“啪”的一聲打開保險,然后將槍別在腰上,這才重新端起那些香噴噴的食物,向姜渺和龔藝他們走去。
可能是長期不見陽光的原因,姜渺的臉色有些蒼白,佘煜偉湊近他,輕聲的叫了句:“姜場長,姜場長?吃飯了!”
說來遲,那時快,姜渺悠的一下睜開眼睛,猛的一下跳了起神來,就在身體彈跳起的那一瞬間,右手撲向佘煜偉,從他的腰間奪過剛才手下給他的那把手槍,“啪”的一槍就朝佘煜偉的胸口射擊了過去。
佘煜偉應聲而倒,胸口被染紅了一片,佘煜偉的兩個手下趕緊沖進房間,正要抄家伙,姜渺彈無虛發(fā),“啪啪”兩槍射向兩人的心臟,兩人同樣是應聲而倒,掙扎了幾下便不動彈了。
姜渺果然是好快的身手,伸手將龔藝抱住,穿過門口,快速朝山外狂奔而去。
半晌,佘煜偉和他的兩個手下才重新站了起來,將身上染紅了紅色墨水的衣服脫掉,這才拿起手機,給滿哥打了一個電話。
“老鷹出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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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