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不要打,鬧出動靜把人惹來就不好。
[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那人冷靜地說道。
我點點頭道:“或許你要的東西,跟我的東西不一樣,咱們先進去再說。”
夜黑風(fēng)高,兩人都蒙著臉,根本看不清楚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只覺得那人的各自比我稍微高一些,身板比較結(jié)實,目光睿智,掃過黑暗,仿佛可以把一切給看穿了,在眉宇之中,有一股天生的正氣。
“你力氣大,把船艙門打開。”我退后了兩步,給那人讓開了道路。
那人上前將門打開,門打開后,那人先走了進去,我也跟了進去,跟在他后面,我發(fā)現(xiàn)他左邊帶了一個黑色皮包,里面鼓鼓,放了不少東西。
那只牽動的尸蟲爬得很快,也跟了進去。門后很大,放了不少東西,尸蟲都沒有興趣。
那人取出了一個手電,照耀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一股淡淡的怪氣。
只見那人從隨身皮包里面,捏出了一張紙符,憑空一抖,紙符打了出去,直接飛了出去,那張紙符在半空之中燒了起來,原本淡淡的怪氣,被燒起的紙符給破了。
“靠,這是什么東西啊?”
“是一種簡單的封印,就是引用兩股陰氣,環(huán)繞在這里。一般人如果沖進來,稀里糊涂走進去的話,就會產(chǎn)生幻覺,自己叫出來。這是道術(shù)中的一種,沒有想到日本中也有人會這一套。”那人說道。
我心中暗想,若不是這貨,指不定我產(chǎn)生幻覺,大聲叫出來,就把人給引來。
“等等,你說日本人?”我不由地問了出來。
那人沒有再搭理我,不再愿意說下去了,這個簡單的封印被打破之后,我愣了一下,再里面走,就看到正中間似乎放了一個鐵盒子。
根據(jù)盒子長短,我判斷,里面正好可以放上一具尸體。鐵黑子上面貼著貼著一張黃紙,上面寫著“一號”。
“一號干尸。”那人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就是它了。”
“一號干尸?”我又是愣了一下,那人知道絕對比我多,蒙著一張臉,不知道是敵是友,著實讓人看不懂,
就在這時,尸蟲發(fā)出一陣低鳴聲,我手一抖。
沒錯,尸蟲實在鳴叫,越來越激烈。
尸蟲識別出了鐵盒子里面有干尸,加上這船是今天晚上靠岸。
我明白,鐵盒就是我今晚要的東西,也就是那人口中所說的一號干尸。
等我想明白這一切的時候,就聽到鐵盒子后面?zhèn)鱽怼班圻凇钡穆曇簟?
那人已經(jīng)走了上前,我低聲喝道:“不想死的話,就回來。”
那人愣了一會,回頭看著我,說道:“你是不愿意我先得到一號干尸吧!”
“你方才救了我一次,沒讓我沖進封印,我現(xiàn)在也救你一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只要你走到鐵盒子邊上,保準(zhǔn)滾在地上一動不動。”我低聲說道。
那人還是不信,我張口吐了一口唾沫。唾沫飛到了鐵盒子上面,然后我退了一步,那人也感覺到不對勁,也往后面退了一步。
一條守著鐵盒子的毒蛇快速地竄了出來,是一條黑褐色的扁頸眼鏡王蛇。
這種眼鏡王蛇主動攻擊性很強,一旦靠近它的范圍,主動攻擊,死咬不放,毒性極強,送醫(yī)過慢,就只能去見閻王爺了。
“黑色的眼鏡王蛇而已。”那人說道,似乎有些不屑。
“黑色的眼鏡王蛇不主動攻擊,但這一條是黑褐色,它的全身腦袋都咋呼起來,你要上前,直接撲騰下來咬死你。”我說道。
那人說道:“哈哈哈。你倒是好心,咱們都是為一號來的。如果我死了,你不是就得了一號嗎?”
