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妙手回春
“如何?”她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慘白著一張臉的人,那人原本指著她的手此時已經(jīng)詭異的垂落著,似乎,被折斷了。
“你、你竟敢……”錦衣男子慘白著臉,嘴唇顫抖著,只是,這回卻不敢再指向面前的白衣公子,而是厲目怒瞪向慕容璣:“這就是你帶回來的朋友?慕容璣!馬上把人給我轟出去!”
慕容璣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斂下了眼眸:“來人!”聲音一落,不知從何處躍下來兩名黑衣男子,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
聽到他的話,錦衣男子面上一喜,挑釁般的看著唐心,可,他臉上的得意并沒有維持多久,在聽到慕容璣接下來的話后,轉(zhuǎn)而化成了憤怒與狠厲。
“把大公子請出去!”
“是!”兩名黑衣人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直接上前對錦衣男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大公子,請。”
“慕容璣!你敢!”
兩名黑衣男子見狀,當(dāng)即一左一右將他架了出去。旁邊的眾人一見,一個個面面相覷,看著目光銳利而蘊含著威壓的慕容璣,原本到嘴邊的話卻是不敢說出來。
“幾位兄長,也請你們到外面等會。”慕容璣看向了另外的幾人,語氣平淡,卻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yán)。
“好,我們倒要看看,六弟請回來的這人到底能不能把父親醫(yī)治好,六弟,你要知道,如果父親出了什么差錯,你要承擔(dān)的是什么后果。”其中一人瞇著眼陰測測的看著他,冷笑了一聲,衣袖一甩,便也邁步往外走去,剩下的幾人見狀,也跟著冷哼一聲,邁步走出。
“把房門關(guān)上,在外面守著,誰也不準(zhǔn)進(jìn)來。”慕容璣掃向守門的兩名中年男子。
“是。”兩人應(yīng)了一聲,這才將門帶上,守在外面。
唐心看了那些人鬧了一回,目光看向慕容璣,帶著幾分的玩味:“看來,慕容公子在府中的說話權(quán)還是居于人上的。”
“讓唐公子見笑了。”他說著,這才上前,將他父親翻過身去,讓他露出背后來,繼而,站在一旁,對唐心道:“麻煩唐公子了。”
唐心走上前,看了那后背一眼,拿出幾根銀針在后背的幾個穴道上扎了幾下,便見所扎之處,浮現(xiàn)了一抺原本不曾出現(xiàn)的漆黑,她將銀針拔出,見手中的銀針泛著漆黑的光芒,她瞇了瞇眼,道:“不僅內(nèi)傷很重,而且還身中兩種毒,如果不是這兩種毒在抗衡著,估計早死了。”
“需要什么藥材?我讓人馬上準(zhǔn)備。”
唐心來到桌邊坐下,一旁的慕容璣將他父親蓋上被子后,當(dāng)即拿出筆墨紙放在他的面前。見狀,她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拿起筆,沾了沾墨汁,在紙上寫下了二十幾種藥材的名稱,道:“把這些藥抓齊了,兩碗水熬成七分,你父親身體里兩種毒,這藥只能緩沖,至于解毒的藥材,我會給你準(zhǔn)備好。”
“好。”他將那藥方接過,喚了一聲:“葉,你親自去抓藥,親自熬好了送來。”
“是。”一名黑衣人閃身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接過藥方,看了唐心一眼,便往外掠去,快得如同一陣風(fēng)。
“慕容公子手底下能人不少。”她勾了勾唇角,站了起來,負(fù)手而立。
“因出門尋藥,擔(dān)心家父出了意外,因此,安排了不少人暗中保護(hù)著。”
唐心看了他一眼,也沒再多說,只是道:“明日我再過來幫你父親治療。”說著,便往外走去。
慕容璣看了床上的父親一眼,這才跟著往外走去,來到外面,那些人還在外面等著,見他們出來,一雙雙的眼睛全掃向了他們兩人。
“何叔,帶唐公子去清輝園休息。”慕容璣看向那名候在一旁的老者。
“是。”
管家何叔上前一叔,對唐心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唐公子,請隨老奴來。”清輝園,那是招待貴客的地方,一般的客人還沒有資格住進(jìn)那里,而公子卻安排這位唐公子入住清輝園,想必,這位公子非同一般,當(dāng)下,也不敢有一絲怠慢之心。
唐心邁步跟著那老者離開,留下了身后的眾人怒瞪著一雙眼睛盯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后,那按捺不住慕容府二公子這才陰測測的開口:“老六,那小子到底什么來頭?你竟然安排他住進(jìn)清輝園?”
