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武欣嘆了口氣:“時(shí)間也不早了!”
我正要出門,只聽武欣又很抱歉的說:“那我先去個(gè)廁所!”說完她去了底樓的一個(gè)房間。
她走後,大廳裡就只剩下我和武軍兩個(gè)人。
空氣中透著一點(diǎn)詭異。
“蘇小姐,坐吧!”武軍裝腔作勢的聲音有種油膩的感覺,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愈發(fā)明顯。
“告訴武欣我先走了!”
我趕緊朝門邊走,直覺告訴我,必須現(xiàn)在走,否則會出事。
剛走到門邊,頭就突然間痛了起來,像千萬根針在扎著一樣,疼得我?guī)缀踹B腰都直不起來。
我抱著頭,強(qiáng)撐著一步步朝門口走,視線漸漸有點(diǎn)模糊!
一步…兩步…
我感覺我?guī)缀醵寄苊介T把手了,可是面前卻突然多了一個(gè)人!
“這麼著急啊?坐下喝杯茶再走!”武軍臉上掛著難以言喻的詭異笑容。
我很想反抗,可是渾身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我知道一定是屋子裡的那股香味有問題。可惜現(xiàn)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像條死魚一樣被武軍拖到了沙發(fā)上,他的手在我臉上颳了刮!
“這個(gè)不錯(cuò),我很滿意!”
我聽到高跟鞋的聲音,然後是武欣的聲音。
“哼!”
武欣冷哼了一聲:“做的乾淨(jìng)點(diǎn)。”
“放心吧,我保證她就是死了都沒辦法再找你的麻煩!”武軍油膩膩的聲音聽得我直犯惡心。
“我的東西呢?”武欣問。
“我這就去拿!”
武軍上樓,從抽屜裡掏出一個(gè)盒子,然後下樓遞給武欣,一隻手捏了捏武欣的下巴:“其實(shí)我還是更喜歡你的!”
武欣厭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踩著尖利的高跟鞋走到我身邊,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好好享受,不用謝我!”
說完拿著盒子走了。
我身體完全動(dòng)不了,眼睜睜的看著武欣出了門。
…
武軍走到我身邊,抱起我,上了二樓,推開其中的一個(gè)房間。
之前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也更加強(qiáng)烈了,同時(shí)我聞到一股腐敗的氣息。這種氣味我之前聞過,在那個(gè)瘋了的阿美身上…
武軍在點(diǎn)了一盞燈,燈的旁邊供奉了一個(gè)十分古怪的銅製惡鬼雕像,燈一點(diǎn)起來,我的腦子越發(fā)不清楚了。
只聽武軍輕聲的說:“脫衣服…”
然後我感覺自己坐了起來,慢慢的解自己的衣服釦子。
“很好!”武軍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目光極盡貪婪的盯著我。
我知道我肯定是著了道了,如果不趕快走,肯定會變得和那個(gè)阿美一樣。
可是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現(xiàn)在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了。
我集中精神,想要像前幾次一樣咬破舌頭,可是試了幾次沒有成功,而我的襯衫釦子幾乎都要完全解開了…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我又試了一次,這一次我按照景言教我的方法,全神貫注將全身的氣息都運(yùn)到丹田處,果然我的意識似乎回來一點(diǎn),我想都沒想咬了下去。
舌尖處傳來一陣的刺痛。人瞬間精神了不少,感覺身體也能動(dòng)了。但我沒有立即表現(xiàn)出來,我得找時(shí)機(jī)。
我假裝停手,目光呆滯的看著武軍。
武軍一愣,又說:“脫衣服…”
我依舊沒動(dòng)。
武軍疑惑的走過來,乘這個(gè)空當(dāng),我隨手拿起桌上的惡鬼銅像朝武軍砸了過去。
“啊!”
就在武軍發(fā)出一聲驚叫的同時(shí),我感覺銅像中像是有什麼東西飛了出去。
不過我也顧不得其他,趕緊就朝外跑。
還好門沒鎖,我打開門,跑下樓,剛跑到客廳的門邊,卻感覺後脖子一涼,慢慢的轉(zhuǎn)頭,只見武軍媽正拿著一根木棍陰鷙的看著我…
我站不穩(wěn),人也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想跑?”
武軍媽陰惻惻的看著我:“你想跑到哪裡去!”
“放了我…”
武軍媽突然笑了像是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你可是很美味的貢品,怎麼能這麼輕易放了你?”
說完她抓起我的一隻腳拖著我就往裡走。
武軍從樓上捂著發(fā)疼的頭跑下來:“媽,她釋放了惡鬼!”
“什麼?”武軍媽臉上閃過一抹驚恐,隨即憤怒的盯著我。從櫃子裡拿了一把刀就朝我走了過來。
“媽,我還沒玩過呢!”武軍捂著頭說。
武軍媽瞪了他一眼:“都什麼時(shí)候還想著玩女人!趕緊去把你師父找來,惡鬼跑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武軍不悅的嘟囔了幾句,正要出去,門卻被一股大力猛的推開!
景言站在門外,眼神冰冷的看著裡面的人…
“你是什麼人?”武軍媽話音剛落,脖子處發(fā)出咔擦一聲響動(dòng),人就朝後倒了下去。
武軍看到那一幕,也嚇傻了,趕緊往樓上跑,只可惜他剛跑了兩步,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住甩在了牆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後,又掉在地上。
武軍痛苦慘叫,一口血噴了出來。
景言一步步走進(jìn)來,身邊鬼氣翻涌,帶著強(qiáng)大的壓迫感,他心疼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我,然後手指在空中一番,一股黑氣便纏住了武軍。
“你不能殺我,我?guī)煾笗o我報(bào)仇…”
景言冷笑手指一動(dòng),武軍的腦袋就被扯離肉體飛了出去…
“蘇蘇!”景言把自己的外套搭在我身上,俯身把我抱在懷裡。
我的頭疼得不行。卻還是看著他笑了…
“景言,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
“臥槽!”蕭然從外面跑進(jìn)來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道:“景言,你做了什麼?”
“誰傷害蘇蘇,我就要他死!”
景言說完就抱著我出了門。
蕭然淡淡的說了句:“牛叉!”也跟了上來。
回到武家的時(shí)候,那些人都睡了,誰也沒注意到我們,我被景言抱回房間,輕輕的放在牀上。
景言一言不發(fā)的幫我擦了臉,處理了傷口,上好藥,又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就出門了。
我也因爲(wèi)太虛弱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睜眼睛,牀上沒有景言,我摸了摸頭上纏著的繃帶,這纔想起昨晚的事。
“景言…”
我叫了幾聲,都沒人迴應(yīng)。
我正要下牀,景言從外面進(jìn)來。
摸了摸我的頭:“疼不疼?”
“不疼!”我鼻子又是一酸。
景言輕輕的摸了摸我的臉,什麼都沒問。
“下去吃早餐!”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