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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零零……”一陣手機鈴聲把沉睡中的莊建勳驚醒。他翻了一下身,把手機從牀邊的電腦桌上拿過來,“喂!誰呀?”電話那頭沉默了兩三秒鐘才說:“我是唐浩生。”
“有什麼事嗎?”莊建勳問道。他以爲唐浩生半夜三更打電話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誰知道對方卻冷不丁把電話掛了。
莊建勳莫名其妙,唐浩生和他是一個系的,和他並不熟悉。也許是他打錯電話了吧?莊建勳想到這兒把手機又放回桌子。他試圖看看是否把同寢室的方誌海吵醒。這傢伙脾氣不好,讓他生氣了可不好。方誌海把自己裹的緊緊的,動都沒有動一下。看來是沒有醒,快考試了,都挺累的。莊建勳把身子縮回被窩很快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蕭文傑在牀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門外又響起了媽媽的大叫聲:“文傑,都幾點了,還不起來?”蕭文傑看看錶,還不到十點半。著什麼急啊!好不容易過個禮拜天要好好多睡會兒。他用被子捂著頭,只當媽媽的叫聲是在刮八級風。
昨天晚上和李詩怡玩到大半夜,本來想昨天晚上和她的關(guān)係進一步升級呢!失敗啊!蕭文傑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個“橡膠製品”。這是他爲昨天晚上準備的,結(jié)果沒能用的上。想想有個同學自吹三天搞定一個女生,蕭文傑覺得自己挺可悲的,和李詩怡認識是在初中一年級,現(xiàn)在都高三了,整整六年了。無論他採用什麼方法李詩怡總能擺脫他的“魔爪”。蕭文傑嘆了口氣,他把“它”託在手裡,愁眉苦臉的說:“哎!兄弟,你和我一樣,英雄無用武之地啊!”他正自怨自艾,手機忽然響了,他摸過手機,裡面的聲音立馬讓他血壓升高,李詩怡焦急地說:“文傑,快,這裡出事了,你快來。”
蕭文傑心跳也跟著加快了,“你在哪?別慌,慢慢說,你在什麼地方?出什麼事了?”
“哎呀!電話裡說不清楚,你還是快來吧!我在農(nóng)業(yè)大學門口。”
“還沒高考就上大學了?”
“別貧了,快啊!要快。”
“什麼事啊!那麼急,跟出人命似的。”蕭文傑開玩笑說。
“就是出人命了。這家大學裡的一個學生昨天晚上被人殺了。”
“啊”蕭文傑扔了手機趕緊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套了半天沒套上。仔細一看把褲子當外套了。好容易把衣服穿好,蕭文傑跳下牀“砰”的又摔倒在地上。原來不小心把兩條腿套一個褲腿裡了。只得把褲子脫了重穿。整整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把衣服穿好。他打開門,媽媽正驚訝的站在門外,看到蕭文傑,她老人家問了句:“文傑,怎麼了?你房間裡是不是地震了?”
蕭文傑說了句:“是火山爆發(fā)。”就衝了出去。
來到農(nóng)業(yè)大學門口時,李詩怡正焦急的等著他。蕭文傑一見她就問:“你家誰被殺了?”李詩怡氣的直跺腳說:“誰說是我家出人命了?”
“不是你家人啊?那你這麼著急讓我來幹什麼?是你家人殺的?”
“少亂說,”李詩怡指指身邊一個胖乎乎的男生說:“這是我表哥莊建勳,在這裡上大學。”
蕭文傑這才注意到她身邊還有個人,胖嘟嘟的,戴著一副近視鏡。據(jù)蕭文傑估計他的鏡片不是八百就是一千度,跟啤酒瓶底的厚度差不了多少。
莊建勳介紹說:“昨天晚上我們一個系的唐浩生被人殺了。”
蕭文傑說:“是你殺的?”
莊建勳變了臉色說:“不,不是我。我沒殺人。”
蕭文傑不明白了:“那你們把我叫來幹什麼?”他的心忽然“砰砰”亂跳,該不是李詩怡把我約來是爲了完成昨天晚上沒有完成的事情吧!那東西帶了沒?出來的時候太慌張了給忘了。也不對呀!要是那樣的話,她把她表哥叫來幹嘛呀!
果然,李詩怡說:“是這樣的,警察現(xiàn)在懷疑到我表哥身上了。你說我表哥怎麼可能會是兇手嗎?”
蕭文傑也覺的不象,這個莊建勳看起來更象是個受害者,有一點不同的是他到現(xiàn)在還喘著氣。
蕭文傑問:“警察憑什麼懷疑你?”
莊建勳一句話不說,把手機遞給他。
蕭文傑看了看說:“不錯啊!名牌!又時尚又新潮。不過警察不會因爲你有個好手機就懷疑你殺人了吧?”
