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那輛警車里,副駕駛上坐著那個人稱王隊的胖警察。此時他和開車的一個年輕警察正在分析剛剛中心醫院的那件案子。
“監控攝像上什么都沒有,媽的那個看到尸體的孩子說的那個年輕男子醫院里也沒有其他人看到?!蓖蹶牭鹬桓鶡?,胖臉上滿是疑‘惑’。
開車的那個警察道:“我覺得這件案子不簡單,那個小子說從廁所走出來的那個年輕男子臉‘色’慘白如紙,還有嘴巴邊還有血跡,再加上死者脖頸上的兩個血窟窿,你說這像不像僵尸咬的?”
胖警察白了他一眼道:“我說小楊啊,你是不是在網上盜墓小說看多啦?你怎么不說那個年輕男子是什么朝代的大粽子呢?”
小楊憨笑道:“王隊,你也看網絡小說?。坎蝗荒阍趺粗吏兆印!?
胖警察點了點頭道:“最近在看一本叫《鬼命》的書,那個作者叫沒有影子,他上面寫的殺人啥的都是鬼魂干的,里面警察都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不說了,扯遠了,我們話歸正傳,你說是僵尸干的……”王隊一巴掌拍在小楊的肩膀上道:“僵你大爺,害得我也跟著你說僵尸了?!?
小楊偷笑道:“王隊,你還真別說,看上去還真的有點像?!?
“你小子跟我說沒事,可不要在外面說,小心人家說你宣傳封建‘迷’信哦。”王隊小聲道。
“嗯,知道了?!?
“王隊,你看,前面怎么了,是不是打架???”
只見前面的道路上兩個人正你追我趕的朝警車這邊跑了過來,王隊道:“不好,快下車,后面那個人身上全是血。”
……
道路上,那個“復活”的中年男子正嘶吼的朝那個中年‘婦’‘女’追了過來,中年‘婦’‘女’邊跑邊嘶喊道:“僵尸??!白‘毛’僵尸吃人啦?!?
王隊讓后面的兩輛警車停了下來,他和小楊下車朝拿起槍朝前面走去。
“王隊,真的是僵尸,你聽到沒有。”
“媽的,給你小子說中了,你看追她的是那個在醫院死者,他不是死了嗎?”王隊此時滿臉驚恐,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后面兩輛警車上一共就四個警察,他們也拿起手槍跑了過來。
“救我啊!“那個中年‘婦’‘女’嘶喊道,此時她跑著跑著忽然摔倒在了地上。
只見她身后的白‘毛’僵尸猛地撲到她的身上,伸出雙手在她身上猛撕起來。一時間,血‘肉’橫飛,中年‘婦’‘女’早已經沒了氣。
“快,開槍!開槍!”王隊和一幫警察嚇得魂飛魄散,一起開槍朝白‘毛’僵尸‘射’擊開來。
白‘毛’僵尸此時還低著頭,正將剛剛那個中年‘女’子的心臟掏了出來在手里玩‘弄’著,伸著舌頭‘舔’舐著,看上去令人作嘔。
王隊的槍法很準,一槍就集中了白‘毛’僵尸的頭部,此時其他幾個警察有的打中了心臟位置,有的打中了脖頸,甚至還有一個警察此時手抖打到了僵尸的胯下。
白‘毛’僵尸嘶吼了一聲,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身上的子彈孔很快的慢慢的縮小,最后消失不見。
“媽的!快跑,這廝不怕子彈!”王隊轉身就溜。
“媽的怎么這么像開掛的,還能瞬間愈合!”小楊此時嚇得臉‘色’蒼白,一時間幾個警察都慌不擇路,有的朝農田跑去,有的直接在道路上撒‘腿’狂奔起來。
“快!呼叫支援!打電話,打電話!”
“僵尸怕什么???”
“拿火燒!”
“媽的,讓他們帶火焰噴‘射’器來!”
“可是,那高級貨我們鎮上沒有??!”
……
江南市茗人別苑小區,王健的家里。
老道士坐在沙發上,此時手里不知道在哪‘弄’了一根‘玉’米火‘腿’腸正吃著,臉上一副猥瑣的表情,在王健家四處打量著,要不是王健跟他熟,還真的以為他是一個小偷。
這時,王健和秦月兒的魂魄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老道士抬頭看了一眼,頓時,他一個閃身,已經出現在了王健的身前,一把將秦月兒的魂魄給拽住,從懷里掏出了一根黃線將她栓了個結結實實。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連兩個呼吸都沒有,待王健反應過來,老道士已經將秦月兒的魂魄給五‘花’大綁了。
“你,你這是干什么?”王健急道。
“放開我,阿健,快,救救我?!鼻卦聝核缓鸬?,只見她只要掙扎一下,栓在她身上的黃線就會更緊一些。
老道士笑道:“阿健,你旁邊那個全身是血的才是秦月兒的魂魄?!?
“什么?”王健驚呼一聲,滿臉都是不相信道:“那她,她是什么?”說完,王健看著身旁站著一動不動的全身是血的秦月兒,只見她的眼睛通紅,滿臉都是戾氣。身上也散發著淡淡的黑‘色’氣體,讓王健感覺她就是一個厲鬼。
“她,是靈。”老道士指著被捆綁的秦月兒淡淡道。
“靈?是什么東西?”王健滿臉都是疑‘惑’之‘色’。
老道士笑道:“什么東西都是有靈‘性’的,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
“快,哪有時間跟你扯犢子,長話短說?!蓖踅M臉都是焦急,他已經感覺到了這件事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了。
“在古代,有一個才子為他的心上人畫了一幅畫,但是他的心上人并不喜歡他,他終日就對著那副畫訴說自己心中的愛慕,時間久了,有一天,畫上的那個‘女’子從畫上面下來了……好的,后面的我就不說了?!?
“你的意思,她是從畫上面下來的?”王健指著被捆綁的秦月兒道。
“差不多,反正她不是魂魄,她是靈!而且是個惡靈,她已經奪取了秦月兒魂魄的記憶,她恐怕是想直接占領秦月兒的身體,而后附身在里面一直活下去。”
……與此同時,秦月兒的家里。秦月兒的母親蔡俊麗正在秦月兒的房間里給她打掃衛生,她將書桌上的書擺的整整齊齊,這時,她將桌上的那副照片拿在了手里,頓時,她怔住了,因為,照片里已經沒有了秦月兒的身影,只剩下那座橋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