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在那里說話之間,馬車?yán)锏膬蓚€人自然聽不到,他們有他們的悄悄話,馬車?yán)锏娜俗匀灰灿凶约旱那那脑挕?
但是在這之間,微笑著的面具人,突然之間凝重了起來,只不過瞬間,直接抓起來了地上的面具,瞬間戴在了自己的臉上,警惕地說道:“有人來了!”
隨著面具人的話,銀面和蕭絕不由一驚,直接起身,拿出了手中的劍。
聽到兵器的聲音,秋水漫和花蕊,立刻掀開馬車簾子看過去,看到他們一臉謹(jǐn)慎的樣子,心不由得提了起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而這個時候,蕭絕看向秋水漫,對著秋水漫搖了搖頭,秋水漫心領(lǐng)神會,把馬車簾子放下去。
但是,卻悄悄地往外面看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而這個時候,周圍突然之間起了一陣陰風(fēng),面具人握著自己的鞭子,不由緊了緊。
而這個時候,從暗處迅速跑出來了二十多個人,將他們?nèi)齻€直接圍在了中間。
秋水漫看到這一幕,不由皺眉,那帶頭的男子,不是別人,竟然正是今天向青衣挑戰(zhàn)的那一個人!
中午明明落敗了,沒有想到,那么卑鄙,竟然帶了那么多人來圍剿!
只不過,青衣的武功在那里,這么點兒人,就可以了嗎?當(dāng)下,秋水漫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來。
面具人看著眼前的男子,然后一聲,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怒氣,說道:“好小子,竟然給我來玩這一套!”
那男子看著面具人,突然之間張著嘴仰天大笑,那聲音之中,帶著滿滿的憎恨:“我一次一次的向你挑戰(zhàn),你卻一次一次的帶給我的是羞辱,既然我無法超越你,那就殺了你!”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直接舉起了手中的劍,面具人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本來就是我的手下敗將,又在這里裝什么?還不讓正主出來?”
隨著面具人的話,蕭絕和銀面更加的警惕了起來,他們這些人來的只是打頭陣的嗎?
而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兩個大笑的聲音傳來,馬車?yán)锏那锼突ㄈ铮樕挥梢蛔儭?
如此囂張的笑聲,到底是誰?
就是面具人拳頭握緊了一些,那目光之中,多了幾分認(rèn)真。
隨著那聲音的消失,兩個男子瞬間出現(xiàn)在了眼前,但是那兩個男子,蕭絕和面具人并不陌生,竟然是左龍尊者的身邊!
面具人皺眉,突然之間想起了白三水的交代,瞬間明白了過來,左龍尊者看上了自己的功夫,想讓自己保護(hù)他,這是來抓人了!
只不過,他青衣的一生,追求的是自由,什么時候可以為人奴仆?
當(dāng)下,不由冷笑一聲,看著兩個人說道:“不要在這里廢話,你們什么目的我心里清楚,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開始吧!”
隨著面具人的話,面具人的鞭子,隨手打了過去,兩個人微微一愣,卻是沒有想到,面具人竟然會如此果斷的出手。
但既然如此的話,當(dāng)然也反應(yīng)的奇怪。
當(dāng)初和面具人對戰(zhàn)失敗的男子,看到面具人,目光之中帶著幾分嗜血,回頭對另一個男子說道:“小六,你在一旁等著!”
說完之后,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劍,對上了面具人,那一個名叫小六的男子,聽到了男子的話,到真的聽話地往后退了一步,看著兩個打斗的人,說道:“老五,你上一次已經(jīng)敗過一次了,若是這次再敗的話,我都替你丟人了!”
說完這一句話之后,直接往后退了幾步,站在一旁看熱鬧。
秋水漫和花蕊兩個人,偷偷的掀開馬車簾子一角,觀察著外面的打斗。
名叫老五的男子,聽到那話,手不由攥緊了幾分,上一次在尊者的面前,已經(jīng)被面具人打倒過一次,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找回自己的顏面!
那男子的速度已經(jīng)發(fā)揮到了極致,兩個人的兵器交織在一起,看得人眼花繚亂,而這個時候,一聲悶哼聲,想得起來,讓蕭絕和銀面兩個人,不由咬住了牙,是面具人的聲音!
而這個時候,突然之間一個身影,飛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那一個人又不是別人,這是面具人!
面具人支撐的身體,看向老五,眼中多了一絲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那一分嗜血,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從地上大聲說了一句:“老子好久沒有那么痛快了!”
一句話說完,直接沖了上去,他手中的鞭子,揮舞得更加眼花繚亂。
不得不說,這一個人是勁敵!
名叫老五的男子,也沒有占到什么便宜,不知道被面具人的鞭子,抽到了多少次,但是礙于面子,只能夠生生的忍住。
而這個時候的一鞭子,瞬間打開了手腕上,手腕疼痛之間,劍竟然落在了地上。
老五不由大驚,身影連忙退去,而這個時候的面具人,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自己的肩膀上,竟然染上了血跡。
那名叫老五的男子,冷哼一聲,又要再沖上來,而那小六,直接拉住了老五,沖著老五搖了搖頭。
老五咬著牙,直接甩開了小六,小六一把抓住老五,說道:“別忘了尊者的吩咐!”
