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爺們告訴了我全部的內(nèi)幕,他說這個智囊組織,早在十多年前就成立了,只是他們這個組織都比較低調(diào),專門向一些高端人士提供內(nèi)幕消息。
不分界限,只要是給足夠多的報仇,智囊組織都可以打探出最新消息來。
春爺們是智囊組織的一名成員,這個組織有三個等地,第一個是成員,第二個是精英,第三個是老板。
百靈鳥則是第二個職位,精英,所以自然要把成員的地位高,每個地位高低意味著權(quán)限的不同,還有每年的工資報酬也不同。
能者多勞,那報酬也是十分可觀的。
這個智囊組織非常神秘,它不同于專門盜墓賺錢的暗夜組織,他們的立場是最公正的,從來不做違法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這些年的發(fā)展下來,智囊組織都處在平穩(wěn)發(fā)展階段。
百靈鳥從小就在智囊組織里,她的父母早年的時候,雙雙死在了黑衣人們的手下,其中還有一段小故事,具體情況只有百靈鳥本人知曉。
春爺們是沒有資格知道的,她也只是聽說過一點消息而已。
百靈鳥在智囊組織已有十多年了,春爺們也有八年多了,后者主要是負(fù)責(zé)跑腿的伙計,比如裝扮成流浪漢接近詭案局成員,這就是他的任務(wù)之一。
聽到這里的時候,我覺得春爺們說得不是重點,關(guān)鍵是,百靈鳥為什么要幫助詭案局,難道僅僅是為了報父母的仇恨嗎?
其中肯定是有隱情的,春爺們不說,那意味著有對詭案局不利的信息,我必須要了解清楚。
我抓住了關(guān)鍵點,直接問:“我想知道,百靈鳥為什么要幫助詭案局?”
春爺們滿臉為難,他說自己也不知道啊,因為百靈鳥和他的等級不同,她所接受的任務(wù)都是保密事項,成員是沒權(quán)限知曉的。
“好吧,那求救智囊組織有哪些條件,你說說看。”
“條件其實也很簡單了,有些問題是可以解決的,有些敏感的問題多少錢都不能解決,我的意思是,你想知道劉老八的下落,完全是可以的。”
不過春爺們又補充說,百靈鳥的任務(wù)是剿滅暗夜組織,那也包括國外的暗夜組織,所以我要是想知道她真實的目的,暫時沒有這個權(quán)限。
換句話來說,智囊組織不提供對自己內(nèi)部人的調(diào)查,其他人都可以,包括在國外的親暗夜他們,可這代價一般人是承擔(dān)不起的。
單單是那筆龐大的金額數(shù)字,我一輩子都可能賺不到那么多錢,最現(xiàn)實的求助是,打聽出蘇小暖他們目前的下落。
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轉(zhuǎn)告給春爺們,我說要打聽蘇小暖他們的下落,這要花費多大的代價?
“五十萬元吧,這還是內(nèi)部價格。”春爺們說得那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
我一聽五十萬元,差點沒把春爺們打一頓,這么多錢,即便是押上我娶媳婦兒的老本,那還差十多萬元!
“實在是有點貴了,你可以先借我點錢嗎?”
春爺們淡淡一笑,他說自己手里有那么三千多萬元的樣子,借我十多萬完全是沒有問題的,可是
他要我陪他先去喝一頓酒。
因為今天是星期一的緣故,智囊組織要開集體會議,那些老板層次的人都會在一起商討,所以今天是不受理任何請求的。
春爺們安慰我說,反正那么多天都過去了,其實也不在乎那名一天半天的時間,倒不如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這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犒勞了。
“好吧,我對新疆不熟悉,要去哪里喝酒你拿主意吧!”
我也是無奈得嘆了口氣,轉(zhuǎn)瞬間,我這娶媳婦的錢都沒了,為了破解黑衣人案件,我可謂是傾家蕩產(chǎn),又差點賠上了自己未來的媳婦兒。
我已經(jīng)是無路可退,必須要剿滅暗夜組織的黑衣人們。
別看新疆土地廣袤,其實這里也比較發(fā)達,在一家燈光輝煌的酒店里,春爺們帶著我上了五樓的雅間包廂,這里邊的裝潢非常的豪華氣派。
一看菜單,對那價格我也是被嚇到了,隨便一盤羊肉卷都是三百多塊,簡直是搶錢了。
可是春爺們完全不在乎這些,讓我隨便點,不花個幾萬塊就說明我不夠意思,看不起他這個朋友。
我嘴角抽搐了幾下,有錢是好的,但向他這么敗家的我很少見,既然不要我自己出錢,那我干脆點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這酒可有點貴,我沒點錯吧?”我笑著詢問。
“哎,我的小哥啊,這點錢算啥,有我付錢,沒問題!”
