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白逸將汽油灑在那里,或許是了解了那汽油的厲害,汽油一灑下去,馬上就有幾只隱翅迅速后退,仍有不怕死的要過來,白逸心想給你活路不走,就只有下死手了,立刻點燃火滅了那幾只不怕死的,剩下的不過十來只,全部退到了最左邊的墓室之中。
“走。”白逸手上拿著汽油和打火機,槍暫時收了起來,帶著唐三成和符羽朝最左邊的墓室而去,一進去,就看到那十只隱翅已經爬到了墻上,正在急速蠕動,白逸要滿足符羽的要求,將汽油潑在墻上,卻是劃出了一個橢圓形的區域,將剩余的十來只包括其中,一點燃,就將那十只隱翅封閉在其中了,四周都有火,隱翅無處可逃,符羽的機會就來了。
她先拿出一只剛才備好的玻璃瓶,瞅準兩只,就撲頭蓋過去,那兩只隱翅落到玻璃瓶里,眼看著其它的隱翅就要撲過來,符羽趕緊將手拿出來,將玻璃瓶封上,兩只隱翅被困其中,活躍地爬上爬下,符羽大松了一口氣:“兩只足夠了。”
有符羽發話,眼看那火又要熄滅了,白逸將剩下的幾只統統滅掉,符羽只覺得可惜:“可惜,這恐怕是僅存的隱翅了。”
“它們是毒蟲,這里已經被人發現了,只怕以后還會害更多的人。”白逸說道:“有些東西會消失總是有道理的,走吧,看看中間的墓室里有什么好東。”
再回到那間墓室前,墓室的大門依然緊閉,可惜叢陽沒在,白逸上上下下推動了這門一遍,這門連一點動靜也沒有,唐三成有些郁悶了:“要不然打電話讓叢陽趕過來?”
“別,我們成什么了。”白逸說道:“再說,他那兩條腿也使不上力,這不是為難他嗎?我們再想想辦法。”
符羽說道:“破門不容易,可以側面攻擊,這是土墻,容易破壞。”
這下可提醒了白逸了,他和唐三成找來石頭對著那泥墻猛砸,那泥墻雖然堅硬,可是到底是泥塑地,終于砸開了一個大洞,可以供一人鉆入,白逸帶頭先鉆進去,頭上的光打進去,就看到里面一個巨大的架子,他的身子突然停了下來:“這是什么東西?”
后面的唐三成低下頭看過去:“是骨架!”
“什么骨架會這么大?”白逸緩過神來了,爬了進去,好讓唐三成和符羽進去。
唐三成說得沒錯,這間墓室里面的確是一幅大骨架,而且……符羽的眼睛都直了,她突然覺得心里一陣陣地痛:“是龍的骨架。”
符羽覺得眼睛有些刺痛,心里的預感讓她很不安,白逸問道:“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符羽的手伸到眼下,自己居然不知不覺中就落下兩行淚來了,她喃喃念道:“是應龍。”
“你怎么知道?”白逸大吃了一驚。
“感覺,先祖的感覺告訴我的,唐三成,你有什么感覺沒有?”符羽轉頭去問唐三成,唐三成一直盯著這幅骨架發呆,心里也是說不出來忐忑,還有一股悲痛,心收縮了,縮得好痛,唐三成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是他。”
唐三成身身上有衣青衣的修為,還有誰能比衣青衣更清楚眼前的是不是應龍?
符羽與唐三成的感覺相通,兩人對視一眼,如鯁在喉,符羽說道:“隱翅是至陰之物,應龍雖然死,可是靈氣不會馬上消失,他是在用隱翅來鎮壓這股靈氣……”
唐三成點頭:“沒錯,是這樣沒錯,那個家伙,是在威脅我們嗎?”
白逸被唐三成的說法給打動了:“是他設計好的,引我們到這里來,看來這是正式向我們宣戰了,不,根本就是不是什么宣戰,他想玩弄我們于股掌之上,把我們當成玩物了!娘的!”
惱羞成怒的白逸把叢陽的口頭禪也給講了來了,符羽的情緒持續地低落下去,唐三成的面色也不妙,眼前這骨架很長,從形體上來看的確是龍的,而且它是被因定在半空中的,頭骨向下,是屈服地樣子,白逸說道:“走,出去,這里不能讓其它人再發現了,馬上將這里填埋。”
唐三成含著眼淚點了一下頭,剛才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要抽動過去了,他想要離開這里,這里壓抑地氣氛讓他受不了了,三人回到地面上,唐三成和白逸馬上開始填埋,這里是應龍的葬身之處,更是戰爭的開始,那個家伙,已經向他們正式宣戰了,他毫不顧忌他的存在,這是與其能力相匹配的,他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媽的,怎么感覺有些憋氣呢?
