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前,老大和胡斌商量起來。
胡斌說:“大哥,我給你們帶路吧。”
老大說:“胡斌,不用你帶路,咱們抓的幾個人里,不是有他們公司一個人嗎,叫他也過去。”
“別讓他跑了。”
“放心,他跑不了。胡斌,我們走后,你們安排一個飯店,中午好好犒勞一下弟兄們。”
“好吧。假日酒店怎么樣。”
“好的。如果一切順利,就讓那個家伙到飯店里交錢,他一手交錢,咱們一手放人。”
“大哥,有把握嗎。”
“你放心就是了。”
于是就把那個家伙提了出來,用繩子反剪了手拴起來,推到車上。
安排好之后,老大宋軍和牛蛋哥帶著一輛車,每輛車上二十號人,拿著鐵棍子,呼嘯著離開了公司大院,就向著萬通公司開去了。
而胡斌和葉莉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就開車去假日飯店去了。
卻說,宋軍和牛蛋,帶著弟兄們離開公司,在那個人質(zhì)指引下,不一會兒工夫,就來到了萬通公司大樓的前面的路上,停下了車。
一個弟兄就給這個家伙蒙上了眼睛。
看萬通公司的時候,只見公司大樓和公司大門都敞開著,很顯然,他們沒有想到了,對手會在大白天里前來報復(fù)。
宋軍就對的弟兄們說:“看到那棟樓了嗎,先砸了再說,進(jìn)去后,見上面砸什么,動作要快,整個過程不要超過十分鐘。”
弟兄們就都拿起了家伙,一個個躍躍欲試。
另一輛車上,牛蛋也對他們的弟兄們說:“弟兄們都聽好了,胡斌是咱們的恩人,今天他朋友的公司被人欺負(fù)了,咱們一定要為他們出氣,前面車的人一下來,咱們就跟著干,但是有一條,動作一定要狠,要快。”
“記住了。”
這個時候,就看到前面車上的人從車上下來,一個個手里提著棍子,向著大樓奔過去。
牛蛋說:“弟兄們,上。”
兩股人馬向著大樓沖過去,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就向著大樓的玻璃門窗狠狠地砸了起來。
頃刻間,一層所有的玻璃就被砸的粉碎,一塊兒不留。
這群人就沖進(jìn)了公司的大廳里,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柜臺、電腦、桌椅、沙發(fā),整個大廳了噼里啪啦,一片混亂。
值班的兩個女孩子,一下子就嚇蒙了,彎腰鉆進(jìn)柜臺底下,不敢出來。
砸完了大廳,這群人就順著樓梯,一路沖上去,也是見人家打,見東西就砸。
他們就如一群下山的猛虎,勇猛無邊,所向披靡。
萬通公司的員工,看到來了強(qiáng)盜,情知不是對手,只好一步步地向著樓上退縮。
過了好一會,他們才想起來,應(yīng)該馬上向老板報告,他們的老板在四樓開會呢。
卻說萬通公司的錢老板,因?yàn)榻裉炫闪艘粠妥尤巳ピ胰~莉的公司。不想對方提前做好了值班,預(yù)先埋伏了起來,倒把他們給收拾了,而且還扣住了他們的人。
錢老板就很是生氣,奶奶的,想不到一個女老板,原來也這么厲害啊。
和對方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根本就不買他的帳。
錢老板就召集他手下的幾位得力干將,開會商量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盡快把人質(zhì)弄出來。
幾個人正在會議室里商量著,忽然間就聽得樓下一片喧鬧。
錢老板說:“奶奶的,難道他們大白天,過來鬧事來了。”
一個手下說:“估計不是,除非他們吃了豹子膽了。”
這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女孩子就推開門進(jìn)來了,慌慌張張的,面無人色。
錢老板就知道真的出事兒。
“不要緊張,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快說。”
那個女孩子時候:“錢總,不好了,外面有人打上來, 所有的玻璃都砸壞,大廳里的所有東西也砸了個粉碎。現(xiàn)在一路砸上來了,馬上就要砸到四樓了。”
錢萬通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大聲喝道:“奶奶的,反了他了。”
會議不得不停下來。
因?yàn)橐呀?jīng)聽到了吶喊的聲音,看樣子馬上就要上到四樓了。
錢萬通就帶著他的手下沖出了房間,站在門口一看,他的員工全部涌了上來,樓道里全是人。
而樓下,則是一片噼里啪啦的砸擊聲。
看樣子,這一次他們是來報復(fù)的。
錢萬通問一個跑上來的人:“他們有多少人。”
“誰知道呢,大約有幾百號人吧,都拿著鐵棍子。一個個兇神惡煞一般。”
錢萬通一聽就嚇得黃了臉。
奶奶的,這么多人啊,他們?nèi)粽娴臎_上來,自己也難逃厄運(yùn)了。
