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晚充滿著不為人知的事情,城南作為這個城市夜生活最繁榮的地方。
金錢,權利,欲望。富人在瀟灑,而窮人則在默默奮斗著,在城南有個隨處可見的職業——小姐。
沒有哪個人愿意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掙錢,這都是被生活逼得。可能很多人看不起,雙腿張開,就有人給錢的職業,但是沒有這些小姐,社會上會多多少強X犯。事情都有著兩方面,兩個角度去想問題,你總能發現事情并不是自己主觀意想這樣。
孫安琪是個農村的姑娘,當時他初中沒畢業就出來工作了,但是在這個城市,她發現自己那一點的工資,根本就養不活自己。
她要買包包,買香水,買化妝品,哪怕是最便宜的,她都抽不出多少錢來買。她還要養自己家里的弟弟,父母,供弟弟上學。經過自己姐妹的介紹,她下海了,她被這里那些富人的闊綽吸引到了。一夜下來,小費都足夠她生活半個月了。
18歲下海,今天孫安琪22歲,工作了四年,手里也有著不少的存款,孫安琪打算做完這一個月她就回去,回去嫁個安安分分的莊稼漢,然后快樂的生活。
今天孫安琪遇到了一個大款,說要包夜,3000塊錢一夜。
出手這么大方的富豪孫安琪遇到不少,但是想著能多賺點就多賺點,所以孫安琪把自己打扮的很妖艷。
“喲,我還以為是個大腹便便的老家伙呢,想不到竟然是一個帥小伙啊。”看到這個出手大方的富豪是個小伙子的時候,孫安琪很驚訝,再加上小伙子很帥氣,她樂開了花。“我們去哪呢?!?
“走吧。”孫安琪眼中的小伙子指了指自己跑車,“我們玩車震?!?
“想不到你還愛這口啊?!睂O安琪盡量讓自己顯得很吸引人,很嫵媚。說個實話,孫安琪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自信的,自己的功夫也還不錯,只是下面有些松了。
開車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男子就朝著坐在副駕駛的孫安琪撲了過去。
出錢消費的都是大爺,本著顧客都是上帝的原則,不管顧客在怎么粗魯,他們這些做服務行業的就得把客戶給伺候好了。
只是在孫安琪半推半就的把衣服脫到一半的時候,她發誓自己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救命?。 ?
“呵呵,你不是喜歡錢么,我給你錢,給你錢。”
“錢我不要了,求求你放我離開好么?”
只是孫安琪的這些話說出來都是徒勞,男子根本就沒放她離開的打算,近距離的聞著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尸體腐爛的味道,孫安琪眼睛一翻就昏迷了過去。
男子猙獰的笑著,臉上還有蛆蟲在蠕動,一雙眼珠子也沒有一點的神采。
他的嘴緊緊的吸附在孫安琪的嘴上,下身不停的動著。
孫安琪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著,然后變成了皮包骨。原本的一個豆蔻年華的美女,就變成和停尸間那些死尸一樣的空架子。
孫安琪死后被男子丟在了地上,然后開著車往別處去了。
“軒子,看新聞,又有人死
了?!毙ぴ品謇宋业氖直垡话眩盐依搅穗娨暶媲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嗎?”現在死人我都覺得很正常了,那個兇手一天不被抓到,那么每天都會有人死。
“也對,沒什么好奇怪的,吃完早餐我們就去醫院吧?!?
我們全副武裝的來到醫院的時候,那個可疑的老人看到我們的時候眼神一凝,想要快速的繞過我們。
可是想走哪里有這么容易,肖云峰一把抓住那老人的手,可是令人意外的是,那老人卻有著出奇的力量。
他的手一甩,肖云峰就撞在了墻壁上。
看到這,我怪叫一聲,拿著手中的印章,朝著老人的頭上就蓋了過去。印章剛剛接觸到老人,我就發現老人突然變了個樣子。
臉上臉皮脫落,露出里面的肉,刺鼻的身體腐爛的味道。
或者說,這就是他原本的樣子,我當時驚恐的把肖云峰從地上拖了起來,就拉起他往外跑。
這時候肖爺子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他限制住老人的動作,一邊與他打斗,一邊朝著我吼道,“砸啊,使勁砸,他根本就不是人?!?
