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離開這個地方,我轉過頭看向身后,這座孤島并不大,雖然也綠蔭蔥蔥,有足夠的木頭能夠制造木筏,但是這留命灘卻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畢竟我們只能做的出木筏來
暫且不說這留命灘海域里究竟有些什么,光是這氣象不穩定就足夠我們吃上一壺,更何況海底那些不消停的東西了
隨后,我走到宋波身邊,坐了下來,問他有沒有什么辦法離開這片海域,畢竟我們到這孤島上也有些時日,如果一直待下去,我們也死不了,畢竟這孤島上水果齊全,更何況這些水果無限循環,根本是吃不了的吃,所以生存下來,我們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除了生存下來,我更想去看看昏迷的父親,和可能已經逃出那海底古墓的母親
宋波見我問他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逃出這片海域,只見宋波合上了畫有那圖紙的記事本,放在了一邊,抬頭看向無邊無際的大海“按照我所預想,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船隊經過,畢竟南海海域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那些邊境巡防的船艦不會一點作為都沒有,不過到時候我們能不能搭上他們的船離開這里就要看我們的造化了”
說完后,宋波又好像死木頭一樣,靜靜的看著遠處,一聲不響,陷入了沉靜當中
見宋波這種狀態,我也沒再問他些什么,料我也問不出來什么,這小子只要一副與世無爭的表情,就算是玉皇大帝下凡都問不出來什么
因為在這孤島上,氣象與外界是錯亂的,所以觀察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時間,只是知道白天之后便是夜晚,就連傍晚都看不出來,氣象反差特別大,一到了晚上,大壯便把自己裹的嚴實的很,生怕自己被風吹掉一塊兒肉,而我則是感覺不出來有多冷,因為我的身上還是穿著潛水服,而之前在下海的時候,我身上除了穿的潛水服,里面還穿了幾件衣服,因為上岸后,大壯和宋波也怕我被夜晚的寒風凍死,所以沒有把我的衣服脫掉
晚上除了在大壯和宋波所搭的木屋里邊能夠升起來火,在外面甚至連火都打不著,而這之所以有火源還是大壯這小子所剩的一盒火柴起的作用,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火源根本不會讓他滅,畢竟火柴的數量是有限的,到時候兒沒有了火,縱然是身體再好的人也會被晚上這寒冷的風給吹死
之后的每天,我和大壯在孤島上尋找水果,這個島上可以說是一個生物都沒有,甚至連條蛇我們都沒看見,除了水果和樹木外,其他的都沒有什么,更別說是水源,此時的我甚至忘了淡水是什么味兒,而宋波這小子則是在木屋邊上整天遙望著大海,等待船只的出現
這種生活,大約維持了一個星期
我和大壯如往日一樣帶著些水果回到木屋,在剛看到木屋的時候,發現有四五個穿著制服的男人在木屋旁站著和宋波交談
只見宋波一改往常的冰山臉,轉為一臉的書卷氣正和這幾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談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而當我和大壯走到木屋邊上的時候,眾人也發現了我和大壯,只見那五個穿著制服的男人除了最中間的那一個外,其他四個都掏出了手槍指著我和大壯,硬是把我們隔離到一旁
看見這情況,只聽宋波說道“請不要誤會,我們三個是一起的,當時想來南海游玩,結果船老大把我們帶到了這片海域,誰知道天氣變得異常,最后我只記得一陣大lang將我們都打到了海里,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和這兩位朋友在這個島上了”
聽到宋波的話,為首的那個沒有逃出手槍的那人看了看我和大壯,隨即擺了擺手“原來是這樣,我們還以為是什么人”
當即,那四個用手槍指著我和大壯的人收回了手槍,一見那四個人收回了手槍,大壯拍了拍胸脯“哎我的天啊,我還以為剛弄完水果就要被人拿槍打死了呢,來,各位大哥,這我剛和我哥們兒去采的水果,在市面兒上絕對買不著,先開始我以為有毒呢,結果一吃沒啥事兒,還挺好吃,來,嘗點兒”說著,便朝著那為首的男人遞過一個火紅色的水果,看樣子是瞄準了這個人是這幾個人的領導
這火紅色的果實先開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東西,還以為有毒,但大壯這小子在登島的第一天就吃了這東西,并沒有感覺什么不適,而且說味道也很好吃,只不過這東西需要扒皮,而且皮與果肉相連性十分強,扒皮很是費勁,所以這東西再好吃,我也沒有去吃,只不過是在沒有事情的情況下才會耐心去扒這東西
見大壯遞過果實,那男人擺了擺手,深深的看了看我們三個,隨即沖著那四個人點了點頭“看來這三個小兄弟不是什么壞人,帶他們到船上,等一會兒送回南海”
說完后,那男人擺了擺手,隨即讓那四個人帶著我們朝著他們船只方向走去,而那男人卻是站在原地看著我們所搭建的木屋,看樣子一會兒應該會自己進去檢查一番,畢竟我們口頭上的話,根本不足為信,只有好好檢查過,才能夠確定我們說的話的真與假
這些人的船只是普通邊防的巡防船,看樣子當時海面那種大波動也只是引起了普通邊防的注意,并沒有驚動官方,看到這巡防船,我不由呼出了一口濁氣,如果真的驚動了官方,恐怕到時候就沒有那么輕松可以逃脫了
過了一會兒,那為首的男人回到了船上,對著船上這八個船員說道“這島上沒有其他同胞了,我們按照原路返回去南海!”說到這里時,我只聽到那男人說按照原路的時候,這四個字我覺得好像是故意說出來的似的
聽到那男人的話,開船的船員明顯一頓,隨即行了個禮便去啟動船,我回頭看了一眼宋波和大壯,此時宋波低著頭看著腳下,看那神情仿佛是在想著什么,而大壯則是東張西望,那樣子,就好像大半輩子沒見過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