填埋完了這里,符羽照樣設下蠱毒,不讓其他人再靠近,這樣就當圓衣青衣一個夢,讓她的應龍再不受驚擾。
符羽取出那個裝有兩只隱翅的玻璃瓶來,把一種藥粉撒了進去:“他向我們宣戰,也讓我們有所得,看看培育出來的隱翅蠱蟲會有什么能力吧。”
唐三成累得坐在了地上,他說不清楚心里的感覺,白逸拉他起來:“走吧,回去再從長計議。”
“也只有這樣了。”唐三成拍站自己身上的塵土。
三人返回醫院,那個小文居然還在,三人早在進來的時候換了干凈的衣了,小文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他們早上碰過面,小文一定奇怪他們怎么就換了身衣服,白逸笑道:“文先生真是用心了,在這里呆了一天了吧?”
“上面有交代,讓我照顧好劉教授,劉教授是行業泰斗,身體必須安康。”小文說道:“至于那件事情,另外有人去做了。”
劉知習嘆了一口氣:“他們是把我當老骨頭了。”
“不是,這是尊重您的意思。”小文忙著拍劉知習的馬屁:“我有這個機會,就是我的福份,劉教授,您放心,在您出院以前,我一定仔細照顧。”
他倒是一幅熱心腸,不過大家都嫌他礙事,總是想著法子打發他走,這個小文呢,堅持要照顧到劉知習出院,大家只有忍耐著,外面的動靜倒是熱火朝天,這個小縣城一下子成了全國的熱門,劉知習的大名自然也是見諸報端,只是白逸他們被忽略不計了,他們倒是不介意,出風頭的事情盡管交給劉知習。
好不容易熬到出院的那一天,劉知習覺得自己像是坐監牢的出來放風,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他還伸了一個懶腰:“唉呀,解脫了。”
身邊的小文絲毫聽不出來劉知習的話中之間,居然樂呵呵地說道:“太好了,我這下子,身上的擔子也輕了。”
嘿嘿,叢陽說道:“都一樣。”
沈冰用胳膊搗了叢陽一樣,不管怎么說,這一個星期以來,人家可是盡心盡力地,幾乎是有求必應,叢陽沖沈冰嘿嘿一笑,不再繼續說了。
劉知習堅持要到現在考古的現場去看一下,他的身子還需要再調理一陣子,可是實在是拗不過他,只好陪著去看了一下,果然如唐三成所說,除了他,還真沒有人發現那八卦機關,所有的考古工作只限于那空棺,宋朝墓室的典型結構,還有那墻上盤古開天辟地的壁畫,劉知習的到來讓現場的人員十分興奮,居然讓劉知習發言講話,惹得叢陽和小山一直在旁邊樂,劉知習一本正經地樣子有些搞笑。
結束了探訪,劉知習才與白逸他們回到酒店,這些天因為小文一直在,不方便交代去探墓的情況,現在甩掉那個小尾巴了,在這間高檔的酒店房間里,大家終于可以暢所欲言了,白逸負責講解,他的條理清晰,表達能力強,說得幾個人有如身臨其境,尤其是那幅龍骨架,更讓他們不寒而栗……
“你們就這么確定是應龍的遺體?”叢陽說道:“我以前看聊齋,有些龍啊是可以變成人形的,原來死后還是龍的樣子。”
小山說道:“可惜,我們沒有親眼看到。”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我們被挑釁了。”白逸說道:“現在我們需要將所有的線索一一梳理清楚,首先,這一回,我們至少確定了兩件事情,第一,合撒兒這股靈力的來源,第二,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是個強勁的對手,我們這次在那里并沒有發現銀鱗,但老二堅持說看到過,我感覺是不是我們在對付隱翅的時候,將銀鱗也一并毀掉了,這是我們兩個大的點,還有一些小的細節,有些可查,有些不可查,是什么,大家都心里有數了。”
白逸說完了,唐三成說道:“我們的重點還是成吉思汗陵墓。”
劉知習突然“哦”了一聲:“對了,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最近三國聯合,準備弄一個尋找成吉思汗陵墓的探險活動,聽說,另外兩國中,有人手上握有一些特別的線索,不過現在還沒有成事,三國的有關部門正在協商之中。”
“三國?”白逸問道:“是哪三國?”
“我們國家自然是算一個了,還有蒙古國,日本。”劉知習皺了一下眉頭:“這日本人啊,我有點頭痛,上面倒是給我透了一下風,如果成事,我必須是其中的一員,我要是看到日本鬼子,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啊。”
“假如成事,我們肯定也會參加的。”小山說道:“有我們在呢,你到時候盡管不樂意,嘿嘿。”
劉知習說道:“我這次回去得好好養著,不然上面以我身體健康為由,我不能成事,那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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