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親眼看著蕭絕離開之后,心情瞬間恢復(fù),帶著無邪玩耍,而就在這時,卻是迎接來了一個人。
昨天秋水漫為了無邪取消婚禮,本來就已經(jīng)讓眾人震驚,尤其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一個孩子,那一個孩子容凌陰看到后的第一眼就非常喜歡,但是這莫名其妙出來的孩子,總要有一個說法。
無奈之下,容凌陰之后來到了這里。
秋水漫帶著公主府的人,把容凌陰迎接回了公主府。
容凌陰看了一眼一旁的無邪,立刻讓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秋水漫看著容凌陰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是有關(guān)于無邪的,當(dāng)下心中不由多了幾分緊張。
無邪眨了眨眼睛,抬頭看著容凌陰,那乖巧的樣子,簡直是看進(jìn)了人的心里面。
“娘親,我可以叫他外公嗎?”無邪回頭看了一眼秋水漫,問道。
秋水漫滿是慈愛的看著無邪,當(dāng)下竟然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叫外公。”
容凌陰十分疼愛秋水漫,在無人的地方,秋水漫一直叫容凌陰爹爹,這在所有的皇子皇女之中,是沒有人能夠享受的待遇。
也正是因為如此,秋水漫行事才如此大膽,在喜堂之上,公然讓推遲婚禮。
在如此情況之下,容凌陰一直任由著秋水漫,沒有絲毫責(zé)怪的意思。
無邪抬頭看著容凌陰,眨了眨眼睛,甜甜地叫道:“外公?!?
容凌陰滿臉慈愛的笑容,看著無邪點了點頭,對無邪說道:“無邪,現(xiàn)在外公有事情要和你母親說,你先出去玩一會兒吧!”
無邪聽了之后,點了點頭,立刻跑向外面,他自然知道,他們要說的是什么。
看著無邪的背影,秋水漫的嘴角一直含笑,就在這個時候,耳邊聽到容凌陰說道:“漫兒,你現(xiàn)在還是未出閣的公主,無邪這么大的孩子叫你母親并不合適。”
秋水漫嘴角的笑容緩緩的收斂,回過頭去,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容凌陰,說道:“父親說的,我當(dāng)然明白,但是每當(dāng)我看到無邪,總感覺到他就是我的孩子,那一種熟悉感,更或者是說骨肉相連的感覺,絕對不會出錯。”
聽到秋水漫說這話,微微驚訝,容凌陰當(dāng)下無奈的笑了,說道:“漫兒,你一定感覺錯了,你現(xiàn)在不過十六歲,又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孩子,況且你當(dāng)年在皇宮里面還沒有出去。”
容凌陰說的,秋水漫當(dāng)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那一種感覺?
當(dāng)下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父親,既然無邪愿意叫我娘親,我也不反對他這么叫,便一直這么稱呼我吧,反正我現(xiàn)在還這么小,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孩子,大家心知肚明,自然不會誤會?!?
其實秋水漫知道,無邪這么叫自己,肯定對自己的聲譽有影響,但是仔細(xì)的想一想,無邪若是叫自己公主,哪怕是叫姑姑,也感覺到很不是滋味兒,倒是不如一直叫娘親。
容凌陰皺了皺眉,看著秋水漫,當(dāng)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我這樣溺愛你,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秋水漫聽到容凌陰這么說,當(dāng)下不由笑著走了過去,拉住容凌陰的胳膊,搖了搖,撒嬌的說道:“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事的。”
容凌陰低下頭,看著秋水漫的樣子,終究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一個莫名其妙出來的外孫,自己是沒有辦法推出去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侍衛(wèi)跑了進(jìn)來,看到容凌陰和秋水漫,立刻跪了下來,說道:“稟告皇上公主,有一個自稱昭月國王爺?shù)娜饲笠姟!?
聽到昭月國王爺,秋水漫和容凌陰的臉色不由一變,所謂的昭月國王爺,還能夠是誰,不就是蕭絕?
“明明已經(jīng)說過,不會來騷擾我,現(xiàn)在卻偏偏又過來,這一個蕭絕,真是該死!”秋水漫皺眉,不悅的說道。
容凌陰當(dāng)下看了秋水漫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對著那侍衛(wèi)揮了揮手,說道:“告訴那一位王爺,公主現(xiàn)在不方便見他。”
“南疆王說這句話可是讓我很不解,公主不好好的站在這里嗎?”那侍衛(wèi)的身子還沒有站起來,便聽到了背后那一個人的聲音,那人立在門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人。
秋水漫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冷冷的看著蕭絕,上前一步說道:“蕭絕,你昨天剛剛答應(yīng)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你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意思?”
站在門口的蕭絕,聽到秋水漫這么說,當(dāng)下不由微微一愣,看著秋水漫,疑惑的問道:“我今天剛剛趕到這里,昨天什么時候見你了?”
秋水漫皺眉,看著蕭絕的目光之中,更加的厭惡,昨天明明到了這里,今天卻這么說!
容凌陰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瞪了一眼蕭絕,冷聲說道:“蕭絕,我本不想因為你和昭月國起干戈,但如果你再這樣糾纏不休,我們南疆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
聽到這威脅的話,蕭絕絲毫不放在心上,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地上的侍衛(wèi),直接踢了一腳,瞥了一眼,冷聲說道:“真是礙眼的東西。”
完這句話之后,繼續(xù)往前走,原本想要走到秋水漫的身邊,卻直接被容凌陰攔下:“蕭絕,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趕快離開這里,我就殺了你!”