“不,不是。”莊建勳把手機又往他手裡塞。
“怎麼了?手機壞了?那我也不會修啊!你到光榮路光榮維修部。那裡修的又好又快,價錢又便宜又公道。你說是我介紹的說不定還可以給你打個八折。”
“都不是的,”李詩怡氣的直想踢他幾腳,“昨天晚上唐浩生給我表哥打過電話。”
“原來是這樣!早說不就明白了?他打電話都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說就說了句,我就是唐浩生就掛了。”
“你和他關(guān)係很好?”
“不,一點都不好,他都不認識我?”
“你認識他?”
“嗯!學校裡每個人都認識他。”
“呵!名人啊!”蕭文傑稱讚道。
李詩怡插口道:“別說這些廢話了,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唐浩生被人殺死在校園裡。警察在調(diào)查的時候我表哥說昨天晚上唐浩生給他打過電話,警察就對我表哥嚴加盤問,還對我表哥進行了詳細的調(diào)查。”
“哦” 蕭文傑撓撓頭問:“這件案子誰負責?”
李詩怡和她的表哥一起搖頭。
“真麻煩。”蕭文傑打電話給在市警察局當刑偵科長的老爸:“喂!爸,農(nóng)業(yè)大學的那件案子是誰在負責?”
“是你姚叔叔,你可不要給他添亂啊!”
“放心吧!老爸,有我在怎麼會不給他添亂呢?”
放下電話,蕭文傑打電話給姚元山:“姚叔叔,聽說你生意來了。”
“是呀!大麻煩,你有時間來一下嗎?”
“我現(xiàn)在在大
學門口,保安不讓進啊!”
“包在我身上了,你先等會啊!”
時間不長一名刑警開著警車來到學校門口,把蕭文傑帶到了姚元山面前。
姚元山在學校裡臨時辦公室裡正愁眉苦臉地翻著資料。看到蕭文傑進來,他把手頭的工作放在一邊說:“文傑,你來的正好,我們碰到的是個大麻煩呀!我正想打電話通知你。”
蕭文傑道:“姚叔叔,你能不能先把案子給我介紹一下?”
姚元山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七點多的時候,這所學校的保安經(jīng)過學校裡一座小山時,發(fā)現(xiàn)小道旁邊有一具死屍。他認出死者名叫唐浩生,是這家大學經(jīng)濟系的一名學生,他馬上報了警。”
“死因呢?”
“是被人用利刃割斷喉嚨而死的,還沒有發(fā)現(xiàn)兇器。”
“聽說這個唐浩生很有名,其地位相當於香港的劉德華。”
“是呀!”姚元山從桌子上拿過一份厚厚的資料。看來姚元山把死者的祖宗十八代都調(diào)查過了。
“比劉德華還牛。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唐浩生是個無惡不做的小混混,經(jīng)常毆打欺負同學,還有偷盜和勒索學生的行爲,甚至在一年前曾強姦過一名女學生。恨他的人不在少數(shù)啊!”
蕭文傑摸摸頭,“強姦女生還能上大學?”
“是這樣的,這件事只是在同學中間私下裡傳說的。那女生並沒有報案。接著那女生就輟學回家不上了。”
“有懷疑的對象嗎?”
“有個叫莊建勳的值的調(diào)查。”姚元山又拿出一份資料來。不用問,那一定是莊建勳的祖宗十八代了。
“我們在調(diào)查的時候莊建勳提供說在今天凌晨兩點十六分的時候唐浩生曾打電話給他,時長爲七秒針。我們根據(jù)他手機上的通話紀錄已證實了這件事,同時唐浩生的手機上也留著同樣的電話。”
蕭文傑不明白了,“唐浩生在死前曾給他打過電話?說的什麼?和案子有關(guān)係嗎?”
姚元山說道:“據(jù)莊建勳說,他和唐浩生並不熟也不知道是怎麼知道他的電話號碼的。在電話裡唐浩生就說了一句,我就是唐浩生。接著就掛斷了。”
蕭文傑“嗯”了一聲,說道:“也許是唐浩生打錯電話了。”
“沒那麼簡單,”姚元山兩眼炯炯有神,“電話是在兩點十六打的,而根據(jù)我們的推測,唐浩生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夜裡一點半到兩點之間。”
蕭文傑差點跳起來,他瞪大了眼睛說:“不會搞錯了吧?”
“絕對沒錯,”姚元山滿有把握地說,“雖然驗屍報告還沒有出來,但根據(jù)我們多年的經(jīng)驗唐浩生的死亡時間絕對在兩點以前。”
“唐浩生死的時候莊建勳在什麼地方?”
“他說他在睡覺,並說那時候他在接電話和他一個宿舍的方誌海可以爲他作證。但是方誌海卻說那個時候他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更沒有聽到莊建遜接電話的聲音。”
蕭文傑撓了撓頭說:“是夠麻煩的。莊建勳和死者有關(guān)係嗎?”
