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午,王義吃完早飯,正在書房裡,看一些這些年來他斷案的卷宗,王義不知何時養成了一個習慣,他會把他所審過的案子,在重新看一遍,看哪裡不足,哪裡是可取的,他會把這些,都記錄下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王義,他擡起頭,一名差役帶著一個信使,匆匆的從外面進來,王義站起身子,差役和信使,走進書房,信使拿出一份來自上面的信遞給王義,這個上面不是知州也不是知府,這個上面再王義看來就是天,信上說“在他所在縣的臨縣,有一名知縣,這位知縣名叫王水,他前幾日被人發現,死在自己的書房裡,該縣的庫銀被盜,數額巨大,上面看了王義這幾年斷案的一些呈報,對他斷案很是滿意,所以特令他去調查此案。
王義接到信,知道事情重大,不敢耽擱,匆匆準備了一下,帶著王元,和幾個鋪快就出發了,這次沒有帶上秀麗姑娘,她的意見老大了,可她的身體情況,確實不能再劇烈活動了,她鬧了幾次都被王義擋下了,王義可不想自己的兄弟怨恨自己。臨縣有鋪快,可王義信不過他們,再說自己的人,用著順手,所以就帶上了幾名鋪快,王義沒有乘轎,而是騎馬,這樣速度快些,王義帶著衆人,不到半日,就到了臨縣,迎接他們的是該縣的師爺,那師爺姓李名成,長得瘦高瘦高的,瘦臉小眼睛,一副的奸相還外帶營養不良。比王義強不了多少。
師爺帶著衙門裡的差官,在縣衙外,等候,見到王義,師爺的臉上,帶著一種讓人作嘔的笑容,說“大人遠道而來,辛苦了,快裡面請。”王義他們客套完,走進了縣衙,縣衙早已備好了酒菜,衆人吃過飯已經到了下午,師爺奉上茶水,接著把知縣王水的屍檢報告,還有此案的卷宗,拿給王義看,王水是在自己的書房裡被殺的,胸口被人紮了一刀,那天晚上,縣衙裡,闖進一個黑衣人,被差役發現,大家都叫喊著捉賊,黑衣人身手很是敏捷,沒有捉到,師爺在進屋稟報知縣時發現,知縣被人殺了,第二天守銀庫的差役,發現銀庫被盜,昨晚守銀庫的兩個差役,被毒殺,在銀庫的旁邊
,發現一些酒菜,顯然是他們吃過的,在他們杯子的酒裡,發現劇毒,而在他們剩下的罈子酒裡,卻並沒發現有毒。
王義看完卷宗,慢慢的合上,他和王元在師爺的帶領下,來到知縣王水的書房,書房右手邊,放著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一些書,左手邊放著幾盆蘭花,牆上掛著一些字畫,在書房的正中間,擺著一張書桌,上面放著筆墨紙硯,旁邊還放著一把紫砂壺,和一個紫砂的茶碗,在書桌上還有一些血跡,地上也有,王義來到窗邊,忽然搖搖頭,他又來到房門前,用手摸摸又搖搖頭,那位師爺再帶他們進來後,就退下來,王元來到王義的身邊,說“大人,你在想什麼。”
王義說“我在想那個兇手,我剛纔看了窗子和房門的糊紙,都沒有被捅破,兇手怎麼確定,房間裡就是,知縣王水,再就是,房間裡毫無打鬥的痕跡,看那血跡,王知縣當時應該是坐在書桌後面,可書桌上的東西,擺放一切完好如初,書桌的前面有些水漬,而他用過的茶碗卻好好的擺在桌子上,那這些水漬是哪裡來的。”王元說“大人,是說有人動過現場。”王義說“還不能確定。”說完王義走出房間。
王義找來師爺,問道“那天晚上是誰發現黑衣人的。”師爺說“是在縣衙巡邏的差役。”王義讓他進來當天晚上,巡邏的差役問“你們是誰最先發現黑衣人的。”一名差役上前一步,拱手說:“大人,是小的先發現的。”王義看看他說“你叫什麼名字,是怎麼發現黑衣人的?。”差役說“回大人,小人名蘇岸,當夜小的在巡邏的時候,聽到撲通東西落地的聲音,小人轉頭看到一個黑一人,手裡拿著一把刀站在牆上,小人喊了一聲,那人跳到牆外,等我們追出去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剩下的幾個人也都說,看到了黑衣人,跳牆,和聽到東西落地的聲音,王義吩咐,差役帶他去,發現黑衣人?的地方,王義跟隨黑衣人,來到牆邊,看到在嗆得上面,少了一塊請轉,在牆的地下兩米遠的地方,有被青磚,擊打的痕跡,那痕跡很深,王義找來梯子,上了牆上,看
看那青磚原來的地方,他下到地面,讓那些帶路的差役去休息了,王元湊到王義的房間說“大人,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王義說“走回房間去說。”
回到房間裡,王義對王元說“你看那牆有多高。”王元說“最少有八尺。”王義說“是啊,那黑衣人沒有梯子,就上到了牆上,他一定是位高手,剛纔我看了牆上那塊掉落青磚的地方,那青磚的痕跡很深,而且別的青磚也沒有鬆動的痕跡,他這麼好的身手怎麼會蹬落下那麼埋得那麼深的青磚。在一個就是那青磚的落點也不對,如果是不小心蹬落,青磚掉落的地方,不會超過一尺遠,而你看那塊青磚掉落的地方,離牆足有兩米,到好像是黑衣人,故意把青磚弄下來,扔到到地上的一樣,而且從青磚的落點看,力氣還是很大,如果是蹬落,青磚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衝力。”
王元說“那是黑衣人,有意吸引,差役們的注意。”王義說“有這個可能,可他爲什麼那麼做呢,他殺了知縣,逃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來吸引差役們的注意,他到底是爲什麼。”王元說“他是在挑釁。向縣衙挑釁。”王義說“不會,如果是挑釁,他不會在差役們,追出去的時候,逃得無影無蹤。他這麼做有點像調虎離山,他的目的是什麼。”王元說“難道知縣不是黑衣人殺的,他還有同夥,他是給他的同夥爭取時間。”
王義說“有這個可能,一個晚上,知縣被殺,庫銀被盜,這裡面肯定有某種聯繫。”王元說“大人,我們來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沒見到那個被殺知縣的家人,難道,他是個裸官。”王義看看他問“什麼是裸官。”王元說:“大人不好意思剛纔我思想穿越了,這個裸官是在離我們這個時候幾百年後,纔有的詞,就是指官員一個人,在任上,他的家人都在國外,這是貪官慣用的伎倆。”王義沒好氣的說“行了,思想集中點,咱們現在是在大清,不是幾百年後,別跟那個寫小說的那小子學,精神總不集中。”王元不好意思的說“是大人,我知道了。”王義說“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走我們去問問管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