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橫豎劉老六總是不可能帶著十六鼎去緬甸賭石吧。若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他根本就出了了海關(guān)就直接的被拿下了。
劉老六還沒有缺心眼到這樣子的程度。王海東點點頭說:“你想翻本,你就是看上了這次昆明的交易會,這才那么的費心的聚集資金不是。賭石這個行當(dāng)我雖然是參與的不算多,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一點都不知道的,十賭九輸,我說的這個不算錯吧。好像是這玩意沒有絕對發(fā)財?shù)娜恕!?
劉老六談到這里的時候,倒是一副老當(dāng)益壯的神態(tài)說:“富貴險中求,重來都沒有做生意是會穩(wěn)賺不賠的,就算是你在大街上賣小吃的話,那也是有可能遇到城管的不是。賭石有大富貴,也是大劫難,就看你這個人運氣怎么樣了。上一次我虧了不少啊,不再賭的下,下半輩子養(yǎng)老的錢都沒有了。
呵呵,正好,昆明這一次弄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交易會,我倒是希望能夠在這個交易會上翻本。對了,你外公的那個朋友叫做朱重八,是浙江一家著名的珠寶公司寶麗金的老板。估計這個家伙也是會跟著去的,只要是得到消息的賭石愛好者,我想都是不可能拒絕這一次盛會的。”
朱重八,這家伙怎么樣叫一個皇帝的名字啊,朱元璋這和尚皇帝據(jù)說在當(dāng)皇帝之前就是叫的這個名字,至于說元璋這個名字,那基本上和朱重八是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朱重八,這家伙口氣不小啊,要是在明代,這可是殺頭的罪名。呵呵,你說說看,這個家伙到底怎么樣。”
皇帝的名字在封建時代都是要避諱的,雖然這朱重八的名字不怎么樣的好聽,但是畢竟是朱元璋用過的,那別人就不能夠用,起碼明朝的人就不能夠用了,不然就是大不敬,要殺頭的。
現(xiàn)在的人居然有角朱重八的,這家伙看來很有自信啊。而且,王海東也沒有聽外公提起來過這個名字,但是能夠從外公那里借到一百多萬,很顯然,這不是一般的關(guān)系能夠做到的。
劉老六想了想說:“我也是聽說的,據(jù)說,當(dāng)年你外公和這個朱重八是一個鋪子里面的學(xué)徒,兩個人是燒黃紙,斬雞頭的把兄弟。只是后來因為個人的際遇是不一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聯(lián)系了。好像是最近這兩年朱重八才找上了你外公。你外公難道一直沒有向你提起來過這個人?”
就算是劉老六也是有點奇怪,他這個外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王海東卻不知道?陳大龍到底是搞什么鬼啊。“王海東也是一臉的疑惑,這個事情確實是蹊蹺啊。
王海東很是肯定地說:“不知道,我絕對不知道,或者是這兩年我上大學(xué),回來的時間比較少了。寒暑假的時候也多在北京打工。因此,也就沒有多少時間陪我外公了。也就是過年的時候老看看他老人家。”
劉老六這個時候也很是無奈地說:“這事情你知道的不多,我知道的就更少了。其中的細節(jié)我也是不清楚的。但是到最后這個朱重八向你外公借了一百多萬,說是要去緬甸參加賭石。
而且,在緬甸的公盤上我也確實是見到這個人了。但是到最后,他賭的石料聽說被游擊隊搶走了,那就血本無歸了。不過,據(jù)說是被搶劫了,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個酒甌很難說了,因為寶麗金最近生意不算錯,不像是丟失了翡翠原石的公司。”
王海東冷靜下來想了想說:“那就是這個朱重八有問題了,回頭遇到他的話,我會想辦法討回公道的。”
這問題很顯然是有貓膩的,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一點情況都沒有的話,王海東是不會相信的。
這個時候,大家基本上都看過了這塊黑烏砂了,因此,劉老六這家伙走到前臺說:“諸位想來都是仔細的看過了這塊翡翠原石了。好,現(xiàn)在開始。”
三十秒過去了,居然是出現(xiàn)了冷場,這在賭石這個行業(yè)是相當(dāng)?shù)纳僖姷摹?