“沒有,他們雖然在一個系但他們的關(guān)係八百桿子夠不著。”
“有意思,真是大麻煩。不過這個莊建勳倒是和我有點關(guān)係。”蕭文傑笑嘻嘻地說。
姚元山吃驚道:“和你有關(guān)係?和你什麼關(guān)係?”
蕭文傑笑笑說:“他可是我表哥。”
姚元山奇怪道:“他是你表哥?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表哥?”
蕭文傑出了姚元山的辦公室走在校園裡,他想體驗體驗在大學裡走路和高中學校裡走路感覺有什麼不一樣。走了好幾分鐘,沒感覺。大學無非就是面積大一點,老師多一點,學生多一些。大學裡的漂亮女生還沒有高中多呢!你說說李詩怡的表哥也真是的,怎麼上這麼一個大學?還不明不白的扯上了人命案。聽姚叔叔說唐浩生是個壞事幹盡的小混混小流氓。把他殺了也算是爲民除害了。要真是莊建勳乾的,那莊建勳不就是書中的大俠了嗎?飛檐走壁縱橫江湖揮金如土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大英雄啊。不過,怎麼看也不象啊!難道是高人不露相?
蕭文傑正在胡思亂想,李詩怡和莊建勳跑了過來。蕭文傑看著莊建勳那身肥肉和厚厚的眼鏡心想,難道傳說中的大俠就是這副德行?
李詩怡氣喘吁吁地問:“怎麼樣?警方怎麼說?”
蕭文傑道:“什麼都沒說。”
李詩怡問:“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麼辦?”
蕭文傑打了個哈欠說:“還是先吃飯吧!我連早餐還沒吃呢?”
李詩怡看看錶,可不,現(xiàn)在都快一點了。她說:“好吧!在學校裡隨便吃點什麼吧!”
三個人在學校裡吃著午餐。趁著莊建勳上衛(wèi)生間的機會,蕭文傑賊兮兮地問李詩怡:“詩怡,我把這個案子破了給我什麼獎勵?”
李詩怡白了他一眼說:“就知道要獎勵,案子一點頭緒都還沒有呢?”
蕭文傑大言不慚地說:“你怎麼知道一點頭緒都沒有?案子我基本上知道的差不多了,馬上就可以破案了。現(xiàn)在就還差那麼一點點的證據(jù)。”
李詩怡仰起臉說:“那你應該是向你爸爸或者姚叔叔要獎勵。你怎麼向我要?”
蕭文傑真想把嘴脣貼到李詩怡的嘴脣上,不過在飯店裡他可沒這麼大的膽子,更何況她表哥說不定馬上就出來了。他嬉皮笑臉地說:“你的獎勵經(jīng)濟實惠啊。”
李詩怡“噗”地笑出來,她紅著臉低下頭輕聲說:“這次沒有。”
“沒有?”蕭文傑抓抓頭,“幫你表哥洗刷冤屈總應該有點報酬的吧!”
“這是五百塊,”莊建勳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拿著幾張“毛老人家”對蕭文傑說,“只要能證明案子和我沒有關(guān)係,另外再加五百。”
蕭文傑和李詩怡都驚訝的張大嘴巴看著他。蕭文傑終於看出來
莊建勳還是有大俠風度的。揮金如土呀!不過這些錢是不是從貪官污吏爲富不仁手裡搶來的蕭文傑不敢肯定,他敢肯定的是這些錢更象是莊建勳父母手裡拿來的。
他接過錢說:“行,現(xiàn)在去調(diào)查案子。”
莊建勳推推眼鏡問:“去哪裡調(diào)查?”
蕭文傑道:“先去你宿舍看看吧!順便也可以睡個覺。”
莊建勳的宿舍在七樓,蕭文傑進去才知道這個宿舍只有莊建勳和方誌海兩個人住。方誌海對他們的到來視而不見,態(tài)度很冷漠好像全世界人都欠他錢似的。莊建勳的牀鋪和方誌海的牀鋪只隔兩三米在莊建勳的牀頭邊放了一臺電腦。
蕭文傑往莊建勳的牀上一躺問:“當時你是這樣睡的吧?”
“是的。”
“你的手機放在哪裡?”
“在電腦桌上。”
蕭文傑把手伸向電腦桌,“哦!明白了”他從牀上跳下來。
“接完電話呢?你是不是把手機又放回原位了?”
莊建勳點點頭說:“是的,這是我的習慣。晚上電話都是放在電腦桌上。”
“你呢?是不是很快就又睡著了。”
“是的。”
蕭文傑在宿舍裡來回走了幾步說:“差不多了。我還要去見姚叔叔讓他幫我調(diào)查一下。”
“這麼快?”莊建勳張大了驚訝的嘴巴。
“那是,要不然你那一千塊花的不是很冤嗎?”
