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剛自己看過的貼子,張萬斌就是一陣后怕,錢民死了,一想到他的尸體被分尸甚至血被抽干,張萬斌就是一陣不寒而栗,兇手太變態了,如果是仇殺的話,恐怕也會殃及到自己。
至于朱自強說的什么何洋妍來復仇了,張萬斌是不相信的,他不信這個世界有鬼,他覺得人死如燈滅,要想還魂猶如水中撈明月,也就是不可能的,張萬斌是個無神論者,在他看來,錢民肯定是被人殺死的,他很害怕,此時他心里默默念叨著警察能趕緊破案,抓到兇手。
張萬斌關上電腦,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一閉眼那個貼子上錢民的尸體照片就浮現在他的眼前,貼子上的尸體圖片臉部是打了馬賽克的,所以張萬斌第一眼看到貼子的時候并沒有看出來被殺害的學生是錢民。
貼子的內容不斷在張萬斌的腦海中跌宕起伏,忽然,張萬斌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想到了貼子上說的監控攝像,他覺得貼子上說的監控攝像肯定在倉庫附近,如果自己找到監控攝像,那么不就知道兇手是誰了,想到這,張萬斌心里的恐懼感慢慢消散了。
次日一大早,張萬斌就跑到了學校,他跑到倉庫附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貼子上所說的攝像頭,張萬斌不得已只好回到班級,他準備問朱自強具體情況,誰知道朱自強竟然沒有來,張萬斌打了朱自強的電話,提示已關機,不祥的感覺靜靜籠罩了他的內心,他覺得朱自強恐怕是出事了。
很快第一節課上課了,班主任楊健見朱自強沒來,于是當著全部同學面打電話給朱自強家人詢問情況,此時,張萬斌還抱著一絲希望,他希望,朱自強是在家里,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當張萬斌聽到班主任說到:什么?你說他一大早就來上課了?
張萬斌心里咯噔一下,不好了,朱自強恐怕出事了,自己得趕緊找到監控攝像,找出兇手,不然下一個恐怕就是自己,此時他面如死灰,全身微微顫抖著。但是他心中已經假設出了兩個兇手,一個就是何洋妍的家人,還有就是林青青的家人,但三年前的事沒有人知道具體原因啊,難道是朱自強和錢民兩個人泄露了?
第一節課剛下課,張萬斌就沖出教室,跑到了倉庫附近,這次他很快就發現攝像頭的所在,他剛走沒一會,倉庫附近又走過來兩個人,正是王健和徐偉,當時王健好不容易讓徐偉陪自己一起來找攝像頭……
張萬斌賊頭賊腦的來到了B樓,很快他就發現了監控室,他正準備進去,這時上課鈴響了,他只好準備下課再來。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張萬斌來到了監控室,當他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他發現,監控室里躺著一個人,張萬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但他聽到地上的人發出微微的鼾聲時,他才拍了拍胸口,原來對方睡著了,但讓張萬斌覺得詭異的是,這監控室里怎么會躺著一個人,而且躺著的那個人還穿著病人的衣服,頭上還有紗布。
這時候,外面響起了廣播體操的進行曲,張萬斌很糾結,自己是出去還是留在這里看監控攝像,但一想到錢民的死還有朱自強下落不明,張萬斌的心里就是一陣抽搐。
最后,他下了一個決定,就是看監控錄像。
張萬斌悄悄的走到電腦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見對方睡得很熟,張萬斌心想自己得趕緊,不然他醒了自己就完蛋了。
很快張萬斌就找到了監控B樓的監控攝像,但他不知道錢民的具體死亡時間,他只記得是下午,只好將監控攝像調到了昨天的中午開始看。
張萬斌此時提心吊膽,他不斷的按著快進*2,*4,直到快進*16他才停了下來,時間很緊,他知道慢慢看肯定是看不完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萬斌感覺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背后站著一個人正盯著自己。
張萬斌不知道,此時他的背后正站著一個披著長發穿著白色和服的女人。
這時,上樓的腳步聲傳到了張萬斌的耳畔,和服女人似乎也聽到了腳步聲,突兀的消失在了張萬斌的身后,但就在這一瞬間,張萬斌從電腦屏幕反光上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和服女人,他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慢慢的流了下來,他猛地回頭一看,身后,什么都沒有。
腳步聲就在這個時候停下了,張萬斌慢慢的走到門口,這時,門忽然打開了,張萬斌撒腿就朝門外跑去,正撞了個徐偉滿懷……
……
讓時間回到正常的軌道,此時,江南市的中心廣場的洋子手辦店門口。
老道士正蹲在手辦店門口拿著一根小鋼絲撬著鎖,王健則是站在老道士身前,將他遮住。兩個人看上去賊頭賊腦,鬼鬼祟祟。
“好了沒有啊,你都撬了兩分鐘了。”王健急道。
老道士擦了擦額頭的汗:“別催啊,快好了。”說完,繼續扭動著鋼絲,這時,鎖發出“咔擦”一聲。
鎖,開了。
“哈哈!大功告成!”老道士激動道。
王健一陣無語,這老道士不會以前就是干這行的吧,怎么看上去這么專業,說不準啊,王健想到。
見王健用異樣的目光盯著自己,老道士尷尬的笑道:“這種小手段好多人都會,哈哈,要不要我教你,不收你錢的,保證你一學就會。”
還真是無恥啊,皮怎么這么厚,王健拒絕道:“算了,不感興趣,你要捉鬼就趕緊進去,我在外面等你。”
“小子,你怕了啊?一起進來啊。”老道士笑道:“說好了一起進來的哈哈。”
“別對我使用激將法,沒用。”王健淡淡道,心想自己進去就成了入室盜竊了。
老道士一怔,瞬間明白了王健的意思:“你可是共犯哦。”
“什么?共犯?”
“你幫我把風,我撬鎖,你說是不是共犯?”老道士訕笑道,心想小子我還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