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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勢力

鬼吹燈之盜破天機

“不對,不會的!”我搖搖頭,既然宋天豪是那個勢力的人,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纔對。

我這樣想著,以此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山田的話還沒說完,我必須要冷靜地聽下去才行!

“你想說明什麼?”宋依依冷冷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稍微提一下罷了。”顯然,山田知道什麼叫做點到爲止,沒有明著說出這些來。頓了頓,山田繼續(xù)說道:“這就是所謂的第一股勢力了,也算是最複雜的一股勢力。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那個勢力管事的人究竟是誰?!?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的家族爲什麼沒有加入其中?”宋依依依然冷冷的問道,看來剛纔山田的話對她有不小的影響。

“這個說來也簡單,因爲我們家族很清楚,進入了那之中,最後即便得到了好處,也沒有我們家族的份。”山田不以爲然的說道:“所以我們家族想到了另一個辦法?!?

“什麼?”我問道。

“既然中國的其他家族不能聯(lián)合,那就只好和其他國家的人合作了!”山田說道:“聯(lián)姻,這是中國歷史上非常普遍的現象,只不過我們家族把這個現象發(fā)展到了國外。我的日本血統(tǒng),也就是這麼得來的。”

“你們做了什麼?”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山田,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

“幾百年前,許多外國的勢力開始滲透進中國,那時我的家族便開始利用那些人的力量?!鄙教锢^續(xù)解釋道:“客觀的說,外國人的技術比起我們這裡要好上太多了,藉助他們的力量,可以讓我們一個家族,擁有抗衡宋天豪整個聯(lián)盟的資本。”

“然後呢,你們都跟誰聯(lián)盟了?”宋依依問道:“還有,對方爲什麼會幫助你們,他們似乎沒有好處!”

“沒有好處,我們家族就給他們好處!”山田搖搖頭,說道:“至於聯(lián)盟的勢力,那就非常多了。當時我們家族在朝廷中有一席之地,藉此聯(lián)絡了不少外國勢力,只不過其中的大多數,到現在都已經放棄了合作。”

“這麼說來,還有沒放棄合作的?”

“當然還有,不然你認爲我爲什麼可以在日本人那裡,甚至英國佬美國佬那裡混的如魚得水?”山田微笑道:“我們家族鋪墊了幾百年,自然不可能什麼有用的事情都沒有做?!?

“對了,我聽說還有長沙的勢力,你怎麼沒說?”我突然想起來了老侯的話,當時他說有長沙的勢力,還有外國的勢力,可從頭到尾,我似乎都沒有看到過長沙勢力的出現。

“有,當然有!”山田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我不就是嗎?我的家族,還有宋天豪那個勢力的一部分家族,都是屬於長沙的。我知道有些人會把我們搞混淆,所以會用長沙勢力來形容?!?

我聞言點點頭,原來如此,難怪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那些長沙人,搞了半天是這麼回事。

只是不知道,周小童和蔡瑟勾所在的家族,又會是屬於哪方勢力?不過聽周小童以前的說法,應該是宋天豪或者山田中的一個。

“這兩個勢力我瞭解的比較多,另外兩個則相對少了一些?!鄙教锖攘丝谒?,繼續(xù)說道:“日本人方面的勢力很小,似乎是軍隊中的某個小派系在尋找這些,企圖利用某些東西,具體的我不清楚。不過我估計應該是一個在歷史上和我們家族合作過的日本家族勢力,他們在尋找這紋身的出處,大概是以爲有什麼好東西可以撈。現在日本人風頭正勁,在這方面有些優(yōu)勢?!?

“那個松本,和你是什麼關係?”我想起了那個準備殺我的老狗,於是問道:“我看你跟他好像很熟悉。”

“合作關係,還能有什麼關係?”山田聳聳肩,說道:“那傢伙需要我當中間人,來和我的家族合作。我的家族提供一部分的資料,而他則提供包括武力支援在內的很大一部分援助。別跟我說什麼民族大義,我的家族爲了這個目標付出了這麼多年,事到如今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了。而且這件事情和現在的戰(zhàn)爭走向幾乎沒有關係,我們也不存在什麼良心問題。”

“我沒問這個,我是想問你,現在松本死了,那這個勢力還存在嗎?”我擺擺手,他後面加的那些民族大義,其實我自己都沒有想到。

“當然是有的,就好像歷史上死了一個皇帝,難道這個朝代就沒有了?”山田搖頭道:“老皇帝下面的兒子多了去了,自然想當皇帝的人也有很多,不可能存在無人繼承的情況。那些日本人也是如此,松本死了,自然會有第二個松本出來頂替他。”

“至於英國人和美國人等等組成的勢力,我瞭解的也不是很多?!鄙教锿nD了一下,吸了口氣,接著說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些人和那些日本人不同!”

