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差人正在悠哉樂哉,的看著王元那腫起的臉時。忽然一聲尖細的聲音,打破了歡樂的氣氛,在那樣的地方找歡樂,也是純屬無奈。大家抬頭看向那聲音,發(fā)出的地方。這時那些差役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環(huán)境不知什么時候變了,這里到處都是墳,每個墳頭上還放著一個人的頭骨,這半夜三更的看到這玩意,有種說不出的恐怖,在看那發(fā)出那聲音的家伙,正是那只大號的黃鼠狼,那家伙就站在一個很大的墳墓上,手里托著一個人的頭骨,他看著眾人說“今天我就陪你們幾個玩玩。'話音剛落,他猛的把那個頭骨舉起,大聲喊“陰兵聽令起。”接著就起了一陣風,這風刮的陰冷陰冷的,刮在人身上感覺渾身就像在冬天,掉進了冰水里一樣,如果你不知道那種感覺,就去問問那些參加冰桶挑戰(zhàn)的人,他們因該體驗深刻。
在那些風中,隱隱的看到一些人正從那些墳里爬出來他們的手里還拿著各式的冷兵器,刀槍劍戟,什么都有,王元走到王義和道士的身邊問“大人你們看,前邊那些是什么人啊?”王義看看王元說“那些肯定不是人,你見過那個人,是從那地方往外爬的啊。剛才你沒聽到那只黃鼠狼大叫陰兵嗎?我想這就是陰兵。”道士聽到他們說話,看向他們說“這就是陰兵,這玩意說好對付,也好對付,說不好對付,也不好對付。”王義說“這怎么說,據(jù)我所知陰兵必須用黑狗血淋,把黑狗血淋在他們身上他們就會消失。”道士說“是啊,可我們?nèi)ツ呐诠费 !蓖踉f“那怎么辦啊。”道士說“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跑唄,難道還能在這等著他們過來把我們挨個宰了啊。”說完轉(zhuǎn)身散腿就往后跑。
王義這氣啊,在后面大身罵道“你這臭道士,真夠意思啊。”道士也不答話,散開了歡的往前跑。那些差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義大聲說“還等什么趕緊跑吧,秀麗姑娘和我殿后。”眾差役一聽大人下令了,還等什么跑吧,大家轉(zhuǎn)身向那道士追去,王義和秀麗姑娘在后面,那些陰兵動作不是很麻利,就像剛睡醒的一樣,動作緩慢,也是畢竟他們不知在地下睡了多少年,這剛被喚醒,能不緩慢嗎?一眨眼的功夫,王義他們就沒有蹤影了,王義他們追上那道士時,道士正坐在路的旁邊休息,這時天也快亮了,雞都叫了,大家這陣跑,足足跑出來有五里地,道士喘著粗氣,坐在路的旁邊,那些差役也都歪坐在路的兩邊。
王義和秀麗姑娘追上眾人,指了指道士,沒說什么,道士說“大人你別指我啊,剛才那是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不跑難道我們還會在那等死啊,再說我不是得在前面給大家?guī)钒。乙粠纺銈冋l能跑的出來啊。”王義無奈的看看他,
真不知道該說什么,王義現(xiàn)在徹底的被道士的厚臉皮打敗了,大家在那道邊休息了一段時間,才站起來,這時天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在這偶爾還能聽到幾聲雞叫。王義命人找點柴禾,點著,柴禾點著大家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們跑到了胡莊王青母親的墳墓旁,那墳墓離大家也就十幾米,經(jīng)過剛才恐怖的一幕,這時在看到那做曾經(jīng)鬧過鬼的墳,又想起幾天前這里的行尸事件,大家心里一緊,不由得都惡狠狠的看著那個道士,道士,無奈的搖搖頭說“這事不怪我,天這么黑,沒跑的迷了路就不錯了,我那能知道跑到哪了,我累了覺得那些陰兵沒有追來,就坐下休息,誰知是這鬼地方啊。”
王義說“我們得趕快。離開這地方,免得一會再有什么意外發(fā)生。”眾人都狠狠的點點頭,大家起身剛想走,就在這時,忽然看到在路上大約有十幾米遠的地方出現(xiàn)一對母女,一個中年婦人,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在前面,慢慢的向王義他們走過來,借著火光,穿著看的不是很清楚,只大體可以看清一個輪廓,王元看著那對母女,身子不由的一顫,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大大大人,你你你看,前面來來的是人還是鬼啊。”王義出神的看著前面,手緊緊的抓著道士的衣袖,他怕道士一會在一個人跑了,那對母女走的近些,大家看到那中年婦女,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那個小女孩也穿著一身白裙,道士說“今天怎么這么倒霉啊,剛躲過陰兵,又在這遇上了這玩意。”王義說“是啊,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啊。”