一般的來講,都是大家奮勇的爭奪一塊翡翠原石的。而且,一般的來講,這個時候第一塊翡翠原石的底價都是比較低的,為的就是說把氣氛給拉起來。但是這塊帕敢的翡翠原石居然是沒有人問津,給了劉老六當(dāng)頭一盆涼水。
不過,這是石頭的表現(xiàn)比較差,那一大片綠色有巴掌大小,要是里面真的有那么大的翡翠的話,估計就不是十萬這么簡單了。
下面的買家多是行家里手,因此不肯吃虧。這個時候劉老六可是感覺到很尷尬的,臉色通紅,恨不得有一個地縫鉆進去。本來他以為江流市的消費水平不高,因此,這一次那一塊價格低的石頭來投石問路,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冷場了。
王海東看到?jīng)]有人爭奪,象征性的舉了一下牌子。劉老六一看,知道是王海東給自己面子,算是給自己撐場子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劉老六投以感激的目光。
倒是這個時候,林楓這家伙也跟著舉起來牌子來。
不過,周圍的幾個都是老手了,沒有一個跟著摻和這個事情的。王海東和林楓兩個人他們都算是比較熟悉的,兩個年輕人一進門的時候就開始斗嘴,顯然兩個人是耗上了,這林楓是為了惡心王海東才舉牌子的。
而且這石頭的表現(xiàn)實在是差強人意,要不然也不會冷場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沒有人跟著兩個年輕人舉牌子,他們丟不起那個人。
王海東哼了一聲舉牌子說:“十八萬。”
加碼,老子不一萬一萬的喊,氣死你個混蛋,然后王海東立刻以挑釁的目光瞪了林楓一眼。
林楓一看險些氣炸了肺,書和忍孰不可忍啊,他剛剛的要拿起來牌子,但是,一刀準(zhǔn)立刻把牌子按下去說:“林公子,賭石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對不值當(dāng)下手的石頭我們還是不要下手去賭。切忌貪功冒進啊。這塊石頭我看了。不值當(dāng)再加錢了。”
林楓楞了一下低下聲音說:“這可是帕敢的翡翠原石,二十多萬的話,那還有賺啊。”
一刀準(zhǔn)搖搖頭說:“就算是美國人也是有乞丐啊。”這個解釋倒也是別致,但是林楓這個家伙總算是接受了這樣子的現(xiàn)實了。他這一次來可是受到特別的叮囑,這不過是讓他練練手,這江流市的小型拍賣還是不能夠引起林家多少重視的,也算是給林楓一個鍛煉的機會,但是賭石需要用的錢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因此,才會讓一刀準(zhǔn)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賭石高手跟著林楓。而且這次賭石價格上林楓可以做主,但是一塊石頭是不是值得賭下去,這個時候就要聽一刀準(zhǔn)的了。因此,一刀準(zhǔn)不愿意在這樣子的廢物石頭上浪費時間和金錢。
最后,王海東以十八萬拿下了這塊石頭。劉老六這家伙也是心理面沒有準(zhǔn),按說這賭石,很多人都是要現(xiàn)場切開的,這也是賭石的一大樂趣,當(dāng)然了。不切的話也沒有什么,總是沒有切開那么讓人顯得驚喜的破。賭石,玩的就是一個心跳,百萬和一文不值之間的那種波動才是賭石最為吸引人的地方。而這是第一次在江流市進行賭石,按說還是切開的好。不過,這石頭的表現(xiàn)實在是有點讓人覺得心理面沒有底的。因此,劉老六試探著說一句:“王掌柜,這一塊石頭你是要現(xiàn)場切開啊,還是說要拿回去自己切啊。”
劉老六自己還是傾向于切開的,王海東卻揮揮手說:“那么麻煩做什么啊,不是說綠色都是有翡翠嗎?照著綠色那邊小小的切一刀就是了,先看看這里面的成色再說,我家也沒有工具不是。”
這一次是劉老六第一次在江流市自己的地盤上舉行這種拍賣會,因此嗎,切石頭的機器早就準(zhǔn)備好了。大家一聽王海東這話,心中就涼了半截,感情這位是什么都不懂啊。
要是綠色都有翡翠的話,那還要賭石做什么啊。大家直接就看有沒有綠色好不好?但是林楓總是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上一次他吃虧的時候的情況可是歷歷在目的,這王海東不可能是一個小白啊。
那種賭石的時候閑庭信步一般的態(tài)度不是第一次賭石的人能夠做的出來的,尤其是這牽扯到十萬幾十萬的一個事情,他更是不可能第一次就那么輕松啊?
但是,林楓也找不到合適的解釋,難道這家伙上一次真的是在忽悠自己不成。
倒是張小飛這家伙,大家都去看王海東解石頭,這家伙卻老神在在的等在座位上。但是王海東把錢轉(zhuǎn)過去之后,拿著石頭對那個工作人員說:“把石頭給我固定好了,我今天要親自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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