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話,我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傻啊,很明顯這裡唯有一個女性就是景薇,晏紫根本就不是人,連女人都不能算。都是大老爺們,她一個女子做這樣的事確實不太雅觀合適。
“我那個不出,沒有一點感覺,再說這也太羞躁了吧……”景薇尷尬的說道,目光一直在躲避著我的眼神,嘴脣抿了又抿……
“那……那怎麼辦啊,你不那個的話,你會死的。”我緊張的說道。
景薇拽了拽衣角,咬著貝齒,細小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那個,你的……能不能借我一點!”
我頓時就怔住了,一臉不置信的看著景薇說道:“你,你要用我的!!”
景薇一下捂住我的嘴,連耳根都紅了,她道:“別,那麼大聲!”
我一看其他人都緊張的在醞釀著尿意,還好沒有人注意我們,葉禿子還在那緊張的噓噓噓醞釀著。
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的奇怪和緊張,就像在舉行著一場史無前例奇葩的尿尿大賽,誰能一泄如柱,誰就能摘得冠軍……好吧,是保住性命。
“你丫的別吹了,吹了我更尿不出來!”謝隊長躊躇的抖著下半身罵道。
“你妹的,我不噓我更尿不出!”葉禿子回罵道。
“滴答滴答滴答的……”
大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是各種舒泰酸爽,在他的身下水滴連城串滴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我去,你就尿這麼點,夠毛用啊!”葉禿子一看大頭那幾滴幾滴的滴在地上,感覺像快乾涸的瀑布一樣。
“這是腎虧的表現(xiàn),得治!”冥豹譏笑道。
“虧你妹啊,能放出水來已經(jīng)是奇蹟了,老子這輩子的血都流光了,還指望我能放出多少水!”大頭鄙夷的看向葉禿子與冥豹說道。
隨後相繼的他們一個個都放出或多或少的水,龍魁本來也想效仿,可爺爺說龍魁不需要,他身上本身就沒什麼人的氣息,至於晏紫她本身就不是人,在一旁怪笑連連,渾然不知害臊是何物,甚至有時候還一直盯著幾個人的某個隱私部位在猛看,看了又笑,笑了又看。
他們也當晏紫神經(jīng),在這生死關(guān)頭,誰還要這臉皮啊,只要將放出的水將全身塗滿,憋住呼吸就能活命,誰不想多尿些出來。
就連爺爺也不例外的站在一側(cè)的墓牆上憋著勁力開始醞釀了起來。
這個時候階梯下方黑暗中的血屍吼聲越來越近,而我和景薇都還沒開始呢?
我看了眼目光閃躲的景薇說道:“不合適,我的那個怎麼能塗到你身上呢,就算你願意我都不願意,不行!我不同意!”
景薇臉頰都紅到了脖子跟,眉頭卻微微的皺了起來,她低聲在我耳邊說道:“不是我不想,只是我真的不行,沒有一點感覺,再說這裡這麼多男的,我連褲子都不敢拖!”
我驚訝的看著景薇,不明白爲什麼這個世界級的殺手怎麼每次遇到這種事都這麼害羞,這還是那冷冰冰讓人不敢接近的景薇嗎?
以前總在電影裡面看到那些冷血殺手,脫衣用美人計都是家常便飯,甚至爲了任務(wù)在訓(xùn)練的時候就已經(jīng)破了那層膜,更爲苛刻的殺手訓(xùn)練甚至有培訓(xùn)牀上技巧,怎麼樣取悅男子的方法,這種殘酷的方式對於那些女殺手女特工們雖然是殘忍的,但是卻讓她們在以後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能更容易完成任務(wù)。
可景薇這殺手顛覆了我對冷血殺手的概念,哪有世界級的特種兵在危機關(guān)頭會這麼害羞的啊。
景薇的小女人的表情與舉止讓我有些手足無措,煩惱至極,可我覺得用我的液體塗到景薇的身上實在不太合適,我的心裡根本也過不去這道坎。
景薇見我放難,她輕聲的說道:“只要將我的衣服塗上就可以了,等會我頭鑽進你的衣服裡面!”
她話說完我就怔住了,可我看了看我身上根本沒有衣服啊,衣服都撕成條給大頭做繃帶用了。
景薇將皮衣外套拖了下來,讓我穿上,我試了試還勉強能撐開手,我身材苗條,雖然小的點,但還是能夠撐的下,衣物上雖然經(jīng)過了血河的侵染,但還依然留存著景薇身上淡淡的清香,想著等會要就將尿液塗在這皮衣上,就覺得有些噁心。
看來只能這樣了,我點了點頭,然後我讓景薇躲在後面,自己走到牆角開始醞釀了起來。
其實一路上我早就有想尿急的意思了,可這一路上兇險萬分,每次尿急的時候都硬生生的被嚇了回去,近20個小時的憋著,隨著一陣醞釀,頓時水柱傾瀉而下,嘩啦啦的在安靜的空間裡大響了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我這裡,他們無法想象一個人20多個小時不吃不喝竟然還能放出這麼多的水來。
“臥槽,蘇葉你真不是人,還存貨這麼多。”大頭大罵了起來,這裡這麼多人很多都流血過多,沒有喝水的情況下,醞釀半天也只憋出個一絲絲毛毛雨般的水,大頭更是膀胱都醞釀疼了,就是放不出多少水來。
“蘇葉,你別弄到地上,你用這個裝著!”景薇在一旁捂著口鼻,害羞的遞過來一個塑料袋,我一看,這不是裝姨媽巾的袋子嗎?
開口都很完整,剛好可以裝一袋子,然後我就盡情的發(fā)水,表情別說多舒坦了。
很快姨媽巾包裝袋就裝滿了,我小心的將盛滿了液體的袋子遞給景薇說道:“額,雖然難聞了點,但是你先拿著,我先將我身上塗滿!”
景薇撇過頭指尖小心的拿著包裝袋的邊緣點了點頭,不敢在看過來。
然後我轉(zhuǎn)過身控制好放水的速度,將液體弄在手上,一點點的抹在身上,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要不是生死攸關(guān)誰會做這種噁心的事情。
很快身上幾乎都塗滿了液體,腥臊的味道讓我自己聞著都難受,於此同時其他人也紛紛將那股腥臊的液體塗抹在了身上,像謝隊長、葉禿子、爺爺,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的將液體塗在了臉上,更看不到他們?nèi)魏螄f心的表情,不得不說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