王元說“大人,是什么啊”王義說“大人是人,對面來的可不是,那是一對子母靈。”這時那對子母靈已經(jīng)到了離大家五六米遠的地方,道士看向王義,從懷里拿出一張符,塞到王義手里,自己又拿了一張握在手里,道士猛的打喊“干。”王義和道士猛的上前一步,也就在這時那個抱孩子的中年婦女,猛的把孩子往旁邊一推,孩子穩(wěn)穩(wěn)的站在地上,王義手里握著劍,道士拿著拂塵,一起攻向那中年婦女,那個小孩這時猛的跳起,攻向離他最近的道士,道士拂塵剛揮出去,看到那個小孩向自己攻來,趕緊拂塵橫掃,掃向那孩子,孩子在空中,猛轉(zhuǎn)身,躲過掃過來的拂塵,她怪叫幾聲,張開雙手向道士攻來,道士趕緊躲閃,王義那邊也已經(jīng)和那個婦人斗在一起。
斗了足有半個時辰,道士的拂塵一個下劈,打在那個小兇靈的頭上,小兇靈一聲悶哼,就魂飛魄散了,婦人看到這一幕,大聲怪叫,那聲音很是凄慘,就像一個痛失孩子的母親,在她那聲音中透著一股凄慘一股悲憤,她眼睛瞪得很大,她轉(zhuǎn)身就像道士攻來,道士險險的躲過她伶俐一爪,道士知道這次算是捅了馬蜂
窩了,也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那婦人差纏斗,王義也加入了戰(zhàn)團,婦人一心在道士身上,王義到是輕松了,王義攻來婦人只是躲閃,她全力攻擊道士,道士一臉正色迎戰(zhàn),王義拿起道士給他的那張符,找準一個機會,他近身,貼在婦人的后背上,婦人立刻站在那里不動了,嘴里還大叫著。
道士見她被制住,舉起拂塵就要打下去,王義趕緊上前一步攔住,說“你又何必趕盡殺絕呢,放她一馬。”道士說“放她,我放了她,她不得一直纏著我啊,到時我還能清凈啊。”王義說“這還不簡單,我把她收在一個法器里,給她超度,讓她早日投胎。”道士聽了點點頭說“好,就依你吧。”說著轉(zhuǎn)身走到了一邊,王義跟過去,把手伸到道士的面前,道士說“干嘛啊?”王義說“給我法器啊,我是知縣怎么會有法器啊,你是道士那些東西你肯定常帶在身上的。”道士說“你沒法器啊,我還以為你有呢。”說著拿出一個小磁壇遞給王義,王義拿著磁壇到婦人面前,婦人停止了大叫,看著王義,王義舉起壇子,壇子里閃出一道金光照在婦人身上,道士走到婦人背后揭下那張符,婦人被那道金光罩住,在她的嘴里忽然噴出一股黑霧金光忽然消失了,王義猛的后退幾步。
婦人猛的向道士沖去,道士看到這一幕,他拂塵舉起就向那婦人打去,可大家怎么也沒想到,那婦人根本沒躲,拂塵打在婦人身上,婦人一下癱坐在地上,慢慢的消失了,在消失之前,王義看到那婦人的眼里,不在全是的恐怖,還夾雜著許多的慈祥,甚至王義都能感覺到她臉上露出了笑,她沖向道士不是要攻擊道士,而是要自殺,她消失了,在消失之前他是那么的慈祥,那張蠟白的臉上透著一種愛,一種母親對孩子的愛。王義忽然覺得這位兇靈母親要比在人世間一些為人父母卻對孩子不負責的要強的多,要比那些為了自己把孩子流產(chǎn)的那些母親好得多。
王義轉(zhuǎn)身,看到大家都愣在了那里,呆呆的看著婦人站的地方,有的差役眼里,已經(jīng)還含著淚水,道士尷尬的看看大家,說“這不怪我,是她沖向我的,我那能知道她是為了自殺啊。”王義看看他,又看看眾差役說“走吧,回縣衙。”這時天邊已經(jīng)泛亮了,王義他們回到衙門,心里很不舒服,這次行動失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不但敗了,還把李玉的尸體給弄丟了,這可怎么向李玉的靈魂交代啊。王義想著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正在睡著,他感覺有個女人進到屋里,來人正是李玉,李玉幾步走到,王義的身邊,說“大人,我的身體呢,你說要幫我?guī)Щ貋淼模F(xiàn)在我的身體呢,我以后怎么辦?你還我的身體。”說完伸手向王義抓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