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月亮笑了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活的時候沒有接受過我的追求,現在死了,我的心也跟著死了。”
“你會遇到好的,男人,還是要堅強起來。”我又喝了口回應了一句。我自己也不是心思。
兩個男人坐在地上靠著樹看月亮,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忽然,我感覺到一股冷氣……這股冷咧之氣滲入骨髓般惡寒。
雖然入夜,但我看的很清,在周定山他們的頭頂上空飄著黑色的霧氣。
那團霧氣不就是在沙壁洞里看到的嗎?
“糟糕!”我大叫一聲,呈放被我嚇一跳,咳了幾聲。
“怎,怎么了?”呈放也跟著驚慌起來。
“他們可能有危險。”我一時半會跟他說不清楚,趕緊爬起來就朝他們那里跑。
果不其然,等我們跑來時,江風不見了。
“淼哥,江風不見了。”姜桐桐慌張的抓住我的胳膊說道。
“也許是那團黑霧作的怪。”我環(huán)顧四周簡潔說道。
“黑霧?對,我看到有黑霧。”姜桐桐抹了把臉上的汗指向上空,“我告訴周教授他們,有霧,趕緊走。但是當我數人數時,江風不見了。”
“之前有沒有看到他去哪?”我簡潔看著她問。
“沒有,我睡覺之前還看到他已經在睡了。”
“難道是去方便了?”呈放插了句。
“那也早該來了。”姜桐桐沒好氣的瞪了呈放一眼。
“看來是與這黑霧有關。這霧想必是烏嘎巫人釋放的一種無毒的追蹤霧。”
周定山不愧是KILL部的頭兒兼教授。懂的果然多。
我點點頭,“是這樣。這霧無毒,但是可以確定我們的方位。我之前從沙洞中出來就怕霧氣纏上我們。后來我沒看到暫時放了心,現在看來,我們是被巫人盯上了。”
《漢巫典籍》有云:“烏嘎之地有霧,色乃黑,無毒。鎖人定向,報迷蹤。具靈性。”
照這樣看,我們確實是被巫人鎖定了目標。而江風的失蹤更與之有關。
“江風失蹤肯定是那幫人搞的鬼。”呈放分析道。
“這群神秘族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搞走江風,實在不簡單。畢竟江風身手不凡,做事干脆利落,又當過兵,居然被掠走。”
“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必須找到江風。”周定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快看,這不是江風的東西嗎?”姜桐桐眼尖的發(fā)現幾米外有江風隨身配戴的玉墜。
周定山仔細一看點點頭,“確實是江風的。”
“按照這樣說,江風應該是循著前邊的路線被掠了。”我邊說邊朝前面走。但是走到十米開外時卻沒有痕跡了。
我和呈放剛才就坐在反相向的二十多米開外的地方,居然毫無發(fā)現。
“難道烏嘎族中有能人異者?”呈放反問我們。
答案昭然若揭。
“肯定是施展了特殊的巫術,也許是利用黑霧把江風掠走了,而那種霧能使人混混沌沌?”姜桐桐說出自己的觀點。
“若是按這條路走,那就是通往沙漠的路徑,也就是我們所要達到的目的地。現在可以排除反方向的路徑。因為我們一直沒睡,若朝我們的這個方向走,肯定是能發(fā)現。”我簡潔分析。
呈放點點頭,“是啊,而且我們也沒有看到所謂的黑霧。”
“為了救江風我想我們顧不得睡了,得趕緊離開魔鬼金獄。”我說完背起包,又背起江風丟下的那只裝有子彈的槍包。
大部隊開始行動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尾隨著我們。
我早就發(fā)現了,趁機把他抓了出來。那人影顯然沒料到我會突襲把他揪出來。隨即跟我打了起來。
幾個回合上下,我和這個人誰都沒有占上風。
“秦悅?”姜桐桐忽然喊了聲。
“秦悅?你怎么來了?”這次問的是周定山。
看來都認識,也許是誤會一場……
既然認識干嘛還跟蹤?
