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乍舌的吸了口冷氣,真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人都有:“大爺,你兒子偷了誰家內(nèi)內(nèi)?”
“不算是偷,是搶要別人的。”
“搶要誰家姑娘的?”
“就是辦公室裡新來的女秘書,名叫劉夢,二十二歲的大學(xué)畢業(yè)生。”老太爺抱怨道,“兒子越來越不像話,威脅說不給佔便宜,就開除出公司,害得人家小姑娘都哭著送上內(nèi)內(nèi)。要是人家報警上去,兒子就麻煩了。”
想來是王子康是總經(jīng)理,藉著權(quán)勢要佔人家小女生的便宜。
“喂,大爺,你兒子要是真有收集姑娘褲內(nèi)的癖好,你就叫他上我店裡來購買,我得看看是真是假。”
太不要臉了,不過王子康親自到店裡來購買粉紅色的內(nèi)、內(nèi),我才相信是真的。
“他愛穿別人用過的,乾淨(jìng)的褲內(nèi)他不喜歡。”
我聽了雞皮疙瘩:“大爺,你兒子真噁心,是個變、態(tài)狂。”
“我兒子一旦被人抓到,就會身敗名烈家破人亡。”老大爺惶恐的央求,“姑娘,求你幫幫我,禁止我兒子不要做壞事了。”
秦連城冷淡的說了一句:“大爺,你把兒子叫到店裡來購物,陳小姐就會幫你。”
鬼大爺感激的抹著淚水:“我找個機(jī)會,把他引到店裡來。”
“大爺,你想讓陳小姐幫忙,就得把人命債給償還上,不然你就得斷子絕孫。”秦連城正眼都不瞧的盯著電腦,“記得三十八年前的事吧,唐大哥死得冤枉,被人吊在樹上剝光衣服打死了,這事你一定知道原因。”
鬼大爺聽了,嚇得止住淚水的盯著秦連城和我,睜大著似乎膨脹的雙眼,趕緊把褲褲扔到貨櫃上,手足無措的柱著柺棍哆嗦的逃離店鋪。
我看著鬼老大爺逃出門,趕緊提醒:“大爺,你已經(jīng)死了,是個惡鬼。”
鬼大爺吃驚的停下步伐,回頭望著我:“陳小姐,我跟你無冤無仇,爲(wèi)什麼要咒我死。”
看來我的猜測沒出錯,連自已死了都不知道,真是業(yè)障深重的可憐蟲。這種鬼我見過多了,人都死掉了都不知道,還在念念不忘著陽世的生活。
“你回去問問兒子,要是他不理你,你就是鬼。”
我看著鬼大爺倉皇離開,時間都十一點鐘,就關(guān)門休息。
我來到收銀臺前,從背後摟著鬼夫的脖子,看到他在電腦上發(fā)了一封郵件後,調(diào)出一個視頻。
“老公,你在看幹什麼?”
秦連城轉(zhuǎn)過身來,把我摟抱在懷裡:“你一定很好奇,王子康是什麼人吧。我調(diào)個視頻發(fā)給你看,看看他在做什麼。”
在視頻裡,有一位挺著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進(jìn)懸掛著許多粉紅色褲內(nèi)房間裡,好像一個內(nèi)、衣專賣店鋪,滿目琳瑯。
中年男子的臉轉(zhuǎn)過來時,明顯就是鬼太爺?shù)膬鹤油踝涌担揖W(wǎng)上搜索的江南橡膠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的人是一模一樣。
王子康扯掉身上的衣服後,先是拿一件似乎沾著血液的女式髒內(nèi)內(nèi)穿上,又拿著污濁的內(nèi)、衣套在頭上,又添又聞,像吸食毒品一樣。影像中,王子康的背後,魅影閃閃的站著一箇中年男子,面目獰猙的盯著王子康。
王子康拿著內(nèi)內(nèi)做著不雅的動作時,惡鬼拿著一
把鐵鎖綁住他的脖子,似乎要掐死他一樣,驚得我目瞪口呆。怪不得王子康有身份有地位有錢財,幹嘛不找個姑娘來陪伴,卻想從褲褲的玩樂中獲取快、感,原來是惡鬼在作怪。
“老公,那個鬼是誰?”
“就是被大爺害死的唐大哥。”
難道是真的被人誣陷的吊在樹上打死嗎?
“果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鬼大爺造下的孽障,卻讓兒子來償還。”
“這個王子康算是有點善心,曾、跟我佛有緣。如果你能點化他,將來必定是佛門的善信。”
“怎麼點化他?”
“時機(jī)到了,我再告訴你。”
秦連城情意綿綿的親吻著我,把我摟抱上樓去。
“老公,電腦還沒有關(guān)?”
“我要把現(xiàn)場直播的成、人視頻拍攝下來,留著以後給他看。他看過了就會羞愧可恥,重新改過做人,一心向善脫離苦海。”
“你怎麼拍下來的?”
“不告訴你。”
長夜漫漫,沉香嫋嫋,瀰漫整個情意濃濃的房間。
一陣陣舒暢的快樂過後,我疲憊的躺在他的懷抱裡,脈脈的感受他健壯溫暖的胸肌,聞著薰出的成熟氣息,讓我陷入陶醉中欲罷不能。
“那個清靈山,長滿了曼依草和蝴蝶花,滿山遍野層層疊桑,微風(fēng)吹動波浪四起,美不勝收。”秦連城壓在我的身上,緩緩的講述道,“不老君就住在山谷的靈宵閣,那是一座散發(fā)出青光的宮殿,飄浮在空中。許多才子學(xué)士,騎著仙鹿乘著飛鶴遠(yuǎn)道而來,虛心的傾聽他演講經(jīng)文。”
“清靈山遙遠(yuǎn)嗎?”