慕容璣掃了眾人一眼,沉聲道:“二哥,他是什么身份你們不需要知道,但,記住一點,如果你們想活命,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他,絕對不是我們?nèi)堑闷鸬摹!钡统恋穆曇魩е嬷猓抗鈷哌^眾人,見他們一個個一臉的不以為然,頓了一下,又道:“我言盡于此,信不信由你們,但,如果真的得罪了他,惹出了什么麻煩,就不要怪兄弟我冷眼旁觀了。”
“哼!不過就是一個臭小子,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老六,你帶回來的人,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他若是乖乖的不惹事還好,如果他真的在我們慕容府惹出什么事,到時,別怪我們讓他走著進(jìn)來,橫著出去!”另一人也厲聲說著,全然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慕容璣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衣袖一甩,邁步就要離開,走了幾步,腳下步伐一頓,沉聲吩咐著:“從今日起,沒我的吩咐,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去打擾父親,如違令者,重刑侍候!”說著,便邁步離開,不理會那身后的怒瞪著眼的眾人。
“慕容璣!你好大的膽子!現(xiàn)在慕容府還不是你做主,你竟然敢這樣!你、你……”
清輝園中,唐心讓人奮了水沐浴,泡在水中,她瞇了瞇眼,舒服的靠著,腦海卻是飛快的盤算著。她出來也幾個月了,幫慕容璣的父親醫(yī)治好后,她就得回宗門看看,如今她的實力雖然說已經(jīng)提升到了煉神巔峰,但短時間里升得太快,卻是不穩(wěn)定的,還得靜下心來修煉才行。
“主子。”院子外面,傳來了歐陽修幾人的聲音。
唐心靠在水桶里,泡著澡,瞇著眼,道:“我要慕容府的信息,包括,那位慕容府的老祖。”
“是。”外面的六人相視一眼,留下了兩人,另外的四人則往外掠去。
“其他人都休息了?”唐心的聲音再度從房間里傳來,傳入了站在院子外面,沈從文和聞人笑的耳中。
“主子,慕容璣讓人備了不少酒菜,大伙正在吃。”聞人笑開口說著。
房里,唐心泡了一會,便起身穿衣,不多時,整理好的她邁步走了出來,在院子里坐下,道:“去把韋河給我叫過來。”
“是。”聞人笑應(yīng)了一聲,迅速轉(zhuǎn)身離去。
沈從文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目光中閃爍著尊崇的光芒,心下暗想著,她這般的出眾,到底什么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什么樣的男人才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不多時,韋河和聞人笑一起進(jìn)來,韋河來到唐心的身邊,朝她行了一禮:“主子。”
“韋河,我交待你一些事情,你給我辦妥了。”她倒著茶,輕抿了一口。
“主子請吩咐。”
“你們十九人組成一個傭兵團,名為狼牙,讓人特定制幾套傭兵服,玄色的,上回讓你們收著的狼牙,刻上字后戴于傭兵服上,作為狼牙傭兵團的標(biāo)記,另外,我有一個計劃,這里面寫得很清楚,等我離開了你按上面的去辦,到時,我要看到成果。”她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他。
“是!”韋河當(dāng)即雙手接過,將東西收入空間中。
她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韋河見狀,這才恭敬的轉(zhuǎn)身離開。
夜色下,清輝園中,唐心聽著歐陽修他們稟報著慕容府的一些事情,她拿著酒葫蘆喝著酒,一邊靜靜的聽著,半響,這才勾了勾唇角,笑道:“這慕容府的老祖既然那么厲害,怎么閉關(guān)了卻不知這府中發(fā)生的事?慕容璣的父親如今是掌權(quán)者,卻也落得這般奄奄一息命懸一線,那慕容老祖倒是好忍耐性,當(dāng)真是不大亂不出關(guān),如果慕容家真的敗落,莫非,等他到時出來就能重振慕容府不成?不過據(jù)你們的消息分析,這慕容家得罪的人根本就是想要借同慕容家府掌權(quán)人的死,逼慕容老祖出來呢!只是,對方這計劃,似乎讓我不經(jīng)意間給破壞了。”
“主子,估計再過不久這慕容府就會大亂,我們應(yīng)當(dāng)盡早離開。”歐陽修看著她,沉聲說著。如果到時慕容璣的父親沒死,那么慕容家的敵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一定會再出手,既然陰的不行,估計就會明著來了,他們與慕容家并無相交,實在是沒理由赴這趟混水。
“嗯,確實,我只答應(yīng)救慕容璣的父親一次,還了小靈兒吃了千年蓮子的惹下的麻煩,慕容家的事情有他們自己去解決,與我們不相干。”她又喝了一口酒,看了他們幾人,道:“你們幾個也坐下吧!在這里面現(xiàn)在是安全的,來,給你們嘗嘗這些酒。”
幾人聞言,相視一眼,便應(yīng)了聲是,走上前,在桌邊坐下。
唐心從空間中取出了另外的一瓶酒,把桌上的杯上擺上,對他們道:“這是我一個朋友給我釀的酒,名叫三杯倒,喝了三杯,必倒無疑,所以,你們頂多只能喝兩杯,倒下吧!”說著,把那瓶酒遞給他們誰自己倒,又拿出另外一瓶:“嗯,這瓶就可以多喝,不會輕易醉的,這些都是靈酒,喝了之后回去,晚上修煉一下,對你們的修為也有幫助。”
“謝主子。”他們的面具是露出嘴唇的,因此,不用取下面具也能喝酒,先是倒下了那名為三杯倒的酒,聞著那濃郁的酒香,司空絕已經(jīng)率先抿了一口,入口醇厚的感覺讓他眼睛頓時一亮:“好酒!”