一句尊者,讓老五腳步生生忍了下來,看了一眼面具人,冷哼一聲,只得在心里悱惻說道,這小子的命好!
而那老六,似笑非笑的看了面具人一眼,突然之間上前,面具人微微皺眉,卻是迎了上去。
而不過一個照面,兩個人便迅速分開,那老六的身上,沒有掛一絲彩,而面具人,筆直的身體,突然之間摔在了地上。
蕭絕和銀面兩個人,不由瞪大了雙眼。
面具人這是……
而在這個時候,銀面不由皺眉,空氣之中竟然殘存著一股不易察覺的味道……
突然之間,拉住了就要往上沖的蕭絕,在蕭絕的耳邊說道:“空氣之中有著一股迷魂香的味道,青衣是昏了過去,沒有什么大礙!”
面具人聽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氣,只不過,剩下的這些人,要他們自己應(yīng)付了!
蕭絕和銀面,握緊了手上的劍,一臉警惕的看著周圍。
那名叫老五的男子,上前一步,看著蕭絕說道:“你們都是神醫(yī)的朋友,我們并不想為難于你們,今天我們來的目的,只是為了青衣!”
說完之后,就要上前幾步,去把青風(fēng)扶起來,蕭絕和銀面兩個人,立刻護(hù)在了面具人的身邊,用劍指著老五,說道:“他是我們的戰(zhàn)斗伙伴,你不能夠把他們帶走!”
老五冷哼一聲,旁邊的老六說道:“我以為只有面具人是傻的,沒有想到你們一個個都那么傻,面具人能夠進(jìn)海天宮,這是多大的恩惠?你們難道不明白嗎?”
隨著海天宮三個字,蕭絕和銀面,都站在那里沒有動,他們要面具人去海天宮!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就這么輕易的,就把自己的人送進(jìn)了海天宮!
要是如此的話,目光逐漸的深沉了下去,看著地上的面具人,兩個人往后退了一步。
青衣醒來之后,肯定是要發(fā)怒,但是發(fā)怒之后,相信他就會明白的。
老五和小六看著他們?nèi)绱俗R趣,笑著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那圍在周圍的人,直接把面具人扶了起來,帶著昏迷的面具人,匆匆而走。
秋水漫和花蕊看到這一幕,不由驚訝。
花蕊的臉色一變,不由多了幾分憤怒,秋水漫的神情,多了幾分猶豫,面具人就這么去了海天宮,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但是看眼前的情況,正確也好錯也好,似乎都沒有辦法回頭了。
看著他們?nèi)孔哌h(yuǎn),蕭絕和銀面,才松了一口氣。
幸好沒有打起來,若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人真的沒有辦法打的過那么多人,而且馬車之上的兩個女子,才是他們真正牽掛的。
想到這里,立刻走到了馬車周圍,掀開了馬車簾子,往里面看去,兩個女孩,都靜靜的坐在那里,那目光之中,都帶著幾絲復(fù)雜。
秋水漫回頭,看著蕭絕,突然之間說道:“無論如何,我們都一定要盡快去海天宮!”
聽到秋水漫的話,蕭絕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花蕊突然之間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看著周圍,不由嘆了一口氣。
在剛開始的時候,明明一切很是單純,為什么他們一路走來,牽扯的越來越大?
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讓他們深陷其中,再也拔不出來,這種感覺,該死的不好!
銀面走了上來,看著花蕊,嘆了一口氣,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了花蕊的身上,花蕊抬頭,對著銀面笑了笑。
“對不起,師傅在的時候,我還沒有來得及向他介紹你。”原本以為,他們見了面,機(jī)會多的是,卻沒有想到,如此的多災(zāi)多難,以至于到現(xiàn)在,是否還不知道自己和銀面的關(guān)系。
銀面聽到花蕊提這個,不由微微一笑,捏著花蕊的鼻子,說道:“傻丫頭,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我們?nèi)ズL鞂m,就是為了接師傅回來,只要師傅回來之后,我們有的是時間,想要怎么說都可以。”
花蕊抬著頭,看著銀面,心中微微一暖,點了點頭。
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花蕊自小在江湖上闖蕩,對于海天宮的事情,知道的也多一些,這一個海天宮,高手如云,又怎么會是那么好闖的?
就像那左龍尊者,還從來沒有出過手,左龍尊者身邊的兩個人,就已經(jīng)和面具人相差不大,但他們的職位,只是護(hù)衛(wèi)!
這樣的海天宮,他們就算到了之后,真的有能力挑釁嗎?
而且?guī)煾翟谀抢铮膊恢肋^得好不好?還有無邪那一個小家伙,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想到這里,花蕊嘆了一口氣,抬頭看了銀面,突然之間問道:“這里的事情全部解決之后,我們隱退江湖好不好?”
以前覺得闖蕩江湖,是非常好玩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他們面對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生死。
銀面低頭,看著花蕊,微微一笑,寵溺的說道:“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