“就在江北大學(xué)的林園裡,賞花亭就是清靈山的入口處,有緣人才能應(yīng)邀請前往。”
秦連城的聲音剛落,又加大動作。
“老公,你輕點。”
“每年的三月和九月,不老君都會寄信給我,應(yīng)邀請到清靈山去相聚。如果有機(jī)會我會帶你去赴宴。我們手牽著手前往百花林,採摘連心果,你吃一半,我吃一半,生生相愛世世纏綿。”
我嬌、喘幾聲,飄飄然的往生天界般。直待睜開醉眼的朦朧時,看到外面天亮了。
“老公,天亮了,你快回去吧。”
秦連城帶著濃濃的愛意,徐徐化成一團(tuán)煙霧,再一次消失在眼前。
整夜的辛勤歡樂,讓我過度的疲憊的沉睡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就被手機(jī)的震動響聲驚醒。
我睡意舒暢的睜開雙眼,拿過手機(jī),是何小姐打過來的。
我打個哈欠:“你好,何小姐。”
“胡小姐今晚十點鐘想見你,有空嗎?”
我想起別墅裡有個惡鬼,不願意晚上去招惹:“晚上不太方便,能白天嗎?”
“胡小姐白天在上海和蘇州兩地拍戲,晚上纔有空。”
莫非是我說患上性癮的事,讓胡小姐去醫(yī)院檢查了:“哦,好的。”
“如果你方便的話,能否現(xiàn)在過來幫忙把悻媛牀給消毒清洗一下?”
都快使用一個月了,都沒打電話叫過去消毒。大概是胡小姐在忙著外出拍戲拍廣告,沒在江南的別墅裡住,使用電動充、氣男的數(shù)次不多。
“好的,何小姐。能否叫店裡的員工過去,我現(xiàn)在不方便。”
“是不是上次送貨過來的帥哥?”
沒想到何小姐還能記起蔡偉:“就是他。”
“那你叫他過來吧。”
我叫蔡偉過去清洗,順便提醒他帶上三種類型的消毒劑,兩種新進(jìn)的高級潤滑油,儘量在清洗保養(yǎng)中把用品推薦出去。
從中午一點半鐘出去,我坐在店鋪裡等侯,直到五點半鐘,蔡偉才遲遲的回來。
不就是對充氣男進(jìn)行清洗消毒,用得著花費三四個小時?
蔡偉進(jìn)店時紅著臉,害怕得正眼都不敢瞧我,說是把三瓶消毒水和兩瓶潤滑油都賣掉了。他從錢包裡掏錢出來時,順便把借我的五千塊錢償還上,帶上利息兩百。
“喂,錢從哪兒來?”
“何小姐借我的。”
何小姐是胡美冰的私人助理,跟在有錢人的身份也拿上高工資。想必是何小姐看到他長得帥氣,討好的借錢。
看來顏值高的帥哥美女,走到哪兒都受歡迎。
晚上九點半鐘,我在房間裡化上淡妝,更換上一件修身的紫羅蘭連衣裙。我要去會見大明星胡美冰小姐,總不能隨便著裝丟了身份。別人有錢財有名氣,我有自信和美麗,照樣活得精彩快樂。
“老公,在嗎?”
我叫喊一聲,沒有迴應(yīng),客廳內(nèi)外都沒有鬼影。
我怕外面下雨,正要關(guān)掉窗玻璃時,看到對面學(xué)校的林園上空,飄浮著一棵巨大的參天大樹,秦連城的棺材屋散發(fā)出閃閃的光茫。從四方八方涌入許多的鬼怪,像似聚會一樣。狐仙雪兒和胡阿姨都親自站在門外,笑臉的迎接各方來客。
怪不得秦連城沒見人影,想必就在棺材屋裡開會。
若不是跟胡小姐有約,我倒是好奇的過去看個究竟。不過秦連城都提醒,不要靠近陰氣重的棺材屋,對我的身體不好。
我拎上手提包,邁著高跟鞋下樓鎖上店門。
我打開電動車的大燈,準(zhǔn)備出發(fā)時,聽到背後有腳步響聲。
回頭一看,秦連城徐徐的閃現(xiàn),八個身穿紅衣衛(wèi)兵,手持刀劍的護(hù)衛(wèi)左右。
“老婆,你一路小心。”
“嗯,謝謝老公。”我納悶的瞅了紅衣衛(wèi)兵,“它們是誰?”
“它們是我的近身衛(wèi)兵。”
我在疑惑時,看到半空中飛來一輛四匹白馬拉馳的馬車,彩旗飄飄的往棺材屋的院子飛去。另外有八個鬼魂,擡著一頂大官轎徐徐的飄來,感覺很忙碌的樣子。
“老公,你們在做什麼?”
“我召集衆(zhòng)鬼神,想奪取東山大橋的控制權(quán)。”
東山大橋是全市最繁華的交通要道,連著全市的金融城和購物中心,也是一個最著名的旅遊景點,每年夏天的晚上,都是遊人如織熱鬧非凡。東山大橋同時是一個自殺死亡聖地,每年都有人在那裡跳河淹死。聽說去年就有高達(dá)兩百多人死在橋上,是邪門的地方。
一般來說,橋樑是溝通陰陽的地方。國外的自殺聖地有舊金山的金門大橋,國內(nèi)有南京長江大橋,都是很邪門的地方,陰氣重的人不宜逗留。
“老公,現(xiàn)在是什麼鬼控制大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