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之盜破天機
“這什麼情況?”我呆呆的看著前方,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這是哪兒?大草原?!
難不成,我眼前的草原...這裡是內(nèi)蒙?!
怎麼會,我從古墓裡出來,就直接到了這裡?
“我想...我們恐怕走錯路了。”宋依依乾笑了兩聲,接著說道:“這裡恐怕,是內(nèi)蒙古!”
“不是吧,我們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的?!”我有些不相信的反問道,雖然在我心裡,已經(jīng)下意識的認同了這個觀點。
“其實這也很正常,沒什麼好奇怪的。”宋依依深吸一口氣,分析道:“大興安嶺整個山脈穿行很廣,其中的一部分,就在黑龍江境內(nèi)。而對應(yīng)黑龍江的山脈,其另一邊就是內(nèi)蒙古境內(nèi)。可以說,大興安嶺就是兩省的天然界限。”
“你是說,我們一個不小心,就走反了?”我又問道。
“也不算是走反了吧!”宋依依想了想,說道:“如果我們是按照我說的方法走出的這裡,那麼我們應(yīng)該是回到我們進來的那個地方附近。但問題就在於,我們出來的方式不同了。”
“我不明白...”我確實是沒明白,宋依依的意思,難道是說那個大墓橫跨了整個大興安嶺?
雖然我不否認這大興古墓確實非常巨大,但再怎麼大,也不可能大到橫跨整個大興安嶺的程度。
大興安嶺有多大?我反正是不知道的,但只要是人都知道,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巨大。
“我的意思是說,我說的那個出口,對應(yīng)的是折回去的路,也就是真正的出口。而這個出口,嗯...或許這裡不應(yīng)該叫做出口。”宋依依想了想,接著說道:“按我的意思,這裡稱之爲入口應(yīng)該更貼切一些。”
“入口?”我撓了撓頭,越來越不明白她的意思了,這裡不應(yīng)該是出口嗎?
“這就好比是一個門,可進可出,並沒有規(guī)定這個門一定要是出口。”宋依依解釋道:“我們因爲從這個地方離開了古墓,所以你認爲這裡就是出口,但其實不然。”
“你的意思是...”我眉頭微皺,似乎明白一點了。
“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一句話嗎?”宋依依不直接回答,反而問道。
“哪句?”我想不明白,雖然我很不想跟這個女人說話,但事實上,我跟她說的話非常多。她就這麼說一句記不記得,我哪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句。
再者說了,我記不記得那句話還兩說呢!
“記得在遺蹟外面,穿過森林的時候,你問過我這樣一句話,”宋依依繼續(xù)說道:“當時你問我,進到這裡有沒有其他的路徑,對吧!”
“嗯...我好像是問過。”我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
我當時肯定也就是那麼隨口一問,現(xiàn)在想想,我也不是很確定我是不是問過了這個問題。不過既然宋依依說我問過,那應(yīng)該就是問過了的,畢竟在這種事情上撒謊,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當時就回答過你,這地方還有一個入口,是從內(nèi)蒙古那邊進入的。我還說過,那個地方我沒有去過。”宋依依微笑著,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入口,就是這裡?”我試探著問道。不過想想也是,這地方?jīng)]人規(guī)定一定要是出口,即便說是入口,也不是沒有道理。
而且宋依依也說了,當時她在上面看到過這下面有很多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想要進入大興古墓的一方勢力。
這兩個說法相互映襯,倒是很符合現(xiàn)在的情況。
“我想應(yīng)該是的。”宋依依點點頭,說道:“我們現(xiàn)在關(guān)心這個也於事無補,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想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不以爲然,說道:“這裡應(yīng)該可以繞回去吧!”
“繞應(yīng)該是能繞回去的,就是有幾個小問題。”宋依依看著我說道。
“什麼問題?”我眉頭微皺,小問題?那會是什麼?
“首先,我們?nèi)鄙僖粋€嚮導(dǎo)。”宋依依解釋道:“我們來的時候是小吳帶著我們來的,我不管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我們?nèi)绷怂强隙ㄟM不了古墓的。現(xiàn)在的情況也是一樣,沒有認識路的人帶路,我們進了大山,怕是就出不來了!”
