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時點了點頭。
“就差您了!”柳瑤瑤不禁為老爺子的遭遇而動容:“為了劉家的冤魂,為了江湖上有著同樣遭遇的人,老爺子,出山吧!”
劉老爺子一怔,眼含熱淚的看著柳瑤瑤,老爺子等了這么多年,總算…總算時間沒有辜負他,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你們的證據(jù)能給我看看么?”雖然等了許多年,可是老爺子依舊不肯輕易妥協(xié),只有看到了確切的證據(jù),在判斷在這個時是否正確。
柳瑤瑤和高伯瑜各自講證據(jù)拿了出來,尤其是劉家血書,高伯瑜第一時間遞給了劉老爺子。
老爺子雙手顫顫巍巍的結果了血書,老淚縱橫的看著這血書上的每一個字,這是自己孩子臨終時留在這個世上最后一件重要的東西啊!
看著老爺子這般難過的模樣,柳瑤瑤更是心酸:“劉叔,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聞言,老爺子又仔細的翻閱著高伯瑜、柳瑤瑤遞給他的其他證據(jù),臉上也漸漸地浮現(xiàn)出滿意的神態(tài)。
“恩,挺好!”老爺子終于滿意的放下了各種證據(jù),贊賞有加的看著二人,“只是這時機尚未成熟……”
時機,確實是個大問題,如果不能找到一個好的時機,恐怕會半途而廢。
“這個時機,老爺子您怎么看!?”柳瑤瑤開始琢磨這個時機怎么算,才是最好的最恰當?shù)摹?
“最好是在武林人士全都在場的時候,如此一來,一定會事半功倍!”老爺子思及至此,雙眸里也閃著痛快的光芒。
一想到大仇即將得報,那得是多么振奮人心的時刻啊!?
“我聽趙管事提過,五天之后會有一個武林大會,這應該是最好的時機了!”高伯瑜也興奮不已,冰山一般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愉悅的神態(tài)。
“武林大會!?”老爺子手掌一拍大腿,‘啪’一聲清脆悅耳,“怎么把武林大會給忘了!這便是我說的最合適的時機。”
如此一來,三個人達成了共識,而高伯瑜和柳瑤瑤為了老爺子的安危,決定將老爺子帶在身邊,可以更好地保護到老爺子。
于是老爺子和高伯瑜回到了趙管事的住處,而柳瑤瑤也回到了教坊,臨分開之前約好在三更時候一起去和疤痕碰面。
眼看著這件事情即將塵埃落定,柳瑤瑤可謂是興奮不已。
算好了時間,半夜三更十分,柳瑤瑤一路小跑的趕往和高伯瑜約好的地點。
由遠而近,只見前面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徘徊,想必是高伯瑜,柳瑤瑤便加快了腳步。
二人匯合之后,便很快就來到了之前挖好的地道,二人順著地道,很快就和疤痕接上了頭。
疤痕看著二師兄和瑤瑤,就好像孩子見著親爹親媽一樣撲了上去,被二人機智的躲開了。
“你們總算來了,他們說明日就是尋寶大會的最后一天,如果我不說出藏寶地點,就要把我給……”說罷,疤痕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
隨后疤痕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沮喪著臉不肯多說一句話。
柳瑤瑤和高伯瑜相互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怎么就把尋寶大會給忘了呢!?光顧著忙忙活活找證據(jù)推翻祖宏陽,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你先配合他,待五天之后就是武林大會,到時候就是咱們一舉推翻祖宏陽的最佳時機!”看到疤痕頹廢沮喪的模樣,高伯瑜只好出聲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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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們這一次前來,一是為了跟你說明動手的時機,二是為了問問清楚這牢房里可還有其他受冤之人?”柳瑤瑤蹲下身子,低聲問道。
如果能把地牢受到冤屈的人一起救出來,那便是手里的一副好牌,如果都是像劉老爺子這般舉足輕重的人物,那定將事半功倍。
疤痕緊鎖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最后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在這個地牢里的房間是的封閉的,而且大家的牢房都是封閉的!近段時間我都快被那個武功極高的老頭子折磨瘋了。”
武功極高的老頭子?就是上次疤痕提到的那個人吧?難道這個老頭子也和這祖宏陽有著脫不開的關系么?
柳瑤瑤眼珠一轉,急忙湊上前去:“那你和這個老頭子可有什么交集?”
疤痕急忙搖了搖頭,說自己在牢房里一直聽到這老頭子跟自己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的煩他,最后實在無奈每天都在耳朵上塞上棉花,卻依舊擋不住這老頭子騷擾他。
可是疤痕卻從沒有搭理過他。
聽完疤痕的抱怨,高伯瑜和柳瑤瑤更加確信,這個老頭子一定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了。
“我想看看這個地牢里究竟關押了多少人,高伯瑜,你還有沒有辦法!?”柳瑤瑤深思了許久,最后將自己的想法投給了高伯瑜。
疤痕表示自己每次被帶著出入牢房的時候,都是蒙上眼睛的,所以也不知道這牢房的格局如何。
高伯瑜思索了一會兒,隨后眼前一亮說道:“我們可以借著趙管事的權力,裝扮這地牢的看守,進去好好探查一番。”
“好主意!”柳瑤瑤一拍手,笑瞇瞇的轉身就要走。
“唉唉唉~!等一下!”疤痕急忙拉住了兩個人,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記得那老頭子跟我嘮嗑的時候,說自己是祖宏陽的老師!”
老師?祖宏陽竟然將自己的老師關在了地牢里?
這可是欺師滅祖的罪過啊!柳瑤瑤不禁搖了搖腦袋,突然想到如果可以讓這位老師也幫助他們的話,那么推翻祖宏陽幾乎是穩(wěn)操勝券了。
“這樣吧,疤痕,你就繼續(xù)乖乖呆在這里,好好的和這位老人家談談話,看看能不能拉攏到咱們的陣營,這個艱巨的任務我相信只有你可以完成。”柳瑤瑤笑瞇瞇的看著疤痕,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相信他。
疤痕的臉就像吃了苦瓜一樣,瞬時間耷拉下來,不情愿的點了點頭之后,轉身回到了地牢。