另外的幾人也抿了一口,入口的濃郁酒香透著一股醇厚,而且當(dāng)中靈氣極為濃郁,順著酒滑入喉嚨,在身體里流轉(zhuǎn)著,只感覺身體里劃過一股暖流,丹田處異常的舒服。
“當(dāng)真好酒!”另外的五人也不禁贊了一聲,他們也算喝過不少酒的人了,可卻沒喝過這樣的酒,確實是奇特。
唐心笑了笑:“那是,這酒天下間,也只有那人會釀,當(dāng)初離開,好在讓他給我釀了不少,再喝幾年也沒問題。”說著,酒好葫蘆一昂,又喝了一口。
見她的喝法,沈從文不禁問:“主子,既然說是三杯倒,為何你喝了這么多卻不醉?”
“呵呵,誰說不會醉?我第一回喝這酒時,就中了他的招,只是后來喝慣了這酒,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現(xiàn)在喝多少,我都不會醉。”她搖了搖酒葫蘆,看著頭頂上的夜空,想起了沐宸風(fēng)那家伙,臉上的神情也柔和了幾分。
幾人見狀,更是好奇她口中的他,到底是誰?莫非,是主子心系之人?看主子臉上的那抺柔和,可是極少出現(xiàn)的,此時她在想的那個人,對她一定很重要吧!
“主子,你口中的那個人,對你一定很重要吧?”不知覺的,沈從文問出了心中的話,話出口,身邊的幾人皆朝他看來,才驚覺自己越距了。
然而唐心卻并不在意,收回了目光,看了他們幾人一眼,笑道:“嗯,很重要,他叫沐宸風(fēng),是我的夫君。”也不知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兩個孩子可還好了?從來都沒離開過她這么久,他們一定也很想她吧!
“夫君?”這下子,不僅僅沈從文,就連歐陽修向人也不禁低呼了一聲。
“怎么樣?很奇怪嗎?”她好笑的看著他們幾人。
“不是,我們只是震驚,畢竟,在修仙的世界里,修仙者一般都成親得比較晚,有的甚至到了四五十歲都還沒成親,就是最快,估計也是三十來歲左右吧!”他們是沒想到她已經(jīng)成親,畢竟,像她這樣擁有如此強大修為的人,不是一般都應(yīng)該將心放在修煉上的嗎?為何會早早就成親了?
“呵呵……”聽了他們的話,她輕笑著,道:“我不僅成了親,還有一對龍鳳胎,這會過去了半年了,他們也滿五歲了。”想到兩個孩子,她心中不禁一嘆,就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她的兩個孩子。
這回,幾人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雙雙的眼睛愕然的看著面前的主子,如果她不說,絕對沒人會相信她已經(jīng)成親了,更別說還有一對五歲大的孩子,此時,讓他們心中倍感好奇的是,那個叫沐宸風(fēng)的男人,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想必,那人定是十分出色吧!
“對了,他們?nèi)绻麃砹诉@天界,一定會打聽我的消息,你們回去后也給我注意點,看看有沒他的消息。”以她現(xiàn)在之名,他想找到她估計還真有些難,而且,這天界太大了,想要找到她,只怕他也得下一番功夫,不過,她相信以他的能力,他們終有相見的一天,而且,有他在,兩個孩子也會很安全的。
“是。”幾人緩過神來,應(yīng)了一聲。
夜,漸深,歐陽修幾人喝了幾杯酒后,便也隨著離去。而唐心站在院中,看著頭頂上的星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兩個孩子粉嫩嫩的臉蛋。
“希望不要隔太久吧!不然,兩小家伙長得太快,我會認(rèn)不得的……”低笑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思念,她在院中站了一會,才轉(zhuǎn)身回了房休息。
次日,慕容璣早早的便來到院中。唐心打開門走了出來,瞥了他一眼,露出了一抺笑意:“慕容公子起得倒是挺早。”
“不知唐公子昨晚可歇好了?”他回以一笑,溫和的問著。
“還好。”她走上前,問:“昨日喝了藥了?”