“是這麼個到道理。”我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認同了宋依依的說法。
事實便是如此,這大山九曲十八彎,就算是常年在大山裡打獵的獵戶,也不可能保證自己能夠從深山裡走出來。我們這次外來客,進到山裡的唯一結(jié)局,就是一輩子困在裡面出不來。
這樣的事例,我以前也聽過了不少!
“另外還有一點,也需要你來決定。”宋依依突然說道:“我覺得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宋天豪和那個人肯定也做不到。所以他們很有可能是進到內(nèi)蒙古境內(nèi)了,這一帶沒有什麼軍隊駐紮,穿過這裡很容易。”
那個人!我聞言一驚,宋依依指的是誰?難道是我在巨獸背上看到的那個人影?也就是那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第三人?!
“那個人是誰?”我問道,表面上並不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來歷,我也沒有見過那個人。”宋依依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那人是從通道里跑出來的,當時你已經(jīng)掉到了下面,我和宋天豪在上面爭鬥,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個人的出現(xiàn)。知道那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我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們當時到底在搞什麼?”我眉頭皺得更近了,這纔是我最不解的問題,從之前開始,我就一直對這個問題非常的不解,現(xiàn)在宋依依正好提到了這些,我也就順勢問道:“你剛纔爲什麼對我們出手?還有,你們到底是在搞什麼?!”
“我對你出手?你開什麼玩笑?”宋依依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怪笑道:“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早就死了!”
“嗯?你什麼意思?”我反問道。
“你聽我一條一條的說,別插嘴!”宋依依強勢的說道:“當時那人一來到我旁邊,就直接把我擊暈了過去,所以之後發(fā)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當時我也僅僅只是看了那人一眼,只知道是個男人,可我卻沒有見過。”
“我不關(guān)心這些,你說重點!”我不耐煩的說道。
“你說我攻擊你,我問你,你到底看到的是什麼情況?”宋依依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玩味的看著我,反問道:“你確定你看到我對付你了?”
“廢話,你當老子是瞎子啊!”我怒道,這不是明白的事情嗎,這娘們竟然跟我不承認?!
“那你說說,當時是什麼情況。”宋依依又說道。
“當時宋天豪要用手拉我,可是手不夠長。再然後他就想用繩子把我拉上來,結(jié)果你卻把繩子割斷了,還對宋天豪進行了攻擊!”我有條不紊的說道,當然這些也都是我看到的事實!
“你聽過什麼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宋依依不怒反笑,說道:“你認爲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難道不是嗎?”我問道,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宋依依這麼問我,難道說,這不是當時的情況?!
可如果不是,那當時的情況有什麼,該不會是...
“當然不是,我剛纔在裡面的時候就說過,我是在救你!”宋依依臉色陡然認真了起來,開口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敢回答嗎?”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毫不在意,直接說道:“你問吧,什麼?”
“你對宋天豪這個人瞭解多少?”宋依依也不含糊,直接問道。
“很多,我和他從小到大,都是一起活泥巴長大的。”我想了想,說道:“我們從小就好的穿一條褲子長大,除了搬來黑龍江時遇到戰(zhàn)亂,把我們兩個家族打散了,這期間有幾年斷了聯(lián)繫之外,後來也都有很深的往來。可以說,我這輩子二十幾年,有十六七年是跟那小子一起混過來的!”
“這麼說你很瞭解他?”宋依依又問道:“那你相信他嗎?”
“那當然,這不是廢話嗎?”我不屑的看了宋依依一眼,心想我不信任他,難道還信任你這麼個不知來歷的女人嗎?
只不過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不然搞不好把這女人惹毛了,我小命都會不保!
“那如果我說,他當時想殺了你,你信嗎?”宋依依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差點沒把我當場嚇傻。
“什麼?他要殺我?你開什麼玩笑?!”我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其實在當時,我的腦子裡也有那麼一會兒想到了這個可能。只是仔細想想,就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完全沒有理由。
宋天豪要殺我,總歸是要給個理由吧!
我作爲他這麼多年的老友,他要殺我,那這個理由就必須要非常的充分才行。
“你覺得我會跟你開這種玩笑?”宋依依反問了一句,接著說道:“你也別問我他到底是爲什麼要殺你,這種事情我不肯能知道,說不定是那傢伙腦子出毛病了也說不定。”
“我只想知道,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沉聲道:“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就好,我自己會判斷!”
“我也是這麼想的。”宋依依又笑了起來,說道:“那我就告訴你,其實當時,拉著繩子的不是宋天豪,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