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國身上穿著那套碳纖維的護甲,懷里揣著對講機和手槍,腰間挎著倚天寶劍,這付打扮和行頭在那個地方肯定會引起士兵的懷疑,邢質兵作為統領大蘇國兵馬的大將軍,應是有辦讓他們進城的,王興國這句話只不過是提醒他一下,要他不要在那里搞什么鬼把戲。
“我的魚符還在身上,進城門沒有問題?!辈恢佬腺|兵有沒有聽懂王興國的話外之意,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要反抗意思。
王興國淡淡地笑了一下,帶頭朝著城門走去。
城門口擠滿了等待進城的人們,王興國****人群,馬上,在他的前面形成了一條通道,前面的人群就好像被強行分開一樣,自然是那些暗衛的功勞了。
注意到這邊地情況,馬上就有一隊士兵趕了過來,沖著王興國他們大聲喝叫道:“什么人!有沒有通關文牒?!?
邢質兵趕前兩步,掏出腰間的玉符一亮,低聲道:“不要生張,我們要進城,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我有重要事情?!?
邢質兵的魚符是純金制造,掏出來就顯示出不凡的身份,看到上面刻的花紋,為首的一個軍官急忙躬身行禮,讓開一條通道讓王興國他們過去了。
進入翠月城,眼前是一條筆直地大道,但從表面上看,他似乎絲毫都不亞于南郭城,不過,來往的行人多是面黃肌瘦,街兩邊的店鋪也是門可羅雀,人們身上的衣服也大都比較的破舊,這一點同南郭城比起來就差得太遠了。
可以看得出來,目前翠月城正處于一種饑荒的狀態,也難怪,為了供應入侵大唐的一百多萬部隊,本來糧食收入就不多大蘇肯定會造成全國性質的大饑荒,皇城都已經如此,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說了。
敏感的覺察到了這些情況,讓王興國對此行更有信心了。
邢質兵的府第位于皇城的中央位置,距離皇宮也僅有幾條街道的距離,幾個人勿匆的穿越半個城池,從后門進入了邢質兵的大將軍府,作為在前方帶兵打仗的將軍,擅自返回皇城可是死罪,因此也是分外小心的。
可以看得出來,邢質兵的生活是比較簡樸的,將軍府第雖然不小,但是里面的設施和仆從少得可憐,穿過寬闊的院落,居然沒有見到幾個人。
進入大廳坐定,幾個年老色衰的老婦人端上了茶水,隨后,邢質兵揮手屏退了他們。
“皇上現在可以名言了吧,您進來想要干什么?”端起茶水一欽而進后,邢質兵低聲詢問道。
王興國皺著眉頭了舔一口苦澀的團茶,放下茶碗笑道:“說實在的,占領大蘇對朕來說是一個包袱。一路上朕也都看到了,大蘇的百姓并不富裕,皇城都這個樣子,其他地方就更窮了,朕從這里得不到一點好處。所以,目前是否對大蘇出兵還真不好決定?!?
邢質兵的臉上顫了一下,眼晴中露出狂喜的神色:“皇上他意思是……您不打算占領大蘇了?”
王興國微笑著擺了擺手道:“這一點朕還沒有決定,是否占領大蘇要看你們皇上的態度了,朕這次進入這里,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大蘇皇室的情況,你們現在的皇帝有多大年齡,有多少皇子,目前有沒有立儲?”
邢質兵臉上變的驚異不定起來,他望著王興國,遲疑地答道:“我們皇上現年五十五歲,有十六個皇子,太子祥今年三十六歲,您……您問這個干什么?”
王興國莫測高深的一笑,沒有理會邢質兵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你們皇上對太子怎么樣?十六個皇子中,有誰比較受到你們皇帝的喜歡,有誰最不得寵?”
“您……您想干什么?”邢質兵臉開始變得蒼白起來,沖著王興國失聲喊叫道。
“別著急,我沒有什么惡意,全是為了大蘇著想?!蓖跖d國臉上的笑容讓邢質兵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您……還是說出您的真實用意吧,這樣在下也好如實回答。”邢質兵擦著腦門子上的汗珠,哀求道。
王興國不由得呵呵笑了起來,他望著邢質兵悠悠道:“大蘇國幾百年以來不停的侵犯我大唐的邊境,已經是我大唐最大的威脅了,這次雖然慘敗,不過誰也不能保證以后你們能夠收斂,朕在考慮,除了占領大蘇國、讓大蘇國徹底消失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讓大蘇不再成為大唐的威脅呢?邢質兵,讓你選擇的話,你會選擇讓朕占領大蘇嗎?”
邢質兵蒼白的臉上更是布滿了汗珠,他呆呆的望著王興國,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如果你們的皇帝能夠同朕合作的話,兩國之間就可以減少不少士兵的傷亡了,當然,前提是大蘇國必須成為大唐的屬國,大蘇的部隊必須解散,大蘇的地盤上必須由大唐的士兵來守衛,這樣,既可以保證大蘇國的存在,也可以避免兩國之間再度交兵,這種兩全其美的事情,你認為如何呢?說實在的,已經是朕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這樣總比大蘇國徹底滅亡的好,是不是?”王興國不等邢質兵有所反應,便又說出了讓邢質兵怦然心動的話來。
說實在的,對于王興國的這番話,邢質兵是很有點心動的,從兩的兵力上來看,大蘇實在是不堪一擊,這次百萬大軍被全部殲滅之后,大蘇更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要王興國原意,隨時都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占領大蘇國,那樣的話,大蘇可就徹底的亡國了,對于邢質兵來說是不能接受的。
相比較之下,讓大蘇依附于大唐而存在,雖然有些喪權辱國的意味,不過就目前局勢來說應是最好的結果了,無論如何,大蘇國還是存在的,這樣起碼可以對大蘇的列祖列宗有所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