慕容璣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看向唐心的目光更是帶豐敬佩與一絲激動:“唐公子果然是妙手回春,今日我父親的臉色緩了一些,脈博的跳動也稍微有力了。”這一點,讓他不得不佩服,一貼藥下去,竟然能有起色,他的醫(yī)術(shù)果然是非同一般。
“唐公子,我已經(jīng)命人備了早點,公子吃過后再去幫我父親看看吧!請。”他做出請的手勢,側(cè)身站于一旁。
“嗯。”唐心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與他一同邁步走出,來到了一處亭子,那里的桌面上,已經(jīng)擺上了七八樣精致的點心,除了除點之外,還有熬好的粥點和小菜。
唐心看了一眼,便笑道:“慕容公子倒是熟悉我的口胃。”她往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類似粉菓的點心吃著。
“與公子同行也有些時日了,略知公子習(xí)性。”他笑了笑,衣袍一撩,也在桌邊坐下。
唐心吃東西時,不喜說話,因此,打一坐下,便不再開口,她每一樣點心都嘗了一遍,又吃了一碗的粥,這個早飯吃了很多,也吃得較久,因為她舉止優(yōu)雅,吃東西時不緊不慢,時間便這樣慢慢的耗過去了。
慕容璣則吃了一些后便停筷,靜靜的等著,直到,見他終于吃飽,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才道:“唐公子若有什么特別喜歡吃的,可以跟在下說,我讓府中廚子中午準(zhǔn)備。”
“我對美味的食物不挑。”她說著,便站了起來,道:“走吧!”說著,便邁步往前走去。慕容璣也起身跟上。
慕容老爺?shù)姆块g里,唐心幫他把了把脈后,便用銀針排毒法幫他排毒,那垂在床邊的手臂處被唐心劃破了一道口子,隨著他體內(nèi)的氣血流行,烏黑的毒血從那道口子涌了出來,滴落在放在床邊的那個盆子里,慕容璣在一旁看著,看著那烏黑的毒血一直涌了出來,流了那么多,他甚至擔(dān)心他父親身上的血會流光了。
目光看了看那坐在床邊扎著銀針的人,眸光微閃了一下,卻仍忍住了沒問。他相信他一定有他的辦法。只是,看著那烏黑的毒血滴了那么多,看著他父親的生命力像是在漸漸的變?nèi)酰男囊参⑻崃似饋怼?
“慕容公子若是不忍再看,也可以轉(zhuǎn)過身去的。”
扎著針的唐心頭也沒抬的說著,對方微變的呼息,告訴了她他心里的起伏,按理說,這慕容璣不是一個心慈心軟的人,這么一點事情也會揪心?她著實是想不出,這床上躺著的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讓慕容璣這般的將他放在心中,父親?有時父子之間更像仇人,而像慕容璣這般對待的,他倒是極少見,畢竟,慕容璣的父親有不少女人,也有不少兒子,慕容璣只是他眾多兒子中的一個罷了,就這樣的一個父親,慕容璣卻將他放在心頭上,為他擔(dān)憂,為他不忍,看來,他是真的很重視他的這個父親,而這樣的一種感情,是她所不理解的。
他看了唐心一眼,問:“唐公子,人體的血液也是有限的,我父親的身體本就虛弱,流了這么多,會不會……”
“放心,死了也能把他救活還你。”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讓人分不出是真是假。卻讓慕容璣提著的心微放了下來,只是,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眉頭還這忍不住的皺著。
血,一直在流,從最初的涌得兇猛,到最后只有滲出,而,當(dāng)烏黑的鮮血漸漸的變成了鮮紅的顏色時,那床上的人也幾乎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了,唐心見狀,這才從空間中取出了一顆丹藥塞入了他的口中,掌心一運靈力,化解了那顆丹藥的藥效,又收起了他身上的銀針,把了把他的脈博,這才對一旁的慕容璣道:“你過來把這傷口包扎了吧!”說著,便起身走到一旁,把雙手泡進(jìn)了那灑著花瓣的水中,洗了洗。
慕容璣見狀,連忙上前把那道傷口包扎好,又蓋上他身上的被子,這才看向唐心,問:“唐公子,這毒是解了?”
“嗯,毒是解了,剩下的也就是那內(nèi)傷了,只不過,剛解了毒他現(xiàn)在還不適合用藥,我剛讓他吃下的丹藥可以調(diào)解他的內(nèi)傷,我這時有幾副藥,三日后你再讓人熬了給他喝,至于明日,這里面有一顆丹藥,讓他服下便可。”她從空間中將東西拿出來,放在桌面上,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慕容璣拿起丹藥一藥,不禁一怔,眼中有著不可思議:“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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