李詩怡也問:“文傑,你真的搞清楚了。”
蕭文傑說道:“你還不相信我嗎?調(diào)查還要一些時間,詩怡,你先回家吧!等事情完全清楚的時侯我再打電話告訴你。”
李詩怡點了點頭。
蕭文傑對莊建勳說:“你就在這等著我的消息。”
莊建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唐浩生在一點半死的,怎麼還會在兩點十六分給我打電話?”
“很簡單啊!那是唐浩生死後的鬼魂給你打的。”
莊建勳一下子變了臉色,他問:“真的有鬼嗎?”
“有啊!”蕭文傑用少有認真的說,“當然有,就在你們身邊。”
和他們告別後,蕭文傑心裡暗想,怎麼會沒有鬼呢?我不就是個大色鬼嗎?我不就在你們身邊嗎?他打電話給姚元山,“姚叔叔,案子差不多了不過還有個疑點不清楚需要你調(diào)查一下。”
姚元山正在爲案子發(fā)愁聽蕭文傑這麼一說,頓時來了精神,他問:“是嗎?你在哪裡?我馬上起接你。”
蕭文傑道:“我就在校園裡,快到你辦公室了。你等會兒啊!”
姚元山道:“好,你快點過來。”
蕭文傑來到姚元山設(shè)在校園裡的臨時辦公室,姚元山一見他就著急地說:“文傑,你都查出了什麼?快給說說。”
蕭文傑說:“姚叔叔,彆著急。你先調(diào)查一下一年前被唐浩生強姦的女生叫什麼名字,還有她的祖宗十八代。”
“好,”姚元山馬上派人去調(diào)查,時間不長有關(guān)資料就送了回來。女生叫秦紅英來自東北,一年前輟學回了家。原因在學校並無記錄。
姚元山問:“文傑,你不是懷疑殺死唐浩生的兇手就是秦紅英吧?”
蕭文傑道:“不是她,是她的男朋友。”
“他男朋友?那是誰?”
“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和莊建勳住在一個宿舍的方誌海。”
“他?”姚元山把嘴巴張的老大。
“沒錯,就是他。他先約唐浩生半夜在小山上見面。理由應該是見不得人的,很合唐浩生口味的。他外出的時候趁莊建勳熟睡的時候先把他的手機上的時間往後調(diào)四十分鐘。然後來見唐浩生,他一定是推說手機忘了帶,想借唐浩生的手機,並趁機將他的手機上的時間也調(diào)後了四十分鐘。然後他撥電話給莊建遜。但是唐浩生之說一句就被他掛斷了。等他殺了唐浩生之後再把他手機上的時間調(diào)回來。方誌海覺的莊建勳又睡著的時候悄悄回到了宿舍再把他手機上的時間調(diào)回來。”
“原來是這樣。”姚元山若有所悟,他叫來幾名刑警安排道:“走和我一塊去抓兇手。”
一行人趕到了方誌海的宿舍,他們跑上七樓,姚元山敲了敲門,是莊建勳開的門。
姚元山問:“方誌海在嗎?”
壯建勳道:“在。”
姚元山帶人衝了進去,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莊建勳驚訝地看著他們。猛聽得樓下“砰”的一聲響。姚元山叫聲:“不好。”他衝到陽臺一看,說:“方誌海跳樓了。”
他們馬上又跑到樓下。方誌海倒在地上渾身是血。姚元山指揮道:“快打120。”他一摸方誌海的心臟,低聲說:“已經(jīng)斷氣了。”
這時莊建勳也跑了下來。他問蕭文傑:“這是怎麼回事?”
蕭文傑道:“方誌海跳樓了。”
“這個我知道,他爲什麼跳樓?”
“是他殺了唐浩生。”
莊建勳嘴巴張成O型,“是他?”
“嗯。”蕭文傑轉(zhuǎn)身就走,莊建勳攔住他說:“等等!你幫了我。剩下的五百塊報酬我應該付給你。你等一下,我去樓上給你拿。”
果然是大俠風度,蕭文傑拍著他的肩膀說:“不用了,這幾天我舉行活動,所有業(yè)務一律打五折。”
蕭文傑走出大學門口,現(xiàn)在不是有約李詩怡出來的藉口了嗎?等等!那個東西還在身上嗎?我?guī)土怂砀纾f不定一激動就以身相許了。可是他把全身上下都搜了個遍也沒能找到。說不定是出來的時候掉在房間裡了。算了不找了,反正收了莊建勳五百塊的勞務費還怕買不來一麻袋?他掏出手機,用激動的發(fā)顫的聲音對李詩怡說:“詩怡,那件事情已經(jīng)全部搞清楚了。想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晚上有空嗎?老地方,不見不散!”放下手機,他又賊兮兮地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