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陷入了沉思,良久他問:“你有辦法了?”
“冰靈子!”蕭白悠悠的說。
我今天已經好幾次聽到這個詞,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蕭白見我們疑惑,於是說:“冰靈子是一種靈藥,植物都是有靈氣的,冰靈子就是靈藥修煉而成的,你們都知道人蔘長的時間久了就會幻化成人形,冰靈子也是。
只不過它比人蔘珍貴多了,別說修成人形的,就是普通的一顆冰靈子要長出來也是成百上千年不遇的!”
他這麼一說,我隱約有了點印象,納巫族本來就是以控制靈藥聞名,可我卻只是有點印象,可見這東西的珍貴。
居然連我都不知道!
蕭白說:“納巫族世代在南方,而冰靈子一般生長在北寒之地,早就滅絕了,而且它並不是嚴格意義的草藥,你不知道很正常。”
我點頭:“你四年前離開就是爲了找這個?”
蕭白點頭:“是啊,不然我閒著嗎?我找了它幾百年了,早就有了眉目,不過它不容易得,而且沒修成形,所以我一直沒動,說起來今年冬天也該成熟了,所以我才著急的找你們!”
“那個東西吃了是不是可以成神?”
“景鈺這麼強的應該可以成神,不過他太小了,自身的修爲不行,不過他日若是好好修煉,定能成神。就是普通的人吃了也能長生不老,正珍貴程度不亞於河心!”
我看了看蕭白:“這個東西是不是太貴重了,如果你吃了,那你就成神了…”
蕭白擺擺手:“我對成仙沒興趣,有興趣的話我早就去修煉了,景鈺是我乾兒子,送他一點小禮物不算什麼,何況我只是告訴你們這個消息,能不能得到,還得看這隻小鬼頭的造化!”
我和景文自然是高興的,平白得了這麼個好消息。
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蕭白,畢竟冰靈子太難得。
“也別高興的太早,據我所知盯著冰靈子的了不止是你們!”蕭白說。
“我們勢在必得!”景文悠悠的說。
我看了幼稚鬼一眼,他似乎比以前強勢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我問:“冬天才成熟,現在還是夏天,我們一家人…”
“我喜歡一個人住,不介意的話把景鈺留下就行!”蕭白說。
我抽了抽嘴角:“我和景文…!”
蕭白指了指隔壁:“隔壁有房出租,當然你們如果有事可以先走,等冬天來也行,我會在這看著,不過要把景鈺給我留下!”
蕭白顯然很喜歡景鈺寶寶。
“鈺兒是我兒子!”景文有點不樂意。
“我是他乾爹!”蕭白不想讓步,他沉默了下:“等找到冰靈子,臭小子你們愛抱哪抱哪去!”
他雖然這麼說,可我感覺到了,蕭白捨不得景鈺寶寶,畢竟小時候是他一手帶大的,爲了景鈺寶寶又在這守了四年的冰靈子。
那麼珍貴的東西,能是一句“我不想成仙!”就放棄的?他應該是太喜歡景鈺寶寶了。
我拉了拉景文示意他不要說了。,蕭白對我們的情意不是幾句感謝的話能換來的。
“我同意,景鈺也好久沒見你了,讓他和你待著也行,我們把隔壁租下來,反正也沒事,住到冬天就好了!”
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畢竟景文也好不容易見到景鈺寶寶,他吃了那麼苦,自然不願意和兒子再分開。
我有點頭疼,爲什麼男人幼稚起來都這麼難伺候?
蕭白滿意的點點頭。
景文卻一臉不樂意。
“把景鈺留下,你們先去租房子好了!”蕭白說著就伸手想把景鈺寶寶接過來,他還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抱了。
景文抱著景鈺寶寶就走:“爸爸帶你租房子好不好?”
“好!”
景鈺寶寶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玩具上,根本不在乎屋子裡的兩個男人爲他爭風吃醋。
我簡直無語死了。
“那個蕭白,我們租好房子就把他送過來,景文也許久沒見他了,讓他們父子兩多待一會兒吧!”我陪著笑臉。
蕭白點頭,目光就在景鈺寶寶身上。
出了門,我看著抱著景鈺寶寶一臉高興的景文,心裡很踏實,他們父子總算是見面了。隔壁的房子不錯,雖然比不上蕭白家的,可是也算乾淨,租房子的是個老太太,她住村尾,據說這是當年準備給兒子兒媳婦的婚房,可是年輕人都出打工了,好幾年都不回來,聽說我們要租,自然很高興
。
價錢也公道。
我進了屋子,確實是農村的新房,老太太愛乾淨,收拾的很利索。
我們很快談妥了房租,付了半年的租金,又去小鎮的小賣店買了些必須品,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景文和景鈺寶寶兩隻幼稚鬼在牀上滾來滾去,鬧成了一團。
我有些無語。
感覺自己真的有兩個兒子。等他們不鬧了,我把景鈺寶寶打發到院子去給疾風佈置窩的時候,我纔對景文說:“別和蕭白計較,你不在這些年他一直爲了景鈺寶寶奔波,他也是喜歡景鈺,好歹我們住這麼近,讓他和景鈺寶寶都相處相
處也沒什麼!”
我苦口婆心。
“可景鈺是我的兒子!”景文酸溜溜的說完一把把我撈進懷裡:“還有你不許想別的男人!”
我好笑:“他是景鈺寶寶的乾爹,幫了我們很多忙,你不要小心眼!”
景文看了看我:“蘇蘇,我是男人,我太瞭解男人了!”
我一怔:“什麼意思?”
總覺得文哥話裡有話。
景文冷哼了一聲:“我的蘇蘇這麼美,想取代我的人太多了!”
我老臉一紅,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別胡說,蕭白和我怎麼可能?他以前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幾百年了都沒放下,如今怎麼放得下!”
景文顯然不這麼認爲,他瞇了瞇眼睛:“一個男人無緣無故的對你們好,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我感謝他爲我們一家做的事情,可是如果他有別的壞心思,我也不會讓步!”
我看了看景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這次回來,似乎變了一些,對好多東西患得患失。
可我不想怪他,他已經遭了太多的罪,在那樣的地方待了4年,天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有多絕望。
我很少去想,一想就心疼的要死。
我圈住他的脖子罵了:“傻瓜,好好的,不許犯幼稚的毛病!”
“只要他不打別的主意,我自然不會!”景文很堅持,似乎就認定了蕭白心懷不軌。
“蕭家世代鬼醫,景鈺寶寶又很擅長控制靈藥,景鈺跟著他能學到不少東西!”
我看了看院子裡給疾風搭窩的小寶寶:“這孩子跟著我也顛沛流離的,能穩定一些總是好的!”
景文聽我這麼說,眼中一片黯然:“蘇蘇,對不起,都是因爲我你們才吃了這麼多苦。”
我戳了戳他的頭:“又沒怪你!景鈺寶寶最近一年太放縱,是該好好抓抓了,我準備送他去幼兒園,多交些朋友!”“嗯,我什麼都聽你的!”景文拍了拍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