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其實也就變相基本確定了寰宇科技的運營模式。
按照三方協議,龍騰公司作為第一大股東,派人出任寰宇科技公司的董事長,也就是駱志遠擔任寰宇科技公司董事長。美國人經過與俄國人協商,由美國人凱特出任公司總經理,而俄國人謝爾蓋則出任財務副總經理。
華夏統籌管理占據話語權和決策權,美國人掌握具體經營權,俄國人掌控財權。
簽完三方協議和通過了公司章程,余敏帶著研究所的中外科研人員圍攏過來,紛紛開始鼓掌。
駱志遠高舉紅酒杯跟凱特、謝爾蓋兩人碰了碰,朗聲笑道:“凱特小姐,謝爾蓋先生,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今后,希望我們三方能精誠合作,共同把這個項目運作完成好。”
謝爾蓋也微笑:“沒錯,我們是合作伙伴,今后還是要精誠團結,一切為了項目,一切為了未來的研究成果造福全人類!”
凱特卻笑吟吟地拖著駱志遠走到一旁,猶豫了一下,小聲道:“駱,聽說你是中醫大師,我有點小毛病,想要請你幫我針針灸治療一次。”
駱志遠笑了笑:“如果你信得過我,那自然是沒問題。凱特小姐,請坐,我為你診脈。”
凱特有點奇怪,她本來以為駱志遠會詢問她的病情,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不知該如何說起呢。
凱特就坐了下去。
駱志遠坐在了她的對面,探手過去切住了凱特的脈門,微微閉上了眼睛。
無論是美國人邁克,還是俄國人謝爾蓋,亦或者是余敏這些華夏方、俄方和美方的研究人員,凡是在場的人,都圍攏了過來,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老外不怎么信得過中醫,只不過是看個熱鬧。而余敏這些人則聽說駱志遠醫術神奇,就更加想要一睹為快。
片刻后,駱志遠松開了手。
他凝望著姿容嫵媚的凱特,不疾不徐地淡淡道:“凱特小姐氣虛無力,經脈不暢,應該是患有痛經之疾,現在正處在發作期吧。”
凱特啊了一聲,頓時面生紅霞,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連連道:“駱,你真是太神奇了,這都是你靠診脈診斷出來的?真是了不起啊
!”
凱特現在正是生理期內,痛經每天定時發作,深夜更是痛得厲害。
邁克在一旁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心道這家伙真能裝神弄鬼,他肯定是早就知道凱特有這種小毛病,所以才故弄玄虛。
駱志遠微笑搖頭:“凱特小姐,你過獎了,這沒有什么。”
凱特熱切道:“駱,你能治療嗎?”
駱志遠剛要說話,突然聽邁克在一旁嗤之以鼻:“凱特,你還是老老實實回國去看醫生,什么中醫,都是騙人的把戲。”
邁克這話雖然是用英文說的,但在場這些人基本都能聽得懂英文。
凱特回頭望了邁克一眼,皺眉道:“邁克上校,我想讓駱幫我看病。不管怎么樣,試一試總沒問題吧。”
“邁克上校,你可以不信任我,但不能詆毀我們的中醫。”駱志遠冷冷用英語回擊,向邁克揮了揮手:“中醫是博大精深的醫學,只有懸壺濟世治病救人,怎么成了騙人的把戲?”
駱志遠在股權談判上占盡了便宜,這讓邁克心里很不爽,雖然三方協議后來還是簽了,但他心里還是留下了陰影和疙瘩。因此,他看駱志遠很不順眼,加上他確實看不起中醫。
“哦?既然如此,那你治好凱特給大家看看。”邁克撇著嘴:“我還真是不怎么相信中醫,當然了,我更加不相信你!”
駱志遠反唇相譏:“好吧,既然邁克上校這么說,那我就治好凱特小姐給你看看。”
邁克繼續撇嘴:“你們華夏人有句話叫吹牛不納稅,我看你就是這樣。”
“哦?邁克上校,如果我治好了凱特小姐,你該如何?”駱志遠不動聲色,也沒有為邁克的出言不遜而上火發作。
“如果你真能治好凱特,我……”邁克遲疑了一下,立即斷然道:“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
駱志遠輕笑一聲:“我也不會拿邁克上校怎么樣,只不過,如果我治好凱特小姐,希望邁克上校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子,不要動不動就出言不遜,肆意詆毀中醫和華夏文化!”
邁克兩只胳膊環抱在胸前,傲慢地仰起頭。
駱志遠定了定神,從隨身
的包里掏出了自己的針灸包。
他本來想給凱特用中藥調理,配幾貼痛經貼讓凱特貼在患處,采用溫和療法,因為這種療法才能持久治本。可既然邁克橫插了一杠子,為了取得立竿見影的效果,駱志遠決定采用猛針治療。
這種治療方法或許存在一定的副作用,但駱志遠有把握一針見效。過后,再給凱特開中藥慢慢調養,治本的功效是一樣的。
見駱志遠手捏著一根明晃晃的金針,而他的包里還有好幾排耀眼的金針,凱特有些發憷。她遲疑著小聲道:“駱,真是要往我身上扎針嘛?”