肖老爺子的一聲大吼,讓我的恐懼慢慢的減小,我發了狂似得大叫一聲,拿著印章就再次砸了上去。
被肖老爺子纏著,老人哪里還顧得上我,被我砸中之后他突然瘋狂的大叫一聲。
“你們等著吧,我一定會報仇的。”
說完,老人就像失去了動力一般,癱軟在地上,而從他的身體中,一道白色的影子快速的朝著外面飛去。
“你以為你走的掉么?”肖老爺子厲喝一聲,他從肖云峰的手上拿過八卦鏡,再搶走我手中的印章,朝著那道白影就飛了過去。
我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旁邊還躺著老人丟下的尸體,不對,這不算是老人的尸體,應該說,這只是他隱藏自己的軀殼。
可是現在老人丟下這么一句尸體,我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肖云峰在一旁,有點吃驚,他來到老人的身邊,看著他的身體,他說,想不到爺爺說的是真的,這世界上真的有行尸。
行尸,就是肖云峰口中的這個老人了吧。
我想不到在我身邊這么久的老人,會是一只行尸,天天交班我只覺得死氣沉沉,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
出去了十幾分鐘,肖老爺子才回來。他把八卦鏡還有印章遞還給我們,他說那個畜生已經被他打散了,上次從我胸口融合的那只鬼頭幫了大忙。
肖老爺子還說,這些行尸都是人養的,醫院這么大的風水陣幫他聚集死氣,養行尸再合適不過了。
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罪魁禍首,現在卻沒有一點出現的意思,而是在黑暗中看著這一切的發展。
只是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說不大也不大,說大也大,因為醫院已經有人報警了,我們鬧出的動靜很大,驚動了離太平間不遠的放射間的值班人員。
等到警察圍著我們的時候,看著地上的尸體,再加上那個值班人員的指證,不管我怎么辯解,還是被雙手拷著進了所里。
我和肖云峰被分開審問,肖云峰的情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得吃個大苦頭了。
坐在我面前的是個瘦高個的警察,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吧,說說看是怎么回事?!?
“事情你們都看到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我說了有用嗎,供詞都給我擱這兒擺好了,你們給了我說的機會嗎?”
“媽的,給你臉你還上臉了是吧,文的武的自己選選。”說完,瘦高個來到了我的面前,他用手抵著我的臉,另外一只手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臉頰。
我知道所里的那些路子,原來聽別人磕叨過,不管是文的武的也都是被打。文的委婉點,但是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在審問室的暖氣管那里,被吊著幾個鐘頭,等放你下來的時候,你會發現你全身的骨架都散了。
武的,就是常見的胸口墊著書本,使勁的打,可勁兒的打,這么打通常不會留下傷口,但是鐵定的內傷。
可是就在那瘦高個準備動手的時候,審問室的門卻被推開了,進來一個人,沖著我們說了一句,“你沒事了,走吧。”
等我出去的時候,肖云峰已經在那里等著我了,他的旁邊坐著陳天老爺子。
陳天說,我們的事情肖老爺子已經告訴他了,本來就沒我們的事情,他動用了點上頭的關系,把我給弄出來了。
這只是個小插曲,但是更大的問題是,那個從未路面的罪魁禍首,現在行尸都出現了,還有什么不存在的。
匆匆的進了所里,又匆匆的走出來,但是出來后我們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現在事情還沒有解決,誰又能脫身。
已經沾染上了因果,現在事情還沒有解決,怎么脫得了身。
“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們現在著急也沒用,現在醫院是回不去了,先回去吧?!毙ぴ品迮牧伺奈业募绨颍约合茸吡恕?
和陳天告了別,我也跟了上去。至于肖老爺子,陳天說,肖老爺子自己去看醫院的風水去了。
“瘋子,你說我們該怎么辦?”我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他們疾馳而過,我的眼睛被晃的有點花,眼眶紅紅的,也不知道是眼睛酸了,還是心里難受。
“別在意這些了,我爺爺一定會解決的。”肖云峰輕輕的說了一句,當是安慰我了。
我們慢慢的往前走著,誰都沒再說話,心情沉重。
肖老爺子在醫院,拿著羅盤四處查看著,眉頭緊緊皺著,每到一處,他的眉頭都加緊一分。
等到肖老爺子看完最后的一處地方時,肖老爺子竟然雙手開始顫抖起來,讓他一只鬼害怕的東西,那到底該是什么。
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就在我們一言不發的朝前走去的時候,我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尖叫聲有些刺耳,這聲尖叫,里面夾雜著驚恐,還有絕望。
我和肖云峰相視一看,循著聲音就急忙的跑了過去。
現在才下午六點,竟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街上的行人依然忙著自己的事情,這聲尖叫對它們來說,顯得可有可無,他們生活中,聽過了太多的這樣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