春爺們松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他招呼服務(wù)員快點上菜。
一會兒,飯菜全部都端了上來,因為是我點的菜,所以大部分都是我所喜歡吃得,但實在是沒什么胃口。
所以喝酒的次數(shù)比較多,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喝下去,我也沒感覺不同,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喝了幾口我覺得自己品味高了不少。
其實一點度數(shù)也沒有,還沒有冰鎮(zhèn)啤酒來得暢爽。
“沒了?”春爺們一皺眉頭,又把服務(wù)員喊了上來。
那服務(wù)員小妹妹長得是如花似玉,腰細(xì)臉蛋俊俏,羞答答地抱著菜單走進來,雙眼含笑看著我們兩個人,柔柔聲音問還需要點什么服務(wù)?
春爺們不懷好意的看了她幾眼,猥瑣一笑。
我臉色馬上就變了,我搶著說:“沒啥其他的事情,你再拿一箱冰鎮(zhèn)啤酒進來吧,麻煩你了。”
“好的。”女服務(wù)員那小腰扭得真是驚心動魄。
等她走出去后,春爺們又恢復(fù)了正經(jīng)的模樣,他說自己就是開開玩笑,哪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白了他一眼,誰知道你背地里是什么樣子。
可是春爺們又說,待會還有一位客人要來,這是他去洗手間的時候,通知了那位朋友,相信可以解決我想知道的問題。
一聽春爺們聊到了正事上,我也就不在打趣他了,靜靜地等候那個神秘人的到來。
片刻后,那名女服務(wù)員推車輛鐵皮小車子,在車子上有一箱冰鎮(zhèn)啤酒,我撬開了兩瓶,和春爺們對撞了一下瓶子,一口氣干完了。
“你朋友怎么還沒來啊?”
一直喝了三瓶啤酒,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還不見那個人的到來,這頓飯吃得也差不多了。
春爺們剛想掏出電話,不料房間門被人推開了,我下意識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在門口站著個矮個子男人,大概一米六一的樣子,而且非常的肥胖,幾乎是我的兩倍體重。
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他就像是一個肉球一般,第一眼印象就是非常的龐大,我看著他走了過來。
這名肥胖男子沖著春爺們一笑,然后又對我禮貌地問候了一聲,我也客氣的回應(yīng)他。
在春爺們的指引下,我們兩個人就做了一番自我介紹,彼此互相認(rèn)識了一下,我也知道了肥胖男子的外號,他的外號叫做肥龍。
這肥龍可是精英成員的職位,他和春爺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一起吃喝嫖賭,在飯桌上打下了堅實的友情基礎(chǔ)。
關(guān)于打聽蘇小暖他們的下落,此事還要從他接手后開始,所以我對肥龍的態(tài)度也比較恭敬,不斷地向他敬酒。
等喝了一會酒后,春爺們開始說話了,他說我和他也是多年的好朋友,希望這次打聽越快越好,錢的話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肥龍也是個干凈利落的人,他向我詢問了蘇小暖的外貌特征,在什么地方不見的,以及近段時間去了哪些地方等等。
口頭說我怕他記不住,所以我又把服務(wù)員給叫了進來,在筆記本上寫了詳細(xì)的事情經(jīng)過,寫完了,我便把筆記本交給了肥龍。
他一邊喝著酒,看了幾眼,拍著自己的胸脯肉說:“兄弟你放心,頂多一個星期之內(nèi),你那女朋友的下落就能打聽到,要是運氣好的話,三天之內(nèi)就可以打聽出來,你要相信我們智囊組織的實力。”
有了肥龍保證,我這心里也安心不少,春爺們應(yīng)該不會騙我的。
于是,我也放下了自己的心事,決定敞開了酒量陪肥龍他們喝個痛快,一杯杯的啤酒灌下肚子里去,我這途中去了好幾趟廁所。
整個人腦地似乎都變沉了起來,完全沒辦法思考了,但回去后,我又在飯桌上喝了三瓶啤酒,整個雅間包廂里都擺滿了酒瓶子。
在這種近乎狂轟濫炸的灌酒下,春爺們舌頭也開始打卷了,說這些不找邊際的話,這頓酒喝得倒是痛快。
“我……我告訴你,我這兄弟的探聽能力超,超強!”在回酒店休息的路上,春爺們不斷地吹噓著,我又沒了解過智囊組織的能力,當(dāng)然不能完全相信他們。
所以我敷衍著說:“對,很強悍,你不是說自己千杯不醉的,怎么走路比我還晃悠。”
春爺們說這墻就是歪的,當(dāng)初工人們沒砌好,我是哭笑不得,陪著肥龍他們進了房間里。
三個大老爺們倒是無所謂,一間房間也足夠了,再說這張大床睡下五個人不少問題,客廳里也有一套嶄新的沙發(fā),所以一個房間住個十幾個人完全沒問題。
我把春爺們和肥龍扶到了床邊,他們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兩個人開始比打呼嚕,一聲高過一聲,我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一個人走到了客廳,躺在沙發(fā)上發(fā)呆,不知不覺中,我竟然也昏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