駱志遠淡淡道:“對,這就是針灸,請凱特小姐放心,我保證第一不會有危險,第二不會有太大的痛感。”
凱特遲疑著點點頭:“好的,謝謝,駱,辛苦你了。”
駱志遠一手捏著金針,望著凱特道:“凱特小姐,請掀開你小腹處的衣服。”
凱特今天上身是薄薄的線衣,下身是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因此,駱志遠說讓她掀開衣服,實際上就是要讓她脫掉褲子。
凱特有些難為情,因為旁觀的人太多,男女都有之。
不過,一方面是治病心切,一方面還是美國女子的豪放使然,凱特很快就解開自己的褲帶,將牛仔褲緩緩褪了下去,露出光潔白皙的小腹和粉紅色小內褲的邊緣若隱若現,若即若離。
“好了,可以了!”駱志遠揮了揮手。
凱特立即停下手,坐在那里,微微閉上眼睛。
駱志遠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凱特小姐,請過來這邊躺好。”
駱志遠一共在凱特的小腹穴位上下了三針,深淺力度不一,手法也各不相同。
十分鐘后,駱志遠動作輕盈地收了針,拍了拍手:“凱特小姐,好了,應該會有效果了。”
凱特眉開眼笑地立即提上褲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雖然駱志遠針灸的療效還需要時間來檢驗,但她此刻感覺渾身神清氣爽,小腹以下原本郁積的氣血開始循環通暢,這種身體上的感覺是騙不了自己的。
她用手揉了自己的小腹一眼,道謝:“駱,謝謝,我感覺好多了。”
“不用客氣,如果你今晚還會犯病,那說明我的治療失敗。”駱志遠淡然一笑,轉身要走去,但走到邁克跟前的時候,他掃了一臉傲慢的邁克一眼,又淡淡道:“我觀察邁克上校的臉色不好,印堂穴發暗,這說明你也有隱疾,如果邁克上校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當然了,我不會在這里呆很長時間,明天下午會離開,在此之前,你可以來找我。”
邁克冷漠地撇了撇嘴:“等凱特的療效有了再說吧,是不是騙人的把戲,明天再說!”
駱志遠勃然大怒,他本是一番好意,不成想邁克還是驕傲不遜,就索性怒道:“那就隨你的便,就沖你這種態度,我也不會伸手管你。”
駱志遠拂袖而去,嘴角卻是滑出一句略帶嘲弄的話:“三十多歲就腎虛不舉,難怪憋了偌大的火氣!”
邁克渾身一震,臉色頓時變得復雜和無比的精彩。
他的嘴角哆嗦了一下,肩頭都在輕顫。
駱志遠正說中了他心里最大的隱痛。他雖然正當盛年,但從前年開始,他就開始雄風不再,夫妻生活幾乎中斷。他心里很明白,如果照這樣下去,他的妻子珍妮一定會離開他投向其他男人的懷抱。
這是必然的。
沒有人知道他這種隱疾,除了他自己之外。邁克確定自己沒有跟外人透露過半點,而算是他身邊有人知道,他此刻身處華夏國,距離美國萬里之遙,駱志遠又怎么能知曉這些呢?
盡管邁克很不服氣,很不愿意相信,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駱志遠的中醫的確有一把刷子。
單憑診脈就判斷出凱特患的是痛經,幾眼掃描過去,就料定邁克得了寡人之疾。如此種種,豈是一兩句話能形容的。
駱志遠拂袖而去。
第二天早晨,凱特興沖沖地沖進餐廳,當著正在用早餐的眾人的面,擁抱住駱志遠,激動地親吻著駱志遠的面頰。
多年的隱痛一朝治愈,駱志遠只給她扎了幾針。她昨晚沒有發病,一覺睡到天亮,這是何等暢快和愜意的事兒啊!
“凱特小姐,現在還不能說徹底治愈了。我會給你開一個藥方,讓人按方抓藥,你按我的要求將這幾幅藥煎服用一個療程,日后一般就不會再復發了。”
駱志遠笑了笑,又道:“好在我們是合作伙伴,今后見面的機會還多,如果過后復發,我繼續給你針灸治療。”
“謝謝,謝謝!駱,真的非常感謝!”凱特豐腴的身子緊貼過來,激動地緊緊擁抱著駱志遠。
駱志遠任由凱特抱了抱,然后輕輕推開她,掃了一旁的邁克一眼,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邁克“老臉”一紅,嘴角張了張,又閉上。他也繼續低頭吃飯,心情卻變得極端的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