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淺沒說話,但滿是歉意。有燁習慣‘性’地拍她的頭:“你不用抱歉,愛情本來就是卑微的。”
錢淺淺的‘脣’抿成一條線:“那我先走了,學長再見。”
有燁看著她的背影,五指攏起,臉上是一片幽暗:他何嘗不明白,喜歡某個人,並不一定要成爲戀人,有時候能做朋友就已足夠。唯有如此,才能長久。-----友情進一步是愛情,愛情退一步卻回不到朋友。
可他就是不甘心啊,那是他默默守護了很多年的人,他甚至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她。他以前嫉妒駱梓銘,也覺得駱梓銘的可恨,那麼好的她,卻不肯珍惜。如今,駱梓銘和她已經結束,機會近在咫尺,讓他還怎麼以一個朋友的姿態去面對她。
接下來的許多天,有燁找了各種理由約錢淺淺出來,錢淺淺幾乎都是找各種理由拒絕,實在拒絕不掉也是見面打個招呼就稱有事先走。
有燁雖然氣惱,卻也不可奈何,知道她那一根筋的脾氣,一旦喜歡一個人便很難改變,同樣的,當她想拒絕一個人,也是不留絲毫縫隙。即使這樣有燁還是不想放棄。
而在錢淺淺努力躲有燁的這幾天A市鄧家又發生了大變故,鄧老爺子沒能下來手術檯,遺囑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繼承人是老大鄧遠。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錢淺淺下意識的擔心暮臨帆:她雖然不知道暮臨帆和鄧家有什麼恩怨,但是那些市井傳聞她多多少少聽過,雖無法辨別真假,可也不會是空‘穴’來風。
想要給暮臨帆打電話問候一下,剛剛拿出手機翻到暮臨帆的電話,有燁的電話打了進來,手恰好點在了接聽上,那邊傳來有燁的聲音:“筱舞。”
現在掛斷已經是不可能,錢淺淺硬著頭皮將電話拿到耳邊:“學長。”
“我的答辯論文通過了,要慶祝一下,你不會不來吧。”有燁輕鬆的語氣帶著絲絲調笑。
經過這樣一提醒,錢淺淺才猛然想起來,抱歉的不得了,有燁要畢業了,按理說她怎麼也該在他上場之前給他加個油的,雖然有燁毫無疑問的會通過,可是,她竟然給忘了:“當然的啊,恭喜學長。”
“晚上,我在KTV定了包間,你會來吧。”
這樣的事情,當然不可能推脫掉,錢淺淺眉眼彎彎:“天大的事攔在我面前都會趕過去的。”
“那好,晚上八點,我來接你。”有燁生怕她反悔,趕緊掛斷了電話。
撂下電話,錢淺淺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繼續給暮臨帆打電話,可是電話纔剛打通就被掛斷,錢淺淺猜他是有事,就沒有再打。她不知道的是,暮少爺此刻正在鬧彆扭。
原因就在十多分鐘前高齊向他彙報的事。高齊一如既往的向暮臨帆回報鄧家的情況,一切都朝著暮臨帆預計的方向發展,不含感情的聲音:“看來,戴維斯做的不錯。”
高齊正要走就被暮臨帆叫住了:“淺淺最近怎麼樣了?”
高齊的眉‘毛’跳了跳,還是硬著頭皮:“一切正常,只是……”
“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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