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艷打來電話,說她爸爸的手術已經做完,一切順利,她爸爸還讓代向曉芬說謝謝。曉芬說:“不用,畢竟他也養過我一段時間,況且你是我妹妹,我怎么能袖手旁觀。”文艷很是感激,二任父親也是沒想到曉芬這次能幫這么大忙,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很愧疚,決定以后好好對曉芬。
親身父親也早出院了。曉芬打電話給弟弟問一下情況,弟弟說:“爸找了一份綠化的活,現在不賭了,每天很辛苦。我也在朋友的介紹下去一家工廠上班了。以前是我太不懂事,從現在起我要好好努力了。”曉芬欣慰地說:“這就好,但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讓爸也注意身體。”弟弟答應著,曉芬心里又松口氣。
陳旭突然給曉芬打來電話,說自己在T城市出差,想見個面,于是曉芬和陳旭見了面。當陳旭得知曉芬離婚后,氣得想打劉鑫。曉芬說:“別操心我了,不全怪他。你怎么樣了?”陳旭說:“還那樣,每天忙忙碌碌。你要有什么事說話啊,我這老同學不是擺設哦。”曉芬說:“嗯,我會的。你也該成家了,別挑了。”陳旭說:“找不到合適的嘛,隨緣吧。”曉芬和陳旭聊了半天就回去了。陳旭返程時給曉芬買了一只大熊,曉芬說:“不是小孩了還送這個?”陳旭說:“希望它能陪伴你和孩子,讓你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是那么孤單。”曉芬說:“我們沒那么脆弱,不過還是謝謝你。”于是陳旭走了,中途還回頭對曉芬做著打電話的姿勢。曉芬明白,朝陳旭也做著同樣的姿勢,看他漸漸走遠。曉芬的心里還是很溫暖的,很感恩。
劉鑫有次帶孩子出去玩回來后,問曉芬:“聽孩子說,你們和一個叔叔走得很近?”曉芬說:“沒有,就是幫過我們兩回。”劉鑫說:“有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義不容辭的,別麻煩別人了吧,你又對人家不了解。”曉芬淡淡地說:“知道了。”
有天,曉芬送完孩子后,胃突然疼的厲害,于是和恩哲爸爸請了假。恩哲爸爸很不放心,開車來到曉芬家,看到曉芬蜷縮著身子痛苦的樣子,徑直抱起曉芬去了醫院。醫生讓做胃鏡,曉芬是拒絕的,聽說很難受。恩哲爸爸勸曉芬:“有病不查清怎么行?沒事,我在的,況且可以做全麻的。”曉芬想了想,說:“好吧,但不用全麻,應該還好。”于是曉芬被推進去做胃鏡,只見一根大粗管子插入曉芬嘴里,曉芬難受的不斷地想嘔吐,最后一陣只覺胃里疼得厲害,是醫生在取病理,免不了出血所以疼。曉芬有點抽搐。醫生讓恩哲爸爸進來看曉芬胃的圖像,有潰瘍,還有小小的息肉。只是看曉芬那么難受,息肉就先不做了。管子拔出來,曉芬都虛脫了。恩哲爸爸摟著曉芬等結果。結果出來,是胃潰瘍,還有些炎癥,病理結果等過幾天才能出來。于是恩哲爸爸帶曉芬回了家,恩哲爸爸給曉芬熬了粥,喂曉芬喝。曉芬說:“謝謝你,我沒事了,你趕緊回班上吧。”恩哲爸爸猶豫了一下,說:“好,那我下班再來看你。”恩哲爸爸走了,曉芬的胃還是隱隱地痛,于是昏昏沉沉地睡去。
晚上恩哲爸爸又來了,把思琪接回來后,又給曉芬和孩子做飯。吃完飯,天都黑了,看著恩哲有點疲憊的樣子,不忍心再讓他趕回去,于是讓恩哲爸爸留下來。恩哲爸爸睡另一臥室。曉芬取出被子給恩哲爸爸送去,卻撞到恩哲爸爸正換衣服,曉芬驚慌地愣在那里,被子也掉了,正要出來,恩哲爸爸一把拉住曉芬,關上門,把曉芬靠到墻根,恩哲爸爸一手支墻,一邊把嘴靠近曉芬耳邊,問:“你看見什么了?”曉芬感受著恩哲爸爸呼出的熱氣,低著頭緊張地說:“沒有,什么也沒有。”恩哲爸爸就快湊上曉芬的唇了,曉芬心跳的厲害,閉上眼睛,恩哲爸爸,突然一彎腰撿起被子,說:“不逗你了,早點休息吧。”曉芬趕緊奪門而去。回到自己臥室,曉芬心還是“砰砰”地跳個不停,慢慢靜下來后想,這就是霸道總裁的路數吧,真發生在自己身上,確實令人暈眩,難怪那么多女孩子都抵擋不住呢。曉芬不斷地克制著自己。
第二天,曉芬好多了。送完孩子,恩哲爸爸帶著曉芬去上班。有些同事看見也是議論紛紛,曉芬不好意思地小跑進去。有位年輕貌美的同事知道后,很生氣地對曉芬說:“沒想到你挺有本事呢。”曉芬不知該說什么好,這種嫉妒之火是不好惹的。曉芬趁下班時對恩哲爸爸說了這種情況,恩哲爸爸說:“不用理她們,誰在嚼舌根直接辭掉。”曉芬說:“我不想樹敵,你別了,就是別再特殊對待我了,像正常的上下屬一樣,還有別開車送我了,就是我需要晚上下班早走一小會可以接上孩子,早上我會早來的。行嗎?”恩哲爸爸說:“好,我答應你。”曉芬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再讓人議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