錢萬通急忙對著手下的人大聲喊道:“都他們站在那里干什么。趕緊鎖上四樓的樓梯門啊。”
就有幾個人鎖上了樓道路邊的鐵柵欄大門。
這個時候,打手們已經(jīng)涌上來了。揮舞著鐵棍子,猛砸鐵門。
眼看著就要被砸開了,嚇得這群人急忙退到了五樓,又鎖上了鐵柵欄大門。
慌亂之后,居然沒有一個人想到要報警。
一群人躲在五樓的樓道里。
一個個顯得哆哆嗦嗦,面色如土。
也不知道等了多少時候,下面的聲音漸漸地小了下去,到了最好,一點(diǎn)聲息也沒有了。
原來,宋軍和牛蛋兩個人沒有上去,他們兩個人坐在車?yán)镞b控指揮著這幫子弟兄。
他們看到弟兄們先砸了一樓的門窗玻璃,然后就沖進(jìn)了大廳里,之后,一樓二樓的玻璃也都被砸碎了,再接著,三樓的玻璃也砸碎了。
就知道弟兄們已經(jīng)沖向了四樓。
當(dāng)四樓的玻璃被砸碎之后。
宋軍就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分鐘過去了。
他想,萬一他們報警的話,警察很快就會趕到的。
于是他就和大胡子打一個電話。
“胡子,怎么樣了。”
“打到四樓了,準(zhǔn)備上五樓呢。”
“胡子,馬上下來,咱們撤。”
“大哥,弟兄們打得正過癮呢。”
“不,馬上下來。”
“打到五樓再下去吧。”
“聽我的馬上下來。”
“好。”
幾秒鐘之后,弟兄們就沖出了大樓,穿過馬路,鉆進(jìn)兩輛車?yán)铩?
宋軍看到弟兄們?nèi)狭塑嚒?
就對司機(jī)說:“馬上離開。”
兩輛車就快速地離開了現(xiàn)場。
來到一條大街上時候,司機(jī)說:“大哥,咱們?nèi)ツ膬骸!?
“到假日酒店。”
“好的。”
在五樓上蜷縮了一陣子,錢萬通就對一個手下說:“你從窗口看看,他們走了沒有。”
那個人就來到了窗口,向著大街上一看,早也不見人的蹤跡。
回來對錢老板說:“老總,他們走了。”
錢萬通就讓開開了鐵柵欄們,在幾位手下的陪同下。一層層地來到樓下。
所到之處,到處一片狼籍,慘不忍睹。到了一樓大廳里一看,利里所有的東西,沒有一件是完好的了,地上一片破碎東西。
錢萬通走出了大廳,來到了外面。
向著大樓一看,一層到四層所有房間的玻璃,幾乎不存在了,只剩下黑窟窿東的窗洞。
錢萬通惡狠狠地想,奶奶的,下手真恨啊。老子就夠狠的,他們比老子狠上幾倍。
粗略地算了一下,這一次損失不在小處。
奶奶的,早知道這個女孩子這么不簡單,當(dāng)初可不該打她的注意了。
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還有幾個弟兄在他們的手里,有四個人是他從黑道兒上雇傭來的,不想辦法弄出來,道兒的人也不會答應(yīng)的,奶奶的,這人要是倒了霉,喝水也塞牙啊。
一個弟兄說:“萬總,打電話報警吧。”
“不用打了,報警不管用的。”
“那怎么辦呢。”
“解鈴還須系鈴人,我自己解決吧。”
錢萬通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
心里想,得和他們打了一個電話了,自己不和他們打電話,他們絕對不會找自己的。
不過,這一次,看來不花錢是不行了。
只是不知道他們要多少,要的太多了,老子還真的沒有呢。
就掏出手機(jī),按下了原來的那個電話號碼。
兩輛車?yán)苄謧儊淼搅思偃诊埖辍?
胡斌和葉莉已經(jīng)等在這里了。
胡斌說:“大哥,干的怎么樣。”
宋軍說:“就四個字:干凈利索。”
“那太好了。”
葉莉也說:“讓弟兄們快進(jìn)去吧,里面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四十幾號人就走進(jìn)了飯店,來到了一個小客廳里。
里面安排了四個大桌子,酒菜已經(jīng)上來了。
也是就紛紛入座,開始喝起來。
胡斌葉莉,和宋軍,牛蛋,大胡子五個人則坐在了一個小房間里。
他們剛剛坐下。
葉莉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錢萬通打來的。
葉莉就把手機(jī)交給了胡斌。
“喂,哥們兒,咱們好好談?wù)勑胁恍小!?
胡斌說:“沒有什么好談的,你首先包賠我公司的損失。”
“這個我一定包賠。哥們兒,我的那幾個弟兄呢,你們放了他們吧。”
“拿錢來回。”
“兄弟我弱弱地問一句,大約得多少錢。”
“很簡單,一個人一百萬,加上公司的損失,一共六百萬。”
“你們也太黑了吧。”
“你想拿多少。”
“我所能承受的極限是二十萬。”
“那就免談了。”
胡斌就掛了電話。
宋軍說:“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他快點(diǎn)把錢送過來。”
胡斌說:“大哥,什么辦法。”
宋軍說出來之后,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