容凌陰看著蕭絕,也是動了怒。
蕭絕聽到這一句話,剛下滿是不屑,繼續(xù)看著秋水漫,朝著秋水漫眨了眨眼睛,一臉輕浮,說道:“岳父大人,你要是真要做這個決定的話,你要考慮一下你的女兒,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她只能夠嫁給我,我要是死了,她不就成了寡婦了嗎?”
后面的秋水漫,聽到蕭絕的話之后,臉色不由漲紅,拳頭越握越緊。
“蕭絕,我昨天就已經(jīng)嫁給了阿燁,你識相的話就趕快滾,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這一刻的秋水漫,是真真正正的動怒了。
昨天看到蕭絕,雖然也很是讓人生氣,可是并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無奈,給人的感覺還不錯,但是在今天看到蕭絕之后,真的還是改不了本性!
“漫兒,你的這一個謊話一點兒也不好聽,我昨天就已經(jīng)聽說了,你并沒有嫁給阿燁。”蕭絕滿臉笑容,說道。
“當(dāng)然了,本王還聽說,你是因為本王才沒有嫁給阿燁,本王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很是高興?!?
一路快馬加鞭,趕到了這里,原本以為已經(jīng)來不及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聽到別人說,因為自己的原因,秋水漫當(dāng)場推遲婚禮,到現(xiàn)在仍舊是清白之身,并沒有嫁給阿燁。
“蕭絕王爺,就算漫兒往后推遲了婚禮,她依舊會嫁給我,而不是你,王爺還是死了這份心吧!”知道什么時候,阿燁也來到了這里,站在門外,冷冷的看著蕭絕。
蕭絕看著眼前的男子,眼睛里面滿是殺氣,拳頭越握越緊,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說道:“有本王在,你就沒有這個本事!”
那個時候的阿燁,也明顯已經(jīng)動怒,看著蕭絕,說道:“蕭絕王爺,你一向認(rèn)為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一,如今,我們比試一下可好?”
蕭絕看到阿燁挑戰(zhàn)自己,當(dāng)下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說:“既然你有這一個要求,我當(dāng)然會同意,我會讓漫兒看著,你是怎么死的!”
阿燁微微瞇了瞇眼睛,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
一旁的秋水漫,不由滿是擔(dān)心,抬頭看著他們,蕭絕的武功高強,阿燁雖然也不弱,但是他們兩個從來都沒有比試過,若是出了一個意外?
感覺到秋水漫關(guān)心的目光,阿燁回過頭去,看著秋水漫,輕輕地?fù)u了搖,說道:“漫兒,你放心吧,我既然敢這么說,就一定會有把握的。”
蕭絕冷哼一聲,掃過秋水漫,當(dāng)下眨了眨眼睛,說道:“漫兒,不需要擔(dān)心我,我一定會把你娶回去的,放心吧!”
無邪出去之后,等了很長時間,依舊沒有人來叫自己回去,當(dāng)下感覺到了不對勁。
等到無邪回去的時候,但已經(jīng)聽到了里面尖銳的聲音,當(dāng)下不由皺眉。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那一個假的蕭絕竟然來了!
著急之下,直接走了過去,拉住了秋水漫的手,秋水漫低下頭去,看到是無邪,當(dāng)下微微一笑,說道:“無邪,出去玩一會兒吧,娘親這里有一些事情,處理完就去找你?!?
秋水漫知道,在無邪的心里,蕭絕是一個不錯的人,所以這個時候,秋水漫不想讓無邪看到這一幕。
無邪抬頭看著蕭絕,目光之中滿是復(fù)雜,當(dāng)下朝著秋水漫搖了搖頭,說道:“娘親,我要跟在你的身邊,我一會有事情要跟你說。”
無奈之下,秋水漫只好點了點頭,阿燁和蕭絕兩個人,直接走了出去。
容凌陰見此,連忙跟了出去,無論如何,蕭絕都是王爺,不能夠讓蕭絕在這里出事,要不然的話不好交代。
秋水漫跟在后面,連忙走了出去。
阿燁看著蕭絕,目光之中滿是冷意,直接拔出了腰上的佩劍,說道:“王爺,刀劍無眼,你還是小心些好?!?
蕭絕冷哼一聲,同樣拔出了自己的佩劍,說道:“黃毛小子,口氣倒是不小,我今天就讓你明白,誰才是應(yīng)該站在漫兒身邊的人?!?
阿燁瞇了瞇眼睛,身子瞬間懂了,而那蕭絕,毫不落后,兩個人的身影迅速相撞,相撞的聲音震響著人的耳膜。
秋水漫握著無邪的手,不自覺的用力,無邪感覺到了疼痛,不由抬頭看了秋水漫一眼,秋水漫卻毫不知情。
秋水漫的目光,一直跟隨著阿燁,兩個人旗鼓相當(dāng),才微微松了一口氣,一定不要出事。
“娘親,你難道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今天的蕭絕和昨日的蕭絕有一些不同?”無邪抬頭,一臉認(rèn)真地對秋水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