我心中有些氣憤,之前已經(jīng)說過,是為了報答他使我避免進入兩道陰氣設(shè)置的陣法,沒想到他會這么想我。
“不是那么算的,如果你被咬中了。大蛇還活著,我存活的可能性就會少掉二分之一,而且我跑出去后,被抓住的可能性會增加一倍。”我說道。
那人怔了一怔,說道:“原來你不是為了救我。”
“咱們來這里,各懷目的,沒得到鐵皮盒之前,我們至少還是同盟關(guān)系,你救我一回,我也救你一回。”我說道,“你往后面退一點。”
那人對付不了毒蛇,自然把這個任務(wù)交給我了。
黑褐色的眼睛王蛇,有許多別稱,在我出生村子里面,那里的人習(xí)慣性把這種毒蛇成為扁頭風(fēng)。
不過,事情往往很巧,師父就養(yǎng)過這種性子暴躁的毒蛇,我自小耳濡目染,對于扁頭風(fēng),心底并沒有懼怕,所以動作不會受到影響。
我先將袋中的小青蛇取了出來,小青蛇醒了過來,在地上流動,口中紅色信子在扇動。
小青蛇在前面爬動,分散了眼鏡王蛇的注意力。
我挪動了腳步,以最快的速度靠近。師父最擅長的就是猛地拍打蛇腦袋磕墻面。
現(xiàn)在沒有墻面,猛地磕在鐵盒子子上面也是可以的。
小青蛇游動,我走過去,學(xué)著師父的樣子,右手也如蛇一樣游動,走過后,猛地一拍,力量十足,速度飛快。
眼鏡王蛇腦袋砸在鐵盒子上面,發(fā)出“砰”地一聲,蛇身繞動,我手中短刀揮出,直接將蛇頭插在鐵盒子身上,那蛇掙扎了一回,一命嗚呼了。
那人說道:“你懂得捕蛇。”我說道:“不懂,但我看過。”
大毒蛇被弄死后,我和那人同時接觸到了一號干尸。
“咱們先出去再說,至于箱子歸誰,出去再議。”這話倒是那人說出來的。
我點點頭,將毒蛇給拔下來,他拎著鐵盒子頭部,我拎著尾部,提著鐵盒子往外面走去。
出了船艙的門,那條被釘死的毒蛇,死而不僵,尾巴一摔,擊中了一旁的報警器,隨即整只大船都發(fā)出了警告聲,這聲音悠長而刺耳。
我心想遭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鐵盒子雖說不重,但是帶在身上,還是很麻煩。數(shù)個人影開始動彈,由遠(yuǎn)而近地跟過來,大聲喊道:“抓賊了……”“抓小偷了……”
還有幾個人得到了消息,正從碼頭過來,把下船的唯一一條路給堵住了。那人忽然說道:“跳水,這幫日本人心狠手辣的!”
日本人?我心中一驚。
跳水,這是唯一的辦法,我手中的小刀并不鋒利,要對付幾個大漢,根本沒有把握。
兩人到了船邊,那人割下了一段繩子,系在鐵盒子上面,另一端系上了手電筒。
我們接一號抬起來,丟到了江水之中,黑暗江面激起一陣?yán)嘶ǎF盒子快速下沉。
兩人從船邊跳了下去,手電筒防水,落到水中還有亮光。那人沉得飛快,將繩子拉住,很快就把鐵盒子給拉了起來。
我上前幫忙,接著水的浮力,拉著鐵盒子往前面游去。背后傳來了鬧騰聲。
撲通,撲通,又有人跟著跳下水了。
我和那人游得更快,幾乎用處了吃奶的力氣。身后幾個大漢也在用力追趕,越來越近了。
“靠,這三個龜兒子速度還挺快……”我大口罵道。
“我有一艘快艇,就在下面,咱們快游。”那人喊道。
我這才有了力氣,兩人游了幾分鐘,爬上一艘快艇,三個人已經(jīng)追上來,雙手扒在船上面,那人幾腳踢了過去,三個人挨了重力,都跌落水中。
隨即,只見那人跳到快艇艇頭,發(fā)動了快艇,一口氣就奔了出去。我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下來,兩人順著長江往下游奔去,最后在鸚鵡洲這一塊靠岸。
到了岸邊,我聞到了一個血腥味,方才一直在奔跑,根本沒有注意。
“你受傷了嗎?”我問道。
那人很沉悶地說道:“舊傷無妨。現(xiàn)在咱們說說,這‘一號’歸誰所有了百鍍一下“蠱毒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