那個人這時候我才看清楚,一七八左工分左右的個頭,肌膚白皙,有對精明的大眼,穿著灰色運動套裝。
姜桐桐見我沒好臉,她拽著我來到這個人面前,“淼哥,這是秦悅,是很出色的冒險家噢。”
說完又給他介紹起我,“這個是關淼,是一位出色的冒險家,身手也好。”
那個叫秦悅的笑笑,“你好。不打不相識。”
我淡淡回握了一下,“你好。剛才不好意思。”
秦悅笑了下,“不怪你,是我怕周教授說我,因為我的刀傷才復元,他是不打算要我來的。本來和你們匯合了,但身體不舒服,半路勸我回去了,但是我實在想來,所以就追上來了。”說完他撓撓后腦勺。
“好了,既然來了,就一起吧。我們得趕緊去救江風。”周定山說完就轉身朝前繼續(xù)走。
“江風怎么了?”秦悅費解而緊張的問向呈放。
“失蹤了,剛才前幾分鐘還在的。我估計是被巫人的黑霧掠走了。”呈放分析道。
這句話提醒了我。我轉過身阻止他們前行。
“有一點可以確定。江風在十米開外時就沒他的痕跡了。在接近十幾米不到之地凸凹不平,不仔細看不出來。我大膽推測,是掉進了對方設好的沙坑里。”
“沙坑?”幾個人異口同聲。
“現在回去找也于事無補,肯定不會在沙坑里了。這種沙巖洞很危險,里面處處危機沒,魔鬼金獄既然一路走來并未發(fā)現有人居住,就說明他們在他處。”我說完見他們有的點頭,有的還處在思考中。
“我們現在只有往前走,才能找到江風的線索。”我說完背著兩包繼續(xù)前行。
我走在最面前,這次是秦悅墊后。他也是個捕物者,身上帶有禪修神器。
夜晚的風很冷沁,我們一個列隊加快步伐,雖然都很累,但是為了找到江風,只能硬著頭皮趕路。
沙石路不好走,越來月崎嶇難行。每座沙石堡像是張嘴吃人的妖怪,突兀的露出黑洞洞的口子,等待著我們進入它的陰謀之地。
我們此刻要翻閱一座沙鳴山,這座山是進入真正的荒漠的必經之地。
一路上,姜桐桐都拽著我的胳膊,跟我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話,掩蓋心里的害怕。
她告訴我,她的真正家世其實是悅花樓樓主的女兒,而周定山是她的舅舅。難怪之前這妞掉進坑洞里,他比任何人都緊張。原來是親戚。
這妞瞞了我不少啊。
此刻看這座山從遠處望去,一片綿延,山并不大,看起來很平坦,黃色的沙縐上有一片一片的綠色,與黃沙交相輝映,很是美麗。
這座瑰麗的山用它美麗的面紗遮掩住兇惡的一面,我們在一步步走向危險。
直到遠處傳來一陣響聲。由遠及近,神速的朝我們這飛奔而來……
我們背靠背大家圍成一團,緊張的手里拿上武器,警惕著朝我們奔過來的東西。都處于待戰(zhàn)狀態(tài)。
當我看到那群生物后,我心一窒,直喊完了……
奔到我們面前的生物是一群長相似狼似狗的不知名動物。
這群動物身高居然有將近兩米,要是站起來豈不是比我們幾個爺們還要高?
它們的頭有我們兩個大,嘴巴扁長,肩膀很寬,看起來就肌肉發(fā)達。
它們有著狼一樣的獠牙,狗一樣的外形,耳朵尖銳像狼,爪子十分犀利狹長,各長五趾,有著狼的攻擊性。
這群動物的前端雄壯有力,臀位的肌肉略遜一籌,尾巴短小。全身土黃色,沒有花紋,這是身上都長有堅硬翹起的尖刺,看的我們直發(fā)毛。
整體四不像,卻十分令人懼怕。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食肉的四不像動物估計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它們喘著粗氣,口水流了一地,我們已然此刻是他們的盤中餐。
“這什么東西?”呈放的身手在我們幾人中最差,每次一遇危險,他就很抖和。
我忽然想到了一種上古動物,它們不曾進化,因為他們所待的年代很短暫,就消失在地球。
我記得有種食肉動物酷似鬣狗,身材高大,攻擊性強,撕咬力猛。最早存活于一億年前,后來在至今的三萬年前有記載人類看到過一次。
幸存者把看到的這次記錄了下來。之后就在也沒有發(fā)現。
饞彘只因為看到獵物會不住的流口水,而長像酷似鬣狗更像上古滅絕的彘齒龍,所以故取名為饞彘。
同樣是生活在三萬年前滅絕的食肉動物。
饞彘的殺傷力比袋獅要兇猛的多。一只袋獅的撕咬力是三只現代成年獅子的三倍,那么饞彘的撕咬力就是獅子的六倍。
雖然兩者體積大小不等,但論攻擊力,袋獅無法和饞彘媲美。
“狗不像狗,狼不像狼,難道是饞彘?”我大膽猜測的丟了句,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一群人更加驚慌。
“饞彘?淼哥,那是什么?”姜桐桐貼上我的背不解的問道。
“讒彘是一種遠古的食肉動物,有距今一億多年的時間了。但是在三萬前早已絕種。這種動物嗅覺靈敏,長相酷似鬣狗,只是比鬣狗的塊頭要大幾倍。”
“既然絕種怎么會出現在,在這里……”呈放聲音有點顫抖。我敢他是初級捕物者。
“我想這讒彘應該是烏嘎人圈養(yǎng)的動物,用來追蹤對方氣味并且用來消滅與防御來人入侵的。”我簡潔闡述我的想法。
我兩手各握天哭和禹天槊,不敢絲毫分心。
有一點可以確定,這些讒彘的視力不太好,它們的眼睛還保留著原始的外態(tài)。
我的神器和秦悅的九指紅玉分別發(fā)出藍色和紅色的亮光,那群讒彘忽然猛的朝后退了幾步,睜不開眼,幾秒后才漸漸適應。
這種遠古動物還保留著群居的習慣,就好比鬣狗和獅群,同樣如此。一群要是蜂擁而上,不用懷疑它們能把我們分分鐘撕碎。
就這樣被一群兇猛的獵食饞彘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幾人的心臟在猛烈跳動,汗液順著額頭流到眼里,又粘又癢,很不舒服。
幾人沒功夫騰出手擦汗,眼睛把汗液融化或擠出眼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