“不同?你指的哪方面?”我撓撓頭,他們不同的地方多了,誰知道你指的那個方面。

“那些日本人需要和我的家族合作,那是因爲他們對於這件事瞭解的非常少,沒有我們的幫助什麼也幹不了?!鄙教锝忉尩溃骸暗悄切┩鈬胁煌麄兏业募易搴献?,其實僅僅只是爲了圖個方便而已。在找到我的家族之前,那些傢伙就已經對於這個紋身有所瞭解了,而且是...很深的瞭解!”

“你不會又要告訴我,連那些外國佬身上都有這個紋身吧?!”我哼哼一聲,這說的也太不靠譜了一點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山田眉頭微皺,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當然是沒有這個紋身的,但是我可以說,他們比起大多數紋身的擁有者,還要了解這些紋身!”

“我還是不懂你的意思?!蔽腋鴵u了搖頭,不待我繼續(xù)追問,宋依依卻開口了:“我們在來的時候遇到了一批馬賊,是前往大興安嶺深處的,你應該知道那個地方有什麼吧!”

“當然知道,我以前也去過那裡。”山田笑道:“只是沒有什麼收穫而已?!?

“我們從那些馬賊的口裡聽到,是有人僱傭他們前往那裡,並且封鎖死水周邊的,你知道這是哪一股勢力做的嗎?”

“我不清楚,不過應該是你們的老熟人,宋天豪那夥人?!鄙教锍我酪牢⑽[手,示意她不要急躁,接著迴歸正題道:“我剛纔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我發(fā)現,那些外國佬對此的研究甚至比起我的家族還要深刻。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你們能想到這意味著什麼嗎?”

“你們家族研究這個了幾百年,但是卻沒有他們研究的深刻,只能說明對方研究的時間比你們長?!彼我酪婪治龅溃骸澳闶沁@個意思吧!”

“是的,可是你們想過沒有,既然如此,那些外國佬又是怎麼研究幾百年的?”山田反問道:“別的不說,他們根本不可能在中國的土地上停留這麼久。我對於這段中國的近代歷史瞭解的不多,我甚至不確定幾百年前,那些外國佬是否已經來到了中國?!?

“這有什麼,你跟我們說這些幹什麼?”我沒頭沒腦的問道,心裡隱隱有些打鼓,似乎這話有很大的不妥,可就是想不明白具體是哪裡不妥。

“我是想說,他們研究的這麼深刻,有可能還有另一種可能?!鄙教锝忉尩溃骸暗玫窖芯砍晒霓k法不是隻有一種,可以是自己研究的,也可以是直接吃現成的!”

“呵,哪來的現成的?”我笑了起來,要是有現成的研究資料和成果,那我們這麼多人,還需要研究個什麼勁?直接去拿研究成果不就好了。

“你就沒想過,我們爲什麼需要自己研究嗎?”山田無奈的看著我,似乎是在鄙視我的腦子。

“沒想過,這還用想嗎?”我聳聳肩,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是說道:“凡事都會有一個探索的過程,不可能會有現成的成果??!”

“你說的那是一些什麼發(fā)明之類的東西,和我們現在說的不同。”山田笑道:“我剛纔就說了,我們對於這個紋身,是有文獻的,只不過從古至今沒有人收集全過而已。換句話說,在這些文獻分散之前,也就是那個古老的部族瓦解之前,對於這個紋身,肯定已經有了研究?!?

“這個研究的文獻在歷史的某個碎片中分崩離析,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找到關於這紋身的具體內容?!鄙教锓治龅溃骸斑@就是一個斷代,在這之後的人,都沒有辦法知曉這紋身的秘密,所以才需要後人重新研究。但與此同時,這些外國佬卻比我們知道的還多,這是爲什麼?”

“他們得到過斷代之前的傳承文獻,”我聽到山田這兒說,總算是明白了過來。頓時,我的心沉了下去,這些如果是真的,那恐怕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了。我臉色陰沉的說道:“也有可能,他們本身,就是斷代之前,延續(xù)下來的另一支血脈,一支沒有受到詛咒的血脈!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血脈存在,那麼對方很有可能就等同於我們所有紋身家族的總和,知道的內容自然也就很多?!?

只是,這真的可能嗎?一批中國人,一批外國人,難道還能有同一批祖先不成?!

更重要的,如果這是事實,那麼也就是說,這個詛咒,不是那個族羣與生俱來的特產,而是在歷史之中,因爲某種意外出現的產物。也只有這樣,纔會出現一支血脈有詛咒,一支血脈沒有詛咒的情況。

只是,是什麼樣的意外,纔有可能造就一個這樣的詛咒?

不是與生俱來的身體缺陷,那麼這個詛咒,又是源於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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